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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皇上對兒女的一番苦心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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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皇上對兒女的一番苦心

    現在府外面,可是熱鬧著呢,那齊大少爺一早就派人打聽好了,昨日找他麻煩的人就進了這錢府。

    而他也正好出出風頭,來調戲調戲美人兒。

    話說杭州城內什麼樣子的美人他沒有見過,可這位,倒是有味道的很。

    今日來就算是抓不到那兩人,來一睹美人的真容也是極好的啊。

    「綠竹小姐啊,我可是看在你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守著這偌大的家業不好守,所以才給你提個醒,私藏賊人可是要被官府清查的,若是查出點什麼」那齊大少爺好心好意的提醒著,若不是那雙眼睛透漏出淫穢,是個女人都會感動的。

    當然錢綠竹可不是一般女人,所以沒有被誘惑,只是問道:

    「齊大少爺,您來這裡,你爹知曉嗎?」

    「不知道啊。」這事能讓那老頭子知道嗎?當然不能,不過見美女一臉的認真,他不得不說道,「不過你放心啊,等我送聘禮的時候,我鐵定讓我爹知曉啊。」

    錢綠竹笑笑,那笑容可謂是明媚陽光啊,齊大少爺看的心砰砰亂跳啊。

    可是錢綠竹卻不想與之花前月下,說道:「我剛剛和你爹談了一筆大生意,你回去問問你爹,他現在可否願意讓我出事,你也回去問問你爹,我們錢家是否窩藏了你所說的賊人,你在回去問問你爹,可否讓你入贅我們錢家?」

    允荷也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搭理他兩句。

    「別給臉不要臉啊,本小爺心情好,不給你計較,若是你在不識抬舉,可別怪爺不憐香惜玉?」那齊大少爺發火的樣子,讓人看著不那麼齷蹉了。不過錢綠竹可不想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聽他說完就要走啊。

    「喂,本少爺可是好心,你不叫出來,我可就闖進去搜索了。」齊大少爺急了,見她不給臉,就開始吩咐人準備闖進去,可還沒有進去呢,就見到官府中的人,已經迅速趕過來了,那齊大少爺立馬走上前去問道,「劉知縣,您怎麼親自來了,這只是抓一兩個小賊,不用您親自跑來。」

    「齊大少爺,齊老爺派小的來將您給帶回去,您看是您自已回去呢,還是讓本知縣抓您回去呢?」劉知縣還算是客氣的說道。

    「不是——我是讓你們來抓這個人的,不是」怎麼回事啊?

    「齊大少爺,您還是走吧,免得本知府動粗啊。」

    劉知府說完就吩咐人將齊大少爺給壓走了,然後那劉知府衝著錢綠竹拱了拱手說道:「小姐,您放心住著,此人絕對不會再來打擾您了。」

    「」

    錢綠竹沒有說話,轉身進去,不過錢府的管家則客氣的說了句,「麻煩劉知府了,您好走。」

    這樣子的陣仗,可是讓人胡想聯翩啊。

    這錢府裡到底住的是誰啊?這麼大的排場?

    府裡面的管家,乃是錢世榮給找的,對於劉知府的做派也是摸不著底啊。他一直都知曉,他現在侍候的女主子,身份不簡單,可具體的不是他所過問的。

    不過該他做的事情他還是要做的,跟上女主子,問道:

    「主子,我們要不要給劉知府送點東西去,畢竟他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

    「不用——他應該不敢收你的禮的。」允荷說道。

    管家心裡面也算是有底了,這時候張真真則過來了,則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熱鬧?」

    管家見狀,則福了福身,下去了。

    「昨晚你們遇上麻煩了?」綠竹已經猜測到一二了。

    「不會是齊大公子吧?」張真真朝外面看了看,沒見到有客人進來啊。

    見允荷沒說話,張真真猜的**不離十了,問:「他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走了?」

    然後綠竹將事情給她說了,她也摸不著頭腦,可是心裡面卻又有那麼一點影子,她就要抓住了,可是卻一晃神,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們家老十呢?」張真真一早醒來沒見到他相公,擔心的很。杭州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別惹了事。

    「放心,我十哥的性子是吃不了虧的。」

    「我當然知曉她不能吃虧,可是我擔心著杭州城的人細皮嫩肉的,萬一被打傷了,還得你去賠銀子不是。」張真真一副替你著相的樣子,害得綠竹心裡更氣了。

    「你家相公一大早出去了,說是給你買包子去了?你不是想吃?」允荷有些質問的味道,惹得張真真不得不說道,「怎麼地?相公給媳婦買包子,犯法嗎?」

    「你將一個阿哥當傭人使喚,你也不怕遭天譴啊。」允荷瞪了一眼張真真,替他愛新覺羅家叫屈啊。

    張真真撇撇嘴,有些情趣,不能與外人道也,搖搖頭問道:「在江南還習慣不?」

    「有什麼習慣不習慣,隨心所欲對我來說,已經極好了。」允荷回答說,不過還是交代說,「我住在這裡沒有按照你先設計的去廣州,是因為我想看你說的大好河山,所以就先來江南了,在這裡遇到點麻煩,陰錯陽差的被這無兒無女的錢家老爺夫人收為義女,才有今日這般風景,可是那官府的人——是否是十哥做的?」允荷問道。

    張真

    真真想想,覺得沒有可能啊。因為老十做好事,不會不留名的。

    張真真則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到自已在杭州太過順利了?」

    「這些倒不是我奇怪的緣由。」錢綠竹若有所思。

    「你感覺到哪裡不對勁嗎?」

    「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看著我。」

    「你覺得有人在暗中幫助你,若不是你十哥會是誰呢?」

    「若不是你和十哥,那麼我真的猜不出來會有誰知曉我在這裡?」允荷猜測道。

    這個張真真也不知曉,她只負責將人送出來,至於老十?他若是要幫助允荷,還不瞎嚷嚷著路人皆知啊。

    所以她斷定,此事一定不是老十所為啊。

    「那個——綿弈,你——」

    「十嫂,他已經與我無關我——也在學著忘記。」

    忘記?那幹嘛給丫鬟們起這麼多的傷感的名字啊。

    張真真只能夠勸導說:「一個人在這裡難免孤獨,如果碰見個對他有意思的,趕緊定下來。」

    「你不會是說那個齊家大少爺吧?」錢綠竹開玩笑的說道。

    「那男人還行,家室不錯,你嫁過去說不定能夠接管齊家諾大的家業。」張真真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去。俗氣。」允荷發表評論來。

    「說正事,咱們不是不知道在暗處的人是來幫我們的還是別有心思嗎?」

    允荷點點頭,表示是如此的。

    「現在我有個法子,可以知曉那人是敵是友?」

    隔天,張真真與允荷一起,去逛了雷峰塔。

    不一會,就聽到有人喊救命啊。

    是允荷掉水裡去了。

    張真真在岸上叫啊,倒是幾個小廝跳下去了啊。

    可是好久都沒有將人救上來呢,終於有人急了啊,跳下去救人了。張真真隨後也跳下去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那人給綁了。

    並且帶進了錢府。

    可是這人怎麼審問,都只說是一句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很好,當真是很好呢,若是有可能張真真真想用電電死他。

    只是一會十爺回來了,進來就瞅著面前的男人看了很多遍。

    「怎麼回事啊,包子買回來了嗎?」張真真不樂意了,這貨回來也不跟自已說個話,老十瞅著一男人幹什麼啊。

    十爺問道:「不是,這人怎麼在這裡?」

    某人看不慣哼了一聲,綠竹瞪了一眼張真真,則問道:「哥,您認識他?」

    「不認識啊。」十爺回答。

    「不認識,你瞎嚷嚷什麼?」張真真差點以為真的是十爺派他來的呢。

    「他我不認識,可是他身上的腰牌我可認識啊。」十爺指了指,然後衝著張真真小聲的回答說,

    「暗衛隊的人,皇阿瑪的人。不會是皇阿瑪派人來抓我們回去的吧?」

    暗衛的人?

    那就是說這人是皇上派來的?

    「皇上的人,怎麼這麼的沒用啊,都能被我給抓回來?」張真真嘀咕著。

    在去看地上的人,依然是不卑不亢的,在被十爺認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眨一下眼睛來。而是說道:

    「各位小姐少爺,我只是救人,你們若是要感謝我,請我吃頓飯就好,不用這麼熱情的非要綁著我啊。」

    請?這人有意思啊。

    「我們的確是沒有理由要綁你,不過我看你身手不錯,想聘用你來給我們家小姐當保鏢——不——護衛。」張真真說完,就吩咐人給他鬆綁,現在他就算是跑了,也沒什麼意思。

    而他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跑。

    張真真則問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人搖了搖頭,然後張真真指了指綠荷又問道: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那人則點了點頭。

    這樣子就挺好,張真真放心了。

    最後的結果則就是如此,張真真給允荷聘用了一個護衛,沒有工錢。

    不過私下裡,張真真可是給十爺確認了許多次,才沒有解決了那人。

    只是一個晚上他都衝著十爺嘀嘀咕咕的啊。

    「胤哦,你說皇上是不是老狐狸?」

    「阿真,辱罵皇阿瑪,那可是死罪啊。」十爺不樂意了,踩著腳盆的腳,撓了同樣在腳盆裡的張真真的雙腳,惹得張真真說了聲別鬧啥的,然後繼續問,

    「你說皇上既然想幫助允荷,那會不會將綿弈也來個金蟬脫殼給弄到這裡啊?」

    「不會,可綿弈怎麼說都是吳三桂的後代,皇阿瑪願意留他一命已經算是極限了。」胤哦肯定的回答。

    「那你說皇上這般為允荷著相,為何躲躲藏藏的啊。」做好事不留名啊。

    「這

    爺哪裡知曉?」說著就拿起一邊的擦腳布,然後又將張真真的腳從水盆裡拿出來放在自已膝蓋上,用布搽乾淨。

    「胤哦,你是不是也被皇上感動了?」

    「阿真,咱睡吧,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了呢。」十爺說道,其實就是想念張真真了,這叫久別勝新婚啊。

    「別想啊,明天咱還要去靈隱寺拜拜呢。」主要是看看風景。

    「阿真,你說你要出來玩,爺冒著被砍頭的危險,陪你遊山玩水,怎麼滴也要給爺一點點福利啊,來,陪爺睡覺去。」十爺說著就將張真真給抱起來了,張真真半推半就的就到床上去了。

    兩人又在江南待了幾天,張真真正在策劃著接下來去哪裡玩玩去。

    可是此時在宮裡面的皇上,接到江南那邊的來報,甚是憤怒。

    暗衛那邊傳來信息,說是十爺和十福晉去了江南。

    本來愛新覺羅胤哦將蒙古事情解決的很完美,皇上很高興,可是現在?皇上一聽到他們違抗聖旨,在杭州玩樂,就氣啊。氣得不是他違抗聖旨,而是允荷啊

    他千方百計的讓允荷在那邊不愁吃穿的跟了一副好人家,可老十不該去搗亂啊,若是被人發現,允荷的事情必定會功虧一簣啊。

    「來人啊,傳朕的旨意,將老十給我逮回來。」

    「皇上,大張旗鼓的還是?」暗衛問道。

    「別讓人發現,逮到他們之後把她們給朕扔蒙古去。」

    「是。」

    康熙還是不忍心殘害自已的孩子啊,所以現在的張真真,只能夠看著手裡面的聖旨發愣啊。

    「爺,咱們是不是暴漏了?」該死,早知道在發現暗衛的時候他們就應該跑啊。

    「要不咱」回去吧,現在確定那暗衛鐵定是皇阿瑪的人了。可是張真真卻直接回答說,「咱跑吧。」

    「什麼」跑什麼啊,皇阿瑪都來接我們回去了啊。

    張真真拉著十爺就跑了,可是人家早有準備,他們兩個寡不敵眾,所以現在直接被人給打暈過去,等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去蒙古的路上了。

    不——應該是從蒙古回京城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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