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8南杭州,遇舊人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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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江南杭州,遇舊人
十爺迷惑了,她不是很癡迷破案的?
可是他終究還是不明白張真真的意思,她是想要單獨與十爺相處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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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到了江南,怎能不去看杭州西湖呢。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
雨眠。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別跟爺拽的,俗」
張真真聽到之後直接不給面子的哈哈大笑。
「爺,咱們先去逛逛杭州西湖,再去看看岳陽樓,然後就去吃東坡肉小籠包,大閘蟹怎麼樣?」
「好,都聽你的。」銀子不夠怎麼辦呢?一會一定要去找找人,看九哥的酒樓在不在這裡,先去借點銀子來。
不過張真真早就想到了,所以一到杭州,他們就見了一個人——是錢綠竹,也就是允荷。
幾人一見面,就被人接入了錢綠竹在江南的住處。
十爺很激動,可是知道規矩,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允荷這個人了。
入了府,允荷想要與她談論一下有關與蒙古合作事宜,不過張真真卻拒絕了。
因為她現在出來旅遊,不能將十爺給涼下了。
允荷倒是很意外,當著她十哥的面問道:「你是不是對我十哥有意思?」
「什麼叫有意思,她可是我相公,我若是不喜歡她,還能喜歡誰?妹妹啊,你不是想讓我紅杏出牆吧?」張真真挑挑眉頭,然後還沒有等允荷說話,老十就將張真真給拉走了。
張真真還嚷嚷著輕點。
允荷在後面看著他們這對歡喜冤家終於修成了正果,心中也替他們高興,在看看自已手邊的商業件,心裡面又充滿了幹勁。
而遠走十爺,將張真真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一個勁的在問張真真是不是喜歡他了。
張真真只能看著她,傻笑,不說話。
「阿真,你說啊——說啊」十爺嚷嚷著,非要聽張真真實話實說。惹得張真真罵了一句傻帽。
「爺,您不想要知曉為何綠竹會在江南嗎?」
「不想。」
「你不想懷疑,綠竹會在江南做什麼生意?」
「不」
「你」
「阿真,說你」
不等十爺說話,張真真直接堵上了十爺的嘴,當然是用嘴。
本來只是單純的想要堵住十爺的嘴,可是最後**,冰雪交融的一發不可收拾啊。
張真真想要阻止,可是為何要阻止啊,他們是夫妻啊。慢慢的迎合上去,一發不可收拾。
之後有人來報給綠竹,綠竹直接吩咐,封鎖後院,不准人過去打擾。
就連晚飯,綠竹都沒招待。
等到第二日太陽高高掛起的時候,允荷才見到那對冤家起來。
趕緊吩咐人去備飯,不過張真真和十爺直接拒絕了,她們要出去吃。
不過卻被綠竹給叫住了,然後問道:「等等,你們身上帶銀子了嗎?」
張真真搖了搖頭,然後嘻嘻哈哈的說道:「美人兒,若不先支點錢過來?」
綠竹聽著張真真這般腔調,渾身起雞皮疙瘩啊,不過還是吩咐管家去取來了。
「這是一百兩銀子,記得晚上回來幹活抵債。」做生意,不能只陪不賺啊,惹得張真真感歎道,「奸商啊。」
今日,張真真先去吃了一條街,品嚐遍了江南名吃啊。
晚上又去了西湖划船,剛巧碰上了一年一度的夜宴。
西湖之上歌舞昇平,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遠遠地有人開始吟唱,甚是好聽。
「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雲端。胤哦,咱們也去聽聽免費的曲子去吧?」
找了一篇小舟,張真真帶著十爺入了西湖啊。
一邊琴音絕妙,另一邊則是歌喉美妙,惹得張真真連連稱讚啊。
問道:「胤哦,若是有一天咱們過上了男耕女織的生活,你覺得怎麼樣?」
兩人將小舟停在湖中,隨風而漂泊,張真真則順勢躺在十爺的壞中,欣賞著不一樣的美景歌謠。
「不怎麼樣?」
「不覺得很美好嗎?」
「阿真,你會織布嗎?」這才是現實啊。
「不會可以學習啊。」貌似男耕女織很困難啊。
「阿真,爺這雙手只會打仗不會耕地,咱們還是想一點現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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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皇阿瑪把你的俸祿給罰了,你這一年就不用工作了,免得得不償失。」張真真計較道,這一年出來玩耍玩耍才是,十爺不想要打擊她,只是說道,「還行吧。」其實就是張真真想法太簡單了。
正聊著天,卻發現一隻大船之上,貌似有呼救的聲音。
想告訴某人稍安勿躁,可一個眨眼的瞬間,十爺就不見了。
真是的,這破案後遺症啊,怎麼就變成愛打抱不平了呢?
不對啊,打抱不平可沒銀子給啊。
張真真順勢划船,可是這船掌控不好啊。
張真真順利的劃到花船上的時候,十爺已經將所有人都給解決了。
可是人家卻說是在玩遊戲,不是真的犯罪。
害的十爺那叫一個慘啊,人家非不願意,要十爺給個說法,不然就報官。
「大家都是來玩的,幹嘛這麼嚴肅,若是要報官可以啊,可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若是傳出去說被打了,可不好聽啊,丟人啊。」張真真趕到船上,看到船上的那些個女人,個個穿著都不怎麼的正軌,看來家室都不怎麼清白。
「哼,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齊家大公子,你們敢打老子,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就是,我們公子可是江南首富的大公子,我們就是用錢也能把你們給砸死了。」
誰在說話?
用錢將我們給砸死?這法子好啊。
「爺,既然他們不想要和解,那麼就將他們都浸入河裡面嗎?」張真真雲淡風輕的說道。
「阿真,你看是先扔誰?」十爺也覺得好玩啊。
「我看」張真真瞇著眼睛掃瞄了一下船上的眾人。
「爺,您高抬貴手,奴才剛才是瞎說的啊,瞎說的」
「剛才你們說用錢砸死我們?」張真真隨意的拿起桌子上蘋果,練習手法。
一邊的十爺玩興大起,不過倒是沒有為難的意思,因為這事,怎麼說都是自已有錯在先。
可是蒙古那邊餓死不少的人,他們卻在這裡歌舞昇平,就這一點也不能便宜了他。
不過就扔水裡面泡一會,當真是便宜他們了。
「女俠啊,奴才嘴賤,說錯了話,還請您別」那小廝說著就往自已臉上打,好漢不吃眼前虧,回頭找人在收拾他們。
「我看你是不服,是不是想要找人收拾我們?」
「不——不——」
「喂,你呢?」張真真問那個穿著打扮像是大小爺的人。
「我——」齊大少爺現在還摸不著頭腦啊,不過他臉上黑眼圈可是非常的明顯啊,剛才一定是被胤哦給打的了,「我不服」
哈哈哈
十爺一腳將人給踹出去好遠啊。
終於安分了,說什麼服了服了,只是看他那眼神,像是會報復的人啊。張真真則問道:「你叫什麼?你老爹是誰?」
他很利落的回答了,怕是以為若是說出她爹的名字,可以震懾住他們,可惜他想錯了。張真真只是拿了一張紙,遞到他面前說道:「簽個字跡,我們就放過你。」
「簽什麼字?」齊大少爺看了看那一張白紙,他又不是傻子,簽了字如果對方說要他給她幾百萬兩銀子可咋辦?
「想找死是不是,簽名字。」十爺大聲威懾道,雖然不明白自家媳婦是什麼意思,可是他知道,跟著做就對了。
那人最終還是簽了名字,不過當張真真與十爺上了小舟的時候,那人就卻立馬變卦,用大船直接撞上她的小舟。
然後翻船了啊。
還好她懂點水性,直接將十爺給撈起來。
丫丫的,當真以為姑奶奶好欺負啊。
「阿真,你說我將這船給弄沉了,會不會出人命?」十爺露著頭說道,不過很奇怪啊,十爺也顧全大局了啊。
「胤哦,這南方的天氣當真是好啊,咱游回去?」
「那啥?阿真,我」不會啊。
看看前面不著邊際的水岸,這要多久才能夠游回去啊。
隔日
張真真著了涼,正在屋裡面悶著呢。
十爺那廝很混蛋,居然出去逛也不帶著她。
回頭一定要人去收拾收拾他,昨晚可是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其從水裡面撈上來的啊。
張真真喝了藥,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啊。
可是還沒睡著呢,就被人給吵醒了。
問道:「外面怎麼回事?」
「是齊家大少爺,老是纏著咱們家小姐,都煩死了。」丫鬟思緣回答說。
齊家大少爺?
「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張真真自言自語道。
「十夫人,您剛來不知道,那齊大少爺不是個正經人,它整日流連花叢,吃喝嫖賭」思緣說道。
「哦,你的名字是誰起的
啊?思緣?」
「是主子呢,我們被主子買進來,每個人都賜了名字,以思開頭的,像思情,思恩」
哦哦
名字起得挺好的,這丫頭還是念著宮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