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5再次抗爭 文 / 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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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住他的脖頸,拚命地吮吸,直到他把我從池子裡完全拖到了地上。
他鬆了口,似乎理智尚存,「你先交代你去了哪裡?」
「不交代就不讓親嗎?」我用腿蹭著他的腿,嗯,反應很大嘛。
「你先交代清楚。」
我柔聲道:「我只想親你。」
這個方法要是不好,我下次再想別的。
他看了看我,咬著牙問:「如果只是逛街那沒事,但別讓我知道你去找男人。」
賤人!
我推開他,坐在地上,無賴地說:「我就是去找男人了。」
他冷著臉問:「找了幾個?」
「一個。」
「到底幾個?」
查清楚了?
「八個!」
他陰著臉,沒說話。
其實我找了三個,看來他還沒搞清楚。
我睥睨著他,問:「還要不要干你?」
「算了。」他站起身,怒道:「回家!」
我扯住他。
他毫無防備地踉蹌,然後栽進了水裡。
我坐在岸邊托著腮瞧著他狼狽地站起來,急匆匆地解開了褲袋,把手槍扔到了檯子上,然後開始掏手機。
我連忙跑過去,拿起他的手槍,抖了抖裡面的水。
他一點也不害怕,冷眼看著我,說:「估計不能用了。」
我朝著水裡開了一槍。
水花四濺,他驚慌地跳開,怒吼,「你搞什麼!」
「原來是這種感覺。」我拎著手槍,問:「能不能給我搞個持槍證?」
「做夢。」他伸手,說:「拿來,別玩了。」
「那把槍送給我。」我笑嘻嘻地問:「好不好?」
「不好。」
「那就持槍證。」
他露出煩躁,「你開……」
我又朝水裡開了一槍。
其實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這個每天與「虎」為伴的人,自然知道「虎」的威力。
我把槍口對準了他,問:「要不要給我辦持槍證?」
「要,明天給你安排。」
「要不要交代,你有沒有查我去了哪裡?」
「還沒查到。」
「接下來還要不要查?」
「不要了。」
我邪惡一笑,「要不要爺干你?」
他瞟了我一眼,居然笑了起來,說:「妍妍,槍裡一共只有兩顆子彈。」
「所以持槍證不算數了?」
他笑著說:「那得先看你今天出去都做了什麼。」
「去找男人了。」
「找了幾個?」他依然笑嘻嘻地,「都做了什麼?」
「喝酒,禮貌性擁抱。」
他挑起眉,「還有?」
「沒了。」
「幾個?」他還揪著這個問題。
「三個。」我說:「持槍證。」
「明天給你安排,把槍先放下。」
「沒子彈了怕什麼?」我拆開彈夾,看到裡面躺著的三顆黃澄澄的子彈,「你又騙我!」
「我是怕你走火。」
「走火還是殺你!」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問:「想提什麼條件?」
「持槍證。」
「明天,我保證。」
「手槍。」
「給你兩支。」見我質疑,聰明地說:「子彈也給你,隨時供應。不過你要手槍做什麼用?」
「想出去玩的時候就打你。」
他可憐兮兮地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你跟我說就好了。」
「我是說自己出去,不帶別人。」
「這根本……」
「我現在要槍。」
「好。」他煩躁地點了頭。
美人計不管用,槍桿子裡才出政權。
「還想要什麼?」
「結婚時候你說還有我哥哥的其他線索,都交出來。」
「看你表現。」他一點也不怕。
我挺了挺胸,擺了個誘人的姿勢,「所以我現在表現得不好?」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腿上,色瞇瞇地說:「把手槍放下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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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把暫時先歸我,你這個人不講信用。」我說:「最好把我哥哥的線索交代出來,否則以後跟我睡一張床都小心點。」
他皺著眉,依然在笑。
我溜著邊,出了溫泉室。
找了塊毛巾擦著手槍,繁盛就跟出來了。
我連忙用槍指著他,「舉起手來!」
他一臉無辜地舉起了手。
「打電話去叫他們給我辦持槍證!」
「手機泡水了。」
「你自己解決。」
他又可憐兮兮地用眼角瞅我,見我不為所動,只好去玄關拿手機,撥號說了持槍證的事。掛斷之後,說:「最快明天晚上才能辦好。」
「嗯。」我說:「那你走吧,我就在酒店等。」
「一起回家去吧。」他滿面春風地說:「或者你不是想對我……嗯?」
「是想有禮貌地和你上個床再要持槍證和消息,結果你一點都不配合,那我只好這樣了。」我無不遺憾地說:「這身衣服只好白穿了。」
他聳肩,「真遺憾。」
「對嘛。」
我正說著,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手槍掉在地毯上,他一腳踢開,隨後把我按到了茶几上。
他一張口,我立刻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
我可以去拿泰迪熊獎了。
繁盛愣了一下,鬆了手,拖著我的手腕,仔細地看了一下,問:「很疼嗎?」
「你打我!」
「沒有,我必須讓你把槍放下,你亂開槍萬一招來警察怎麼辦?」
「我不管!你又打我!」我使勁用腿踢他,像瘋子一樣。成功地把他踢得退了一步,然後迅速爬到地上,撿起了手槍。
我們當飛行員也要經過刻苦的訓練,身體素質也高於常人!
趕緊把手槍上膛,瞄準這只渣。
他配合地舉起了雙手,笑著說:「這把送你了。」
「我要新的。」我說:「你去找你的保鏢要新的。」
他伸手拿電話。
「不准叫人進來!你給我自己去拿!」
「好。」他乖乖去了。
我用手槍頂著他,看著他出門,然後使勁地關上門,打開保險。
他再也打不開門了,在外面敲門,說:「讓我進去。」
「不!」
「快點,別鬧得太過火。」
「持槍證,新手槍,還有,現在去聯絡警局,把你知道關於我哥哥的事都告訴他們。」
他沒說話。
「不做你就不准進來。」
他沉默許久,沉沉地問:「現在聯絡警局?」
「對。」
「別後悔。」
「去聯絡!」
萬萬沒想到,最後是我坐在了警察局裡。
這一代還是歸那個胖警察管。
我們彼此對對方的印象都很深。
他依舊拿著糖果,說:「你不經繁先生的允許,搶奪了他的手槍,且你沒有合法持槍證,卻在酒店房間中兩次開槍,已經觸犯了相關的法律。」
我還是那句話,「我老公的律師會來處理。」
「報警的就是你丈夫。」
「我知道。」我攤手,「他會自己來處理。當然控告我也完全沒問題。」
我的不擔憂是正確的,第二天,繁盛就來保釋我了。
先是出示了我的持槍證,然後讓律師費了一番唇舌。
然後把我從警察局領了出來。
我坐在車上打盹,他自己在旁邊生氣。
過了一會兒,主動地開口,「他們欺負你了嗎?」
「人家是警察吔!你以為跟你一樣?」
他笑了笑,握住了我的手。
我甩開,他又握上來。我繼續甩,他繼續握,如此往復很多遍,我累了,認輸讓他拉著了。
又回家了。
我驚訝地發現保鏢不見了,房子裡也只剩兩個女傭。
我高興地坐到沙發上,拿著香煙,問:「這是吹得什麼風啊?」
「覺得你怪可憐,還要辛苦地去爬通風口。」他坐下來,女傭拿來了一個盒子。
我連忙跟過去,他把盒子打開,遞給我,說:「兩把給你也沒用,一把,一梭子彈。你拿著玩,沒事別亂開。」
是把黑色的小手槍,樣子酷斃了。
我心情大好,「這是什麼槍?」
「sigp230。」他介紹說:「小一點比較好用,樣子也漂亮。」
「殺傷力大不大?」
「是槍都不小。」他又賣萌,「你可不能用它來打我。」
「那我哥哥……」
「我能給警方提供的證據,都需要變成合法渠道。」他打斷了我,說:「暫時還不能給他,我能幫你找」
「繁盛啊。」
「嗯?」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什麼?」
我盯著他的眼睛問:「我哥哥的事不會是你做的吧?」
他蹙起眉,表情很淡定,「為什麼懷疑是我?」
「你就是黑幫啊!」我笑著說:「我現在才懷疑是你已經很慢了。」
「黑幫又不是只有我,你也看到了,來參加婚禮的大部分都是黑幫。」
「別逃避問題。」我強調,「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他回答地很堅定,「絕不是我。」
「那就好。」
他笑了起來,「妍妍。」
我點了火,應了一聲,「嗯。」
「現在讓你每天出去走走,但天黑前必須回來,可以麼?」
「嗯。」
「不能讓我找不到你,去哪都要告訴我,或者你直接開定位。」
「好啊。」
「別不當回事。」他握住我的手,神情很認真,「你這樣亂跑一天都要嚇死我了,如果你出了事我還怎麼活?」
我忍不住譏笑他,「別說得好像你跟我媽似得。我跟你到下個月才認識一年。」
彩蛋:
「他們的首領提了條件。」
「嗯。」
「一千萬美金,交換一條情報。」
「請中間人去交易。告訴他,如果敢把假消息拿給我,就剷平他的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