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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城禁衛 第三章 詩中有酒千百杯 文 / 重複的點

    第三章詩中有酒千百杯

    「幾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和我說說!」嚴冬好奇的問道,朝何本義看去。

    「哎!還是讓雨生說吧!」何本義搖了搖頭,

    見幾人都看向自己,謝雨生苦笑:「罷了,那就我說吧。你也知道,你離開官學之前,朝中就一直有人在說官學改制之事。」

    「官學改制?不是說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動嗎!」嚴冬也凝重起來,大漢十分重視官學,培養出無數文人學士,甚至很多大周和大乾的學子,也會不遠萬里來官學拜讀。

    「那是你離開之前的說法,想想,不知不覺中你也離開官學五年了。五年啊,時間也不短了。前些日子,官學取消了其他兩國學子的名額!」謝雨生沉聲說道。

    「這,怎麼會這樣呢?」皺起眉頭,嚴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一時間,沒有一個人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嚴冬搖頭道:「罷了,這些事情,即便我們想管也管不了,還是盡人事,知天命吧。」

    「呵呵,如果是這樣還好。但是」孫有為一副惱怒的樣子,欲言又止。

    「到底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嚴冬也有些憤慨,聲音不覺有些嚴厲。

    「我們聽說,朝廷秘密抓捕了想要返回大周和大乾的學子。」孫哲低聲說道,激動之色盈滿臉龐。

    「瘋了,一定是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等待我們的,只能是戰爭了!」一股頹然之感油然而生,嚴冬並沒有懷疑幾人的話,幾人都是官學之中的佼佼者,消息靈通,而且孫哲之父更是太尉主簿。如果不是有確鑿的證據,斷不會告知自己。

    「何止,我偷偷看過父親的官文,北方胡人有動靜。而且南邊的大周和大乾近來也是軍事頻頻。現在看似相安無事,但是聽我父親說,最遲明年,一定有大戰發生。」孫哲語重心長。眼睛一直盯著嚴冬。

    「打吧,打吧,早晚都得打的,我觀今年的天氣,夏日異常炎熱,想來又是寒冬,胡人為了生計必定南下,而大周和大乾也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從震驚中回復過來,嚴冬分析著局勢。

    「是啊,戰爭肯定是要到來的,嚴冬,我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啊,你深處羽林軍,如果戰爭一旦擴展開來,羽林軍必定身先士卒,奔赴前線。」謝雨生擔心的說道。

    看到幾人眼中的擔憂,嚴冬甚是欣慰,說道:「沒事的,我們當兵的,保家衛國是職責,再說了,我也渴望上陣殺敵,只有這樣,才能立下功勳。」

    後面的話嚴冬雖然沒說,但是幾人都知道,嚴順開的死一直都是嚴冬的心結,想要查明真相,只有站在一定位置才行。

    「不說了,不說了,想來慕清已經準備好飯了,你們這群混吃混喝的,還不隨我前去?」嚴冬掃清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笑著帶領眾人前去吃飯。

    「哈哈,好,今天我要大吃一番。」

    「就是,嚴冬,把好酒拿上來,今日不醉不歸。」

    「對,就是那罐30年的女兒紅,趕緊上來。」

    中午,幾人一番暢飲,皆是醉了過去,嚴冬並沒有多喝,因為晚上他還要去姜塗府上。

    將幾人安置在客房,嚴冬慢慢思索著中午的談話。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酉時。幾人也都酒醒,嚴冬一番挽留,讓他們今晚住在這裡,稍後從姜府回來後,幾人再痛快的暢飲。

    夜晚的長安很是美麗,大街上燈籠林立,來往人群依舊川流不息,而且有了夜色和月光的映襯,更是顯得絢爛。

    可是,嚴冬絲毫沒有心情觀看這樣的美景。

    「吁!」

    突然,馬被人拉住,嚴冬猛然回過神來,卻看到兩個美男子正攔在自己的面前。疑惑著下馬問道:「不知二位兄台有何見教?」

    「哼!有何見教,等你回過神,馬也就撞上我們了。」其中一個美男子氣憤的說道。

    本還在為兩人的容貌感慨,但是一聽聲音,嚴冬也就明白過來,這哪是兩位美男子,分明是兩位女扮男裝的女子。

    「二位兄台,實在對不住,在下一時失神,還望二位勿怪,如果真有什麼損傷,可以到昭侯府來找我,我名為」

    「嚴冬,是吧!」還沒等嚴冬說完,另一名女子便出口說道。

    一愣,嚴冬沒有想到兩人知曉自己,可也沒有在意,因為時間不早了,他要早點趕到姜府,去晚了有些不合禮數。

    「在下嚴冬,既然二位知曉我,那就好辦了,在下還有些事情,先告辭了。」不待兩女反應過來,嚴冬急忙騎馬揚鞭而行,朝姜府趕去。

    「哼,真是沒有禮數,差點撞人還這般的蠻橫,小姐,咱們一定要告他的狀!」

    「好了,翠屏,想來嚴冬也是有要緊的事情,他不是已經告訴我們會負責了嗎!」女子笑著說道。

    「咦,不對啊,小姐,你怎麼知道他叫嚴冬呢?」翠屏納悶的問道。

    「啊?」女子一愣,眼睛一轉,笑道:「呵呵,嚴冬嘛,身為昭侯進入羽林軍五年,依舊只是一個卒長,這些事情都傳開了。」

    「哦,還真是呢,身為侯爺竟然還只是一個卒長,小姐,他還真是倒霉呢。」翠屏也是笑了起來。

    來到姜府,管家早已恭候多時,直接將嚴冬帶到了書房。

    「見過姜伯父。」嚴冬行禮,恭敬的說道。

    「來了,最近怎麼樣?」姜塗放下手中的書籍,面無表情的說道。

    「多虧伯父照顧,近來還好。」嚴冬笑著答道。

    「呵呵,看來你心中怨氣不小啊,不過無妨,你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會有公文送到羽林軍,你隨著公文就行了。」姜塗淡淡的說道。

    「啊!可是我在羽林軍待得挺好的啊!」嚴冬有些抗拒,不僅僅因為姜塗不過問自己,就將自己調職。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在羽林軍這五年,一直都是姜塗在壓制自己。

    「哼,挺好?羽林軍那是什麼地方,我是讓你在那裡修身養性,不是讓你磨滅志氣的。」姜塗輕喝,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低下頭,嚴冬沉默不語。

    「罷了,罷了!你先回去吧。總之你要記住,我和你父親行如兄弟,不會害你的。」姜塗揮了揮手,坐下來閉上了眼睛。

    「侄兒明白,勞煩伯父費心了,侄兒先告退了。」嚴冬恭敬的退出了書房。

    管家候在門外,見嚴冬出來,一臉擔憂的說道:「侯爺,大人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管家,你忙吧,我先走了。」嚴冬苦悶的離開了姜府。

    回到侯府,孫有為幾人早已在亭子內準備好了東西,見嚴冬回來。一個個上前敬酒。

    「嚴冬,你看,古人想得多明白,特別是詩仙太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人生啊,就該如此,來!咱們今天就忘了那些煩惱,憂愁之事,盡情的歡愉。」

    太白,是啊,前世有個太白,今世又有個太白,可是歷史的變化卻讓自己摸不清頭腦。嚴冬拿起酒杯,一聲大喝:「來,喝!今晚不醉不歸!」

    「誒!諸位,有酒無詩怎麼行,這樣吧,我先獻醜一番。」孫哲拿起酒杯,一步三搖,而後一拍腦袋,吟道:「離人湖畔悄無言,月光灑在月中間,風搖湖水鏡中月,一月蕩漾一月懸。」

    「好,不過就是月太多了。」孫有為起身說道。

    「呵!孫有為,你竟然說我,有本事你也來一首。」孫哲滿是不服氣,一仰頭,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哼!來就來!」孫有為也是學著孫哲搖頭晃腦,向前邁了一步,孫有為大喝道:

    「陰風怒號聲如泣。」

    「好!」何本義大聲叫好,而孫哲也是有些呆愣,說道:「我就不信了,第二句呢!」

    孫有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又是向前邁了一句:

    「怨草生幽馬蹄急。」

    「好!」何本義又是一聲大喝,孫哲更是起身對著孫有為左看看,右看看。就連嚴冬和謝雨生兩人也是吃驚不已。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孫有為連邁兩步,豪情道:

    「劍寒爭鳴須血祭,今又重至長安西!」

    「好!」「好!」「好!」「好!」

    孫有為吟完,眾人齊聲叫好。

    「接下來誰來,本義,你也來一首。」孫哲滿上酒,遞給何本義。

    「別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對詩詞一竅不通!」何本義苦笑著拒絕。

    「行,那嚴冬,你來吧,就你了。」孫哲又是將酒遞給嚴冬。

    本想接過來,可嚴冬一想,自己雖然對詩詞瞭解不少,可要是作詩,還真有點困難,難不成直接借用古人的。

    正當嚴冬苦惱的時候,謝雨生接過了酒杯,笑道:「唉!孫哲,嚴冬五年前就離開官學了,怎麼能讓他作呢,這樣吧,我看嚴冬回來時心情不好,就為他作詩一首,如何?」

    「哦!這不錯,行!來吧!讓我們欣賞欣賞謝大才子的詩作。」孫哲糊塗的說著。

    「嚴冬花依在,風動暗香來,

    雪壓梅樹海,猶自晚秋哀。

    寒衣被寢暖,只盼春花開。

    明朝散憂愁,青梅煮酒來。」

    「好!」

    嚴冬率先叫好,而孫哲等人反映過來,也是紛紛稱道。倒是謝雨生謙虛道:「畢竟不是那些大學儒,只是隨性而已。倒是沒想到有為寫得那麼好。」

    「就是,也不知道這平常只知習武的木頭,怎麼會寫出這麼豪邁的詩句。」孫哲鬱悶萬分。

    「哈哈,孫哲,沒想到吧,我自己也沒想到,怎麼樣,來喝一杯!」孫有為大笑道。

    「來就來,誰怕你!」

    「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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