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在女上司打壓下華麗上位:一號秘書

《》章 節目錄 18 命裡桃花拒不得 文 / 野和尚

    「哦,我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叢薇來了,應該是快要打狂犬疫苗了。記得她之前說過,是第一三五天啊,還是第一三七天來著,要打狂犬疫苗,估摸著快要到日子了,這是我的大腦潛意識在提醒我……可那也該夢到她給我打針啊,怎麼反而是我給她『打針』呢?」

    秦少秋剛想到這裡,腳步聲傳來,帳篷被人撩開,有人鑽了進來,正是孫福蘭。

    孫福蘭手裡拎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走到他跟前,把袋子放到地上,從裡面拿出一個又一個的飯盒,道:「餓壞了吧,快吃吧。」說著將飯盒一個個的打開。

    秦少秋凝目望向這些打開的飯盒,見晚飯居然異常豐盛,主食是白花花的米飯,菜有紅燒排骨有回鍋肉,油光滑膩,香噴噴的,讓人一下子就有了食慾,可也同時明白過來,這已經不是工作餐了,工作餐可沒有如此豐盛,想到這是孫福蘭親自送過來的,心中有了一絲明悟,卻不敢確定,問道:「這飯菜是哪來的?」

    孫福蘭大喇喇的道:「你管呢,反正拿過來了,你就吃唄。」秦少秋試探著問道:「這是你給我開的小灶?」孫福蘭呵呵笑出聲來,道:「這不是廢話嗎?要不然你還得繼續吃方便麵。這是我從鄉里飯店買回來的。我不小心傷到你,這也算是給你賠禮道歉吧。你流了那麼多血,也該補充營養。快吃吧,不然就涼了。」

    秦少秋心中一股熱流湧過,看著眼前的美女副書記,想到她為了自己,不惜奔波幾十里路,特意回到鄉里給自己打包飯菜,眼眶都要濕潤了,多好的女人啊,自己真是運氣好,能跟她搭伴工作,想跟她說兩句客氣話,又覺得光說客氣話不足以報答她的好,想了想沒說什麼,低頭就吃,吃了兩口之後,猛然想到一件事,抬頭問她道:「你呢?你吃了嗎?」

    孫福蘭說:「你就別管我了,我吃得少,隨便墊吧兩口就飽了。」秦少秋說:「你的飯盒呢,拿過來,我分給你點,我胃口也不強,吃得不多。」孫福蘭說:「胡說,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這點都吃不下?」秦少秋苦笑道:「我是真的吃不下。我很少這麼劇烈勞動過,在縣裡就是整天坐辦公室,沒什麼消耗體力的工作,因此胃口就變小了。」孫福蘭似信非信的看著他,道:「你就吃吧,你吃不完剩下再說。」

    秦少秋沒辦法,只能先吃起來,不過留著一小半的飯菜沒動。孫福蘭就一直看著他吃。帳篷裡映著外面操場上架設的高瓦數白熾燈射下的光線,昏昏黃黃,給人一種夢境的感覺。

    忽然,孫福蘭抽了抽鼻子,四下裡望望,臉色怪異的問道:「咦,這是什麼味兒啊?」秦少秋呆了下,也四下裡看了看,奇道:「什麼什麼味兒?」孫福蘭道:「說不出來的一種怪味兒,很難聞,但很熟悉,有點像……像是男人……」她說到這裡,忽然悟出了什麼,臉孔一紅,閉緊了朱唇,再也不說話了。

    秦少秋卻已經從她話語裡聽明白了,臉色大窘,這股味可不就是男人精華的味道?自己剛才做了個春夢,導致夢遺,把內-褲都給浸濕了,更是把外面的褲子也給浸透了,那股氣味也就飄散出來,卻恰好被帳篷擋住,消散不出去,這才在帳篷裡瀰漫,結果被鼻子極靈的孫福蘭給聞到了,這下可是出了大醜。

    孫福蘭一瞥眼見秦少秋臉色難堪,越發驗證了自己所猜正確,既覺得好笑也覺得有趣,打趣他道:「來之前沒給你媳婦交公糧?」秦少秋聞言身子大震,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真是打死也想不到,這女人如此膽大風-騷,居然敢跟自己開這種笑話,他沒在鄉村基層工作過,根本就不知道鄉村女幹部大多數都是這樣葷素不忌,別說只是開開葷笑話了,就算動手動腳都不叫個事兒,訕笑著搖搖頭。孫福蘭笑道:「那也不用自己解決啊。」秦少秋哭笑不得,道:「瞎說什麼,我……我這是跑……跑馬了。」

    孫福蘭不再言語,只是咯咯的笑,好像這種事有多麼可笑似的。

    秦少秋被她笑得頭都大了,卻也不能轟她出去,只好低下頭繼續吃飯,吃到一半,抬眼看向她,發現她正呆呆的看著自己,微微愣住。

    兩人對視幾眼,孫福蘭開心的笑了笑,道:「快吃吧,我知道你還沒吃飽呢。」秦少秋對她笑笑,又吃了幾口,放下筷子,道:「我不吃了,你吃吧,那一半飯菜我沒動,你撥到你飯盒裡吃。」孫福蘭一把抄起他的筷子,道:「用不著那麼麻煩。」說完端起飯來就吃。

    秦少秋驚愕不已,心中又有幾分歡喜,這女人居然如此爽利大方,根本不在乎那筷子是自己用過的,要知道,這可等於是間接親嘴啊,換到其他女子身上,若非是有親密關係的男子,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哎呀呀,這女人是真好啊。

    孫福蘭吃得很香,秦少秋看了一會兒她的吃相,覺得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子母性的光輝,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有孩子了吧?」孫福蘭說:「嗯,五歲多了,你呢?」秦少秋心下黯然,搖頭道:「還沒。」孫福蘭說:「那你總該結婚了吧?」秦少秋點頭,又搖頭,道:「結了又離了。」孫福蘭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半響又笑起來,道:「怪不得。」秦少秋奇道:「怪不得什麼?」孫福蘭促狹的笑道:「怪不得你跑馬,敢情是沒媳婦。」秦少秋又被她打趣,除了苦笑也不能說別的了。孫福蘭又說:「像你這樣的再找個老婆也不是難事吧?再找一個,然後趕緊要孩子,孩子還是早要的好。早晚都是養,年輕的時候養孩子沒壓力。」

    孫福蘭匆匆吃完,將飯盒收到袋子裡,道:「你今晚繼續休息,就別幹活了。」秦少秋嗯了一聲。孫福蘭又說:「你手受傷了,洗不了衣服,把你褲衩脫下來給我,我去給你洗了。」秦少秋大驚,紅著臉說:「不……不用了,那怎麼好意思?」孫福蘭笑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別忘了,我是弄傷你的人,我理應伺候你。」秦少秋見她燈下嫣然笑語,甜美絕倫,心中怦然一動,道:「那也不用。」孫福蘭說:「哎呀你就少廢話吧,快脫下來,你不會想穿著濕褲衩睡一宿吧?」

    秦少秋見她如此大方,自己再矯情就顯得小氣了,只能點頭答應,道:「你……你先出去吧。」孫福蘭呵呵一笑,起身道:「你倒想讓我看著你脫呢,男人脫衣服有什麼好看的,哈。」說完轉身鑽出了帳篷。秦少秋原地愣了會,搖頭苦笑,笑完才解開腰帶,將褲子褲衩一股腦全脫下來,又把褲子套上,剛套到大腿上,孫福蘭就從外面探進頭來,問道:「脫下來沒?」

    此時秦少秋褲子剛剛套到腿上,且雙腿正向帳篷口那裡分著,胯下之物正好朝著門口昂然而立,孫福蘭又正好探頭鑽進來,正好看了個清清楚楚。

    秦少秋嚇得臉色大變,心說這女人好是好,就是太魯莽了,也不問問就往裡鑽,這不是鬧笑話了?忙用手摀住腿間。

    孫福蘭卻絲毫沒有發窘,撲哧一笑,道:「捂什麼捂,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兒子天天在我跟前顯擺呢。」秦少秋囁喏道:「我又不是你兒子。」孫福蘭呵呵笑道:「那也沒什麼兩樣,就是大小不同。」秦少秋窘得都快哭出來了,心說這女人怎麼這麼瘋,這種話都說出來,道:「你先出去呀。」孫福蘭道:「你褲衩脫下來了就給我吧。」秦少秋道:「我找個袋子……」孫福蘭截口道:「用不著,快點……哦,我瞧見了,呵呵,我自己拿。」秦少秋還沒反應過來呢,孫福蘭已經揀起他扔在地上的褲衩,隨手揉了揉,捏成一團,就鑽了出去。

    秦少秋坐在帳篷裡,害臊又好笑,半響歎道:「唉,這個女人啊……」

    時間一分分流逝,很快到了晚上十點多。操場上堆滿了帳篷,裡面住的都是玉皇村的村民。老人孩子婦女加起來數百人,亂哄哄的,即使到了深夜,也是嗡嗡的不得安靜。神經稍差一些的人根本就睡不著。

    秦少秋睡了一下午覺,此時還不睏,就躺在帳篷裡閉目養神。忽然間,帳篷一動,有人鑽了進來。秦少秋抬眼看時,卻見來人正是孫福蘭。

    孫福蘭坐在他腿邊,道:「褲衩給你洗好晾起來了,估計明早上能幹,到時候我給你拿過來。」秦少秋一想到沾滿自己精華的內-褲被這個關係並不算親近的女人手洗,就有些尷尬,卻也是由衷的感激她,道:「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孫福蘭大大方方的一擺手,道:「跟我用不著客氣……」說完目光瞥向他的褲子,笑問道:「褲子濕了沒?要不要給你洗了?」秦少秋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沒怎麼濕。」孫福蘭道:「我倒是想給你買條褲衩,不過村裡小賣鋪的褲衩都讓村民們給搶光了,根本買不到。你以後再下鄉出差,記得帶條備用的,免得出了事沒換的。」

    這話其實用不著孫福蘭來囑咐,秦少秋也是老下鄉的,怎麼會不明白這一點,只是這次因為出來的急,沒時間回家拿換洗衣服罷了。不過,他也感激她的善意提醒,道:「嗯,我記住了,你怎麼還不去睡?」孫福蘭道:「我這就睡去,過來看看你,手上傷口還疼嗎……」

    兩人這就聊了起來,二人年紀本就相差不多,又都算是官場中人,因此擁有不少共同話題。兩人從工作談到官場,又從官場聊到彼此的家庭生活,再說起愛好與夢想,越說越親近,到後來已經有相見恨晚之意。彼此互相留了手機號碼,自然是期待此次救災之後的再次見面。

    一直聊到夜裡一點,孫福蘭這才姍姍離去。秦少秋雖然意猶未盡,可總不能讓她留下來共宿,只能略有不捨的睡過去。睡下有一陣,身上忽然有什麼動靜,他睜眼瞧去,卻是孫福蘭正在往自己身上蓋毯子,又驚又喜,一轱轆爬起身來。

    孫福蘭忙給他做出一個噓的動作,低聲道:「都睡著了,你也別說話了。山裡晚上涼,我給你多加條毯子。」秦少秋感動的都要流淚了,曾幾何時,就連老婆王宇都沒有如此照顧過自己,想不到,在這偏僻的小山村裡,一個相識不過幾日的女人卻對自己這麼好,喉頭有幾分哽咽,已經是說不出話來。孫福蘭對他笑笑,低聲道:「好了,快睡吧,我回去了啊。」說完轉身出了帳篷。

    秦少秋一夜無眠。

    次日早上,孫福蘭悄無聲息地來到秦少秋帳篷裡,見他正睡的香,就沒有吵醒他,將他褲衩放在毯子上後便轉身離去。

    也就是她剛走,秦少秋就睜開了眼睛。其實他早就醒了,也知道孫福蘭進來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起身跟她打招呼,她就又走了,坐起身來,一看毯子上的內-褲,眼睛一亮,伸手拿過來,已經干了,湊到鼻子底下聞聞,還有淡淡的肥皂味道,想到孫福蘭纖手曾經在上面揉搓,不由得癡了。

    吃過早飯以後,宋超凡在龍口鄉黨政領導的陪同下,再次巡視了玉皇村,查看搶險救災進度與最新情況。之後,一行人又到玉皇山風景區管委會與風景區基礎設施查看災情,並對隨行的管委會領導提出了幾點要求,督促他們盡快展開災後重建工作,爭取盡快讓景區恢復營業。

    這個過程中,縣電視台的桑美琪與另外一名攝像記者始終隨行。秦少秋不知道這兩人是根本就沒走,還是又從縣城裡趕過來的,前後兩者都有可能。按理說,桑美琪這也是工作,但秦少秋總是在眼前浮現出她湊近老闆帳篷的那一幕,當時她有沒有進去?進去又跟老闆說了什麼,甚至有沒有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可越是不知道,越覺得其中必有隱情,越對其充滿了好奇心。

    宋超凡的玉皇村駐村救災一行到此也就告一段落,在與鄉村領導幹部道別後,他上車返回縣裡。作為他的秘書,秦少秋自然是隨侍在旁,與他一同返回縣裡。

    這次的救災之行,只有短短四日,但秦少秋卻覺得自己收穫頗多,其中最大一個收穫,是獲得了孫福蘭這個好朋友,一想起跟她並肩勞動、說說笑笑,還有她對自己好的畫面,心頭就流過股股溫情,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跟她再見的機會呢。

    回到縣裡時已經中午了,宋超凡匆匆吃過午飯後,就回屋裡處理文件去了。這幾天不在縣裡,他這個縣委書記的案頭已經堆滿了需要批閱的文件,雖然重要的並不太多,但是哪一份都需要仔細讀過,否則就可能出現問題。

    十一位縣委常委中,已經回來了多半,包括縣長羅海濤、縣委副書記陳向東、縣委辦主任蔣文軒等人都已經回來主持工作來了。原因無它,這幾位領導實在太忙,根本沒時間在災區久留。

    蔣文軒見宋超凡回來,就過去找他簡單匯報了一下最近幾天的工作以及縣裡的情況,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沒什麼要緊的。真是要緊的事情,蔣文軒早就親自跑到玉皇村去找他匯報了。

    秦少秋也是回到縣裡、手機恢復了信號之後,才收到叢薇發來的短信。原來他做的那個春夢還真應驗了一部分現實,就是他確實該去縣醫院打第三針狂犬疫苗了。叢薇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打針,可惜那時候他已經在玉皇村了,災區沒有移動信號,所以叢薇的電話也就打不通。她沒辦法,只能給秦少秋留了條短信,讓他回到縣裡後馬上找她打狂犬疫苗。

    秦少秋看到這條短信有點膽小,不知道自己耽擱了兩天打疫苗,自身會不會無法抵抗狂犬病毒的進攻,忙給叢薇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剛通,他還沒來得及跟叢薇說話,蔣文軒已經從宋超凡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宋超凡對這位頂頭上司懷有某種莫名的恐懼,可能與一直遭到他的恐嚇與打壓有關,見他出來,下意識就把手機從耳畔拿了下去,起身道:「主任……」蔣文軒今天有些心煩意亂,也沒心情理會他,見他正要打電話,如同3未見,邁步要走,可是走出兩步卻想起一件事,回頭道:「本來說好本週二搞『四群』活動調研的,可是讓洪災這麼一搞,只能延後了,不是明天就是後天,到時候我再通知你。」說完也不等他說什麼,快步走了。

    秦少秋鬆了口氣,坐回椅子上,把手機拿到耳畔,聽了聽彼端的動靜,卻發現靜悄悄的,心下奇怪,叢薇為什麼不說話?小聲喚道:「叢院長?在嗎?叢院長?」彼端傳來叢薇那柔媚入骨的話語聲:「前幾天還叫薇姐來著,怎麼今天就不認我這個姐了?」秦少秋聽得心頭一熱,笑道:「這不是正在上班嘛……薇姐,我才看到你短信。」叢薇道:「你幹嗎去來著?打電話也不通,還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呵呵。」秦少秋笑道:「去山區抗洪救災來著,那邊斷電斷信號,所以接不到你電話,短信也是回來才看到的。」

    叢薇道:「原來是這樣,那你趕緊過來打疫苗吧。」秦少秋道:「我耽誤了兩天,應該沒事吧?」叢薇道:「怎麼沒事?鬧不好啊,狂犬病毒已經入侵你大腦啦,你晚上就要發瘋了。」秦少秋聽她話語含有說笑意味,就知道她在開玩笑,同時也從側面說明,自己耽誤了兩天也沒什麼大事,笑道:「那我晚上下班去找你?」叢薇嗯了一聲,道:「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

    掛掉電話後,秦少秋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位姐姐羅海濤的囑咐,好像她曾經說過,自己再去找叢薇打針的話,也叫上她,自己也說過要請她吃飯,那乾脆,今晚上打完疫苗之後,請這兩位好姐姐一塊吃飯得了,便又給羅海濤打了個電話過去。

    整個縣委,誰也不知道,一個小小的秘書,居然有膽子在上班的時候給縣長大人打電話,而且所說的內容赫然是要請縣長吃晚飯,這要是給不知情的人聽了去,保準會以為是天方夜譚。可這件事偏偏就發生了,而且發生的很自然,操作者秦少秋甚至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不妥。

    羅海濤此時正忙,接到秦少秋的電話後,雖覺有些突兀,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少秋,我現在有點忙,你要是沒有急事,那就晚點再說,晚點我打給你。」秦少秋想到高高在上的美女縣長居然用這種哀求語氣跟自己說話,心裡頭別提多得意了,道:「我沒事,就是晚上去薇姐那裡打針,打算叫上你一起,打完後我請你們吃飯。」羅海濤道:「好弟弟,我謝謝你,可我今天特別忙,估計沒時間,就不去了,改天我請你,今天就先這樣,我掛了呀。」說完也不等他說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秦少秋把手機拿到眼前,看著屏幕上羅海濤的芳名,似乎可以看到她的俏美容顏,可惜今天是見不到她了,暗歎口氣,搖搖頭,開始工作。

    晚上下班後,秦少秋跟老闆宋超凡請了假,出縣委在門口打了輛出租車,急急忙忙往縣醫院趕去,路上給叢薇打了個電話。叢薇告訴他,趕到醫院以後,直奔前兩次打針的那個急救室即可,她會在那裡等著他。

    沒一會兒秦少秋就趕到了縣醫院,進入急救中心後,快步前往那間急救室,走到門口一看,屋門是關著的,伸手過去握住門把手,一扭一推,屋門就開了,定睛望進去,發現叢薇果然早就在裡面等著了,此時她正背對著屋門打電話,一身白大褂的掩映下,她身材高挑,小腿頎長,腰肢纖瘦,『臀』瓣肥美,充滿著成熟女性的魅力,令人一看就忍不住產生幾分想法。

    叢薇聽到動靜回頭看來,一見是他,用眼色示意他進屋。

    秦少秋走進屋裡,反手把門關了,站到病床前等著。

    只聽叢薇冷笑地說:「……來看我?你早幹嘛去來?我剛來青雲的時候,孤苦伶仃,身邊一個人都不認識,那時候你怎麼不來看我?到現在了又來說好聽的,你不覺得太晚點了嗎?哦,我明白了,你來看我只是你打的一個旗號,實際上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對吧?佟繼祖,我告訴你,已經晚了,已經太晚了,再明確的告訴你一句,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也不會再跟你怎樣怎樣……」

    秦少秋只聽得膽戰心驚,尤其是聽到「實際上你只是想跟我上-床」那一句的時候,更是全身不得勁,有心退出房間,又覺得反而會讓叢薇難堪,何況,她既然當著自己的面打這個電話,也就不怕自己知道,她都如此坦蕩了,自己又何必矯情?便繼續留在屋裡,一聲不響的聽著,心裡頭暗想,這位薇姐雖已四旬上下,但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更兼風騷妖冶,跟這樣的女人上-床,滋味一定很不錯吧,這麼一想,忽然記起了自己昨夜所做的那個春夢,下腹那裡突然一跳,居然有了反應。

    叢薇氣勢洶洶的打完電話,望著窗戶出了會兒神,忽然轉過身來,對著秦少秋嫵媚一笑,道:「臭不要臉的要從省裡過來,說得挺好聽的,是來看望我,可我知道這個偽君子其實是想跟我上-床了。哼哼,把我叢薇當什麼人了,想甩就甩,想要就要?他做夢去吧!」秦少秋聽了這話,接話也不好,不接話也不好,極為尷尬,勉強陪笑問道:「他是誰呀?」叢薇笑道:「你猜?」秦少秋哭笑不得,道:「我哪猜得著?是你老公嗎?」叢薇擺手道:「不是,我早沒老公了,是我原單位領導。」

    秦少秋不欲打聽這些曖昧事,便沒再吱聲。

    叢薇盯著他的衣服發呆,默默的說:「說起來也怪我下賤,當時他到我們省一院任院長,我看他長得好,又年輕,有才學,還是海歸派,說話也幽默,就喜歡上他了,沒多久就跟他上了床……」秦少秋大吃一驚,想不到這位姐比自己想像的還要開放,這麼大年紀了,居然說上-床就跟人上-床,不過話說回來,到她這個年紀,似乎也不用顧忌什麼了,問道:「省一院是什麼地方?」叢薇笑道:「就是省第一人民醫院。」秦少秋又吃一驚,道:「你原先在省第一醫院工作?」叢薇笑道:「你海濤姐姐沒跟你說過我的事嗎?」秦少秋搖搖頭。

    叢薇讚道:「海濤這個丫頭還是口風很緊的,也不怪我喜歡她。」說完搖搖頭,道:「跟你說這些幹什麼,快點,脫褲子,我給你打針。」秦少秋嚇了一跳,昨晚那個春夢又浮現在眼前,心中震撼不已,難道自己有預知功能了,這位薇姐真要給自己屁股上打針,然後自己又給她「打針」?忙道:「不是打胳膊嘛?」叢薇一拍額頭,苦笑道:「看我,說習慣了,是打胳膊,不過你要脫褲子我也可以考慮考慮在你屁股上來一針,呵呵。」

    秦少秋咧嘴笑起來,將短袖袖口往上撩了撩,把左胳膊遞給了她。

    疫苗打完之後,叢薇又給他檢查了下腿上的傷口,見傷口血痂已經脫落,新肉已經長好,便給他把褲腿撩下來,道:「沒事了,以後記得按時打針就行了。」秦少秋道:「嗯,以後還得麻煩薇姐提醒。」叢薇道:「這個沒說的。」秦少秋道:「那就走吧,我請你吃飯。」叢薇妙目一轉,似笑非笑的說:「幹嗎總請我吃飯?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幹什麼?」秦少秋失笑道:「怎麼是無事獻慇勤?這不是有事嗎,你這個副院長每次都親自給我打針,我不該請你吃飯?」叢薇佯歎道:「原來是為了報恩啊,這就沒意思了,我一聽就懶得去了。」

    秦少秋不知道她在逗自己玩還是在挑逗自己,兩者裡面雖然都有一個「逗」字,但含義卻是全然不同,也被她逗弄得有些心癢,笑問:「那什麼有意思?」叢薇秀麗的眸子在他臉上轉來轉去,一時間媚眼如絲,極富女子風情。秦少秋被她看得心裡沒底,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生怕她直接提出上-床的要求,對於別的女人來說,跟男人上-床是件很重大的事情;可對眼前這位姐姐來說,卻似乎是吃飯睡覺那麼簡單,不然她也不會在電話裡隨口而出了,訕笑道:「我可沒什麼意思,你不用盯著我瞧。」叢薇抿嘴笑起來,道:「就衝你這句話,我就答應你吧。」

    兩人從急診中心出來,叢薇讓秦少秋在樓下稍等,自己回去換了衣服,把車開出來,接上他以後,出了縣醫院,往艷陽春酒樓駛去。

    吃飯的時候,叢薇有意無意的問起:「最近跟你姐怎麼樣啊?」秦少秋奇怪的放下筷子,端起啤酒杯自顧自喝了一口,問道:「什麼怎麼樣?」叢薇覷著他促狹的問道:「有沒有姐弟戀什麼的?」秦少秋好笑不已,搖頭道:「薇姐你想哪去了啊,怎麼可能呢。」叢薇笑瞇瞇地說:「怎麼不可能?你姐可是挺喜歡你的,你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她。」秦少秋訕笑道:「你說的喜歡是那種姐弟之間的喜歡,不是……不是別的。」叢薇沒說什麼,卻意味深長的一笑,秦少秋看了個稀里糊塗。

    這天晚上,兩人喝了不少,光叢薇一個人就干了兩瓶啤酒,秦少秋被她連哄帶催的,也喝了四瓶。等飯後下樓的時候,兩人都有些醉意朦朧。

    來到車前,叢薇幽幽歎道:「我想送你回去,可我怕是喝多了,開不了了。」秦少秋忙道:「這離我家已經不遠了,我步行回去也沒幾步路,就不用你送了,你還是趕緊回家休息去吧……對了,你還開得了嗎?你要是開不了,乾脆我送你回去得了。」叢薇吃吃笑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還真開不了了,不是因為喝多了,是懶得開了,嘻嘻。好弟弟,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對你那麼好,給你鑰匙。」

    於是,秦少秋不僅沒有被叢薇送回家,反而還要開車送她回去。

    叢薇從省裡來青雲縣醫院當副院長,縣醫院對她的待遇很不錯,體現在住房上,給她分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就在縣醫院後面的家屬樓裡。

    叢薇指路,秦少秋開車,沒一會兒就到了樓下。兩人下了車以後,秦少秋要回家,叢薇不許,扯著他上了樓,要請他坐會兒。

    叢薇今晚穿了一套黑色的連衣裙,裙子布料既薄也緊繃,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活靈活現。上樓的時候,秦少秋落後於她三個台階,眼睛所對正是她的『臀』部,見她爬樓之際,兩瓣『臀』球上下扭動,扭扭噠噠的,別提多誘人了,只看得暗生口水,不敢盯著瞧太久,生怕流鼻血,便轉開了頭去。

    到家以後,叢薇請他在沙發上落座,又從冰箱裡取出西瓜,切開來放到他身前請他隨便吃,自己卻跑到陽台上去了。

    陽台上擺著一台用作健身的器械,類似自行車而非自行車,坐上去以後,兩腳蹬在下邊的鐙子上,兩手扶住最前面的車把,然後兩腳用力下蹬,兩手用力回拉,身體便在這個過程中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主要是活動大腿、腰肢與雙臂肌肉,有很好的健身作用。某些女性也用來減肥。

    叢薇走到那裡,搖搖晃晃的坐了上去,坐穩後兩手扶住車把,開始運動。

    秦少秋吃了一塊西瓜就不吃了,走過去看著她運動,心想,她身體雖然豐腴卻一點不肥,那麼玩這個就是健身了,不過也說不定,說不定她正是長期堅持這種運動才不胖的。

    叢薇做了十來次,見秦少秋在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便道:「你來試試?」秦少秋笑著搖頭道:「不了,我得走了……」叢薇不等他說完就道:「試試吧……」說完就要下去,不過當她左腳著地之後,她身子卻動不了了,她苦笑道:「喝多了,有點頭暈,扶我一把。」說著把左臂遞給了他。秦少秋也沒多想,就手扶住她左臂,要攙她下來。叢薇卻忽然興奮的叫道:「算了,咱們玩個新鮮的,這樣,你也上來,咱倆一起玩。」秦少秋聽得匪夷所思,叫道:「這也行?」叢薇笑道:「這有什麼不行?快點,上來,你在我身後。」秦少秋還在猶豫,叢薇已經笑嘻嘻的扯他了,還把車座騰出後半邊來留給他。也虧得這車座比自行車座大不少,否則還真無法坐下兩個人。

    秦少秋直覺這樣有些不妥,似乎稍嫌親熱,而自己跟她關係顯然還沒到那一步,不過人家盛情相邀,自己也不好意思不答應,只好勉勉強強的跨上去,坐在了車座上,下-身正好頂著叢薇那火熱嬌軟的『臀』部。叢薇如若不覺,把他兩手抓過來按到車把上,又把腳蹬子讓給他,笑著道:「開始啊。」說著已經牢牢抓住他的手臂。

    秦少秋感受到她嬌軀火熱非常,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等於是溫香軟玉抱滿懷,再嗅到她身上濃重的女性成熟氣息,想不心猿意馬都不行了,猶豫著沒敢動。叢薇回頭說道:「動啊,試試這樣好玩不。」

    秦少秋以為她只是貪玩,是自己想多了,忙端正心神,雙腳用力下蹬,兩臂回拉,整個人便近乎直立起來。叢薇在他懷裡,也跟著他一起起身。等器械恢復原形的時候,兩人又坐回去,叢薇的豐-『臀』便結結實實的撞在他腿間最敏感的部位。如是幾次,秦少秋漸漸有了反應,小兄弟也不甘寂寞的硬將起來。他臉色大變,急忙往後收腹,想要離對方遠一些,可叢薇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一退她就追,『臀』部始終貼在他身上。

    這樣幾次下來,秦少秋尷尬不已,便停下了,訥訥的說:「薇姐,我……我得回去了。」叢薇回頭道:「再玩會,我還沒玩夠呢,從來沒這麼玩過,挺有意思的哈。」秦少秋窘迫地說:「其實也沒什麼意思……」叢薇似笑非笑的問道:「是嗎?那什麼有意思?」秦少秋一臉苦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叢薇盯著他瞧了幾眼,忽然偏頭湊上去,一口狠狠的吻在他嘴上。秦少秋大驚失色,整個人都石化了,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

    叢薇在他嘴上一吻,隨後膩膩的說:「這樣有意思嗎?」秦少秋還處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一個字也說不出。叢薇便又吻上去,這一次居然吐了香舌過去,輕而易舉便鑽入了他的嘴裡,滑膩溫香的小舌頭在他嘴裡鑽來鑽去,弄得他全身不得勁,血液慢慢沸騰起來,整個人也處於了爆發的邊緣。

    秦少秋目前還保有一絲清明,知道大事不妙,想要伸手推開懷裡的佳人,卻又捨不得那種飄然欲仙的身體感受,恨不得整個人都能跟懷裡的人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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