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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建寧公主霸氣歸來,綿弈獲救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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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建寧公主霸氣歸來,綿弈獲救

    良妃見張真真這般不識好歹,心中氣悶。

    可是現在宮裡面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自已宮裡,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子虐待她,更不能夠不理睬她。

    所以只能夠客氣幾句,送她走了。

    張真真也樂的清靜,一個人逛著御花園,想起來以前與允琳相處的時日。回憶往昔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尤其是在這個皇宮裡面。

    正抬頭間,遠遠的看見了八福晉與九福晉,而她們則有說有笑的極為友好。

    不過她們見到自已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停住了。

    不由得想笑。

    看得出她們不是很歡迎自已,那麼就準備轉身走了。

    只是卻被人叫住了,她不得不轉身,迎上前去見了禮,說道:「兩位嫂嫂,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你們。」

    「哎呀,我當是十弟妹故意躲著我們呢?」九福晉笑看著她說道。

    張真真沒有理她,而是看了一眼八福晉,見她貌似真的偏信了謠言,對自已不理不睬,則說道:「九福晉說笑了。妹妹府中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兩位嫂嫂閒聊了,先回去了。」

    再一次福了福身,走了。

    回了府裡,就聽到一聲悠揚的琴音,進了屋,才發現彈琴之人,居然是丫頭。

    而且旁邊還站著管彤。

    這丫的,當真是知曉回來了啊。張真真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對於她去哪裡,她也不過問,不過生意上的事情還是要知曉的,則聽她說道:

    「事情都辦妥了,我們的東西在國外一搶而空,只是聽說福晉要與俄羅斯合作,可否是真的?」

    「你見到錢世榮了?」這兩人還真的是感情甚篤啊,不過感情好不代表就真的好啊。

    「是的,他跟我說,這是您的主意。」管彤毫不避諱的說道,她與錢世榮的事情,不用隱瞞與她。

    不過看張真真的表情,是不是在責怪自已回來之後,沒有先來匯報呢?

    「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

    「我不知道。」回答了之後的張真真,才意識到自已回答的有點牛頭不對馬嘴了,則嘻嘻哈哈的問道,

    「呵呵,你覺得我該相信錢世榮嗎?」

    「福晉,您已經相信我了不是嗎?」那麼又何必在意多相信一個人呢?

    「我不相信他,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或者說是為了能和你說上話,這一點你感動嗎?」張真真問道。

    「福晉,你已經知曉我們不可能,為何又要如此問呢?」管彤提到此處就有些傷感。

    「這個事情上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以前我沒有讓你去爭取,是因為看不慣破壞別人婚姻的女人,更看不慣男人左擁右抱,坐享其成美事,可是卻忽略了當事人——你的感受,如若你當真願意忘記他,那麼就另嫁他人,也算是放過自已。若是你還對他存有念想,那麼就選擇嫁給他,也成全了自已。」張真真說道,說完就裂開嘴苦笑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已來到這個空間,性格上面也改變了不少,或者說是自已一直都是很傳統的女人。

    「福晉,你是想要我與之斷了聯繫,可是也不能讓我嫁給別人」這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她做不到。

    不管錢世榮如何對她,她都是愛著他的,即使他已經成了婚。

    「傻丫頭,我是心疼你,這世間又有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已的女人拋頭露面,商場迎合呢。」張真真無奈的歎息一聲,自已是不願意毀了她的一生的。

    若說為一個男人守節,那不過是助長男人囂張氣焰。

    錢世榮家中已經有夫人,居然還想法設法的去找管彤?管彤終有一天會成為被小三的,而這種事情是她最看不慣的。

    管彤不理解身邊的福晉為何又如此之說,則問道:「夫人,你到底是要?」

    「我非是要你成親,而是希望你能夠找個男人。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不成婚又如何會直至之手與之偕老呢?

    「福晉,您」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當真是奇葩啊。

    張真真只是笑看著她。

    「紅酥手,黃籐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無意間想起了一首詩,順口就念了出來。

    管彤沉默了一陣子,則回答說道:

    「福晉,我知曉您的意思,謝謝您。」

    「行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正好丫頭在家,你抽空就檢查檢查學生的作業來。」明白就好啊。

    「是,福晉。」

    只是還有一件事情,卻讓張真真煩之又煩。

    十爺這幾天在外面聽到幾個哥哥談論起綿弈的事情來,回府裡就給張真真說了這事情,張真真那叫一個愁啊。

    見十爺如此,則問道:「皇上是真的不能夠

    放過綿弈了嗎?」

    十爺則吩咐說:「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可別在想歪點子啊。」

    「不會的,你放心吧。」回頭去看看綿弈好了,康熙這般留住綿弈,是在等什麼人還是真的要養著綿弈一輩子呢?

    「對了,各位哥哥是不是往我們府裡面送銀子了?」十爺想到什麼就問道。

    「送銀子?」真的嗎?張真真現在一想到銀子就兩眼冒光啊。

    十爺直接打擊她說道:「明日你去給各位哥哥府裡面轉轉,別讓爺這麼難堪。」

    「爺,我知道了。」好吧,上次的事情十爺的確是生氣了呢。

    第二日,張真真查了查賬冊,的確有幾位爺送銀子了,尤其是太子爺。

    張真真毫不客氣的收了銀子,因為他們說給老十過生辰用的。

    張真真打聽了一下,老十的壽辰在十月份,所以也明白各位哥哥的好心了。

    可是張真真聽說溫熹貴妃生老十的時候,難產死了,所以老十現在基本不過壽辰,以祭奠他額娘,表表孝心。

    所以,既然如此,那麼他就給十爺準備準備,私下慶祝慶祝得了。

    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要辦了,她喬裝打扮去了金府,看到的則是意志消沉——不——心灰意冷的綿弈了。

    允荷死的消息已經過去大半年了,這丫的是真心緬懷啊,還是愧疚啊。

    看著躺在床上的綿弈,張真真站在床邊觀察了許久啊,除了病懨懨的,啥都沒有看出來。

    走到床前看著他問道:「想死嗎?」

    「」

    「來人啊,拿五尺白綾來。」張真真喊了一聲之後,發現沒有人聽他吩咐,則看了看四周,就只有一個小廝似得人兒,筆直的在旁邊站著呢。張真真有些焉了,瞪了一眼不配合的小廝,之後則自已動手撕了旁邊的一套衣服,然後連接成線條,然後踩著桌子,將繩給掛在房梁之上。

    那小廝看到之後,感覺到不妙,這才出聲說道:「夫人,您不能在這裡上吊死了。」

    這誰啊,有沒有人情味啊。

    不能在這裡上吊?那是不是離了這裡就可以隨便上吊了。

    張真真不搭理她,試了試繩子的結實度,將脖子套進去,看看圈的大小,之後小廝就不樂意,上去準備將張真真給拽下來,不過張真真豈能讓他碰到自已啊。

    一個翻身自已下去了。而是問床上躺著的綿弈說道:

    「如果你想死,就自已吊上去吧,乾淨了。」

    那小廝這才蹬了一雙大眼睛,看著凶神惡煞的張真真。不過對於床上那位死於不死,他則不在意。

    若是死了,他就不用在這裡守著了。

    所以決定退到門口,不管。

    「允荷死了,是我害死的啊。」他終於病懨懨的回答了,只可惜啊,回答的話讓張真真極為痛恨。

    「是啊,可不就是你害死的,可你現在懺悔有個屁用啊,當初行刺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替允荷想一想啊。」事情都做了還想要給自已立牌坊,可能嗎?

    「你恨我——那她——是否也恨我?」還真的是癡心妄想了,這丫的真的想為自已立牌坊了。

    「我幹嘛要恨你,我又沒有死,不過是進了牢獄,傷了點皮肉而已。至於允荷恨不恨你,只有你死了,進了地獄,問問她是否不恨你?」

    「」

    「她人都死了,你在做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啊?想立牌坊你只有一條路,你就是殉葬去。」張真真繼續罵道。

    「」

    罵完了,張真真他還是老樣子,也就不搭理他了。

    自求多福吧。

    可是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將此事報告到宮裡去了。

    康熙聽到之後,沒啥反應。

    不過等暗衛來報說允荷嫁給——不——將江南首富家的齊家大少爺給娶了。

    這做派,倒是很像皇家的人,只是那江南首富怎麼會就同意他們家大少爺入贅了呢?

    當暗衛如實稟報之後,皇上則又將張真真給罵了一頓。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啊,允荷都結婚了,她還去金府罵那孩子幹嘛啊?

    康熙想了想,則對李德全說道:「將這封信送到十阿哥府,交由十福晉。」

    「是。」李德全雖然不明白,可還是照辦了。

    所以現在張真真只能看著信封發呆啊。

    允荷啊允荷,你是變異思遷呢,還是狠心呢。

    綿弈啊綿弈,你該怎麼辦才好?我又要如何幫你呢?

    搶婚?估計是來不及了。

    當第三者,那你也得活著出來才是啊。

    隔天,因為張真真拿不定主意,轉轉悠悠的又走到金府的大門了。

    本來以為自已是最閒的了,可是卻沒發現這金府的大門外,還有一位呢。

    只是這年紀一大把的,轉悠來轉悠去的,她也不嫌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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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老大娘,您來這裡是幹嘛來了?」張真真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樂意搭理她,瞪了她一眼就準備要走了。

    這事情讓張真真很不樂意啊,她有這麼凶神惡煞嗎?或者是她看起來這麼好欺負嗎?怎麼現在連一個老太太都能欺負她了呢?

    可是還沒有等那老太太離開,就見從金府裡面跑出來一小隊人馬,將老太太給包圍住了,順便連張真真都包圍住了。

    內務府大牢裡

    張真真觀察了對面的老太太許久,可是人家一直沉靜的很,一看就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啊。

    好吧,自已就不該好心啊,若不然現在也不會被關入內務府的大牢裡面啊。

    牢獄之內真的很閒,而且還非常的靜,暗暗的有些駭然,所以張真真忍不住的問道:

    「老太太,你到底是誰啊?」

    「」

    「不會是建寧公主吧?」

    老十有些話給她說過了,那綿弈是吳三桂的曾孫子,也就是建寧公主的孫子啊。

    猜測到這些,也就不難猜到,這位老太太的身份,尤其是在他的眉眼之中,還有綿弈的影子。

    傳言建寧公主年輕的時候,美艷嬌媚,將那吳應熊迷得丟了七魄。

    而綿弈的容貌,也是繼承了她吧。

    「你跟了我許久了吧?」張真真又問道。

    「十福晉,你現在該是好好想想,該如何出去才是?」那老太太見身份被識破,倒是有閒心與張真真聊上一兩句,這時候惹得張真真無話可對了。

    「跟我套近乎,讓有心人利用,說你勾結亂黨。」

    張真真眨眨眼,然後往後挪了挪,說道:「貌似該如此,我還是離你遠點好了。」

    「哼」輕蔑的聲音。

    「幹嘛呢,不是你讓我離你遠點嗎?」張真真見他這般,說道,「真不誠實。」

    「哼,我那豪兒對你有救命之恩,而你不僅忘恩負義,還落井下石當真是那個人的兒媳婦」

    「那個人?指的是皇上?」

    「哼,別跟我提那個混賬東西。」

    「好好好,我不提。」待她安定了,張真真才又問道,「你恨那個人?」

    「殺夫弒子之疼,讓我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所以你就將這種仇恨,傳達給了綿——你的孫子輩的?」當真是可惡。

    「哼,我將他們養大,她們就該為我服務。」

    「服務?你讓你的孩子還做了什麼?」

    「哼」

    「那你還來這裡做什麼?救你孫子還是來送死?」

    「哼」看她那表情,張真真就覺得自已最後的希望都沒了,綿弈那小子有這樣子的奶奶,鐵定是必死無疑了啊。

    張真真決定不再搭理她了,她簡直就是個瘋子。

    不一會,就有人領他們出去,估計是審訊去了。

    這次不是在御書房,而是在十爺府。

    康熙微服私訪,或許是為了見眼前這位老人的吧。

    張真真待立在一旁,聽從安排。

    只是康熙卻與那女人說些不痛不癢的客套話,可是那女人卻滿目的恨意的指責康熙的不是。

    尤其是那句:你殺了我的額駙不說,還要殺了我的孫子,你就是一個殺人狂,暴君。

    康熙聽到這話,卻喊了一聲:皇姑姑。

    可是這更加的刺激了建寧公主,她開始發瘋了似得沖康熙嚷嚷。

    十爺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擋在了康熙的面前,而張真真卻拉住建寧公主,求她安靜一點。

    若是想要救下綿弈,還是要好商好量的啊。

    康熙則推開老十,說道:「如果你想要見你的孫子,朕可以成全你,或者可以放他跟你走。」

    「我又如何要你的施捨。」那夫人說完,拔出額頭上的簪子,圈住張真真的脖子,然後將簪子抵住張真真的大動脈,「放了我的孫子,我就放了你的兒媳——蒙古郡王的女兒。」

    張真真倒是覺得她這招極好啊,看來她是早就打聽清楚了,康熙不會為了一個無關痛癢的人,毀掉與蒙古打造好的關係,而他絕對會為了張真真而放了微不足道的綿弈的。

    在說了不還是有老十的嗎?

    她決定靜待發展,皇上若是能夠因此放了綿弈那可憐娃,也是好的。

    而還沒等康熙發話,老十就已經全部答應了。

    連忙吩咐人去接綿弈過來,當然外面的人還是看了看康熙的臉色,得到康熙的點頭,他們才去尋找綿弈來。

    京郊城外

    居然還有一些武林高手,來迎接他們,張真真真心猜不透這個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人物。

    正恍惚間,聽到綿弈說道:

    「婆婆,放她走吧。」

    綿弈一直注視著他們的

    身後,見後面沒有人跟過來,而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已婆婆的手段——她不會放過張真真的。

    「說什麼廢話,她必須死。」那婆婆狠心的說道。

    「婆婆,她救了我們如果不是她,我們根本就離不開京城。」綿弈解釋說,因為他知道張真真身上的功夫。

    若是她想,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若是她死了,那個狗皇帝鐵定沒有辦法向蒙古交代,蒙古如是寒了心,他特定是要煩惱一陣子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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