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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結婚 下 文 / 大示申

    第二百零三章結婚下

    不管怎麼說,千難萬難的也算結束了。折騰了這一天,陶如軒早有些倦怠了,加上剛才在車上跟顧小雅鬧了半天彆扭,雖說緩解了,但心裡終歸不舒服,就跟個木頭人似得。直到晚上十點鐘,婚禮才算結束。親朋好友大多都走,又是鬧洞房。好在一幫同學、朋友都很懂規矩,並沒有胡鬧,按照汾城的規矩,做完了「硬三套」——合婚面、酒壺拔筷子、交杯酒之後便沒再繼續。本來按老輩人留下的規矩,後面還應該有個比較庸俗的「放鴿子」——就是撩開新媳婦的衣襟,讓大家看看,表示從閨女變成了女人,也沒有做。

    最後送朋友、同學的時候,陶如軒又拿了幾條煙,每人一條,又是點心、煮雞蛋之類吃食每人塞一包,算是謝禮,不過也是走走老規矩的禮數罷了。同學、朋友便要客氣一番。其實是不用客氣的,還應該再放肆些,可身份不同了,大家的眼光就不一樣了,總覺得已經不能跟陶如軒隨便開玩笑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不願意說出來,無外乎今後找陶如軒辦點什麼事方便些。

    這一天總算到頭了,陶如軒回到房中,便覺筋疲力竭,再也撐不下去了,倒頭便睡。

    顧小雅已經另換了一身大紅的旗袍,去院子裡幫公婆收拾,不過尚未動手就被公婆阻止了。新媳婦過門頭一天,金貴的很,哪兒能讓幹活,又被趕回了房中。

    夜深了,一切都歸於平靜,婚事就這樣結束了。陶如軒實在累了,睡在床上,發出輕輕的鼾聲。顧小雅卻久久難眠,望著這個新家,望著黑乎乎的窗外,望著身旁的丈夫,卻是一陣陣的落寞和空蕩蕩的感覺,好像從這一刻開始,自己便被丟在了渺無人煙的荒野。

    她向來看不起當官的,連做了多年縣委書記的父親都是如此,最後卻又嫁給了一個當官的。這大概就是命運的捉弄吧。在她的心中,官其實還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不知究竟是為何物,只是身旁的這個人讓他一次次動心,一次次難捨,一次次無眠。現在終於睡在了一起,又感覺是那麼的遙遠。

    她又想起剛才路上發生的一幕,自己不過是讓他學聲狗叫,說到底還是個玩笑,他卻始終不肯,甚至拉下了臉。

    顧小雅心中隱隱作痛,甚至有些難尋愛在何方,便合衾眠下,又望著已然酣睡的陶如軒癡癡了半天發呆,心中的柔情還是佔了上方,便輕輕靠了過去,將陶如軒的脖子摟了起來。

    半夜醒來,陶如軒發現身邊竟躺著一個人,便霍地一下坐了起來,揉揉眼睛,這才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而自己竟這樣睡著了,又望著顧小雅,不由一陣內疚,便將衣服脫了,又給顧小雅解衣。

    解了一半,顧小雅也醒了,看著陶如軒就流下了眼淚。陶如軒以為怠慢了她,又將她摟在懷中,安慰了半天,這才相擁而眠,卻一夜未動。

    第二晚、第三晚亦是如此,相擁而臥,卻沒做任何事情。顧小雅便又在陶如軒的懷中哽咽垂淚。陶如軒知道為何,卻始終提不起興趣,其實擁著顧小雅的時候身體也在膨脹,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好像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做了反倒變得不純潔了。可已經是夫妻了,本就是該盡的禮數。

    「你心裡還有別人對不對?」顧小雅終於開口了,卻是一句讓陶如軒震驚的話。

    陶如軒急忙否定道:「你不要胡說,天地良心,我心裡除了你還會有誰。」

    「那你為什麼這樣對我?」顧小雅不知如何啟齒,但終究不是小孩子了,什麼事情能不知道,只是說的含蓄一些。

    「你也看見了,迎來送往的好幾天,光跟人打招呼、客氣都能把我累個半死。你要是心疼我,就該理解。」陶如軒狡辯了一句,又覺得要拿出事實依據才好說服她,便抓了她的手,往下面摸,接著道:「其實我早就急不可耐了,只是太乏了,要不然,恐怕你受不了。」

    摸著了,顧小雅便打了個激靈,急忙將手縮回去,滿臉含羞道:「誰要摸你那髒東西了?」

    陶如軒見她嬌羞含笑,又粉面桃花似得,不免激動了起來,抓了她的手非要讓她摸了才甘心,兩個人便在床上嘰嘰咕咕地鬧了起來。鬧了一陣,顧小雅還是擰不過陶如軒,也知道是遲早的事情,又是擔心了幾天的事情,便羞羞答答地握在手中,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就鑽在陶如軒的懷裡,一言不發。

    開始了,陶如軒便衝動的難受,豈肯就此罷休,又脹的難受,便糊弄著把手伸進了顧小雅的衣襟裡。顧小雅只是無法適應,說陶如軒手太涼了,自己捂捂再來。陶如軒只好應了,在自己胳肢窩下面暖暖,其實已經過五一了,哪兒有半點涼意。捂了一會又去行動,還是被顧小雅擋了回來。

    這一次顧小雅找不到理由了,卻只是不肯。陶如軒便不由覺得她太造作的厲害,乾脆不理她了,只躺在那裡,任她怎樣。

    顧小雅見陶如軒不動了,卻主動了起來,拉了陶如軒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又不讓陶如軒往衣襟裡走,只是那樣慢慢接觸著,適應了半天,才把陶如軒的手往進放些,卻也只是點到即止。陶如軒料定了她的毛病,也不著急,讓她慢慢感受。

    「再要是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天就要亮了。」陶如軒知道急也沒用,便不緊不慢說道。

    顧小雅卻道:「我也想快些,可誰知道會這麼難受。」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坐起來,看著陶如軒問道:「看你這樣是做過的,要不然怎麼會什麼都知道。」

    陶如軒知道又差點捅了馬蜂窩,只好駁斥道:「你也是讀過大學的,本來就是動物天生的本能,只是你麻煩的厲害,卻要在這裡賴別人。」

    顧小雅似信非信,卻罵了一聲道:「你才是動物哩。」

    一聽這話,陶如軒也是等不下去,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強行脫了她的衣服道:「既然你說我是動物,那我就學個動物樣,讓你看看。」

    顧小雅沒想陶如軒會突然來這一招,想要將陶如軒推開,卻哪兒能使上勁,推了幾次,陶如軒只是不放,又已經是那樣了,推開了反而更加囉嗦,只好任由陶如軒在懷裡拱來拱去。

    折騰了一陣,顧小雅便被徹底征服了,款款地躺在那裡,卻也不懂風情,只是任由陶如軒胡來。

    那樣一會,陶如軒也有些累了,見顧小雅不動了,便去吻她。這一次,顧小雅總算迎合了起來,兩個人這才交頸纏綿在了一起。顧小雅終究是個沒經驗的,親吻了一會,顧小雅便感覺憋得難受,只好分開了,看著陶如軒喘兩口氣,又覺得不捨,便再次纏綿在一起,好像只這樣便夠了。

    親了一會,陶如軒想要了,卻知道這第一次恐怕會受些麻煩,便盡量放鬆些,一板一眼道:「生物老師可教過我們,這樣是生不出孩子的。」

    顧小雅豈能不懂陶如軒的意思,臉上馬上焦紅一片,又在陶如軒胸前錘打了半天,才羞答答道:「那你要順著我的意思,要不然我決不答應。」

    「就算不生寶寶嗎?」陶如軒故意問道。

    顧小雅又打了陶如軒兩下,卻不肯有些不肯放開最後的防線。這兩天睡覺,兩個人都是穿了秋衣,外面再套上睡衣的,剛才雖然脫了睡衣,秋衣卻依然在身上。陶如軒剛才也不過是脫了顧小雅的上衣而已。這會便是最關鍵的時刻了。

    扭扭捏捏,拖拖踏踏,顧小雅始終不能乾脆,眼看著下來了,卻又要往上提起。陶如軒便等不及了,乾脆去幫她。她卻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扯了不放。陶如軒不能太用強了,又好言去哄。

    「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從明天開始吧。讓我適應適應。」顧小雅哀求道。

    就算西天取經也沒有這麼難的,陶如軒有些煩了,不知道竟會這麼麻煩,便躺下來,拉了被子蓋在身上,道:「隨你吧。」說完便要睡覺。

    顧小雅也知道這樣不對,男女之愛便是從此開始的,何況已經結婚了,哪有不同房的道理,其實結婚的頭天晚上母親已經含蓄說過了,可顧小雅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甚至於有些恐懼。

    「那你不要胡來,讓我慢慢來,好嗎?」顧小雅最終還是妥協了,伏在陶如軒的身上。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在演習了,陶如軒便無法提起興趣,也只好由著她了,躺在那裡,讓她慢慢接觸,不一會有了些感覺,卻也知道這並不是什麼挑逗不挑逗的事情,而是無聊的試探。

    那就讓他試探吧,陶如軒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漸漸有了睏意,不一時進入了夢醒,眼前卻總晃動著閆曌的影子。閆曌跟陶如軒也是頭一次,卻是那樣的女人,爽朗而且豪邁,儘管也有萬般的疼痛,卻能咬著牙關挺過來。其實也就是挺過來的事情,好比拔刺一樣,瞬間拽下來也就完事了,默默磨磨蹭蹭反而越來越疼,最後恐怕還得受些委屈,若是急了,甚至會產生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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