正文 79桂嬤嬤下毒,允荷不想死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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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桂嬤嬤下毒,允荷不想死
四爺胤禛沉默了一會,則吩咐說:
「你下次去問問,她的那個商舖還開業不?」
「爺的意思是?」那拉氏一邊服侍十爺換衣服,一邊問道,「可是要投資進去點銀子?」
第一次問的時候,他們家爺,可是拒絕了的。
「前些時候母妃嘮叨過這個事情,言語之間倒是艷羨宜妃娘娘,日後你也留個心眼,別讓額娘在宮裡面受苦。」原來是為了額娘啊,他們家爺很是孝心,可就是不太會表達,以至於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僵硬。不過若是那鋪子的衣服得了德妃娘娘的喜愛,那麼這關係也就破解了,所以那拉氏則回答說:
「是,臣妾知曉,明日就去和十弟妹商議商議。」
四爺換好衣服,坐在上位上,捧著那拉氏遞上來的龍井,想想有什麼不對勁的。
則又說道:「你去的時候,就告訴十弟妹,說他那小廝,目前在京城金家養著呢。」
那拉氏有些迷惑,不過還是按照吩咐辦事了。
第二日,那拉氏則就去十阿哥府裡面了。
明言是去看允荷格格的,但其實是給張真真遞信息去的。
張真真聽到之後,則大為驚訝,京城裡面的金家可不就那一家啊。
送走四福晉,她就按照地址去找人了。
金府
金晃晃的大字,的確是氣派啊。
門外有人把手,張真真站在門外,小廝讓她報上名字,而她報上了一個名字則說:「金十。」
門前的兩位小廝,相互看了一眼,張真真則就覺得自已回答的正確啊。
如願的進去了,也如願的見到了綿弈。
早先那位風度翩翩的美男,此時則變得——成熟不少啊。
張真真看著他,沒有說話,而他也發現了張真真,也沒有先說話。
對視了大概有幾秒,綿弈才問道:「允荷——可還好?」
張真真對她並未責怪,只是像一個朋友一般的問道:「日後,你可想過要怎麼辦?」
能夠這般對他講話,除了昔日的恩情,當然也有他對允荷的愛意。若不然,此刻的她已經將允荷詆毀的體無完膚。行刺之日乃至之後的審訊,他一字未提允荷,這也是他很男人的地方。
「昏昏度日罷了,還能夠怎麼樣?」又能夠怎麼樣呢?敗了就是敗了,「你不恨我嗎?」
「不會,你我活著的意義不同,何來怨恨呢?」一個是為了家族,一個是為了自已,這兩種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不久,張真真則回府裡面了,那樣子的綿弈,她感覺到陌生,而她也沒有把握幫他擺脫現在的狀況,所以只能選擇了不作為。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到第二天,則頂著一雙熊貓眼了啊。
想想自已有幾天沒有見到允荷了,想要將這個喜訊告訴她,可是卻發現她床上躺著,一邊有位嬤嬤侍候她用藥。
病了嗎?
張真真走上前去,則接過那瓷碗,問道:「怎麼開始喝上藥了?」
最近見她吃飯什麼的,都挺正常的,才幾天不見,就成這樣子了,責怪的問道,「桂嬤嬤,這是什麼藥啊?」
那桂嬤嬤乃是允荷的奶娘,允荷過來這邊,她跟來侍候,倒是合理的。
「回稟福晉,格格近日頭疼,所以才讓太醫開了藥。」
頭疼就要吃藥嗎?
「太醫怎麼說?若是沒什麼大礙,就別吃藥了。」
是藥三分毒啊。
「福晉,太醫的吩咐,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的。」然後那嬤嬤又開接過那瓷碗,準備往允荷嘴裡喂。
張真真覺得畢竟是她的奶娘,不好抗拒,則不小心的往前一傾,不小心撞到了嬤嬤,然後那碗藥水,就灑在杯子上了。
那嬤嬤回頭望向張真真,然後張真真回頭望向自已身後,阿美愣了一下則回答說:「福晉,奴婢不是故意的。」
「行了,快給格格收拾收拾,以後別這麼毛毛躁躁的。」張真真給阿美使個眼色,阿美則將允荷的被子與那藥碗給收拾走了。
桂嬤嬤雖然氣憤,可身在人家府裡,不得不低頭的,她還是懂得的。
桂嬤嬤則出去,又重新給允荷格格熬藥去了。
待她走後,張真真則坐在床前,問道:「怎麼回事?前幾日還好好地,怎麼就病了啊。」
「有些犯困罷了,過幾天就好了。」允荷面色苦苦的說道。
「犯困?是不是感覺到懶懶的,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做呢?」
允荷點點頭。
「你啊,就是呆在屋裡面久了,收拾收拾,跟我出去轉轉吧。」張真真說道。
這就是富貴病啊。
十阿府裡的後山,則有個小人兒,在掏燕子窩。
 
張真真領著允荷去的時候,就見到錦博踩在奴才們的肩膀上,去勾搭樹上的鳥窩。
「嫂嫂,快找人去幫忙。別讓丫頭摔著了。」允荷驚呼,丫頭爬的太高了。
「沒事,摔著了,才能夠讓其知曉,日後別爬這麼高。」
允荷不理解張真真的做派,不過沒有反駁。
還好,丫頭平安落地了。只不過手裡面卻捧著一窩小雁子。然後獻寶似得,衝到張真真的面前。
只可惜了,張真真沒有誇獎,而是說到:
「丫頭,你這樣子把他們抓回來,他們的額娘會傷心的。」
「他們也有額娘嗎?」丫頭問道,「那他們也是額娘生的嗎?」
「當然,燕子是燕子額娘生的。若是你不還給她,她會沒日沒夜的哭喊,直到死亡。」對於男女之事,張真真並非隱瞞丫頭的。所以生理知識,早已經講過了。
「會嗎?」正當丫頭疑惑的時候,頭頂之上盤旋著一隻大雁。
低鳴之聲,如泣如訴。
「丫頭,快將鳥窩給放上去。」張真真吩咐說,大雁在頭頂上如泣如訴的嘶喊,讓人聽著心裡難受。
「額娘,我害怕。」丫頭看著頭頂上成群的燕子飛翔,心裡面甚是害怕。
「放心,他不會傷害你的,它只要它的孩子們。」
丫頭聽到之後,點點頭,可還是忍不住的顫抖,衝著那蔚藍的天空望了一眼,只感覺到憤怒的大燕在譴責自已。
張真真見丫頭害怕,跑到他身邊安慰說:「沒事丫頭,額娘陪著你的。」
然後丫頭才稍微的安定下來了。
順利的將鳥窩給送回樹上去了。
只是允荷卻不懂,待丫頭安定下來,則說道:「嫂嫂怎麼會知曉,那隻大燕會為了他的孩子們,哭訴而亡呢?」
「因為我是母親。」
允荷想了一會兒才呢喃道:「為何我的額娘不會如此做呢?」她寧願我死了,也不願意自已沾染到任何的不堪。
張真真沒聽懂,直到晚上阿美的回復,才讓張真真意識到,現在在她的府裡面到底是在上演著什麼事情。
一個母親,正在一步步的殺掉她自已的女兒。
「主子,這種事情乃是後宮的事情,您可別犯傻啊?」阿美見他的主子憤怒成這樣子,真怕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張真真現在是十爺的福晉,自然不會做出什麼乖張的事情來。
「那碗藥的確是可以讓人漸漸昏睡,直到昏迷不醒嗎?」張真真再次確信的問道。
「是的,奴婢專門將東西拿去外面的大夫來看的,而且不止一家。都說此藥乃是害人的毒藥。」阿美辦事很好。
「你」
「主子放心,奴婢是讓別人去問的,絕對沒有暴漏咱們十阿哥府。」阿美回答說。
「你做的不錯,這件事情先別告訴別人,包括允荷格格。」就算是不告訴,允荷這麼聰明的一個人,也應該感覺到了吧。
第二日一大早,張真真吩咐阿美去辦一件事情,她則去了允荷的住處。
她還在床上躺著,只不過眼圈卻是腫的。還沒有安慰幾句,就見到那桂嬤嬤則端進來一碗藥水,張真真看了一眼門外的阿美,見她點點頭,也就沒有阻攔。
衝著嬤嬤說道:「辛苦了,嬤嬤。」
只是這次允荷卻拒絕喝藥,而且反應很大。
桂嬤嬤礙於張真真在場內,不好對允荷說教,只得說道:「格格,這是太醫吩咐的,對您有好處。」
「桂嬤嬤,回去告訴額娘,我會如了她的願的,但不是現在。」允荷一揮手,將那碗藥給打翻了。
桂嬤嬤面子上掛不住,則說道:「格格這是何必,娘娘也是為了你好,要知道,舜安顏拒了婚,您日後也不好嫁人了,還不如」死了的好。
張真真看不下去了,則說道:「桂嬤嬤,您先下去熬藥吧,這裡面有我陪著妹妹呢。」
桂嬤嬤下去了,然後允荷就忍不住的哭訴了。
「十嫂,我——不想死啊。」
夠了,就這一句話,張真真知曉自已該怎麼做了。
待她安定下來,才問道:
「如果讓你放棄格格的頭銜,過上平常人的生活,你可願意?」
「我不願意當格格,更不願意當公主,我現在好累好累,累的我都喘不過來氣了」允荷說道。
張真真將她摟在懷中,不在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