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在女上司打壓下華麗上位:一號秘書

《》章 節目錄 63 反被調欺不堪戲 文 / 野和尚

    王文武被處理後,原縣公安局交警大隊副大隊長周宇憑借廣闊的人脈,以及與局長洪國防良好的關係,從而在縣政府常務會議上被任命為新的縣公安局交通警察大隊大隊長。反而是力壓大隊指導員一頭,這在青雲縣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從此以後,縣交警隊就姓周而不再姓王了。

    王文武被重拿輕放以後,與他違法亂紀有關的當事人員有的被嚴懲,有的被放過。沈婕妤的哥哥沈金立就在被放過之列。他與王文武合股的那個警用器材設備銷售公司,也被保全下來,僅僅需要交納一定的罰金。王文武不得已從中撤股,從此以後這個公司就屬於沈金立自己了。

    沈金立非常高興,讓妹妹沈婕妤約秦少秋週末一起吃飯,不過秦少秋卻不能答應,因為週六這天他要參加關愛留守兒童的志願者活動。

    秦少秋帶了張嫻,還有秘書科另外一個同事許建強,與縣裡結了對子的其它六個單位的志願者代表,一起趕赴關愛留守兒童的實踐基地石坡鄉中心小學。這七個單位之外,還有縣委宣傳部,以及縣共青團的志願活動主辦方代表,最後還要加上縣電視台隨行的採訪記者,一共是九輛車,氣勢倒也不小,浩浩蕩盪開往石坡鄉。

    石坡鄉位於青雲縣正東,出城二十里即到。秦少秋他們的車隊八點鐘準時從青雲縣城出發,八點半左右趕到石坡鄉政府大院內,匯合了縣教育局幹部之後,在當地鄉政府領導的帶領下,趕往鄉中心小學。鄉中心小學位於石坡鄉駐地石坡村北邊,距離鄉政府也就是三里路,道路都是土路,坑坑窪窪的非常難走,路也太窄,雙向一共兩車道,進出的車輛很多,也有不少農用車,因此秦少秋他們車隊的車速一直上不去。

    秦少秋作為秘書科的科長,當然不能由他來開車。許建強沒有駕照,因此司機的工作就落到張嫻頭上。小丫頭也很樂意開車,一路上邊開邊聊,嘰嘰喳喳的很是興奮。可是往鄉中心小學開的這段路上,隨著堵車的頻繁發生,小丫頭不耐煩了,嘴裡叨叨咕咕,不是埋怨就是咒罵。秦少秋在後排座上聽得好笑不已,也不搭言。

    好容易開到目的地——鄉中心小學,張嫻都要氣瘋了,也不下車,坐在駕駛位上,將左腿盤在座位上,又把左腳上的高跟鞋取下來,掰著纖瘦白嫩裹著絲襪的左足給秦少秋看,眼淚汪汪的說道:「科長,你瞧,我老是踩離合,把腳都給磨破了。」秦少秋定睛瞧去,可不是,她那白嫩的腳底板肌膚由於一路上頻繁與離合踏板摩擦,已經變得紅彤不堪,但也僅此而已,絕對沒有磨出水泡或者受到更嚴重的磨損傷,知道她在趁機撒嬌,也不點破,笑道:「小張辛苦了,回程路上我開吧。下回啊,咱們不開手動擋出來了,要開就開自動波。」張嫻委屈的說:「可這回我已經磨出水泡來了,科長,你得幫我討個公道。」

    秦少秋哭笑不得,忍住笑,問道:「怎麼幫你討公道?我是罵這輛破車幾句,還是踢它幾腳?」張嫻哼哼唧唧的說:「你得給我揉揉。」秦少秋再也忍不住,跟許建強對視一眼,呵呵笑出來,道:「好,我給你揉。」張嫻大喜,嗔道:「那我可記下了,過會兒不忙了你得給我揉揉,怎麼也算體恤女同志吧。」許建強聽了就笑,以為兩人在開玩笑,也沒往心裡去。

    其實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會以為張嫻跟秦少秋是在說真的。畢竟,哪怕現代社會的性開放已經達到一個相當恐怖的地步了,卻還沒開放到女人的腳可以隨便被男人摸的程度。在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包括現代,女人的腳都是女人**部位的一部分,不能說隨隨便便就給男人摸,腳的**度甚至比手、臉更高。

    可是,在上次縣委辦公室搞的四群教育工作調研活動中,秦少秋因為張嫻不小心踩入糞堆,已經幫她洗過一次腳了,其時把她兩隻雪白嬌嫩的腳丫摸了一個遍,當天晚上還弄假成真吻了她。兩人也算建立了初步曖昧關係。是故張嫻此時才敢厚著臉皮提出這種條件。秦少秋心裡也明白,她要自己給她揉腳,要自己體恤她是假,讓自己關心她是真。她這是跟自己撒嬌,渴望得到自己更多的關注與愛護,心中一動,這丫頭不是要自投虎口吧,她可不能不知道,我秦少秋從來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哦。

    鄉中心小學領導已經得到上級通報,早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從一到六年級的班級學生在今天仍然照常來校,一是全體歡迎縣裡來的領導幹部們,二是參與到志願者活動中去。另外,學校裡彩旗招展、氣球飄舞、條幅高掛,秦少秋他們車隊開到校園門裡的時候,教職員工以花鼓隊、花束隊迎接的同時,還放起了鞭炮,弄得喜氣洋洋,好像過年一樣。

    活動主場設立在學校操場,各班的班主任早就把班裡的學生們帶到了操場上,一人一個凳子以班為單位坐好,黑壓壓的一大片人,顯得場面很是隆重。縣委常委、宣傳部部長胡立權坐在主席台的最中間,石坡鄉黨委書記與鄉長伴陪左右,秦少秋等縣七家單位與縣共青團的代表也是依次左右坐好,至於張嫻等沒有級別職務的普通科員,則只能坐在台下。

    在與縣電視台的採訪記者打過招呼後,活動就正式開始了。活動由鄉黨委書記主持,第一件事自然是開會發言,宣講本次活動的重要意義。鄉黨委書記先是自己講了幾句,然後邀請縣委宣傳部部長胡立權發言。胡立權也沒有太多可說的,無非是盛讚縣共青團所發起的這次青年志願者服務活動,又褒揚了一番眾單位代表對本地留守兒童的關心與幫助。再接下去,就是請活動發起方、縣共青團志願活動代表發言。這個人不怎麼愛說話,簡單說了兩句就算完了。鄉黨委書記便又請縣七家單位公推的代表、此行首要人物秦少秋發言。

    秦少秋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準備這次發言,發言稿已經背得滾瓜爛熟,早就是胸有成竹,此時一出口便成章,偶爾還能靈光一閃,插進幾句神來之語。

    他的發言獲得了全體在場人員的認同,贏得了非常熱烈的掌聲。縣委宣傳部部長胡立權聽得連連點頭,心說果然不愧是服務於縣委書記的,這講起話來就是有水平。

    發言結束後,按照活動進程,開始由縣七家單位的代表與校方早就選擇出來的留守兒童按照「一幫一」「一幫多」的形式結成對子。秦少秋代表秘書科,認領了兩個留守兒童,並當場掏出助學金,每人兩百元,送了出去。

    這一鏡頭被縣電視台的攝像記者精準的攝錄下來,並會在今後兩天的縣新聞裡面播出。

    學校這邊的活動暫時告一段落後,秦少秋等人在當地鄉村領導幹部的帶領下,前往留守兒童家裡,與家人親切詢問留守兒童的生活與家庭情況。在其中一戶兒童家裡,當秦少秋瞭解到,孩子外出打工的父母每年只能回來一次甚至不回來,一年打工卻只能攢下幾千塊的時候,有些震驚。雖然他自己賺得也不多,一年滿打滿算也就是兩萬多,但這只是他一個人賺的,人家可是父母兩個一起出去打工,兩個大活人只能攢下幾千塊,還不到五千,這是什麼概念呀?由此是不是可以想到,孩子父母在外地打工生活更加的辛苦更加的窮困?

    瞭解到這一點後,他心情沉重了許多,很想利用自己的能力為這些一輩子辛辛苦苦卻賺不到幾個錢的農戶們做點什麼。只是很可惜,以他現在所擁有的能力,他什麼都做不了,至大是多幫幫那幾個結了對子的留守兒童。

    活動圓滿結束後,秦少秋等人回到鄉政府。石坡鄉黨政辦主任已經在某個定點飯店裡準備了酒席,宴請這些縣裡來的貴賓。

    吃飯之前要排座次,胡立權與鄉領導們坐在一桌自不必提,只說秦少秋他們這七家單位的代表一桌,秦少秋被公推坐了首位。來自縣藝術團舞蹈隊的隊長夏雪、這個沒有任何行政級別的年輕女子,卻被人安排在了他的下首。安排座位的鄉黨政辦主任還振振有詞的說:「男女搭配,吃飯不累!哈哈。」

    確實,他這麼一安排,秦少秋還真是吃飯不累了,想吃什麼,還沒動筷子呢,夏雪就給他夾了過來;杯裡酒水或者茶水不滿了,夏雪也在第一時間內給他滿上,幾乎成了伺候他用餐的丫鬟。

    秦少秋對此驚愕不已,不知道這是別人授意她這麼做的,還是她自己會來事兒,懂得趨炎附勢。想一想,第一種不太有可能,隱約猜到,是夏雪這個女人自己的本心促使她這樣做的。

    後來夏雪的表現,也證明了他的想法是對的。因為夏雪對他一直都很慇勤恭敬,只要臉朝著他,必定是臉上帶著笑容,眼神目光裡也能透露出一些別人看不懂的味道。後來秦少秋酒意上來,端起酒杯主動敬了她一回。兩人酒杯相碰,手指也碰到一起。夏雪的手指溫熱滑膩,碰上去給人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夏雪對他嫣然一笑,美麗的杏核眼直勾勾盯著他,把酒杯裡的酒喝乾了。

    這立時引來不少讚歎聲:「好一個巾幗不讓鬚眉!」「好,人長得美,酒量也好。」「嘖嘖,美女真是厲害啊。」

    吃過飯後,鄉里還體貼的為這些縣裡下來的志願者領導幹部們準備了客房,請他們休息一會兒,休息夠了之後再趕回縣城。

    秦少秋進入客房後不久,鄉黨政辦主任就敲門進來,嘴裡說著「不好意思,打擾秦老弟休息了」,卻又不說別的。秦少秋見他那樣子,似乎想跟自己私聊,無非是湊湊近乎,便邀他坐下。兩人聊了一陣。

    這位黨政辦主任名叫朱鐵飛,三十七八歲年紀,體型微胖,長得也很粗俗,但言談舉止都很不錯。秦少秋對他印象還算可以。按這個人的年紀,還不算大,還是可以往上進一步的。

    朱鐵飛有意結交秦少秋,上來先說了一番客套話,又誇讚他年紀輕輕已經位居高位,令人羨慕,隨後就表示出想跟他交朋友的意思。秦少秋巴不得全縣所有的領導幹部自己全部認識,甭管用得著用不著,這都是人脈啊,自然是微笑著答應下來。

    朱鐵飛見他沒有架子,為人也很爽快,非常開心,拉著他稱兄道弟起來,又跟他聊了一些石坡鄉的現狀。秦少秋從他話裡聽得出,他對現在石坡鄉的發展有些不滿意,對政府領導也很不感冒,覺得政府領導因循守舊、沒有開拓精神,導致石坡鄉經濟發展一直上不去,窮困的帽子也一直擺脫不了。他自己則很想為家鄉百姓做點實事,想要按心中所想來施政,借此改變石坡鄉的面貌。

    「要是讓我當鄉長啊,我管叫石坡鄉三年大變樣!」

    秦少秋堅守「逢人只信三分話」的準則,既不全信他的話,也不是一點不信,既不表示同情與支持,也不表示否定與打壓,只是靜靜的聽著,心中很明白,他跟自己說這些,無非是想搭上自己這條線,藉機認識縣委書記宋超凡,再謀以後進步。

    朱鐵飛最後表示,鄉里準備了一些土特產,已經安排人送到了這次縣七家單位與縣共青團的車裡,如果領導還有什麼需要,不妨提出來。秦少秋哪能有什麼額外需要,客套一番,連說不必。朱鐵飛也知道交朋友這種事急不得,表現得太過,反而會令對方生厭,便在索要了秦少秋的手機號以後,主動退了出去。

    秦少秋送朱鐵飛到門口,卻見夏雪正站在斜對面房間門口張望。兩人對望一眼,彼此微笑示意。

    等朱鐵飛走了以後,夏雪邁步走過來,笑道:「秦科長,正好瞧見您,有件事求您幫個忙。我剛買了一個蘋果手機,可是不知道怎麼設置鈴聲,您能幫幫我嗎?」秦少秋不信她這麼年輕時髦的女子連個手機鈴聲都不會設置,猜到她可能是藉機接近自己,也不點破,點頭答應。

    夏雪把秦少秋帶到自己房間,把門關上,來到床前,交給他一部嶄新的白色蘋果4代手機,蹙眉說道:「玩慣了國產手機,這種外國高端貨真是搞不懂。」

    她就站在秦少秋身邊說話,嬌軀幾乎貼在他身上了,吐氣如蘭,直接撲到他鼻子裡面,混合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女兒體香,令酒後的秦少秋有些意動,側頭看她一眼,道:「我也沒用過,先讓我試試。」夏雪說:「秦科長您坐著弄,別站著啦。」秦少秋笑了笑,轉身坐在床尾。夏雪等他坐下後,也坐下來,就坐在他身邊,跟他緊緊相貼。秦少秋注意到這一幕,看她一眼。她以嫣然一笑為回答。

    秦少秋點亮了手機屏幕,等看到手機鎖屏壁紙的一剎那就給震驚了,這幅壁紙用的赫然是夏雪自己的自拍照。畫面上,她腦後留著短短的馬尾,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健美服,將魔鬼般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對暴凸包裹得活靈活現,躍然畫上,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左腿金雞獨立,手臂抱著高高直立的右腿,右足足尖舉在頭頂,竟然玩了個直立的「一字馬」,姿態標準而又唯美,別提多唯美多誘人了。

    秦少秋看呆了,半響指著那個黑衣女子問道:「這是你嗎?」夏雪呵呵笑道:「怎麼,認不出我?」秦少秋搖頭道:「不是認不出,而是壓根就不敢認。好嘛,一字馬都能隨隨便便擺出來……」夏雪呵呵一笑,忽然站起身,走到屋裡較為空曠的地方,沒有任何前置動作,忽然踢出右腿,等右腿踢到最高高度後,用右手勾住小腿往上掰去,左手臂橫在身側用以保持平衡,也就是三四秒鐘的工夫,她已經擺出了與手機壁紙上一模一樣的姿勢,側頭衝他笑道:「是這樣嗎?」秦少秋看得歎為觀止,滿臉的不可思議,呆呆的看著這位舞蹈隊長,喃喃的說:「你這也太神了吧!」夏雪得意的笑道:「這是我每天的必練科目之一,對我來說,就跟喝水一樣容易。」

    秦少秋目光從她高高直立的修長右腿上滑落,在她兩腿之間那處小小的夾角里停留了一會兒,如此盯著人傢俬-處看,倒不是藉機耍流氓,因為看也看不到,那裡可是結結實實的牛仔褲褲料,而是想要看清她兩腿之間的角度,是不是真的有一百八十度。

    他看了一眼後,歎服著伸手出去壓了壓,道:「我信了,我信了,快放下來吧,這樣擺著多累呀。」夏雪嘻嘻一笑,身子一斜,竟然直直的朝床尾坐著的他砸下去。秦少秋嚇得大吃一驚,想要閃躲,又怕她摔傷,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伸手過去,想要扶住她。夏雪呵呵嬌笑中,右腿直上直下的砸了下來,要不是秦少秋兩手搶先抱住她的右腿,勢必被她修長結實的大腿砸個正著。而她下落的過程中,自始至終,她兩腿間的角度都沒有改變過,始終都是一百八十度。

    秦少秋抱住她的大腿後,由於慣性過大的緣故,便順勢讓她大腿砸落在自己大腿上,還好雙手已經卸了力,砸得並不疼。而此時夏雪左腳據地,右腿壓在他兩腿上,擺出一個大拉跨的姿勢,笑吟吟的瞧著他,也不起身,似乎在賣弄自己的腿功。

    秦少秋哭笑不得的說:「你要砸死我呀。」夏雪笑道:「我可不敢,開個玩笑嘛。」秦少秋說:「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是舞蹈隊的隊長了,佩服,實在佩服,你起來吧。」夏雪笑道:「我起不來了,你幫我一把。」秦少秋奇道:「我怎麼幫你?」夏雪遞出兩手給他,說:「你扶我一把就行了。」秦少秋忙把手機放在床上,傻乎乎的伸手過去接她的手。

    兩人四手剛剛接觸,夏雪就將他手緊緊握住,用力一拽,借力一跳。秦少秋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夏雪已經從地上跳起,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不說,上身還將他撞倒在床,隨後她自己也驚呼一聲,撲面跌倒下去,正好壓在他身上。秦少秋但覺胸前兩個彈性十足的東西撞過來,壓在自己胸脯上,隔著薄薄的襯衣布料,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兩個東西所產生的洶湧波濤,正在一波接一波的按摩自己的胸口,心中一蕩,就可恥的有了反應。更可惡的是,夏雪就跨坐在他腰間,正好壓在了要害上面,不壓還好,越是壓制反應越大,於是剛有反應的某處立刻就暴頂出來。

    「完了,這下可丟人了!」秦少秋悻悻的想著,心中對夏雪的火熱與調皮感到既厭惡又好玩。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卻偏偏同時產生。

    夏雪壓在秦少秋身上後,呵呵乾笑兩聲,嬌憨十足的看著他的眼睛,歉意的道:「對不起秦科長,我不是故意的。」秦少秋苦笑道:「你把我當成你的舞伴了嗎?」夏雪嘿嘿笑道:「我不跳雙人舞,所以從來沒有舞伴。」秦少秋說:「你快起來吧,可要壓死我了,你怎麼這麼沉?」夏雪奇道:「我很沉嗎?我老師同學都說我很輕的呀。」秦少秋說:「反正我是受不了,快起來吧。」夏雪很爽快的答應,從他身上爬起來,無意間瞥見他小腹下面有個凸起,臉孔一紅,忙轉開臉去。

    秦少秋坐起身,也發現了自己的尷尬處,忙往裡縮了縮腹,好把盡可能多的空間留出來給憤怒的小兄弟,看了夏雪一眼,見她沒看著自己,也沒敢再招惹她,摸過她的手機,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她鈴聲設置頁面調了出來,道:「你看,就這樣設。」夏雪聞言忙湊過來看:「在哪,是嗎,我瞧瞧。」秦少秋把手機遞給她,她接到手裡後,似乎懂了一些,又很快搖頭道:「這個界面在哪來啊?你是怎麼找到的?」秦少秋少不得又一步步的教給她如何找出這個頁面。

    兩人耳鬢廝磨的研究了一會兒,夏雪才算徹底搞明白。

    秦少秋見她懂了,就提出告辭。夏雪卻道:「秦科長,您下週五晚上有空嗎?我們縣藝術團在縣禮堂舉辦一場歌舞晚會,裡面有我一個節目。您過來給我捧捧場好嗎?」秦少秋不知道她的心意,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夏雪對他報以更燦爛的笑容。秦少秋說:「幾點開始,又幾點結束?我怕沒時間過去呢。」夏雪說:「晚七點正式開始,我的節目是壓軸戲,要在八點半以後了。」秦少秋想了想,時間上差不多,但是有些勉強,便道:「我盡量吧,如果有時間,就過去給你捧場,呵呵。」夏雪聽了很高興,找到自己的小包,從裡面摸出兩張門票,遞給他道:「這是內部門票,您拿票直接進就行了。」秦少秋接過來道:「給我兩張哪。」夏雪笑道:「您可以邀請親朋好友一起來看。當然了,我更希望您一個人過來,呵呵。」秦少秋聞言看了她一眼,夏雪對他報以嬌憨的笑意。

    秦少秋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既然她不說,那自己就也絕對不主動去問,笑道:「好吧,我爭取一個人過來。」夏雪大喜,道:「那我可要精心排練了,爭取到時候給您展示一個最美的我。」秦少秋奇道:「給我展示最美?幹什麼?」夏雪嘿嘿笑了笑,道:「您身為縣領導,我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給您,以期望得到您的鼓勵與支持呀。」秦少秋笑了笑,道:「我可不是什麼縣領導,我連領導都不是。不過你的美意我領了,那就到時候見吧。」夏雪又做出一副溫婉淑女的樣子,微微垂頭,矜持的說道:「那秦科長,我能要一下您的手機號嗎?不過您放心,我要到手也不會隨便打的,我知道您非常忙,輕易不會騷擾您,呵呵。」秦少秋笑著把手機號輸在她手機上,開玩笑道:「輕易不騷擾?那什麼時候騷擾?」夏雪吃吃笑道:「您願意被我騷擾的時候我再騷擾。」

    秦少秋見這丫頭說傻不傻,說精明也不精明,嬌憨可愛、美艷之極,心中也有幾分喜歡,但也不願意跟她直白自己對她的好感,心想,就跟她自由發展吧,愛咋咋地,也不去強求什麼,一切隨緣,笑著跟她再見,從她房間退了出來。

    他剛回到房間,張嫻就給他打來電話,問他去哪了,剛才敲門怎麼不在。秦少秋這才知道,她來找過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急事,就告訴她自己現在在屋裡。

    電話掛掉後沒多久,敲門聲響起,秦少秋猜到可能是張嫻過來找自己,開門一看,果然是她。張嫻擠進門來,撒嬌道:「科長,您剛才去哪來啊?我還找你呢。」秦少秋說:「是嗎,有什麼事情?」張嫻略有幾分扭捏的說:「您可是答應給我揉腳的,可不許說話不算數。」秦少秋聽得笑出來,道:「大美女,你不是真找我來給你揉腳的吧?」張嫻得意的點點頭,臉上帶著曖昧的笑。秦少秋說:「女人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男人碰的,你可要想好嘍。」張嫻笑嘻嘻的說:「反正你又不是沒碰過,再碰也沒什麼了不起。你喝了酒,回去我當然不能讓你開車,許建強又指望不上,那只能還是我開車。所以啊,作為上級領導,你體恤下我這個女司機好不好?」秦少秋被她小女兒情態撩-撥起來,大喇喇的答應下來:「好,那就床上坐著去吧,我給你揉。」

    張嫻聞言開心之極,利馬跑到裡面,將兩隻皮高跟鞋脫下來,片腿上了床,又將裙子整理一下,掩住要害部位,兩腿併攏伸了出去,只等秦少秋來揉。秦少秋先去洗手間洗了洗手,回到裡屋,見張嫻如同剛嫁過來的小媳婦似的,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面帶羞紅,說不出的嬌羞可愛,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擺在一起,更是吸人眼球,心下盤算,要是這樣跟她發展下去,估計以後可就甩不開她了,弄出辦公室戀情來可怎麼辦?可要是現在拒絕她,又已經晚了,因為剛才已經答應她了,真是左右為難啊,想了想,暗歎口氣,走過去,坐在床邊,抓起她秀美的左足,給她輕輕按摩起來。張嫻臉色紅得更厲害了,羞答答的垂著頭,也不敢瞧他。

    要說起來,張嫻腳型纖瘦,腳部膚色白皙,肌質嬌嫩,又穿著肉色絲襪,顯得既性-感又迷離,而撫摸上去也絕對是一種令男人流連忘返的美好體驗。張嫻這雙腳丫還有個好處,就是沒有任何異味,並沒有因長期駕車而出汗或者沾染上皮鞋的味道,甚至還別有幾分幽香的味道。秦少秋把玩著她這雙腳丫足,雖然心裡知道這樣做不對,要是被人看到自己就別想做人了,可還是抵擋不住誘惑,兩手不停的摸弄上去。

    張嫻享受著他溫柔的撫摸按揉,身體既緊張又放鬆,芳心既羞臊又興奮,弄得全身心無比舒暢,就跟上次被他吻過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忍不住輕輕的哼了幾聲出來。

    秦少秋聽到她發出聲音,暗道不好,急忙停下來。張嫻卻害羞的問道:「科長,你上次為什麼親我呀?」秦少秋聞言頭疼不已,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自己就躲著這件事呢,她現在就偏偏提起來,唉,這可怎麼跟她解釋好呢。張嫻見他不說話,撒嬌道:「你沒聽見嗎?我問你呢。」秦少秋苦歎一聲,道:「那天晚上喝了酒,所以有點……」張嫻哼道:「少賴在酒上,難道只是因為喝多了酒才親我的嗎?我不信。」秦少秋不忍告訴她,自己是因為她側面看起來很像田菁才吻她的,怕那樣說了之後會傷她的自尊,只能說:「當然,你本身生得美貌,也是讓我犯罪的緣由之一。」

    張嫻聞言得意的笑起來,道:「你也知道你是在犯罪啊。那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負責?」秦少秋微微吃驚,道:「負責?」張嫻哼了一聲,道:「當然了。我總不能讓你白白親了吧?我可是連戀愛都沒談過呢。」秦少秋陪笑道:「你看,科長我也是不勝酒力,你又生得美貌,我這才情不自禁,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總不能讓我這就負責吧?我只能答應你,以後對你多照顧照顧。好不好?」張嫻眼珠轉了轉,道:「你怎麼照顧我,讓我當副科長嗎?我可不想當官。」秦少秋苦笑道:「我可沒權力讓你當副科長,只能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多照顧你。」張嫻說:「你能照顧我什麼,再說我也不稀罕。哼。」秦少秋發愁無比,道:「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張嫻嘻嘻笑道:「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不能拒絕。」

    秦少秋叫道:「那怎麼行?難道你讓我去死,我也去死嗎?」張嫻啐道:「呸,別說不吉利的,我捨得讓你死嗎?」這話說出來,她自己臉先就紅了。秦少秋說:「那你想讓我幹什麼?」張嫻害羞的說:「反正不會讓你為難就是了。比方現在,我讓你給我揉腳,你就揉了,我……我就很滿意。」秦少秋苦笑道:「你不會總是讓我給你揉腳吧?」張嫻叫道:「當然不會了,你那麼忙,我抓住你的時候少得很哩。大部分時間你都不用聽我的話,只有很少很少的機會,聽我的話,行不行?」秦少秋點頭道:「那還差不多。」心想,這丫頭只是年輕愛玩,又是初次與自己這樣的成年男子發生曖昧之事,或許覺得很有趣,所以才纏著自己不放,說到動真格的,她未必就敢了。

    過了一忽兒,張嫻道:「行了,你也很辛苦了,換我給你按摩按摩吧?」秦少秋呵呵笑道:「你打算給我按摩哪?不會是腳吧?」張嫻哼道:「美得你,你腳那麼臭,我才不給你按呢,我給你按摩肩膀吧。」秦少秋奇道:「你怎麼知道我腳臭?」張嫻道:「男人腳都臭,我爸的腳最臭,呵呵。」秦少秋笑了笑,道:「那我可就享受下你的按摩手段了。」張嫻爬起身道:「來吧,趴下,我伺候你一會。」秦少秋點點頭,笑著趴到床上,張嫻爬到他身側,真的給他按摩起來。

    若是此時有外人看到這一幕,絕對會瞠目結舌。秘書科的女文員,竟然給男科長做身體按摩,而且是在床上,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爆炸新聞?

    張嫻給秦少秋按摩了一會兒,到底是嬌生慣養,手上很快就沒了力氣,便停下來,靜靜打量著這個帥氣的頂頭上司。秦少秋覺得有些不對,側頭望去,正與她柔情蜜意的目光碰到一起。兩人對視一眼,張嫻讚道:「科長,你可真帥。」秦少秋訕笑道:「你不也很美嗎?」張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脫口而出:「那咱倆不正好一對兒?」話說出來,臉就紅了,忙道:「科長我胡說八道,你別往心裡去,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秦少秋笑道:「你是一個好姑娘,以後一定會找到一個好男人的。」張嫻哼哼唧唧的說:「見過你這麼優秀的了,別人我才看不上眼呢。」秦少秋不好說別的,只能閉嘴。

    張嫻怔怔的看了他一陣,俏臉上忽然浮現出異樣的光彩,小聲道:「科長,你……你能再親我一下嗎?」秦少秋身子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張嫻嬌羞不已,轉開臉,可很快又忍不住轉回來看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道:「就一下,好不好?」秦少秋失笑道:「你瘋了吧?」張嫻惱羞成怒,伸手在他後背上打了一下,道:「哼,上次你親我,舌頭都鑽我嘴裡去了,我都沒說你瘋。今天可倒好,我主動讓你吻我了,你倒說我瘋了。你太氣人了。」說完氣得又打他一下。秦少秋歎道:「張嫻,你別鬧了,上次我親你是……是稀里糊塗,可現在咱倆都意識清醒,就不能那樣做了,會出事的。」張嫻哼道:「會出什麼事?大不了跟你……跟你那個唄。我不怕,我敢讓你吻我,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秦少秋吃驚的看著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日裡那個靈秀嬌媚的女下屬。

    張嫻見他呆呆的瞧著自己,有些嗔怒,忽然趴下身去,湊嘴往他嘴上吻去。秦少秋嚇了一跳,急忙轉臉。張嫻也豁出去了,繞到他腦袋一側繼續吻他。秦少秋再次閃躲,叫道:「張嫻,你瘋了?你不要名譽啦?」張嫻道:「關名譽什麼事,我就是跟你親著玩玩,不行嗎?哼。」說完緊追不捨。秦少秋把臉緊緊壓在床上,張嫻見親他不著,氣憤不已,伸手在他肋間使勁擰了一把。秦少秋疼得慘叫出聲,翻身過來想要躲開她。張嫻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見狀大喜,一下子撲到他身上,沒頭沒腦的往他臉上吻去,那副模樣,就像是一頭發-情期的母猩猩總算找到了傾訴對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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