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0鬥智鬥勇大賽票加更 文 / 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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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著貓眼看了一眼,輕聲說:「你和伯母把音音抱到裡面去。」
我拉開他的手,問:「那你做什麼?」
「出去跟他聊聊。」
「喂!」
「我看到了,他們來了五台車,不會輕易走。」他說:「別擔心,我自己出去解決他。」
客廳的窗戶正對外面,可以直接看到花園外的情況。
「別……」
「沒事,他不敢殺我。」他說:「我剛剛已經發信息給警察了,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
繁盛不知是聽到我們的聲音,還是知道我們在想對策,總之沒有再按了,但他並沒走,而是氣定神閒地在門口點了支煙。
我看完了貓眼,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你回去,我去見他。」
「你見他不……」
「他恐怕是要跟我商量離婚的事。」我問:「你有持槍證嗎?」
「有。」
「為什麼有?」
「我加了持槍俱樂部。」他發現話題歪了,立刻又說:「別耽誤了,你家的門子彈能打穿……」
「我知道,槍在我枕頭底下,你回去跟我媽媽看著音音。我出去見他,他不會把我怎麼樣。」
「徐妍,我去沒問題是因為……」
「別說那些沒用的。」我說:「他一旦把你抓了,我就得抱著孩子出去,我確定他快瘋了。我出去假如他抓我,我可以裝病,他就算抓我,我也吃不到虧。」
我沒有告訴過他繁盛還對我動手的事,以韓千樹的人品,他也想不到。
他沒說話。
「你別忘了,即使動你之後他得出事,他這種偏執狂也很可能會嘗試。」我說:「總之我去周旋,萬一我被他抓了,你們也不要出來,幫我保護好音音,我會想辦法自己逃出來。」
上次我跟韓千樹被他抓住,他的偏執性格就盡顯無疑。
他來是找我的,而我讓韓千樹出去,必然會更加激怒他。萬一他不計後果地跟韓千樹魚死網破,我不能失去韓千樹。
好在韓千樹最後沒有大男子主義地堅持他自己的所謂「面子」,選擇了對局勢最有利的辦法,點了頭,無奈地說:「我幫你拿衣服。」
「不用。」我還是顯得嬌弱點,拿了羽絨服,說:「我就這樣出去。」
他回去後,我再度確認了一下繁盛只有自己在,並且去客廳看了一下,拿起手機,打開了門縫。
好在繁盛沒有把手塞進來拉開,他依然在吸煙。
我順著門縫鑽了出去,重新關上門。
繁盛也掐滅了煙蒂,他看上去依然很光鮮,衝我笑了一下,說:「討論了這麼久,最後還是決定把你頂出來?」
「是我想見你。」
他嘲諷地笑了笑,問:「我兒子還好?」
「胖了一斤。」我說:「他在睡覺,你別硬來。」
「條子就在路上,我哪有膽子硬來,」他笑容更深,「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斂起了笑容,看著花園的方向,問:「你身體還好?」
「死不了。」
「上次……」他似乎猶豫了一下,略微有些訕訕,「我不該推你。」
「沒關係。」
他轉過臉,看向了我。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對我動手了。」我說:「一點都不意外。」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問:「覺得我很喜歡打你?」
「嗯。」
「你太不馴了。」他居然有臉說這種話。
「難道你當初看上的是我的溫柔?」我正好需要這樣的聊天,這樣可以撐到警察來,就完工了。
他點著頭,笑容有些嬉皮。
「過來是要談什麼?」
「先禮後兵嘛。」他說:「表面是希望討論財產問題,實際是想聊聊撫養權。衝著你我的情分,我也不能一來就寄刀子。」
刀子我不摸就是了。
「刀子送到最後立即啟動程序,也是可以生效的。」他歪著頭,已然看透了我的心思。
「想殺我就殺吧。」
他又笑,「覺得我不捨得?」
「我會寫一封信放在瑞士銀行保險箱,通知等音音十八歲時來取,讓他知道是誰幹掉了他媽媽。」
他瞅著我,這種時候還裝了一下可愛,「拿孩子要挾我。」
「輪不到你來指責。」
他沒吭聲。
我伸出手,「煙給我一支。」
「就知道你會跟我要。」他一邊咕噥,一邊從大衣內側口袋掏出了我喜歡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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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抽的那種。」
萬一在煙嘴上放點藥怎麼辦?我得有被害的準備。
他又放了回去,把他的煙盒掏了出來,分給了我一支,他自己含了一支,且十分尊敬地給我敬了火。
我抽了一口,他的煙焦油多,比我的硬很多。
「現在吸煙會折壽。」
「沒有你打我折得多。」我說:「財產可以都給你,孩子給我就是。」
「ok.」他瞇起眼睛,笑著說:「但法官恐怕不這麼判。」
「只要你不搗鬼。」
「也要法官說了算。」他說這話,突然伸手摸到了我的臉頰上,定定地看著我,柔聲說:「如果你不想離婚,我也ok。」
「見到林小姐之前我的確不想離婚。」我拉開他的手,冷酷地看著他,說:「但現在我非常想。」
他笑了起來,「聽說你跟她交流了一下我的尺寸問題。」
「不僅如此,還交流了時間。」
「我可不可以起訴你惡意詆毀?」
「隨便。」我說:「如果你拿得出證據,那就恰好證明你有婚內出軌的情節,警方可以仔細地調查你跟她,不知道順便能不能釣出大魚?」
他揚起了眉梢,再一次地訕訕了。
「既然已經身體力行地對她證明了你的長度和時間問題,那就讓她生孩子吧。雖然大概沒我兒子聰明漂亮,但你可以禱告。」
我確實對於之前相信他跟林小姐只是家裡介紹,並非出軌行為而噁心了好幾天。
他點點頭,曖昧地衝我笑,「看來多大都滿足不了你。」
「沒錯。」我知道他是諷刺我,但我並不在意這種諷刺,含了一口煙,噴到他臉上,笑著,並且緩緩地說:「你那種渺小的尺寸,和抽支煙都不夠的時間,以及你這張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干了的臉,只能滿足你的林小姐,根本就滿足不了我。我對性是有要求的,但你除了能發射蝌蚪,一點快感都製造不出來。」
他氣定神閒地聽我說完了,在我說完最後一個字時,彎著嘴角笑了一下。突然掐住了我的下顎,咬住了我的嘴唇。
我沒能推開他,被他握住手腕按到了牆上,舌尖暴力地頂了進來,就像當初第一次發生關係時,拚力氣,我完全無法反抗。
我試圖咬他,但早有準備,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
這才是真正的他吧:沒有漲紅臉和淚光閃閃的惱羞成怒,不會說出「你傷害到我了,快給我道歉」這種孩子氣的話。他很自信又很淡定,即使我攻擊的是他身為男人最脆弱的尊嚴。
而我已經反省,一個那樣老實可愛的大男孩,是不會把一個富豪的遺孀強按在床上,不計後果地強行跟她發生關係的。
我已經懶得再失望了,沒再硬來,回應著**了他。
他瞇著眼睛看了看我,鬆開了我的手。
我把手插進他的大衣衣襟裡,一路向下。
緊貼的腿能感覺到他的反應。
男人都逃不過好色這一關,即使我現在瘦成乾屍樣,隔著衣服還是能把他摸硬了。
有**總是好的,我趁他享受,一邊纏綿地跟他接著吻,一邊打開了他的皮帶扣,把手伸了進去。
他突然鬆了口。
極曖昧地瞟著我。
我忍著不爽,又捏了捏。
「真飢渴。」他得了便宜,還不忘嘲諷我,湊過來咬了咬我的耳垂,柔聲問:「你能做麼?」
「我喜歡摸你。」我在他臉上吻了吻,拿另一隻手扶正他的臉,再度吻了過去。
他很受吸引,在這一刻,幾乎喪失了所有理智。
我放下扶著他臉的左手,摸進了他的褲子口袋,得手時,順勢抽出了他的皮帶,趁他忘情,狠狠推開了他。
他先是愣住,看到我手上的東西時,忽然笑了起來,「這是第二次了。」
他看起來相當不爽。
我把皮帶和手機壓到身後,靠在牆上,冷笑著說:「我才剖腹產三個月,你就克制不住地想睡我。真是不枉你『愛』我一場。」我特意重說了那個愛字。
他揚起眉,雖然提著褲子的樣子有點狼狽,但依舊不驚不慌,「我解你腰帶了?」
「把我的手機給我。」
我的手機裝在家居服口袋裡,他剛剛一摸進來就拿走了。
他沒吭聲,從袖口倒出了我的手機,開始解密碼。
想刪是吧?
沒錯,我拿手機就是為了錄音。
好,刪就刪。
我打開他的手機,打開之後,發現是圖形解鎖。
一直都不知道他的手機密碼,於是試了兩次,均失敗,再錯一次就該延時了,而且他已經憑猜測打開了我用數字鎖屏的手機,正在解錄音件夾的密碼。
圖形解鎖規律太難猜,我在心裡祈求了一下天父,決定試著連一個n,我名字中唯一能一筆連成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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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解開了!
我嘲諷地看了他一眼,打開郵箱,把他手機裡所有聯繫人、短信記錄、來電記錄、圖片、錄像等所有內容都打包發給了我,然後清空。
他當然看到了全程,但沒有阻攔,只滿臉苦笑:「你想玩死我。」
「敢在撫養權上動手腳,我就立刻讓你進監獄。」這支手機絕對是他對他的生意常用的,我當他老婆一年也不是吃閒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