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5 琴瑟和鳴始於今 文 / 野和尚
秦少秋沒想到洪國防來得這麼快,此時當然不能上去跟他照面,否則調虎離山就變成了狹路相逢,急忙退回電梯裡,用中指點在關門鍵上面,快速連按,「噠噠噠」的按了十幾次,又隨便按了一個五層,這才在洪國防趕到電梯廳之前坐電梯升了上去。
在按下第五層的按鍵之後,秦少秋靈機一動,又接連按了二三四層的幾個按鍵,然後看著第一層那個按鍵嘿嘿冷笑,心說洪局長啊,你就慢慢等電梯吧,小弟我可是不等你了。
電梯到第五層開門,秦少秋走出來,辨別一下方向,順著走廊快步走到樓梯間,然後一層一層小心翼翼的摸下去,直摸到一層樓梯間門口,在這裡停下來,悄悄把門打開一道縫隙,往外望去,說巧不巧,洪國防那矮胖的身影剛剛進入電梯。
秦少秋等了幾秒鐘,等電梯向上運行了,這才從樓梯間裡走出來,甩開大步往樓外走去。
在大院門口的警衛室旁,負責收發的老頭看見秦少秋出來,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道:「秦科長還沒下班啊。」秦少秋道:「是啊,宋書記突然有急事找我,我得馬上趕過去。」那老頭送他到門外,歎道:「唉,現在幹什麼都不容易啊。」
在路邊,秦少秋招手叫停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趕奔董麗麗家所在的小區。
洪國防趕到秦少秋的辦公室門外,卻見屋門緊閉,裡面一點燈光都沒有,以為秦少秋還沒過來,就在外面等著,等了差不多五分鐘,覺得他該過來了,忍不住摸出手錶看了看時間,一看已經十點多了,有點著急,摸出手機給他打去電話:「喂,老弟,你怎麼還沒到啊?要不要我開車去接你?」秦少秋假作懊惱的說道:「哎呀洪局長,你別提了,我剛到縣委大樓,還沒進電梯呢,宋書記就有急事找我,我正往他這兒趕呢。實在對不起了,看來今天沒法給你鑰匙了。這樣吧,明天上午你找人過來拿。之後呢,等我什麼時候有空,請你吃飯賠罪道歉。我一直想著請你吃飯呢,前天你派辦公室沈主任陪我去黑窯溝,她一路上對我非常照顧,我很感激她啊,到時候把她也叫上。對了,還有紀局長……」
秦少秋後面說的那些話,洪國防根本就沒聽到耳朵裡,只聽明白一句,就是今晚上自己拿不到鑰匙了,搞清楚這個狀況之後,心裡立時哇涼哇涼的,一點欲-火都沒有了,也不能因此事責怪秦少秋,要怪似乎只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在他辦公室裡坐著的時候坐姿不雅,那把鑰匙也不會不小心落出來,更怪自己不仔細,起身離開的時候沒有檢查檢查褲兜。唉,此時說什麼都晚了,今晚上就該著自己倒霉。
秦少秋見洪國防不言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故意逗他道:「洪局長啊,您要是有時間,就多等我一會兒。我從宋書記這裡出來後,再回辦公室給你取鑰匙。不過不知道要等多久啊。要不然您先回家,看看嫂夫人到家了沒有?」洪國防語氣衰弱地說:「算了吧,老弟,你先忙你的,那把鑰匙改天再說。」
洪國防悻悻的從樓裡溜躂下來,開車到了大院門口。剛才跟秦少秋打招呼那個老頭同樣上來問候他:「洪局長,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啊?」洪國防對他笑了笑,忽然間想起什麼,問道:「剛才縣委辦的秦少秋秦科長回來過沒有?」那老頭點頭道:「回來著,回來著,剛回來就又急匆匆的走了,說是領導找他有事情。」洪國防歎了口氣,鬱悶的駕車走了。
秦少秋打車來到董麗麗家小區附近,照舊從小區另外一個門戶繞了進去,遠遠的兜了個大圈子,來到她家後門,輕輕敲了兩聲,剛剛不久前接到他電話的董麗麗就把後門開了,放他進去。
秦少秋在董麗麗身邊站著,等著她關好後門,見她穿著一身家居休閒裝,上身是件長袖雞心領棉質秋衣,領口用粉色繡出了蕾絲邊,大片的雪白心口肌膚袒露著,白色的肌膚與粉色的蕾絲相互映襯,極其誘人,胸前兩個豐挺的凸起分外明顯,下身穿著那條上次見過的瑜伽長褲,緊緊的包裹著她那對修長筆直的大腿,其中一個褲兜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腳上蹬著一雙藍色的棉拖,露出的腳部肌膚同樣是白得耀眼。
看到這麼一條時髦靚麗的美女,再想想洪國防那如同老鱉一般的醜陋面容與臃腫身材,就會立時明白什麼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董麗麗把門鎖好,側過身來見秦少秋一臉敬慕的看著自己,心中柔情湧動,忽然就撲進他懷裡,撒嬌道:「你可算是來了,剛才可是把我給嚇壞了。」秦少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表示安慰,柔聲道:「你只要不開門,他又有什麼辦法?」董麗麗說:「是啊,我就是一直沒開門啊,可他在房前屋後轉來轉去的,誰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我都懷疑啊,他甚至想要砸門了。」秦少秋哈哈笑道:「放心吧,任他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剛才啊,我回縣委拿鑰匙,正好撞上他……」
兩人手牽手來到客廳,秦少秋把剛才的「遭遇戰」繪聲繪色的跟董麗麗講了一遍,最後笑道:「我這等於是讓他白跑了一趟,戲弄了他一回,也算給寶貝你稍微出口氣。」董麗麗憂心忡忡的說:「他不會再回來了吧?」秦少秋心裡其實也沒底,聞言很是膽怯,道:「你怎麼不去你另外那套房子裡住呢?姓洪的老色鬼肯定不知道那兒吧?」董麗麗幽幽地說:「我哪敢出去啊?我真怕一出門就被他抓住。」
秦少秋笑道:「沒有那麼恐怖吧?他在外面敢抓住你不放?他到底頂著你公公的名頭呢,在外面不敢亂來的。」說完從公文包裡摸出那把鑰匙,道:「呶,這就是他一直要找的那把鑰匙,我帶過來了,你瞧瞧,是不是你們家的?如果不是的話,咱們也就放心了。」
董麗麗把鑰匙接到手裡,只看了一眼就變了臉色,急匆匆來到門口鞋櫃上,從那裡抓起一大把鑰匙,找出其中最大的那一把,跟這枚鑰匙比對了一下,驚呼道:「啊!」秦少秋走過去問道:「怎麼了?一驚一乍的?」董麗麗驚愕的瞪著他說:「好像一模一樣。」秦少秋說:「別好像,你確定一下。」董麗麗說:「怎麼確定啊?」秦少秋說:「你把鑰匙給我。」董麗麗問道:「哪一把?」
秦少秋也沒廢話,從她手裡搶過自己給她的那一把,邁步來到大門前面,核對了一下鑰匙插入的角度,便把那枚鑰匙試探著插了進去。這一插進去,竟然嚴絲合榫。試著扭動一下,但聽「卡噠」一聲輕響,門鎖竟然為之打開了。
看到這一幕,董麗麗臉上變色,秦少秋則是皺緊了眉頭。
兩人對視一眼,董麗麗驚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他怎麼可能有我們家鑰匙的?」秦少秋把門鎖好,又把反鎖的那個榫頭按下去,這樣一來,外面就是有人用原配鑰匙開門也開不開了,攬住她的腰肢回到客廳,道:「事情很簡單了。這一把既然不是你們家大門的原配鑰匙,就是洪國防想辦法用原配鑰匙配出來的鑰匙。他今天去縣委開會的時候就隨身帶著這一把來著,而晚上又偷偷摸到你家裡,正巧洪軍也不在……種種跡象表明,他似乎是早有預謀啊。」董麗麗只嚇得全身發抖,先是兩臂震顫,隨後大腿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牙關更是上下交擊,整個人如同落入了萬丈寒潭。
秦少秋感覺到她在全身戰慄,便把她擁入懷裡,抱了個結結實實,道:「寶貝別怕,我不是在你身邊呢嗎?我會保護你的,放心吧。」董麗麗摟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臉側,深深的出了幾口氣,道:「我原來以為,能把你制得服服帖帖的,玩弄於掌股之上,我就挺了不起了,是個女中豪傑。還曾以為,別的男人跟你也差不了多少,我照樣收拾得了。可是現在我才明白,我想差了,碰上真正的禽獸,我根本就不行啊。」秦少秋呵呵一笑,道:「現在知道了吧,我其實是好男人。也只有好男人才任你欺負。」董麗麗在他腰上輕輕擰了一把,啐道:「我呸,你少自吹自擂,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秦少秋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道:「我對你一直挺不錯的吧,而且最少兩次把你從禽獸的魔爪下救出來,這還不夠好嗎?」董麗麗忽然一把將他推開,嗔道:「少廢話,先去洗澡。一身臭汗味兒。」秦少秋聞了聞自己的襯衣,奇道:「我怎麼聞不出來?」董麗麗恥笑道:「你整個人都是臭的,當然就聞不出來啦。這就叫身在臭中不知臭。」秦少秋說:「你跟我一塊洗吧?」董麗麗說:「我洗過了,你就自己洗吧。再說了,我還得在客廳望著呢,看看那個老流氓還回不回。」
秦少秋聽她說得有理,就自己走向洗手間。董麗麗道:「裡面那條粉色浴巾是我的,你隨便用。」
洗完澡,已經是一刻鐘之後的事了。
秦少秋從洗手間裹著浴巾出來後,見董麗麗正盯著客廳門口的兩盆熱帶喬木花卉發呆,問道:「姓洪的老色鬼沒來吧?」董麗麗說:「他倒是沒來。」秦少秋鬆口氣,道:「這時候要是還不來,那就不會來了。」董麗麗蹙眉道:「你剛才說那把鑰匙是他配的,我現在倒是想起來了,他前幾天找人送了幾盆花過來。我晚上下班到家的時候,花已經擺在屋子裡了,這說明他們送花過來的時候是白天,可白天我跟洪軍都不在家,他是怎麼開門進來的呢?」秦少秋說:「這件事你可以問問洪軍,說不定他就知道什麼呢。」董麗麗倒是非常乾脆,道:「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你不要出聲。」
秦少秋便特意躲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遙遙望著董麗麗在客廳裡給洪軍打電話。
夫妻二人對話極其短暫,秦少秋覺得,也就是電話剛剛接通,兩人就又中斷了談話,天知道兩人一共說了幾句?
董麗麗把客廳裡的燈熄滅,走到他跟前,道:「你猜對了,是洪軍先把他自己那把鑰匙借給他爸爸的,那幾盆花才能送進來。」秦少秋說:「這下就徹底清楚了。洪國防就是趁借到你家門鑰匙的機會,偷偷另配了一把。至於配了幹什麼,他今晚的勾當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他那把鑰匙沒有遺落在我辦公室裡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開門而入,極有可能真的把你強-奸了。」董麗麗聽得臉色煞白,喃喃的說:「他以前還……至少還,不能說光明正大,至少還跟我打個商量。這回這把鑰匙一配,他是要……要用強了?」
秦少秋咬牙切齒的說:「這個老色鬼,這回是一心一意要得到你的了。」董麗麗驚惶說道:「那我……我該怎麼辦?」秦少秋歎道:「麗麗,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這麼性-感呢?連你公公都受不了你的誘惑了。」董麗麗羞惱成怒,一頓粉拳打在他胸脯上,撒嬌道:「討厭,去死,你還說,現在說這個有屁用?你快告訴我怎麼辦?怎麼解決這個老東西?」秦少秋搖頭道:「別想著解決他。他可是縣委常委、縣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連縣領導都不敢輕易動他。咱們倆不過是小腳色,怎麼撼得動他這棵大樹?」
董麗麗哼道:「官大有什麼了不起?照樣是個人,照樣一把刀子捅死他。」秦少秋大吃一驚,抱住她的手臂叫道:「寶貝,你可別蠻幹,不值得為這種禽獸不如的傢伙犧牲自己。」董麗麗見他緊張自己,心中很是歡喜,笑道:「說你是豬從來都不冤枉你。我傻嗎?除非我不想活了,不然我才不會拿刀捅他呢。」秦少秋沉思片刻,道:「當務之急,是先換鎖。」董麗麗道:「可他等換了鎖再配一把鑰匙怎麼辦?」秦少秋發愁的說:「那就沒辦法了,只能你每天到家就反鎖上,他就算有鑰匙也開不了門。」董麗麗搖搖頭,道:「這樣不好,麻煩……」
秦少秋截口道:「麻煩也總比被他欺負了的好啊。」董麗麗還是搖頭,過了會兒笑道:「我有辦法了。」秦少秋問道:「說說看?」董麗麗說:「我打算讓我媽過來陪我住一段時間。」秦少秋連連點頭,讚道:「好主意,非常好。可問題是,洪軍會答應嗎?」董麗麗撇嘴道:「切,他愛答應不答應,答應更好;不答應的話,正好給我借口,我就搬回娘家住去。」秦少秋說:「嗯,是個辦法。」董麗麗找到了暫時避免危險的辦法,心情開朗起來,用纖長白嫩的素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來,給本美女笑一個。」秦少秋便堆起一副甜笑在臉上,雙眼都瞇成了兩道縫。
董麗麗看的好笑不已,打量下他赤坦的胸膛,又看看他那健壯有力的大腿,目光最後凝注在他腰間裹著的自己那條浴巾上,似笑非笑地說:「啊,你個流氓,洗完澡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秦少秋笑道:「穿了不也得脫嗎?麻煩,直接就不穿,多省事啊。」董麗麗點頭道:「有道理,那你以後每天上班都不要穿衣服了,反正晚上也得脫,多省事啊。」秦少秋呵呵一笑,把她腰肢一摟,抱進懷裡,看著她美靨如花,在光影映射下,明艷妖麗,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心中癢癢得不行,湊嘴往她臉上吻去。董麗麗伸手擋在他嘴巴面前,嗔道:「刷牙了沒有?」秦少秋驚道:「哎呀,這個還真沒。」董麗麗便用力推開他,道:「先進去刷牙,紅色牙缸子是我的。我回樓上等你。」說完衝他拋個媚眼,轉身往樓上走去。
秦少秋瞧著她刻意扭動『臀』部,如同模特一般走著貓步上了樓梯,那副高貴優雅的走路姿態真是可以用「搖曳生姿」來形容,看得全身所有細胞無一處不興奮,忽然虎吼一聲,跳起來往洗手間奔去。
刷完牙,秦少秋沒有急著上樓,而是回到幽黑靜謐的客廳,將窗簾拉開一道縫隙,偷偷向外望去,沒見外面有誰的車停留,這才沒有任何顧慮的回身往二樓爬去,暗想,自從跟這位老上司轉變關係以來,兩人還沒真正意義上發生過關係,之前倒是有好幾次機會,可惜每一次都被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阻礙了,到了今天晚上,已經不知道兩人是第幾次幽會了,也應該水到渠成了吧。希望老天爺賞臉,給自己與她這個機會。
他來到二樓,直奔樓梯右拐那個房間,果然,董麗麗就在屋子裡床上坐著,換了身紅色的睡裙,臉上已經貼好了面膜,只露出兩隻眼睛,看上去怪嚇人的,此時正一腳踩在地上,一腳踩在床邊,往修長白膩的大腿上塗抹護膚晚霜。
秦少秋走進去,反手將門關了,有點不放心,又把門鎖鎖了,這才走到她身前,半蹲在地上,看了一會兒,道:「寶貝,我給你抹吧。」董麗麗說:「你會嗎?」秦少秋笑道:「這有什麼不會的?」說完從她手裡搶過晚霜袋子,往手心裡擠出一大團,左右兩手搓了搓,便將她大腿中段握住,兩手一起從上到下揉搓塗抹起來。董麗麗見他手法動作還真像那麼回事,便將大腿伸直,直伸到他懷裡,故意用腳趾頭在他胸前搔癢。
秦少秋被她撩得邪火旺盛,哪肯再給她塗抹晚霜,直接把她嬌嫩如玉的美足抓到面前,湊嘴吻了上去。董麗麗被他吻得咯咯嬌笑,往回縮腿,嗔道:「別鬧,你這頭豬,先給我抹完了再說。」秦少秋哼道:「我倒是想給你抹完呢,可你腳丫子不老實啊。」董麗麗被他吻得心癢難耐,全身說不出的彆扭,忙道:「別急,等會兒再鬧,先給我抹完了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不跟你鬧了。」
秦少秋倒也不急,心想反正一宿的時間呢,若是做那事的話,根本就用不完,先把彼此情緒調動起來再瘋狂也不遲,便暫時放開她的腳丫,繼續給她雙腿塗抹晚霜,很快便抹完了一條。董麗麗便把抹完這條腿踩在床上,將另外一條腿遞給他。
兩腿一弓一直,中間自然會產生一個角度,這個角度無形中在她睡裙下面撐出了一個大大的縫隙。秦少秋無意中抬頭看去,目光正好鑽進她裙擺下面那個大大的縫隙裡去,一眼便看到裡面的無限春光。
看到這香-艷的一幕,秦少秋再也不能淡定了,胡亂地把手裡的晚霜塗抹到懷裡的腿上,然後爬到床上,從她腳踝處一路吻了上去。
董麗麗氣得直哼哼,伸手推在他頭頂,阻止他繼續吻上來,嗔道:「哎呀,我這可是香港買回來的進口護膚品,這剛抹上,還沒發揮效力呢,你就給我舔走了,太浪費了,太可惡了,我真想踢死你啊。」秦少秋道:「你得了吧,什麼狗屁進口護膚品,我的吻可比護膚品強多了,能讓你肌膚嬌嫩不脫水,永葆青春。」董麗麗呵呵笑道:「那你的吻可是值錢了。要不這樣吧,咱倆也別在官場混了,乾脆合夥開個美容店得了。我當老闆,你負責給顧客做肌膚保養,賺了錢對半分。行不行?哈哈,就怕啊,你的保養方式人家接受不了。」
秦少秋含糊不清的說:「他們倒是想接受呢,我還不干呢,這種獨門秘訣保養方式,我只用在我最喜歡的女人身上。」董麗麗聞言問道:「哦,那你最喜歡的女人有幾個啊?」秦少秋看著她說:「你對我可是知根知底的,我有幾個女人,你還不清楚嗎?」董麗麗冷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以前,你在林業局的時候,人窩囊,也沒權沒錢,估計沒幾個女人喜歡你。可是現在大大不同啦,誰知道突然冒出多少女人主動往你身上貼,你又搞定了幾個?」秦少秋說:「有寶貝你這等美人在前,那些庸脂俗粉我才看不上呢。我就說一句話,麗麗,不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是我最喜歡的女人。」
董麗麗本來也沒想著能夠獨自佔有秦少秋,甚至內心裡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有多愛他多喜歡他,只是覺得日常生活太平淡太無聊,跟這個老冤家搞搞曖昧應該是件挺有趣的事兒,再加上他縣委書記秘書的身份,好歹也算是青雲縣年輕一代男子裡面的翹楚了,能把這個男人收服於石榴裙之下,本身也是一件極其值得驕傲的事兒。因此,她以尋找樂趣與滿足虛榮心為出發點,這才願意跟他做情人。此刻,聽了他這話,勉強也算滿意,便沒再抓著女人的話題不放。
秦少秋見她神情似笑非笑,充滿曖昧之色,最關鍵的是,她沒再反對自己吻去她腿上的護膚品,便低下頭繼續吻了起來。董麗麗被他吻得慢慢動了情,身子軟綿綿懶洋洋的,也懶得再跟他廝鬧,開始閉上美眸,用心享受這難得的快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安靜的氣氛突然消失了,開始產生各種各樣的怪音,有的聲音大,有的聲音小;有的婉轉,有的粗獷;有的細密,有的狂放……活像是一幕難得一聞的交響曲,而這首交響曲的出處,則是大床上那對正在激烈翻滾的身影。
又過了不知多久,臥室裡的暴風雨終於雨散雲收,已經精疲力盡的二人緊緊摟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享受著餘韻的快樂。
幾分鐘後,董麗麗忽然呵呵笑出聲來。秦少秋笑問:「笑什麼?」董麗麗在他大腿上輕輕擰了一把,道:「我正在想,剛才手邊要是有相機該有多好,然後把你剛才那副下賤模樣拍下來,明天傳到網上去,讓大傢伙都看看,堂堂的縣委辦秘書科科長、縣委書記的秘書秦少秋在床上的醜態。人們肯定都想不到,你堂堂的縣委書記秘書,平時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居然喜歡吃女人那兒……」秦少秋呵呵笑道:「你覺得那樣很難理解嗎?」董麗麗不答反問:「你不嫌我那兒髒嗎?」秦少秋道:「只要你快活,我什麼都不嫌,何況你也根本不髒。」說完吻向她的櫻唇。董麗麗嘻嘻笑著扭頭閃躲,道:「以後我不跟你親嘴了,你嘴太噁心了……」
兩人嬉笑打鬧一陣後又動了情,隨著體力的恢復,很自然就又糾纏到了一起。
徹底的雲收雨散,已經是零點時候的事了。之所以用上「徹底」這個詞,是因為兩人敦倫了不止兩次。兩人本都是成年男女,**,一碰就著,又早就彼此心存曖昧,今晚可算找到這麼一個好機會,自然是盡情的放縱一回。前後親熱了得有三四次,後來去洗手間洗澡的時候,董麗麗已是兩腿酸軟,連下床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秦少秋只得抱她過去。
當夜,秦少秋就留宿在董麗麗家裡床上。洪軍不在,他竟然堂而皇之做起了董麗麗的男人。這事要是被洪國防知道,估計會嫉妒得要死吧。
次日早上六點,秦少秋還在睡夢當中,就已經被昨晚設置的手機鬧鈴叫醒,睜開眼睛,發現董麗麗那剝了皮的小白羊一般的雪白嬌軀正在自己懷裡鑽著,回想起昨晚跟她發生的一切,心中得意之極,暗想,這個董麗麗雖然欺壓了自己將近兩年,可到頭來還是匍匐在自己的胯下,自己能得到她,以前受的那些委屈也就不算什麼了。
董麗麗也被鬧鈴驚醒,但是沒睜開眸子,迷迷糊糊的問道:「幾點了?」秦少秋說:「六點,我得走了。」董麗麗說:「你怎麼走那麼早呢。」秦少秋用手在她豐美嬌嫩的股瓣上撫摸,時不時捏上兩把,柔聲道:「寶貝啊,我也想晚點走,我想天天陪著你,可我怕走得太晚,被人發現啊。趁這時候人少,我偷偷從你家後門溜出去,誰也看不到。」董麗麗翻過身來,睜開美眸,看著他道:「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我再睡會兒。」秦少秋在她朱唇上深深一吻,道:「嗯,你繼續睡,我改天再過來看你。」吻過之後,瞥見她胸前那兩隻秀美飽滿的鴿子,忍不住為之吸引,又湊嘴過去親吻。
董麗麗不耐煩的將他推開,嗔道:「去死,還親,昨晚上都讓你親腫了。快走快走。」秦少秋呵呵一笑,在她耳畔附耳說道:「那你那兒有沒有被我摩擦腫了啊?」董麗麗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子孫袋,用力一攥,冷笑道:「我給你捏爆了你信不信?」秦少秋立時如同猴子被踩了尾巴似的,疼得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臉上變色,張嘴求饒:「哎呀我的姑奶奶,我的好姐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廢話了,你饒了我,我這就走。」董麗麗這才鬆開他的子孫袋,嘿嘿冷笑道:「看你下回還敢得了便宜賣乖不?」
秦少秋從董麗麗家後門溜出來的時候,子孫袋那裡還是疼得很,想起她下手時候的狠辣快捷,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心說這個女人手段太黑,以後可不能激怒她,否則啊,早晚得死在她手裡。這麼一想,腦袋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董麗麗接聽後不耐煩地說:「混蛋,你存心不想讓我睡覺是不是?你昨晚可是把我折騰到一點多……」秦少秋陪笑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就算洪國防想強-奸你,你也能夠在最後一刻制住他。」董麗麗打了個哈欠,道:「什麼好主意?」秦少秋說:「你等他露出傢伙的時候,就一手抓住他的蛋子。蛋子可是男人最不吃痛的地方,你一旦抓住,他就得跪下給你磕頭求饒。你要是下手狠點,沒準能夠一下子抓死他呢。」董麗麗奇道:「真的假的?有那麼管用嗎?」秦少秋嘿嘿壞笑道:「絕對是真的,你剛才抓我那一下,現在還疼呢,我都邁不動步了……」
今天,秦少秋用不著去政府招待所接宋超凡,因為他有更重要的工作去做,就是趕往首都國際機場,接美菲製藥投資方代表鄭海民一行三人。
對方一共三人,算上秦少秋與司機,一共五人,擠一輛轎車肯定就很彆扭了。如果分乘兩輛轎車的話,要麼是秦少秋與鄭海民三人分車坐,要麼是鄭海民三人分車坐,同樣有些不妥。秘書科副科長徐術存考慮了這些情況,便特意從縣委小車隊裡找了輛別克商務車,可以將五人全部裝下,還能空出幾個位子裝行李,又找了個老司機老張,專門負責此次接機。
秦少秋從董麗麗家出來後,打輛車趕到家裡,換了身大方莊正又不失時尚的衣服,吃過早飯之後,趕到縣委大樓,跟司機老張匯合,上車後,兩人就從青雲出發,一路駛向北京。
其實,也不是宋超凡所有的客人都要秦少秋親自去機場接機,這裡面也要看,客人與宋超凡的關係如何。此次的客人鄭海民作為宋超凡的老同學,又是來青雲投資給他增加政績工程的,可以說是他當書記有史以來最尊貴的客人,當然要表現出對三人足夠的重視與敬意。如何表現?最直接的方式自然是由他親自趕往機場接機。可是不要忘了,他是青雲縣的縣委書記,也算是一方大員了,大員就要有大員的堅持與威嚴。鄭海民三人再重要,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商人,哪裡有縣委書記親自奔波數百里去機場迎接一個商人的先例呢?要知道,就算國家部委領導來青雲縣檢查指導工作,他也用不著親自去機場接機的。
既然他不能親自過去,那麼退而求其次,就只好派秘書秦少秋跑一趟了。秦少秋作為他的貼身秘書,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他,由秦少秋接機,同樣可以表現出他對鄭海民三人的重視。畢竟,他要是特意耍官威,可能連秦少秋都不派,隨便找個司機過去接機,鄭海民三人也沒脾氣。不過一旦那樣,這次投資可能就黃了。
再說,上次宋超凡一家人與秦少秋去上海給宋美開學報到,鄭海民曾經宴請幾人,也不是親自去機場接機的,派出去的是他的助理鍾欣瑤。既然他那邊已經有了接待標準,宋超凡這邊派出秦少秋接機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鄭海民三人見了也說不出什麼。
與老張共行了百十里,秦少秋算是發現了老李的好處。老張這個人,愛說,能說,口才便給,卻說得頭頭不是道。這個老傢伙就如同出租車司機一樣,接上客人之後,甭管客人愛聽不愛聽,反正就是可著勁的說話,賣弄自己所掌握的私密消息。他從縣委內幕說到縣政府的秘密,又說到縣直機關那些頭頭腦腦們的私生活,說的都跟親眼見到似的。秦少秋剛開始聽得還挺有意思,可是聽他喋喋不休的一直數說,慢慢就有些膩了。可是老張偏偏沒有一點眼力價,仍然是自說不誤。
再後來,老張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到縣政府的美女副縣長李婧頭上去了:「這個李婧,最早是咱們縣的團縣委書記。有一回啊,她去市裡開團部會,正好呢,當時團中央的某位團領導在市裡指導工作,也參加了那次大會。兩人就在會上認識了,認識沒兩天,兩人可就做了秘密情人了。你說,李婧抱上這麼一條大粗腿,陞官能不快嗎?從那以後啊,她可就坐上了火箭,陞官升得那叫一個快,不到四十,已經當上副縣長了。嘿,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原本在縣裡能當個副科長就不錯啦。」
秦少秋聽得好笑不已,心說老張你喜歡瞎白話,那就編出一個沒有破綻的故事來,別人聽了也真會信,可你現在說的這叫個什麼?到處都是破綻啊。人家團中央的領導高高在上,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李婧雖然姿色不差,但也要看跟誰比,跟年輕漂亮的小妞們一比,就差得遠了,人家團中央領導怎麼會看上她這個中年婦女?再說了,那個團中央領導真要跟李婧做情人的話,勢必不會叫外人知道此事,你一個開車的司機又怎麼知道這事的?更何況,李婧從正科級升到副處級是要市裡說話的,那個團中央領導根本就沒有權力提拔她。
老張見他臉上帶笑,叫道:「怎麼,老弟你不信?」秦少秋笑道:「是啊,真不信。」老張嬉笑道:「你不信……嘿,你怎麼不信呢?大家可都是這麼傳的。要不然李婧年紀輕輕,怎麼就能當上副縣長?」秦少秋說:「我看羅縣長比李婧年紀也差不多,可她還是正縣長呢,比李婧更厲害。這你怎麼不說呢?」老張嘿道:「你提到羅海濤,咱們就說說這個女人。前段時間她不是被免職了嘛,那是她在省裡的後台倒了。知道不,省長王立國完了,下台了,他就是羅海濤的後台。他這一下台,羅海濤肯定就跟著倒台啊。不過這個羅海濤有本事,又在省裡找了個新後台,嘿,還真就又官復原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