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4背著花心,生氣 文 / 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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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求求你,放了她吧,孫兒日後什麼事情都聽您的」那綿弈一聽立馬跪在了地上,祈求他婆婆放過她。
可是張真真看著這一切,倒是覺得好笑啊。
「若是我死了,蒙古人的確是寒了心,皇帝為了給蒙古人一個交代,必定對你們趕盡殺絕」張真真雲淡風輕的說道,「或者你覺得他們的生死你好不在意?」
「你敢頂嘴,找死」說完就一巴掌往張真臉上招呼,只可惜張真真也不是柔弱女人,出手擋回去,並且將那老太太反手給擒住了。
示意她前面的幫手,別動,不然她就廢了她。
還好他們都是懂事的,而且綿弈還站在她這邊,他們沒有輕舉妄動。
「既然你不好好說話,那麼我們就這樣子回去吧。」張真真看了看她身後的個個都手拿尖刀的,武功應該不會低了,自已怕是抵不過,不過還好有前幾次被襲擊的經歷,她單獨出來的時候,身上都會帶著火銃的,想了想覺得無所謂的說道,「得罪了,婆婆。」
「夫人,手下留情,剛才多謝夫人救命之恩。」綿弈抓住張真真的手求饒說。
張真真看了看綿弈為難的模樣,鬆手將那婆婆放開了,拍了拍手說道:
「你走吧,若是有可能就一輩子也別來京城了。」
可是那婆婆見自已脫了張真真的鉗制,立馬吩咐手下擒住張真真。
綿弈立馬擋在了張真真的身前,而張真真則毫不猶豫的拿出自已身上的火銃,只聽一聲搶聲,那武林人士身邊的馬匹,高昂一聲,則倒地不起,婆婆以及那一干子弟皆驚訝異常。
而正在此時,張真真身後響起了馬蹄聲——老十追來了。
「婆婆,十爺追來了,我們趕緊離開吧。」綿弈連忙起身走至老太太身邊,那婆婆見狀,瞪了一眼張真真,帶著一干眾子弟騎馬跑了。
而張真真等到十爺過來的時候,則攔住十爺說道:「讓他們走吧。」
張真真這一路上,都沒有問康熙會如何處置有關綿弈的問題,因為老十的臉色很難看啊。
他將自已送回府裡,沒說一句話,就又走了。
大概是給康熙交差去了。
張真真呆在那種地方一個晚上,甚是難受,招呼阿美給她準備水,她要洗澡啊。洗完澡的之後,就聽到阿美來報,說是府裡面的兩位小阿哥生病了。
「請太醫了沒?」
「請了,可是現在那郭絡羅氏格格不讓旁人去動兩位小阿哥了,太醫說情況有些嚴重。」阿美回復說,剛才主子在睡覺,她沒敢提醒啊。
「怎麼個嚴重法?」歷史的大概走向雖然知曉,可是這後院之事,歷史卻從未記載,她真心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來。
而阿美支支吾吾的還是說道:「太醫懷疑說是天花」
「天花?」
這還得了啊,九死一生的事情。
「主子,你去哪裡啊?」阿美以為是主子被嚇到了,連忙追出去。
而張真真去的則是郭絡羅氏的院子裡,只是現在屋裡的大門緊閉,卻可以聽到兩個孩子的虛弱的哭聲。
孩子還不到一週歲,怎麼就染上了天花?
「福晉,郭絡羅氏將兩個孩子都關入了房間裡,門從裡面封住了。」秋月見到張真真像是見到了親娘一般,不等福晉問就立馬回答說。
「太醫在裡面嗎?」張真真看著大門緊閉,直懷疑郭絡羅氏在搞鬼啊。
「太醫被轟出來了,她不讓進去。說太醫在害他的孩子。」秋月回答說,「郭絡羅氏在裡面行巫術」
「愚蠢的女人。」
張真真暗罵一句,立馬命令人將門給撞開,然後不准別人進去,而她先進去了。
因為若真的是天花,越少人接觸越好啊。
進了門,入目則見到郭絡羅氏彩旗一身奇裝異束,然後正捆著不到一週歲的兒子,參拜神佛。
她一見到張真真進來,放下孩子,就發瘋似得衝到張真真的面前,手裡面還拿著一把刀子,嘴裡還低估著:「妖魔鬼怪來害我孩子了」
張真真蹙眉,迎上去,一掌就將其給劈暈過去了。
上前檢查著兩位孩子,發現兩個孩子身上發熱,並無其它不是,連忙衝著外面喊太醫。
這時候有兩位太醫和一位府中的大夫進來了,張真真立馬吩咐他們給孩子做檢查。
半刻鐘的時候,太醫才下定論說:「孩子身上發熱,怕是濕寒所致」
「以前給孩子診斷,說是天花的太醫是哪位?」張真真問道,想要知曉是哪位庸醫的決斷。
「是——臣——臣只是懷疑,讓夫人觀察一番,可是沒有想到夫人居然會當真,還做出這般偏激的行為來。」那名太醫戰戰兢兢的回答,太醫院內莫名的死了一位太醫,就跟十阿哥府裡面有關,他可是銘記於心的。
張真真沒有為難與他,只是說道:
「你很好麻煩太醫了。」
張真真出去,在阿美耳邊吩咐兩聲,阿美就出去了。
沒有天花,張真真心裡面的大石終於落下去了。
至於郭絡羅氏彩旗,張真真還是命人將她抬去偏房休息,不一會十爺就回來了。
「爺,太醫還在為小阿哥診治」不會有大事的,可是十爺卻錯過張真真,問門前的太醫說,
「太醫,到底怎麼樣了?」
可是太醫們都是被十爺的威武給嚇著了,沒有開口說話,還是一邊的張真真避重就輕的說道:
「孩子身體發熱,需要太醫開一些退燒藥。」
張真真覺得急也沒有用,剛才他伸手摸著孩子的體溫,都四十了吧,小臉紅紅的讓人不忍心去看。
不過還好阿美先回來了,並且將自已吩咐的事情給辦好了,她從基督教湯姆那裡拿回了阿司匹林。
「快,先給兩位小阿哥先吃了。」張真真立馬吩咐說。
十爺那邊就急了,吼道:「桌木真,你當真是瘋了,這什麼東西都能給小阿哥吃啊?」
張真真見他這般沖自已吼著,轉頭問太醫道:「你們見過這個沒有?」
「這——福晉,這個是洋人的東西——據說有退燒作用。」太醫個個都鬆了一口氣,小阿哥耽誤了用藥時間,他們可都不敢下藥啊。
猛然間見到十福晉給出的藥,就算是不認識也要說認識啊,至少一會出事了,能夠推卸責任啊,所以當十阿哥問能給小阿哥吃嗎,他們一致認同可以。
若是吃死了,那麼就不能夠怪自已了吧,尤其是剛才那找事的太醫更是如此想法啊。
然後張真真就拿眼睛瞄著愛新覺羅胤哦,等著他回話。
看到張真真拿眼瞪他,十爺趕緊撇開眼,然後吼道:「那還愣著幹嘛,還不快給小阿哥用。」
不是他不相信桌木真,而是
張真真沒有給她一般計較,而是進去照顧兩位小阿哥去了,一夜未眠,直到兩位小阿哥身上的熱度不怎麼熱了啊。
除了張真真,外面還站著老十呢。
因為張真真不想搭理老十,所以老十隻能夠站在外面。
天降放曉的時候,張真真才睡著了,然後外面的老十,乘機將張真真給抱起來,放到一邊的榻上去了,然後他自已坐在兩個孩子的床頭,學著剛才張真真的模樣,給孩子擦臉啊。
張真真並未真的睡著了,在十爺侍候兩位小阿哥的時候,她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十阿哥笨拙的照顧兩位小阿哥。
心中有些觸動了。
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第二日,張真真是被兩個小伙子給吵醒的,那哭聲真叫一個響亮啊。
而張真真醒來就聽到老十的聲音,說道:「你說說,你都幹得什麼事情,連個孩子都看不好,還求爺將孩子讓你養?看你把爺的孩子養成啥樣子了?若不是福晉,孩子早沒了」
「爺,福晉不過是做給你看的,這次若不是福晉搞鬼,奴婢怎麼會誤以為孩子的天花?」郭絡羅氏不知悔改如是說道。
「什麼意思?你自已沒本事,盡信一些有的沒的,這回居然還將責任福晉身上去」十爺故意壓低了聲音罵道。
「十爺,您去查查那太醫到底是誰的人,若不是太醫給我說什麼孩子得了天花,奴婢又怎麼會六神無主啊?」那太醫本就是從蒙古而來,定是福晉派來的。
「你胡說什麼,福晉若是要害孩子,又怎麼會救孩子?」
「爺,這才是福晉的高明之處啊——爺——你答應過奴婢,若是奴婢生下兒子,您就向皇上請旨,要加封我為側福晉的啊。」
「這事情在等等,等皇阿瑪」
「爺是不是怕福晉怪罪——一定是的——您每次來奴婢這裡都偷偷摸摸的——」
「你再胡說?小心爺剁了你。」
「爺,只要福晉不在傷害我的孩子,您就算殺了奴婢,奴婢也無怨無悔。」郭絡羅氏彩旗再一哭,十爺保準心軟。
還真的是心軟了,本來要醒來的張真真,卻在繼續裝睡,然後十爺就小聲的說道:「趕緊,抱孩子去隔壁屋裡去,趕緊哄哄去,別驚擾了福晉休息。」
待郭絡羅氏彩旗讓奶娘抱著孩子走了,而此時張真真也沒了心情起來,直接又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他眼前晃著,終於日上三更了,張真真醒來了。
首先入眼的就是老十啊。
張真真衝他笑笑,可是卻感覺到自已的笑容,是那麼的不真實。
估計比哭都難看,所以她不笑了,嚴肅的看著愛新覺羅胤哦,說道:「什麼時辰了?」
「上午了都,餓了吧,阿真,趕緊起來用點飯。」十爺轉身就吩咐人將做好的飯菜給端上來了。
張真真沒說什麼,肚子的確是餓了,自從從牢裡面出來,她都沒有好好吃上一口。
不過她還是回到自已的院落了,然後阿美早已經將飯菜擺上來了。
沒有洗刷,就做到飯桌前,一邊的阿美見狀,連忙拿起毛巾準備給張真真擦洗,半路卻被十爺給接過去了
了,張真真無所謂的看著他忙著給自已擦臉,則問道:
「丫頭呢?沒有進宮吧?」
「沒有,丫頭一直在書房裡。」十爺話音剛落,張真真則起身去找丫頭去了,說是要一起用膳。
十爺以為是張真真被昨夜的事情嚇到了,則追上去說道:「阿真,你別放在心上,弘旭和錦溪都沒事。」
「嗯,爺還是去看看郭絡羅氏妹妹吧,妹妹昨天受了驚嚇,需要您安慰安慰。」
「阿真,你到底是怎麼了?我說過」
「我知曉,您說過只寵我一個人的,我都知道的。」張真真覺得自已好傻,受騙過一次,居然還會再相信男人的話。
將十爺勸住,她則去找錦博去了。
錦博依然在練字,張真真招呼她先吃飯,吃過飯她則將自已關在房間裡面,彈了一下午的鋼琴。
惹的晚上丫頭回來,看到張真真的時候,像是見了鬼一般。
問道:「額娘,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要不在去睡一會?」
「丫頭,今天去看過你弟弟了嗎?」張真真問道。
丫頭看了看她額娘的臉色才回答說:「看過了,太醫說她們已經好轉了,沒有多大的危險了。額娘您是不是不喜歡我去看弟弟,若是不喜歡丫頭日後就不去了。」
「說什麼傻話,他們是你的親弟弟。張真真說完,則又吩咐說,「府裡面現在不太平,你要不要先回宮裡面?」
「好啊。」額娘這是在敢自已走,怕是有什麼事情要做。
不過進宮就進宮吧,而且第二日,正好皇上派人要接丫頭進宮了。
省了張真真的送她過去了。
丫頭走了,張真真閒著無聊,那兩位孩子有太醫守著,沒她什麼事情了。
正想著,門房來報說錢世榮來請,說是有新東西給她看看。
張真真閒著無聊就去了。
只是去了十里香,遇見了八爺九爺。
各兩位爺見了禮,說話間就要告辭了。
可是那九爺卻問道:「十弟妹,這是來找錢世榮的嗎?」
關你何事?
不過還是回答說:「出來轉轉,不知九爺有何事?」
「弟妹來這裡十弟和知曉?還請十弟妹自重。」九阿哥毫不客氣的說道。
「自重?我自已的重量自然知曉,就不撈九爺惦記了。」張真真說道。
「你」
「九弟,這裡人多口雜,別做出又是規矩的事情來。」八爺教育完自家兄弟,然後還是忍不住對張真真說道,「十弟妹,莫要辜負了十弟一片真心。」
「八爺,您也莫要辜負了八嫂的至真至愛才是。」張真真像是吃了彈藥一般回答。
「八哥,這女人不識抬舉,我們還是走了。」
張真真辭別了他們兩位,則走入了隔壁的包間。
做到包間裡,想著八爺說的話,感覺到甚是委屈。
她什麼都沒有做,又何來辜負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