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難逃誘惑 文 / 大示申
第十三章難逃誘惑
袁世貴便把服務員叫了出去安排去了。不一會菜端了上來,雖比上次在洪福酒店的少了很多,卻也比上次精緻了不少,一盤一盤的跟藝術品一樣。
梁紅艷用筷子指點著道:「有些奢侈了,不好!」卻是一臉燦爛的笑容。朱立安見插不上話,便主動承擔了服務員的工作,給大家倒了酒,又要布菜,卻拿的是自己吃飯的筷子。梁紅艷便阻止了道:「這一套還是不要了,自己吃什麼自己夾。」
朱立安已經站起來了,而且還夾了一筷子菜舉在了空中,臉上就不免有些尷尬,只好一口放在自己嘴裡,一臉訕然道:「梁部長嫌我髒哩。」
梁紅艷一邊小口抿著紅酒一邊道:「這不是嫌不嫌髒的事情,這是個衛生問題。布菜雖然是個禮節,卻容易傳播細菌。現在國宴用餐都開始實行一人一份了,一是節省,二是衛生。我希望我們今後也能這樣。這也是踐行『光盤行動』的一個舉措嘛。」
袁世貴就在一旁奉承道:「對對對,梁部長說的太對了。梁部長不愧是宣傳部部長,什麼事情經過梁部長一說,便有了理論依據。」又忽然歎了一口氣接著道:「真沒有想到,孫部長就這樣去了。聽到噩耗後,我這心裡……」說著竟在眼睛上摸了一把,似乎真的哭出了眼淚一樣。
大家不免一陣沉默。朱立安卻吐槽道:「孫部長去了,梁部長不是正好可以往上走一步嗎。」
此言一出,陶如軒就覺得這個朱立安真的有點豬頭,這樣的話怎麼也能往出崩呢,好像梁紅艷希望孫殿民死一樣。又好像孫殿民死了,梁紅艷跑到這裡來慶祝了似得。
果然,朱立安話音剛落,梁紅艷的臉就一下子就拉了下來,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朱立安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急忙補充道:「其實我是想說,孫部長不幸遇難,大家心裡都很難受,不過難受歸難受,宣傳部的工作總要有個人來主持。除了梁部長,要是讓別人主持的話,我首先第一個不服氣。」
梁紅艷這才不禁啞然笑了一下,挖苦道:「朱立安,是不是縣委今後讓誰來主持宣傳部工作,還需要請你老人家先批示一下,啊?」
梁紅艷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朱立安的臉就窘的跟大紅布似得,不過也總算沒讓梁紅艷生氣,也跟著笑了起來,擺手道:「梁部長說笑了,我哪兒有哪個權力呢。」
大家說笑著,飯局很快就結束了。袁世貴便跟梁紅艷一塊出去了。
朱立安就拉了一下陶如軒道:「如軒兄弟,咱倆今天可不能白來這環亞山莊一趟,好好宰袁世貴這小子一回,讓他出出血。」
陶如軒也不知道朱立安這話到底什麼意思,也不便多問,那樣好像顯得自己什麼都不懂似得,就含糊答應著。
不一會,袁世貴回來了,滿臉興奮的笑容,對陶如軒道:「梁部長按摩去了,咱兄弟們也該痛快痛快了,你說玩什麼,桑拿、按摩,你隨便挑?」
陶如軒哪兒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卻也不能說不玩,就含笑道:「還是讓朱所說吧,我跟著。」
朱立安馬上不客氣道:「袁廠長,你這就不地道了,跟你來一趟就桑拿、按摩嗎,自然是『熱帶風暴』一條龍了。」
袁世貴道:「熱帶風暴就熱帶風暴,只要兄弟們玩的痛快,錢不算什麼。」
說著話,袁世貴就叫來服務員嘀咕了兩句,服務員便帶三個人去了另一棟樓。一進大廳,馬上來了三個穿著性感的服務員將三個人分別帶到了不同的房間。
一進房間,陶如軒就感覺有些眼暈,房間大概有二十多平米,分成裡外兩間,中間用玻璃隔開了,外面是一個沙發、一張按摩床外加一張大床,牆上掛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床前面一個用透明玻璃隔開的偌大壁櫥。裡間應該是洗澡的地方,一個足以容納兩個人的浴缸,一張專門用作搓澡的簡易床,其它的就是花灑、面盆等物品,又專門隔開了一個小屋,裡面應該放著馬桶。
陶如軒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服務員便在門口的一個開關上按了一下,只聽喀嚓一聲,窗前的壁櫥裡馬上亮了燈,只見一個只穿了三點式的女人,便搔首弄姿地站在了裡面。
這讓陶如軒不禁嚇了一跳,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唯恐被人說沒見過世面。壁櫥裡的女人擺弄了幾個姿勢,服務員就問陶如軒道:「先生,讓這位小姐為您服務可以嗎?」
陶如軒這才明白了幾分什麼叫熱帶風暴,想要說不需要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不行。其實並不是行不行的問題,而是覺得頭一個就同意了,一是顯得自己好打發,二是好像自己從來沒來過一樣。
那服務員接連開關了五次燈,便有五個小姐在陶如軒面前展現了自己的動人身姿,陶如軒才故作勉強要了。其實五個小姐,長的是醜是美,是胖是瘦,陶如軒一個也沒敢正眼看。
見陶如軒要了,壁櫥的玻璃便自動拉開了,裡面的小姐款款出來。那位服務員也就出去了。
「先生,您是先洗個鴛鴦浴還是先玩呢?」小姐坐在陶如軒的身旁,用甜得發膩的嗓子問了一句,同時將那酥胸緊緊貼在了陶如軒的身上,上下摩擦著。
陶如軒從來沒找過小姐,不免窘迫萬分,只覺得嗓子眼發乾,腦袋發暈,也不知道是熱還是緊張,身上的汗水不住往外冒,卻還是強迫自己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咱們還是先說會話吧。你怎麼稱呼?」陶如軒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問道。
小姐莞爾一笑,那表情恐怕也是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男人會在這種地方,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還是細聲慢語道:「盈盈,你就叫我盈盈吧。」
「盈盈?這個名字倒是蠻別緻的。是你的真名字嗎?」陶如軒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沒話找話。
「你說呢?」小姐反問道。
陶如軒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感覺越來越熱了,往旁邊坐了一些道:「我想大概不是吧。那為什麼取這麼個名字呢?」
小姐調皮地眨巴著眼睛,又將胸脯往陶如軒身上靠了靠道:「古人有詩云:輕解羅裙納君心,盈盈一握最**。這你還看不出來嗎。」說著便用目光往自己的胸前示意了一下。
原來是這麼個盈盈,陶如軒順著小姐的目光看了過去,那如補丁一樣的胸衣哪兒遮得住兩團盈盈酥胸,只見白晃晃一片,也只將紫葡萄掩飾了起來,陶如軒不免一陣激動,感覺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那小姐便主動撲了上來,將陶如軒壓在了床上……
一陣天翻地覆、雲山霧海後,陶如軒感覺整個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樣,軟軟地躺在床上。
那小姐一邊從陶如軒身上起來一邊道:「先生,讓我伺候你洗澡吧。」
陶如軒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去吧。我想一個人躺會。」說著便閉上了眼睛。小姐的任務算是完成了,臨行前卻又在陶如軒的額頭上留了一個香吻。
聽到小姐出去的關門聲後,陶如軒一個激靈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急忙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逃也似的離開房間,往大廳而去。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陶如軒還是感覺心跳的厲害,不過總算感覺舒服了一些,心緒卻還是久久難以平靜,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個穿著三點式和高跟鞋,前凸後掘、豐滿性感的小姐。輕解羅裙納君心,盈盈一握最**,說的恐怕也是這種勾人魂魄的風塵女子吧。主動、大膽、奔放,將一切惡都看的輕了,便也能放開情懷,反而更讓人留戀。
陶如軒正胡思亂想,梁紅艷也從上面不住搖著腦袋從樓上下來了,見了陶如軒先是一怔,繼而在陶如軒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問道:「你沒跟他們兩個一塊嗎?」
陶如軒急忙搖了搖頭道:「不習慣,就出來了。」說著又想起剛才的苟且之事,臉上不免一陣紅白。
梁紅艷就伸手指點著陶如軒道:「你做的很對,要是跟著這幫人一塊玩,還不知道出什麼ど蛾子呢。你不跟他們同流合污,這很好。但是我也要提醒你,千萬不要讓別人看出來你清高,那樣大家就會對你敬而遠之。自然也就沒什麼朋友了。今後的路也會越走越窄。」隨即又道:「這兒的按摩師還真不錯,就是手勁有點太大了,你看看我這脊背是不是被按紅了?」說著將後衣領拉開了,讓陶如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