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0允荷死,金蟬脫殼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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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允荷死,金蟬脫殼
這幾天張真真很忙,就連十爺都開始抱怨,張真真當然管不了他了。
三天後的夜半時分,十爺府突然燃起大火,而起火的地方正是允荷格格住的地方。
十爺府一陣忙亂,救火的救火的,救人的救人啊。
熊熊大火,還是葬送了允荷格格的大好前程,允荷死了。
朝堂嘩然,後宮則是一片哀痛。
而十爺府則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大清的格格死在十爺府,那可是說不清楚的很啊。
尤其是德妃娘娘,雖然沒有對張真真討伐,可是那傷心欲絕的表情,就已經代表一切了。
張真真又一次被帶入了御書房。
她與十爺一起跪在地上,承擔一切罪責。
則聽皇上憤怒的摔了一盞茶,問道:「老十,查清楚了沒,那放火之人是誰?」
「回皇阿瑪,是允荷妹妹。」十爺小心翼翼的回答說。
「胡說,允荷活的好好地,又如何要自殺?」那桂嬤嬤反駁說道,張真真見她沒死,倒是感歎允荷心善呢,只讓她受了皮肉之傷,可是那桂嬤嬤則指責道,「一定是你,害了格格的。」
「放肆,你個老東西,居然敢污蔑我們家阿真,你找死」十爺氣不過,立馬起身要將那婆子給打趴下,不過還好,被張真真給抓住衣角,然後罵罵咧咧的又跪下來了。
德妃娘娘傷心欲絕,在宮女的攙扶之下,才能夠穩穩地戰力好。不過她倒是沒有指責張真真的不是。
「嬤嬤,允荷如何會死,那真的是要問問你了。還請嬤嬤解釋解釋,允荷格格每日湯藥之中為何會下有毒藥?」張真真伏在地上,只是那目光卻是看著德妃娘娘呢。
只見她猛然間抓住宮女的手臂,看似很緊張呢。
一會則指責的說道:「桂嬤嬤,居然是你要害我的孩子,居然是你」德妃指責,美艷之中全部恨啊。
「不,娘娘,是——十福晉胡說的,是她胡說的。」桂嬤嬤見德妃如此說,不敢有何指責,只能對張真真討伐了。
「皇上,奴婢有證據,當日嬤嬤喂允荷格格,奴婢故意打翻了藥碗,找大夫驗證過你裡面的東西,是毒藥。」張真真解釋說,並不怕她耍什麼陰招。
「既然你知曉裡面是毒藥,為何不先將其懲治,非要」康熙則問道。面目深沉的,讓人看不出惱怒與否。
「回皇上,奴婢雖然沒有揭穿,可是已經私下將那藥給換成了女子滋補之補湯,也許是奴婢想法太簡單,沒有想到歹人見計策不成,居然又出此計策,不僅僅毀滅了證據還」張真真磕了個頭,又說道,「奴婢知錯,請皇上懲戒。」
十爺見妹妹十的不明不白,則說道:「皇阿瑪,請皇阿瑪一定懲治惡奴,給允荷妹妹一個交代。」
不一會,刑部的人來報道,說允荷格格乃是自殺而亡。
因為脖子上有裂痕。
康熙挫敗,沉默了許久,才放他們幾個出來。
不過那惡奴——桂嬤嬤,已經免不了要死了。
御書房外,張真真與德妃娘娘一前一後,準備各回各的地方。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有想到回去的德妃,派人來邀請張真真過去說說話。
只可惜,張真真不準備給面子,對那個宮女說道:「改日在去叨擾德妃娘娘。」也不說理由,逕自離開了。
而遠在宮裡的德妃娘娘,聽到這裡並未生氣,反而感覺到欣慰。
「允荷臨死之前有這麼一個朋友為其出氣,此生無憾了。」
十阿哥府
十爺以張真真手還未痊癒為由,時刻侍候著張真真。
十爺是怕張真真因為允荷的事情,再像上次五皇姐去世的時候那樣子不正常,則一直陪著張真真。
尤其是讓丫頭也伴著張真真一起。
只可惜,張真真卻沒有變態的傷心,反而——很忙。
十爺鬱悶,丫頭更鬱悶。
不過兩人倒是商議好,要跟著她額娘啊。
張真真見他們兩個伴著自已,不好脫身,所以咬咬牙則說道:「你們兩個都給我挺好,一會不管看到什麼,都當做沒看到,不然哼哼」
「額娘,我會當瞎子的啦。」丫頭知曉她額娘一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辦,而且是不用瞞著她和阿瑪的。
所以一定要去看熱鬧啊。
然後兩個女的,一起注視著不說話的愛新覺羅胤哦看。
愛新覺羅胤哦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說道:「你們出去,自然要有爺的保護。」
「哼,若是你敢大嘴巴宣揚出去,我就讓你每日住茅房去。」
好嚴重啊。
護河城外,暖陽照耀在府中,耀耀生輝,而那湖中則停著一頁扁舟。
舟上站著一位蒙著面紗的女孩,神情有些不捨的望著這片故土
土。
十阿哥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有些不敢置信。
結結巴巴的喊了聲:「允」
「她叫錢綠荷,錢世榮的遠房親戚。」張真真適時的提醒說,十爺才沒有驚叫出聲來。
十爺不明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瞪著張真真,然後在瞪著自已妹妹。
允荷福了福身,給張真真和十爺請了安,則說道:「十爺,十夫人,奴婢綠荷,就此拜別二位了,兩位恩德,綠荷必定銘記於心。」
之後綠荷則跪在小舟之上,衝著皇城行了叩拜大禮。
「去吧,到了廣州,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去外國吧。」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謝謝福晉,您所說的那個極樂世界,有生之年,我必定要去瞻仰的。」允荷說道。
允荷對於這皇城留戀的看了最後一眼,然後毫無留戀的走了。
「走了好啊——走了好啊。」總比死了好。
十爺也感歎一句,則說道:「若是被人發現這件事情,你可就慘了。」
欺君大罪啊。
「爺,您說錯了,若是被人發現允荷沒死,不是我慘了,而是十爺府慘了,所以十爺,您會保密的吧?」張真真挑眉看他,似威脅又似挑釁。
那意思就像是在說:「怎麼地,我就是做了。」
他們兩個小心翼翼的遠離此處,只是這一路丫頭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張真真以為她突然間見到自已死去的姑姑活著,心裡面反應不過來。
可是張真真卻猜錯了,因為在他們走後不久,在遠處的軟轎中出來兩個人。
那兩人正是皇上與德妃娘娘。
「此金蟬脫殼之法,皇城之中也僅僅只有錦博的額娘才能夠想到啊。」原來康熙將允荷托付到十阿哥府,就是希望十福晉能夠救下他的女兒。
若是被張真真知曉,她一定又把康熙給罵一頓的,因為他這步棋走的風險太大了。
德妃看著遠處的身影,心中欣慰可依然是擋不住內心的不捨,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又關心皇上說道:
「金爺,這裡風大,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德妃,這些年朕虧欠你太多了。」皇上看著女兒遠離,心中也異常難受,可是就因為此,他要加倍的對德妃好。這樣子即可減少對德妃的愧疚,又可以減少對孩子們的虧欠。皇上輕輕的將德妃摟在懷中,陪著她再次望向那遙不可及的對岸——星星點點的小舟。
站了許久——許久——
十爺與張真真領著小丫頭,並未急著回去,而是在城外騎馬去了。
除此之外,十爺還去了城內的茶館,聽說去了。
這次十爺要給自已扳回一句了。
因為那說書的可是將十爺與十福晉的關係說的天花亂墜,大多是讚揚之事。
伉儷情深,纏綿悱惻什麼的。
張真真聽的當真想笑,因為那說書的說道十爺挪用嫡福晉的嫁妝一事,則是說是十福晉為了十爺,甘願動用自已的嫁妝在幫助十阿哥府裡面的。
這一說辭,並非是張真真笑的緣由,真正讓張真真想笑的,則是十爺這份心。
為了討好她,而做的努力。
而張真真卻想要與十爺去度蜜月了,則問道:「爺,我們去旅遊吧?」他們成婚許久,可是張真真是初來的,沒有婚禮,卻想要蜜月。
這一點,並非過分吧。
「旅遊?阿真,你怎麼有這個心思?」十爺不懂啊,「是不是在京城悶得慌,爺會經常帶你出來轉轉的。」
張真真搖了搖頭,則說道:「爺,我想要離開京城,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阿真,你糊塗了啊,爺是阿哥,尊貴非凡,到哪都得有地方官恭迎的。」十爺說道。
「十爺,我是說我們喬裝打扮,離開京城出去玩個一年半載的可好?」張真真解釋說。
「皇阿瑪壽辰降至,我這一時之間也走不開啊。」十爺見張真真一下子就焉了,則安慰說,「等皇阿瑪大壽過後,咱們在想辦法出去吧。」
張真真立馬高興起來,說道:「我這就回去挑日子。」
離皇上過壽辰,還有一個多月呢,她有大把的時間安排一下,接下裡的旅行路線呢。
十爺見張真真這般熱切,倒是覺得張真真是想家了,想回蒙古見見他阿瑪了。
若是下一次皇阿瑪去蒙古巡視,那個時候,可以向皇阿瑪申請,將她也帶去。可是十爺是急性子的人,想到要讓張真真見家人,就立馬行動了。
所以他回府之後,立馬修書一封,前往蒙古阿巴亥部落了。
此事情張真真並不知曉,當某天早上她收到家裡要來京城的消息,極為震驚還有慌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