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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須彌芥子沙門碑 第262章 功德入酒,酒莊轉手 文 / 絕日

    恆溫恆濕一片漆黑的地下酒窖,弗朗西斯科打開一燈,光線依然昏暗,朦朦朧朧看不真切。{}

    「葡萄酒對溫度濕度光線非常敏感,所以燈泡瓦數一定不能大。」弗朗西斯科解釋了一句,復又自豪地道:

    「我有兩個酒窖,一個在酒堡後院,專門存放副牌酒次級酒佐餐酒之類的,面積七千平方英尺;這個則是專門存放頂級酒的,五千平方英尺,隔成四間,這間最大,兩千英尺,正是酒堡大廳的面積,用以存放新酒,兩間窖藏十年以內的陳釀,最小一間是十年以上陳釀。呵呵,我這邊窖藏最久的酒是六六年的,我跟我夫人結婚當年的傑作。這酒不錯,那年也是個好年份,不過我一直沒捨得賣,每年跟我夫人結婚週年紀念開一瓶。可惜就剩三瓶,想一直喝下去不可能囉……」

    阿卜杜勒咂了咂嘴道:

    「我兄弟在,晚上開一瓶吧。就算再好,也沒我兄弟加工後的口感好,那是極致的夢幻之感,保證你嘗過之後恨不得把整個莊園都送給他,就為了多喝一口多體會一次那種感覺……」

    「這當然,你不說我也會開的。我這酒除了價格名聲沒有拉菲木桐響亮外,質地絲毫不差,我也想知道這酒經杜先生之手後會有什麼變化。」弗朗西斯科應了一句,便道:

    「杜先生,你想怎麼試驗?」

    酒窖中,零六年的新酒大半沒有灌裝,三十幾個肚大滾圓的橡木桶排成行放在最裡面,每個橡木桶容量都是兩百二十五升,可以灌裝三百瓶。其餘地方及四面牆壁皆是一層層酒架,已經有兩面牆壁放滿紅酒,大概千瓶左右。

    杜青取過一瓶酒,遞給蘇菲:

    「拿著,一會兒先嘗嘗新酒的口味。」

    然後走到酒桶面前道:

    「弗朗西斯科,這些酒什麼時候灌裝?」

    「隨時都可以,要不是阿卜杜勒說要多實驗以求更好品質,應該都已經裝瓶了。不過隔壁也已經存放了十桶酒用作實驗。去年前年的陳釀也各有十桶沒有灌裝,再往前則每年少一桶。橡木桶的密封性不能跟玻璃瓶比,酒容易變質,一旦變質就是三百瓶的量,損失就大了,所以並非時間越長越好……」

    杜青點頭道:

    「那行,陳釀先不動,就拿新酒實驗,找人灌裝吧。」

    弗朗西斯科點點頭,正要上去找人,蘇菲忽道:

    「酒標先不貼。阿卜杜勒先生,弗朗西斯科先生,兩位當真將酒莊轉給我的老闆?那這酒標就得商量商量了……」

    阿卜杜勒微笑說道:「這個當然。」

    弗朗西斯科一笑:

    「我只想喝到更好的酒,再說我就是個小股東,沒決定權,阿卜杜勒想怎樣就怎樣。」

    杜青擺擺手:

    「我們還是先看看酒能到什麼品質再說,說不定阿卜杜勒你一年千瓶也不是問題。」

    於是一行人上樓。

    蘇菲將新酒開瓶,弗朗西斯科找人手準備灌裝。

    四人先倒半杯,酒液色澤鮮艷,舉杯輕抿,口味強勁醇厚,有紅色水果,李子干,香辛料的香味。至於杜青所期待的摩卡咖啡巧克力乃至煙草的味道,那是陳釀才有的,新酒不可能。

    這酒相當不錯,如果說嚴控產量的柏翠新酒出廠價就是兩三千歐元,那這酒起碼也是四五百的檔次。二級酒莊就那麼多,品質自然無需懷疑。

    然後一功德灌注,再倒。

    再看杯中酒,色澤似乎比之前深沉了些,但依然鮮紅若血。

    入口,潤滑如絲,香辛料的香味漸漸瀰散,忽又多了一絲咖啡味,再轉巧克力的香濃;酒入喉嚨,餘香不絕,已然不是簡單煙草味了,而是雪茄,且是頂級卡瓦納手工雪茄的香味,濃郁,久久不散……

    弗朗西斯科閉上雙眼,直接醉了,靠在沙發背上都不想睜眼。

    阿卜杜勒長長出了一口氣,歎道:

    「好,要的就是這個味,這才是無雙神品,夢幻紅酒。」

    美女的喜好跟男人不一樣,但蘇菲也不得不承認,這酒真絕了,她從沒喝過這麼好的酒過,於是直接抱住剩下半瓶道:

    「這個歸我了,有這個再去找二級酒莊就是小菜一碟,一級酒莊也能談談……」

    弗朗西斯科立刻睜眼道:

    「還找什麼二級酒莊?這不是現成的?杜先生,之前我保有酒莊百分之五的股份,現在只要百分之二,不過我希望這百分之二能在我家中永遠繼承下去。我兒子釀酒沒天賦,但我孫子是天才,過個十年八年就超過我了……」

    杜青笑道:

    「這個好說,酒莊可以沒有老闆,但永遠不能缺好的釀酒師,我也希望酒莊能一直傳承下去。()走吧,咱們再下去,先將試驗做好再說。對了,帶上酒杯……」

    再下酒窖,橡木桶前,杜青擰開木閥門,暗光中嫣紅髮黑的酒液汨汨留下,小半杯後換其餘三人。

    這酒杜青沒加工過,口感一如之前的新酒。

    飲盡,輸入一功德,化作莫名存在,絲絲消散。

    杜青再接半杯,幾乎毫無變化。

    果然,一功德相對三百瓶酒太過微不足道,他也沒敢想這好事。

    再加九功德,品嚐後依然如故。

    就這樣十功德十功德的加,到五十功德時,質地陡起天翻地覆的變化,口感與蘇菲收起來的半瓶酒毫無二致。

    這就行了,減少六分之五的功德消耗,已經足夠量產。

    杜青讓開位置,讓蘇菲他們三個也接了半杯,試試口感。

    結果自然不用說。

    弗朗西斯科都猶豫著是不是再放棄百分之一的股份,畢竟相比杜青的手段,他那釀酒的技藝只能說不錯。市面上好的釀酒師雖然難找,但也不至於無跡可尋,只要花錢,盡可以挖。

    弗朗西斯科的兒子跟媳婦開始裝瓶封口,杜青四人則移師另一間酒窖。

    此間橡木桶比之前還要多,大概六七十箱,皆是應阿卜杜勒要求用以長久儲藏試驗的,最久一箱是九四年的,也就是那年阿卜杜勒入手的這家酒莊。

    杜青依次觸摸,每箱輸入五十功德值,六七十箱就去了三千多功德值,倒逼一萬大關,若非來時在飛機上又賺一筆,大概又成沙門碑了。不過有兩箱酒無法灌輸功德值,杜青微一思索,也便明白這是密封不夠好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導致酒變質了。倒不知功德灌注後,這酒還會不會輕易變質。

    呃,貌似還有個關鍵,這功德值化入酒中後到底是徹底改變酒質,還是變成另一種存在。如果是前者,當能一直保存下去不變質;如果是後者,又能留存多久?

    杜青摸摸臉頰,很是無語,地地道道的智者千慮,居然疏忽了這個問題,之前在阿布扎比王宮酒店的實驗才兩天,對於可以儲藏幾十年的紅酒簡直微不足道。

    外景掃過加工後的橡木桶,未見一絲金色,那些功德值顯然已經換了一種存在方式,再無法收回。

    算了,也就三千多功德值,夜裡再出去掃蕩一下說不定就回來了。正好也可以徹底測定功德值在酒中留存的時間維度。

    搖搖頭,杜青外景掃過四間酒窖,有兩萬多瓶陳釀。其中十年以上五六千,十年內的將近兩萬。

    這些酒該如何處置是個問題,一瓶瓶加工倒是簡單,但一口氣耗費兩萬多功德值,別說尚不知功德值在酒中存在的時間,就算知道,杜青也萬萬捨不得……

    蘇菲忽道:

    「杜先生,您是想該怎麼處置這些酒標麼?我有個主意,羅曼尼康帝每瓶酒皆有酒莊主人簽名,是正品不可缺少的標識,覺得您也可以這樣辦,在原有酒標上添加簽名,那就是您的酒了……」

    杜青恍然,點頭道:

    「好辦法,不過之前是實驗,沒辦法之下我才每瓶都加工。現在再這樣做代價比桶裝酒大多了,我不可能一口氣全都加工一遍的。但這些又都是難得佳釀,不加工又太浪費,你有什麼好主意?」

    蘇菲一怔:「代價很大?比桶裝酒大多少?」

    「六倍代價。」

    蘇菲若有所思,轉眼間又有了主意:

    「也好辦。不能一次加工完畢,那一次百八十瓶應該沒問題吧?以後這酒不走一般渠道,等新酒闖出名聲成為萬金難求的夢幻級美酒後,咱們將其推上拍賣場,每年限量供應百八十瓶,肯定供不應求,您覺得如何?」

    「果然好創意,腦筋轉得夠快,我沒看錯人。不過我估計阿卜杜勒大概捨不得這些酒入拍賣會,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自己享受。」

    阿卜杜勒不禁笑道:

    「兄弟果然知我。我跟你說,我的酒都要陳釀,新酒一瓶不要……」

    蘇菲無語,她這陣兒mba的思維佔了上風,都忘了自個兒出身。

    對於富豪而言,錢不是問題,人無我有的享受才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她的父兄姐妹哪個不是這樣?而她離開家族後已經墮落到穿量產香奈兒的地步,如果還在阿涅利家族絕對不會這樣讓人笑話。限量版是起步,正常狀況則是百年老店手工訂製……

    杜青笑笑說道:

    「那就陳釀。那這酒莊兩位怎麼說?」

    阿卜杜勒笑道:

    「還有什麼好說的,當然是你說怎樣就怎樣。弗朗西斯科,你呢?」

    「跟你一樣。」

    杜青便道:

    「那好,等晚餐試試你那瓶四十年佳釀,如果大家沒有異議的話,蘇菲你明天看著弄個合同。阿卜杜勒每年供酒千瓶,皆是陳釀頂級酒;弗朗西斯科家族永遠保有百分之二的股份,如果誰有意義,咱們再商量。」

    合同主要在於弗朗西斯科的股份,以杜青跟阿卜杜勒的關係一千瓶只是說說罷了,多點少點都不是問題,他們都不在乎這些。

    當小弗朗西斯科夫婦將那桶酒灌裝完畢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諸女也從微醺睡夢中醒來,一場好睡後容顏越發嬌艷,尤其劉玉菲劉小妹范楚楚三女,看的阿卜杜勒都有些發怔,弗朗西斯科都無盡感慨,笑稱他要是年輕個四十歲,一定如何如何……

    可惜,他們看不到蘇珊蘇菲亞的樣子,其實同樣不差分毫,尤其還是一般相貌的雙胞胎,還帶著濃郁的異國風情——當然,這個異國風情是對杜青而言。

    至於蘇菲,義大利小公主風姿不比誰差,哈佛mba氣質不比誰遜色,氣場沒誰能壓住她,自然也是不遑多讓的天之驕女。

    晚餐,那瓶六六年的干紅每人都只倒了半杯,沒辦法,加上小弗朗西斯夫婦後,人比中午還多,能均沾點就不錯了。

    酒一入口,眾人便都醉了。

    四十年陳釀,比新酒口感更好更強,原本得知父親還要減少股份心中頗有微詞的小弗朗西斯科,一口酒後再無話可說。

    這輩子他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不光是他,就是他老子弗朗西斯科,就是阿涅利小公主蘇菲也從未喝過這麼好的酒……

    餐後,杜青下到酒窖,打算先簽上百八十瓶酒再說,反正都已經花了那麼多功德值,再花點也無所謂。而且阿卜杜勒肯定要帶點酒回去的,新酒估計他看不上……

    正筆走龍蛇,龍飛鳳舞間,劉玉菲忽然下來道:

    「青哥,若容姐找你,你手機不通,她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說是有急事。」

    出了酒窖,接通電話,不等杜青開口,秋若容已然叫道:

    「杜青,出事了,有人等你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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