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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完美為Hahawawawawa加更 文 / 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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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又有了,我覺得真棒!

    關上門後,我問韓千樹,「你跟我媽說的?」

    「沒有。」他撓頭說:「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送來。」

    「因為我迷信。」我一邊朝著後院的方向走,一邊說:「我媽肯定知道這花得死,那對我來講就太不吉利了。」

    他跟在我的身後笑,「只要你不甩了我,咱倆不會斷的。」

    「明明是我比較擔心。」我把門給他打開,方便他拿著花出去,「我都已經殘花敗柳了。」

    他瞬間一愣,蹙起了眉,問:「有人罵你了?」

    「沒。」

    好敏感。

    「那怎麼突然冒出這種詞?」他說:「你最近要注意思想。」

    「我的思想怎麼了?」不是一直很黃暴嗎!

    「上次問我會不會重男輕女,現在又撂出一句殘花敗柳。」他把花放在地上,拉出大花盆,說:「你以前根本不會說出這些詞,更不會想到。」

    「因為最近見了很多有這樣思想的人,有點質疑我自己。」

    「沒什麼好質疑。」他乾脆地說:「凡是帶有歧視性的觀點,都不該被支持。」

    「我只是很怕你有。」我蹲下來,跟他一起用鏟子掘著土,說:「這對男人是有好處的。」

    他抬起了頭,看著我的眼睛,問:「你知道我為什麼越來越愛你嗎?」

    「不知道。」這火辣辣的眼神好生叫人臉紅。

    「因為你很有魅力。」他用手摸著我的臉,說:「有時你讓我覺得可愛,有時敬佩,有時心疼,有時大跌眼鏡,有時又勇氣十足……這樣的你很特別也很性感。可你之所以會給我帶來這種感受,就是因為你充分地尊重你自己。」

    「謝謝你。」

    「且不說尊重是最基本的人際交往,只說既然我愛上這樣的你,就不應該把你肆意修改成對我來說最有利的樣子。」

    「所以你其實是女權主義者?」這傢伙簡直就是徐爺之友。

    「我男權女權都不是。」他摸了摸我的頭,笑道:「我只是覺得當一個人很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就要設身處地的理解她,要時常在心裡置換關係,要讓這個人保持個性,而不是不斷的要求對方理解自己。不平等的關係享受不到最好的感情。」

    我真的覺得和韓千樹聊天很舒服,他能接受所有的事,能理解,也能說出所有的事。

    我覺得最好的戀愛關係也不過如此。

    我問:「你覺得我有哪裡做得不好嗎?」

    「目前還沒有。」

    「我這麼完美?」

    「當然。」他溫柔地望著我,說:「當你在我面前天真又溫柔的時候,我就覺得很自豪。你對別人都板著臉。」

    「以前對你也是?」

    「嗯。」他笑著點頭。

    「超嚴肅?」

    「像個女教官。」

    「漂亮的女教官?」

    「嗯哼。」

    我被誇獎得飄飄欲仙,這感覺一定就是浪漫了,「千樹。」

    他在我剛剛沉默的半分鐘裡已經拿起了耙子開始松土,聽到我叫他,便揚起了眉梢,「嗯?」

    「你情商這麼高為什麼只談過一次戀愛?」

    他笑著瞅了我一眼,問:「你能先說你為什麼開始這麼叫我了嗎?」

    「叫韓千樹有點太生分了。」

    「難得注意到這個。」他笑著說:「不過你怎麼這麼問?」

    「因為你看起來就像久經沙場的類型,」我問:「你上高中沒談過?」

    「國內的高中很忙的。」他無語道:「競爭很激烈。」

    「沒有喜歡的對象?」

    「根本沒空。」

    「喜歡你的?」

    「有。」他認真的表情挺逗。

    「誰啊?」

    他呆萌地搖頭,「不知道。」

    「為什麼會不知道啊!」

    「因為我那幾年都會收到匿名禮物和信,說很喜歡我,崇拜我什麼的,還說會以我為目標努力,希望和我考上同所大學。」

    「你回了嗎?」

    「回過一封。」

    「你回了什麼?」

    「謝謝你喜歡我。」

    「就這六個字?」簡單粗暴。

    「嗯。」

    「為什麼就這六個?」

    「想說的話只有這麼多。」他說:「我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我印象中的韓千樹話真的不多,每次開party他都是在旁邊沉默的那個,打屁聊天他只是聽,幾

    乎不參與。除非大家問他專業相關的知識,或者詢問他關於中國的東西。

    然後,就是跟我。

    後來想想他以前好像就是跟我說的話比較多,屬於我問什麼他都能回答一下的人。

    他為我在他面前溫柔而自豪,我也為他在我面前不再沉默而自豪呢。

    把花移植好之後,我去研究意大利的機票和獨自出行的攻略,韓千樹則查mail。

    威尼斯因為把垃圾傾倒在海裡而導致那座城市在夏天的味道很恐怖,所以最好的到訪季節是春秋,冬天丫還會結冰。

    兩個月後,也就是秋天,我和繁盛的離婚案就搞定了。既然結婚,去亞馬遜河看食人魚還是略作死,歐洲內部走走就挺好的,大部分地方我們都沒有細逛過。

    我研究著行程,韓千樹回來問我,「你在幹什麼?」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他,問:「怎麼樣?」

    「挺好的。」他從我身後摟住我,吻著我,笑著問:「你想什麼時候量婚紗?」

    「不用量了,隨隨便便來一條就行了。」

    「別隨便。」他柔聲說:「我舅舅把他的設計師派來。」

    我忙問:「限量的?」

    「只給你設計一條。」他捏著我的手臂,問:「酒席你想在哪辦?」

    「這邊也有朋友,國內也有朋友,請人家過來好像不太好,畢竟這麼遠。」

    「我覺得請來比較好,我們管各項費用,只要提前通知,大家有空應該就會來。」

    「一個人要幾萬呢。」

    「我舅舅說結婚給我二百萬歐,應該是夠的。」

    「那你讓人家帶多少禮金?」

    我們的朋友不全是富豪大款。假如我去參加這樣的婚禮,難免要考慮禮金的數目,當然我們有二百萬墊兜,認為人來就好,但人家肯定不會這麼想。

    韓千樹便糾結了,「也是,有兩位朋友生活比較拮据。」

    「那咱們旅行結婚?」

    「你不會覺得不自在?沒排場。」看來他已經想到了。

    「我們可以從德國出發,去捷克、波蘭、立陶宛、匈牙利、俄羅斯、蒙古,然後到北京,把北方的朋友召集一下。再到南京,把南方的朋友召集一下。你在內陸有朋友嗎?」

    「有幾位。」

    「那就去重慶。排場很大了!」

    他笑了起來,摸著我的肚子,問:「你是不是饞了?」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那當然。」他的手仍放在我肚子上,溫柔地摸來摸去,「晚上想吃什麼?」

    「意大利千層餅。」

    「我不太會做這個。」

    我拍著胸脯對他保證,「爺會。」

    他也不知為何,突然露出了曖昧的目光,吻了下來。

    我連忙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腿卡在我膝蓋邊。

    嘖嘖,爺果然很性感。

    晚上我給韓千樹做了意大利千層餅,他難得不用做飯,顛顛地去看電視了。看一會兒就回來抱我一下,順便告訴我辛普森演了什麼。

    吃了一頓快活的晚餐,我回了家。洗乾淨躺在床上,和韓千樹煲了一陣子粥,然後閉上眼睛,照例想了一會兒音音。

    他都八個月了,應該已經滿地爬了。可我已經想像不出他的樣子。

    第二天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醫生說我產生了心理陰影,需要進行一定的治療。治療就必須要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所以我只能拒絕。

    醫生便提供了一些幫助的辦法,譬如先接觸一條小狗,最好是小奶狗,逐步接觸大狗。

    我和韓千樹的職業都無法養狗,便決定先到寵物救助中心去參觀。

    結果我是被他抱回來的。

    那麼多狗,瞬間就讓我想起了那群德牧齜著獠牙,咬著我腿拚命撕扯拖拽的畫面。

    那不是痛,而是恐怖。就像韓千樹對老鼠的恐懼一樣。

    我放棄了。

    回來時,韓千樹說:「我最近會問問哪個朋友有小狗。」

    「不用了。」在這邊生活的人自主意思都很強,我整天去打擾非常過分,病是我的,人家憑什麼整天接待我?

    「明年我爸媽回來以後,咱們就能養狗了,不在的時候請他們幫忙。」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週而復始,而我在經期來臨時痛得站不起身。

    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多了,韓千樹看我狀態好很多,也就沒有再給我請中醫。這次卻格外嚴重,去醫院卻還是那些話,只給我開了止痛片。

    在我癱瘓在床期間,韓千樹像伺候月子似得伺候著我,且把李昂介紹的那位中醫請了過來。

    那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長得笑模笑眼,她說德國這邊好幾個請她的,這次一起看了。

    給我診了一下,做了個針灸,說我這是月子裡沒恢復好所致。

    針灸之後我是好多了,然後她給我開了幾個方子,指點了我們到哪能買到藥,讓我喝上半年。

    韓千樹送中醫去酒店,並出去買藥。我正死狗樣地趴著,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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