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4 關門打狗 文 / 柳賦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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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的鬼軍從天而降,落在了眾人的面前,人數不多,但看在眾人眼中,那幾乎是鋪天蓋地的。
大鼓還在繼續響著,一下一下地敲擊著眾人的心,似乎是在為鬼軍的靠近做背景音效,旋繞了懸疑恐懼的氣氛,一點點地加深了眾人的恐懼,眾人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特別是看著那鬼軍越來越近,尿褲子者比比皆是。
就近一看,鬼軍果然是跟傳說中的一樣,青面獠牙,嚇得盤龍關守軍面無人色,仰面張大嘴巴瞧著,弓箭手都忘記了射箭,只看見那從天而降的鬼軍,那面上的恐懼越發深重,從瞳孔之後總反射出的光彩都是帶著極致的驚恐。
鬼軍飛來,遮擋了陽光,一大片陰影籠罩住了眾人,眾人都忘記了如何抵抗,只是抬頭看著,人群之中,靜得可怕。
「鬼軍來了,快跑啊!」
不知道是是誰率先喊了一聲,驀然點燃了人群之中的恐懼,似乎是一把火掉入了一潭火油之中,幾乎是瞬間的功夫,恐懼便如烈火燎原,眾武安軍嚇得丟盔卸甲地逃了開去。
青面獠牙的鬼軍落在了城牆之上,亮出了手中的刀來,一路砍殺眾人,鬼軍明明只有百人左右,可是卻如一把尖刀似的,插入了敵人的心臟,鋒利的刀尖無往不利,毫無阻礙的一點點破人敵人心臟之中。
那數千的武安軍竟然毫無反抗之力,一來那鬼軍實在是厲害,二來他們已經產生了無盡的恐懼,軍心渙散,如何能戰?
又不知道是誰大吼了一聲:「鬼軍刀槍不入,我等凡人如何抵抗!」
「不如降了吧!」
「降了吧!輸給鬼軍,大爺我這輩子也值了!」
這麼一陣吼,眾人腦子裡便忽然一陣靈光炸開——降了吧!
首先便看見一批人繳械投降,將武器扔到一邊,跪地道:「我等願意歸降安親王爺!」
「我等願意歸降安親王爺!」
這麼一批人的歸降所產生的影響力,當真是如同野火燎原般的趨勢,瞬間便將眾士兵最後的那點掙扎燃燒得一乾二淨,眼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歸降,再也沒有繼續戰的勇氣,便紛紛跪地,歸降了。
鬼軍之中,走出一人來,隨手一點:「你!還有你們,給我將武器繳了!」
「是是是,鬼軍大爺!」那領頭歸降的小頭領忙不迭地道,忙領著自己的下屬們,逐個地收了眾多歸降者的兵器,越來越多的人選擇了歸降。
那帶頭歸降的,不是北極又是誰?
但頑抗到底的還是有不少,仗著自己人數多,還想抵抗個一時半刻,首先便見副將衝出:「爾等竟然歸降逆賊,若是皇上得知,定抄你九族!」
眾士兵嚇得一顫,忙望向了那副將,副將乃是李展的左膀右臂,除了李展,這軍中便是他實力最強,能以一當十,甚至是當百,眾士兵對於他那是充滿了下意識的恐懼。
但見得那鬼軍之中殺出一人,衝向了副將,眾人之間的刀光劍影一掠,那刺目的冷光幾乎是看不見實型的,幾聲刀劍相撞之聲後,便見一顆人頭墜入了塵埃之中,正滾到了眾士兵的面前,赫然正是那副將!
眾士兵嚇得差點哭爹喊娘了,抬頭看向了鬼軍之人,見他青面獠牙,一身綠衣,目光只是在那無頭斷屍之上停留了一息,便提著那滴血的劍,領著眾綠軍殺向了城門。
眾人驚恐,鬼軍果然是鬼軍!
身經百戰強橫無比的副將,在他手下不過就是幾招的抵擋而已,幾招過後便被人斬於刀下。
主將消失,副將被人一刀斬了,如今誰還敢反抗?方纔還有些首領在蠢蠢欲動,但是那鬼軍像是切白菜似的砍殺了幾個首領之後,眾人停滯不前,不敢靠近,也不甘心歸順,便提起了弓箭,準備放箭。
但是弓才張開,關中又是一陣地動山搖,猛烈的爆炸聲不知道是從何而來,嚇得士兵們心驚膽戰,越發沒有心思反抗了,到處逃竄,又見那爆炸聲似乎是無處不在,乾脆乖乖地蹲在地上受降。
鬼軍一路砍殺,所到之處一頓殘肢斷臂亂飛,鮮血濺了一地,鬼軍們卻毫無停留,踏著眾人的死屍衝向了關門口,一身綠衣都被徹底地染成了紅色。
很快,城門放下了,鬼軍衝出去,將吊橋也放下了,對面的三千人大部隊得以順利湧進了關中,殺得武安守軍血肉橫飛,就算是有點規模的反抗,也片刻之間便被消弭下去了。
那對面的祭壇之上,神棍依舊是在唱唱跳跳,不時,便有山頭被炸跨,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使得武安守軍驚慌失措,勝算再少一籌。
等神棍唱跳完兩曲,關中的戰鬥總算是結束了。
此次拿下盤龍關還是十分勝利的,幾乎是沒什麼大規模的反抗,**和鬼軍的心理攻勢將守軍的心理防線全線擊垮,如此一群恐懼的士兵,如何能打好仗?
反觀司空絕的雜牌軍,卻是個個精神煥發,如有神助,以為自己真的是跟著武曲星混的,戰意高漲,半點不畏懼,個個都是爭先衝在前頭。
神棍被人當大羅金仙似的抬著進城,進城的時候看見司空絕正清點了雙方的死傷,地上擺滿了殘肢斷臂,夏錦華正指揮著人洗地,冬奴秋奴葫蘆娃閻芳染等女子都出動了。
冬奴秋奴似乎都麻木了,面色泰然自若,似乎是一點都不怕那遍地的死人頭了。
 
俘虜上交了花名冊,司空絕粗略地看了幾眼,點了大小首領,主將失蹤,副將不在,其餘的大小武館謀士死傷了一部分,但是大部分都在那兒蹲下等著歸順了。
王厭囫派人清點人數,雙方還是死了大概幾百人,實在是一種極大的浪費,司空絕那是心疼無比。
一點數人數,歸降的人加上己方人馬,足足萬人。
一萬人,在這古代也算是是個不小的勢力了!
當晚,眾人歇在盤龍關之中,一部分回去駐守住那小鎮,木尤部落的人也快來了,那小鎮不能丟。
當晚,在盤龍關曾經的主將房間之中,北極將李展給綁來了。
原來,李展並未逃走,他就算是想逃走,可是他身為主將,若是臨陣脫逃,將來司空南問責,可是要殺頭的,他便也只能硬著頭皮鎮守住了盤龍關,一邊拚命地放信鴿出去報信,一面又派了信使出去,信使不見回來,信鴿也不見蹤跡。
就在昨晚,北極率領自己手下的高手,潛入了主將寢室之中,北極擅長使毒,那李展被迷迷糊糊地便被弄了出去,捆了手腳裝在軍用箱子裡面,造成了主將臨陣脫逃的假象。
北極之毒,簡直是神出鬼沒,就連那看守主將寢室的小兵都不知道主將什麼時候被偷出去了,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
北極在這軍中幾年,也發展了一批自己的心腹,都是曾經司空絕的舊部,默默地隱藏軍中,等待司空絕有一日能夠歸來。
今日這盤龍關能拿得如此順利,也少不得北極等的功勞,是他們將主將給綁架,是他們在城中放置了**,用信鴿與夏錦華等人約定了暗號,鼓到三十聲就開始在盤龍關內部引燃**。
那**的效果自然是出奇的好,北極不想破壞盤龍關,只是在一些不緊要的地方點燃了些許,起的只是一個威脅和裝神弄鬼的作用,讓眾人相信,只要那神棍願意,這盤龍關馬上就要被炸塌了,使人產生無限的恐懼。
也是北極等人率先歸降,引發了大規模的守軍繳械投降。
北極功不可沒!
司空絕讚賞地一拍北極的肩膀:「北極,這些年辛苦你了。」
北極卻只是笑道:「總算是不負王爺所托!」
喚了北極退下了,司空絕收斂了笑容,走向了那李展,低低一陣冷笑,而後道:「李將軍,可曾想過有過今日?」
李展惡狠狠地瞪著司空絕,惡語道:「你就算是拿下了盤龍關,也休想長久,皇上遲早會來拿下你這亂臣賊子!」
「嘴賤!」夏錦華一聲喝,最是見不得別人罵自己的老公,直接喚了五狗子來:「咬他!」
「嗷嗚!」
五狗子凶神惡煞地衝了出來,血盤大口一張,便往那李展面前一頓咆哮,但雷神還是勒住了繩子,讓五狗子不得近身。
五狗子不得近身,但是三隻小狼崽卻衝了出來,衝著李展一頓亂咬,這些小狼崽牙口還不行,混亂一頓咬,那李展也無事,只是有種備受屈辱的感覺。
「好了,夫人,別鬧了。」司空絕低聲寵溺道。
夏錦華這才派人將小狼崽給抱了出去,李展被咬得滿臉牙印,怒道:「司空絕,你有種殺了我,十八年後,我又是好漢一條!」
聽這話,夏錦華不禁笑了,他大概不知道陰間還有搖號投胎這種事情。
誰知道他十八年後是個什麼玩意?
運氣好,是條好漢,運氣不好,成一條老狗也說不定!
但她還是滿臉正經,配合著此時的氣氛,但見得司空絕舉起一把刀,刀往那李展身上一揮,李展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下意識地一閉眼,而後後背一陣冷風起,嚇得他渾身汗毛乍豎。
再睜眼,手已經得了解放了。
李展翻身而起,雙手收於胸前,原來司空絕方纔那一刀,是將他的手上的繩子給砍斷了。
李展心中竊喜——難道這司空絕看自己是個世上難尋一個的人才,要拉攏自己?
面上卻是一派正義:「狗賊,你別以為你放了我,便能讓我歸順於你!」
但心中分明在說——我願意,我願意,快拿美人高官厚率來誘惑我啊!
卻見司空絕笑了,搖搖頭,一邊的夏錦華低低一喝,奚落道:「拉倒吧你,王爺砍刀都準備好了,你以為他是要你歸降?」
李展恍然大悟,見司空絕手中的劍一橫,一道冷光撒過,他眼中殺意溢滿,又見自己腳下,也是有一把刀。
原來他是要和自己決鬥!
李展竊喜,對於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有信心的,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回當年殺得司空絕哭爹喊娘抱頭鼠竄的雄風來。
遂撿起那刀,舔舔那被困一天水米不進而乾裂的嘴唇,邪笑道:「司空絕,這可是你自找的。」
司空絕這一次沒有笑了,而是忽然身動,健碩身軀如風般的衝了過去,連帶著一道劍刃的殘影,李展只覺得眼前一劃,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到了眼前,下意識地揮劍去擋那陣已經到眼前惡風,但還是晚了。
惡風避過了他的劍刃,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然後,他頭一低,從下而上地看著男裝的夏錦華拍著手笑著。
「這刀削得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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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絕收了劍,踢踢那地上還在抽搐的屍體,看了一眼那飛出去的李展的頭,對那瞬間而起的鮮血噴泉視若無睹。
南極有些可惜:「這人行軍打仗是個好手,若是能收歸營下,可謂一員猛將。」
但北極卻搖頭:「雖然是箇中高手,但卻心術不正,這些年他一直在剋扣軍中糧草,中飽私囊,若是留他,必將是個天大的禍患。」
司空絕顯然也是知道這人的為人,下手不放半點人情,直接便是一刀斃命——主將與主將之間的對決,一對一的拚殺,殺得他死而無憾,免得他下去說自己欺負他一人。
眾人進來,將那無頭的亂屍給收了,將地給草草地洗乾淨了。
在這盤龍關之中,條件也不是很好,沒京城之中的那個條件,簡單地沖洗了一番便作罷了。
房間之中,還殘餘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夏錦華似乎是聞不見,去鋪床,司空南好歹也來過這盤龍關,這盤龍關之中的房間還是不錯的,夏錦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睡覺了。
這打仗可真不是人幹的事情,夏錦華隨著司空絕衝殺一日,累得像條狗,瞧見那皇帝用過的大床,便是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就想躺上去。
但是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己還沒洗澡,渾身臭熏熏,還染滿了鮮血,兜裡時常還能撈出個無名小碎肉來,也不知道是誰的腰,還是誰的屁股。
她淡定地將外間穿著的短打上衣脫了,提拉在門口抖著,一抖便就是一堆小碎肉飛出,幸好天氣不錯,不然現在渾身還是**的。
司空絕見夏錦華半瞇著眼,似乎是困極了,但卻耷拉著腦袋又出去了,忙拉住:「夫人,你要去何處?」
夏錦華回頭,看見司空絕眼中佈滿了血絲,想來他比自己更累,勉強打起精神,道:「我去打水來給你搓搓,瞧你臭的。」
不僅是夏錦華臭,司空絕更臭,兩夫妻都好幾日不曾洗澡了,夏錦華要忙試驗那滑翔翼,監督眾人配置**,有個把時辰給自己瞇瞇眼就不錯,哪裡還有時間去洗澡!
也難怪夏錦華覺得那滿屋子的血腥味不臭,因為她和司空絕更臭。
看著夏錦華那張滿是疲憊的小臉,司空絕的心似乎是一抽一抽的疼,她今日也陪著自己忙碌了一天了,到此時夜深,白日衝殺之時染上的血跡,還沒時間洗乾淨,在臉蛋之上都干了,成了一塊塊的凝固之物,他伸手,在她臉蛋上搓搓,一搓便就是一手泥。
「苦了你了。」他軟聲道。
若是一般女子,此時恐怕早已經是翻天了,但是夏錦華卻一句怨言都不曾有,默默地陪在自己身邊,衣食親身照料,這世上再也尋不出這般好的夫人了。
夏錦華依舊是半瞇著眼,都快要睡著了,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道:「記著我的好,將來當了皇帝,不好忘了我,給我封個皇后貴妃的,我就滿足了。」
司空絕點頭若搗蒜,道:「一定一定!我若為王,你便是妃,我若為皇,你定是後!」
夏錦華依舊是半瞇著眼,好似是看不見司空絕滿臉的情深意切,有氣無力地道:「行行行,你若一朝功敗再成喪家之犬,我就是喪家之犬的老婆,你要是隱姓埋名回家種田,我便在家織布紡紗,伺候得你像大爺!」
司空絕笑得瞇了瞇眼,正巧冬奴已經派人將熱水給抬來了。
就算夏錦華和司空絕不嫌棄自己臭,冬奴和秋奴也該是嫌棄了……
兩人將身子和頭髮給洗了一番,洗出了幾大桶黑水來,最終,兩人終於洗心革面閃亮登場了,冬奴一邊笑著,一邊命人將髒水抬出去了。
夏錦華現在只想睡覺,可是司空絕卻嚴肅地命令道:「不許睡,得頭髮干了才能睡!你不是說了濕頭髮睡覺要生大病的嗎?」
可是夏錦華哪裡還顧及得了那頭髮的問題,往那皇床之上一倒,做四仰八叉狀,司空絕眼疾手快地將她給撈住了,抱著便往外面走。
等夏錦華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她已經和司空絕站在城牆之上了,從這個方向看去,正可以看見那吊起的吊橋,和遠處那被**炸飛的亂石。
一切都被銀色的月光籠罩著,看得夏錦華昏昏欲睡,加上迎面一陣微風吹來,風中參雜著白日的暑氣和夜晚山間的涼意,令人十分舒服,心情不禁放鬆下來,夏錦華軟軟地靠在司空絕肩膀上,眼皮子終於是徹底塌下來,再也睜不開了。
那城牆之上,月光之下,一男一女,濕漉漉的長頭在身後胡亂散著,隨著夜風飛舞著,糾纏得難分難捨。
司空絕回頭看那糾纏在一起的頭髮,低聲驚歎道:「娘子,你看,我們結髮了!」
記得他們在村中成婚的時候,洞房夜也是結過發的,各自減了一縷頭發來,繞在一起,好生收好,便是他們的夫妻信物了,用夏錦華的話說,那是他們的結婚證,要是哪天司空絕惹她生氣了,退了結髮,各過各的。
可是這麼多年,也不曾見夏錦華真正地生他的氣。
司空絕本想問問那結髮何在,可是見夏錦華那睡得香甜的模樣,也不忍驚醒,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的結髮,不就是在這懷中嗎?
他將她摟著,低聲在她耳邊道:「娘子,睡吧,為夫守著你。」
他又輕啄了一下那紅唇,脫下自己的衣裳給她裹了身子,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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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夏錦華靠著那精壯的大腿,睡姿更舒適了,翻個身,繼續睡。
司空絕理著她的長髮,放在夜風之下去吹乾,吹乾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抱著夏錦華回房去就寢。
一夜無話。
第二天,木尤部落的人來了,足足兩三千人,越過蒼洱而來,一路燒殺搶掠,民怨滔天,但是閻璃現在焦頭爛額,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管那木尤部落了。
木尤部落到小鎮的時候,正巧是司空絕拿下盤龍關的第二天。
一大早司空絕便神采奕奕地起身了,身側形影不離地跟著他的夏謀士。
司空絕接到了木尤部落前來的戰報,問身邊的夏錦華,「木尤部落的人終究還是來了,謀士以為,該當如何?」
夏錦華勾唇一笑,「關門打狗!」
司空絕爽朗一笑,「以謀士所言,先開門,將狗放進來!」
一道道的命令傳了下去,等木尤部落來到那小鎮之上的時候,遠遠地見那小鎮之上,不僅是沒有守軍,連人都沒有半個,整一個空蕩蕩的空城。
來人乃是木尤碧蓮的父親,木部落的大頭領。
大頭領見那張開大門引他們進入的小鎮,大笑道:「那司空小兒不過跳樑小丑,如今更是如同喪家之犬,看我木尤鐵騎如何踏過其屍骨,將其踏為肉醬,為我那苦命的孩兒報仇!」
眾將士歡呼,但是一邊有狗頭軍師道:「大頭領,這中原之人最為狡猾,我看此中必定有詐!」
大頭領可不管什麼詐不詐:「他司空絕不過一千人,如何是我這三千鐵騎的對手!管他再狡猾,也注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邊疆之人,總是有股蠻橫的氣勢,與中原之人大不相同。
木尤部落揮軍而入,鎮中空無一人,毫無阻礙,很快便越過了小鎮,往盤龍關的方向去了。
等他們一走,樹林之中衝出來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將小鎮重新佔領了。
似乎還能聽見『砰』一聲,門關上了!
狗已經進門了。
------題外話------
日了狗了,今天十一點才回家來,拚死寫了六千字,前面已經三章的錯別字沒改了,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