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4 夜半荷塘曲相諧 文 / 野和尚
靳澤明從門裡站出來,看著沈婕妤快步離去,臉上現出複雜痛苦的神情,目光最後落到秦少秋身上,心底疑慮越發的大了,想了想,快步追了下去。
秦少秋與沈婕妤來到樓下,見她大步走向車旁,問道:「你幹嗎去呀?」沈婕妤冷淡地說:「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說完已經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秦少秋說:「你家沒鎖門能行嗎?」沈婕妤也沒理他,鑰匙一扭,已經發動了車子。
此時,靳澤明已經追了出來,站在台階上,看到沈婕妤的車燈已經亮起,就知道她要遠遠的躲開自己,想要追過去攔住她,明知道會是自取其辱,只好站在原地不動。
沈婕妤把車掉頭回來,停到秦少秋身邊,對他低聲道:「你來嗎?」秦少秋還真是有些擔心她,聞言不假思索就答應了,繞過車頭坐上了副駕駛。
靳澤明見狀這才急了,剛衝下台階要叫住沈婕妤,她已經踩下油門,q5發動機發出一聲轟鳴,車已經如同離弦之箭般竄了出去。
靳澤明望著她的車駛去,皺眉不語,原地未動。
q5駛出小區後,就一直往西行去,到西二環之後沒停,繼續往南紮了下去,很快駛上了通往黃州市區的高速路沿線上。在這裡,沈婕妤鬆開了油門,車速慢慢下降,當她高跟鞋踩在剎車上的時候,車子就停在了路邊,而此處距離高速路入口已經不遠了。
此時,天上無星無月,空中飄蕩著一股似霧似霾的東西,昏慘慘的,在昏黃的路燈燈光的映射下,營造出一種神秘玄幻的氛圍。如果沒有路燈,此地一定跟陰間差不了太多。
停車後,沈婕妤望著前路發呆,過了三四分鐘,這才側頭看向秦少秋,見他跟自己一樣的望著前邊出神,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秦少秋說:「說什麼呢?你心情不好,我說多只能錯多,憑白惹你討厭,那還不如閉緊了嘴巴。啞巴從不招人恨。」沈婕妤抿嘴笑出來,道:「不要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我是那種蠻橫無理的女人嗎?」秦少秋這才帶笑看向她,道:「其實你還是開心的時候最有女人味,你為什麼總是板著臉呢?」沈婕妤橫他一眼,沒理他的話茬,道:「一直以為你不會說謊呢,想不到啊,你撒起慌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物業電工,你也不想想,哪裡有你這樣打扮的電工?」
秦少秋嘖嘖稱奇:「那個靳澤明是什麼人啊,怎麼一下就看穿了我?」沈婕妤說:「他是檢察院反貪局的人,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官員的,你說他還看不透你一個小小的瞎話嗎?別說是他了,換我我也不信啊。」秦少秋說:「怪不得,我說那個傢伙怎麼那麼大的氣場呢,原來是反貪局的,那雙眼睛可真夠凌厲的,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看穿。」沈婕妤嗤笑道:「怕了?」秦少秋哂笑兩聲,道:「開玩笑,我為什麼要怕他?」沈婕妤仔細看了他一陣,半響說道:「他是我前夫。」
秦少秋心頭肉跳,雖然早就知道那個男人跟眼前的大美女關係匪淺,卻想不到兩人竟做過夫妻,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心裡酸溜溜的很難受,餘光留意到她正看著自己,不願意在她面前露怯,就陪笑說道:「我說他怎麼在你家裡那麼隨便,搞得他倒像是主人一樣。」沈婕妤補充說道:「他對我倒也沒有惡意,就是偶爾過來糾纏一陣。」秦少秋說:「那你也不用躲出去啊,那是你的家,你幹嗎要躲,該走的是他。」沈婕妤搖搖頭,道:「你不知道,我懶得跟他糾纏。他既然不走,那我就躲出來,圖個清靜。」說完又道:「下去走走吧。」
兩人一左一右下了車,在路邊慢慢走起來。
秦少秋見夜風吹動她的長髮,又見她薄薄衣裙在風中吹擺不停,就靠過去,將她小蠻腰摟過來,擋在上風口,跟她親密的並肩而行。沈婕妤隨手捋順了鬢邊的髮絲,側頭看著他,道:「你又招惹我!」秦少秋說道:「我怕你冷。」沈婕妤忍住笑逗他道:「可我不冷。」秦少秋說:「好吧。」暗歎口氣,又把她腰肢鬆開。沈婕妤這才嘻嘻一笑,主動伸手過去,抱著他的手臂,親親熱熱的走起來。
走了幾十米,來到兩架路燈中間比較昏暗的地方,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又彼此看了一眼。沈婕妤就轉過身來正對著他,秦少秋咬了咬牙,也轉過身,輕柔的攬住她的腰肢,把她高挑的身子直接摟進懷裡。
沈婕妤個子實在有些高,穿著高跟鞋比秦少秋還要高出一些,以至於兩人面對面擁抱的時候,秦少秋想要正視她的眸子,還要微微仰頭。這對身高已經不矮的秦少秋來說絕對是最難以接受的一點。
秦少秋柔聲道:「婕妤,你下回跟我在一塊的時候能不穿高跟鞋嗎?」沈婕妤搖搖頭,道:「你可以穿增高鞋啊。」秦少秋苦笑道:「你太壞了。」沈婕妤笑道:「你要是怕被人笑話,就穿內增高的鞋子。」秦少秋說:「那不是自欺欺人?」沈婕妤呵呵笑道:「那你就穿增高鞋墊。」秦少秋說:「反正你死活都要穿高跟鞋是吧?」沈婕妤得意的點點頭,道:「高跟鞋是老天給我們女人最好的禮物之一,我恨不得睡覺的時候都穿著。」秦少秋說:「可你身子已經很高了,還用得著總是穿高跟鞋嗎?」沈婕妤說:「我就是要體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俯視眾生,跟高貴的女王一樣,連你這樣的高個子男人都要仰頭看我,呵呵,這才有意思。」
秦少秋跟她認識這麼久了,也知道她性子高傲的很,卻還是想不到她的高傲心理已經深深刻到了骨子裡,竟然因為身高的優勢產生了女王的感覺,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奚落她道:「你就算是女王又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被我抱在懷裡?」沈婕妤定定看著他的眸子,道:「就算是女王,也有喜歡的人啊。被喜歡的人抱著,很掉價嗎?」秦少秋聽後心裡又得意起來,把她抱得緊緊的,沒再說什麼。
沈婕妤把頭枕在他肩膀待了一會兒,可惜由於兩人身高的差距,總是這樣弓著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又抬起頭來。秦少秋看向她,她也盯著他,兩人對視半響,秦少秋不知道她感覺怎麼樣,自己是有些口乾舌燥,想找點親熱的活動做做,卻不知道她是否也有同樣的想法。如果她也想親熱還好,她要是不想,自己主動出手反而被拒,那可就丟人了。
沈婕妤忽然出口說:「你沒想好事。」秦少秋大奇,道:「你怎麼知道的?」沈婕妤似笑非笑的說:「因為你眼裡在冒賊光。」秦少秋奇道:「賊光是什麼樣的?」沈婕妤說:「說不清,這是一種感覺。」秦少秋訕笑道:「你的感覺很厲害。」沈婕妤幽幽的問:「那你在想什麼?」秦少秋說:「我……我嘴巴很乾,想……想親親你。」沈婕妤說:「可我嘴裡也干。」秦少秋道:「呃,我在想,咱倆親一親,可能就都不幹了。」沈婕妤忍俊不禁笑出來,緩緩的點了下頭。
秦少秋見她答應,大喜過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她親吻,也就沒那麼多顧慮,直接湊嘴過去。沈婕妤臉上帶笑看他親過來,當兩人四唇相接的時候,就閉上了美眸。
夜已經深了,這條新建的馬路上半天過不了一輛車,就算有車經過,也看不到這處黑暗裡摟做一團的二人。秋蟲正在田野裡賣力的嘶鳴,再不宣洩聲音的話,隨著深秋的到來,它們要麼離開這個世界,要麼蟄伏在深深的地下,等到明年,才能再度歌唱。半空中,偶爾傳來老鴰或者夜貓子的叫聲,聲音淒厲,在這安靜的夜空裡傳出好遠,越發顯出夜的寧靜。
秦少秋與沈婕妤兩人自然是感受不到大自然中這些曇花一現的情-趣的,二人接吻已經進入了瘋狂的境界,胡亂親吻嘬吸對方的口舌,沒有任何規律可循。偏偏如此粗糙的技法卻給二人帶來了足夠多的快樂,讓兩人深陷進去不能自拔。沈婕妤已經被他吻得不能呼吸了,高挑的身子如同蚯蚓一般在他懷裡微弱的扭動著,兩隻纖長的玉手也在他後背無力的抓弄著。秦少秋的魔爪更是不客氣,一隻扣在她後背,另外一隻早在她豐挺的股瓣上抓搓起來。
就在此時,忽有一輛轎車從兩人來的方向駛來,車速慢慢放緩,很快接近了正在熱吻中的二人。車未到,燈束已經照亮了躲在黑暗中的二人。
沈婕妤閉著眼睛,對於強光的刺激反而比秦少秋更加敏感,一下子睜開眼睛,瞥見有車駛來,忙一把推開他。秦少秋正與她吻得愉快,忽然被她推開,頗有些納悶,柔聲道:「怎麼了?」沈婕妤哼道:「怎麼了,你說怎麼了?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呢。哼。」說完轉身往來路走去。
秦少秋轉過身,這才發現有輛轎車靠了過來,心中大罵那個無良的司機,無奈的歎了口氣,快步追了上去。
那輛轎車先後經過二人,秦少秋偷空瞥了一眼,藉著這輛車的近燈光束,勉強看出副駕駛位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子,而司機卻看不大清是個何等樣人,回頭望著,見這輛車往前溜了百十米,慢慢靠在路邊,也是停在兩個路燈中間最黑暗的地方,很快熄滅了所有的燈光,心中一動,猜到兩人來這兒估計不是幹好事來了,說不定就要玩時下最流行的車震。
沈婕妤與秦少秋先後回到車裡。沈婕妤見手機屏幕亮著,拿過來看了看。秦少秋瞧著她那張美艷面龐在手機屏幕暗光的照射下,披上了幾分鬼魅的色彩,又是心動又是敬畏,忽見她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忙問:「怎麼了?」沈婕妤把手機放回去,淡淡地說:「靳澤明給我打電話來著。」秦少秋說:「要不要給他回過去?」沈婕妤瞪他一眼,道:「你這麼關心幹什麼?」秦少秋撇撇嘴,道:「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才不關心呢。」心裡說,這女人脾性就是怪,動不動就翻臉不認人,以後還是少惹她為妙。
兩人沉默半響,沈婕妤悶悶的問道:「去哪啊?」秦少秋說:「想回家就回家,不想回家就亂逛。」沈婕妤說:「既然出來了,就先不急著回去。你家裡沒事吧?」秦少秋說:「沒事。」沈婕妤說:「那就再逛逛,困了再回。去哪呢?」秦少秋忽然想起之前陸雪妃帶自己去過的那個郊區農家院,在那個農家院的後面,可是有著一大片的荷塘,境界既好,地方也僻靜,不用擔心被人打擾,便道:「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你下來,我開車。」沈婕妤也沒多問,推門探出長腿下了車去。
兩人交換了位置,重新坐好,秦少秋發動引擎後駛入高速,往那個農家院所在駛去。
天黑,秦少秋對路徑又不太熟,雖然走過一次,可到現在也就是記得一半,因此,在好幾個關鍵路口都犯了猶豫,耽誤了不少時間。等兩人趕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深夜十一點多了。
從車裡下來後,秦少秋牽著沈婕妤的手,循著記憶,從那處農家院的圍牆往後繞去,走了一陣,就已經到了荷塘裡面,四處都是水腥氣。此時荷花早都開敗,荷塘裡也就沒有荷花的清香。景致雖然不像秦少秋上次見過那樣唯美,卻勝在寂靜,就連夏日裡「咕呱咕呱」叫個不停的青蛙們也都閉緊了嘴巴。
沿著小路往荷塘中心走去,很快就到了中間那座小亭子裡。
秦少秋給沈婕妤簡單介紹了一下這裡在夏天時候的景致風情,她說:「明年夏天,你再帶我過來玩。」
二人在亭子邊上望了一陣黑沉沉沒有邊際的荷塘,就回到亭子裡面長椅上坐下。
沈婕妤說:「這兒有點冷。」秦少秋就把她摟住。沈婕妤撒嬌說:「還是冷。」秦少秋說:「那怎麼辦?要不我脫件衣服給你穿上?」沈婕妤起身道:「算了……」秦少秋問道:「你去哪啊?」話音剛落,卻見她起身後根本沒有走開,而是側身坐在了自己腿上,又把修長的手臂摟到自己脖子上,嬌軀一倒,已經是親暱無比的依偎在自己懷裡,心中又是驚訝又是歡喜,笑道:「我真笨。」大手順勢放在她大腿上,先是放了一會兒,後來忍不住,就上上下下的撫摸起她這雙氣死模特的長腿來。
沈婕妤把下巴支在他頭頂待了一會兒,後來感受到他撫摸自己,就微微貓腰,把頭垂下來,在他臉頰上輕柔的親吻。秦少秋被她親了幾下,情緒有些激動,側過頭來,找到她的紅唇,再次跟她對到一塊兒。
吻到興處,秦少秋脫離她的口舌,吻上了她的脖子,又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咬嚙。沈婕妤一邊閃躲一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秦少秋說:「我的女王,別跑!」沈婕妤停下來,任他舔舐自己的耳垂,說:「那你是我的什麼?」秦少秋開玩笑道:「我是你的優樂美!」沈婕妤在這情-欲勃發的時候,本來不想笑的,一笑就會破壞這種氣氛,可還是忍不住的笑出來,輕輕捏了他一把,道:「你是我的男妃。」秦少秋聞言停了下來,苦笑道:「男妃?男性妃子?」沈婕妤學他的樣子咬住他的耳垂,道:「對,你就是我的妃子。」秦少秋享受著她牙齒的咬嚙,又是疼又是麻又是癢,忍不住舒服的哼出來,道:「我好歹是男人呢,怎麼能給你做妃子?」
沈婕妤柔柔的說:「那你做皇帝,我給你做妃子,行不行?」秦少秋聽後心裡打了個機靈,不知道她是就兩人現在這種情形隨隨便便下了個定義,還是為兩人今後的關係做出了鋪墊,小心翼翼的問道:「只限今晚,還是以後也……」沈婕妤停下來,問道:「你想怎麼樣呢?」秦少秋說:「我不知道,但我絕對不想傷害你,也不想耽誤你。」沈婕妤說:「你是怕傷害我,還是怕我傷害你未來的婚姻?」秦少秋說:「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擔心,因為你不是那樣的女人。你只會對我好。」沈婕妤目光凝注他的臉龐看了一陣,說:「那這樣吧,你做東方的皇帝,我做西方的女王,誰也不屬於誰,偶爾來次鵲橋相會,你能接受嗎?」
秦少秋胸中湧過一股暖流,道:「這樣會對不起你……」沈婕妤截口道:「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這是我自願的選擇。」秦少秋感動地說:「婕妤……」沈婕妤卻沒再說什麼,直接覆上了他的唇。
兩人又親吻片刻,沈婕妤把手伸到他腰間,給他解起了腰帶。秦少秋興奮不已,又有些不安,心想,難道自己跟她終於要發生第一次了嗎?想到遠在省城的許曉南,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可是,又不願意推開懷裡的佳人,只能找個借口安慰自己:「以後對曉南更好一點也就是了。反正我深愛她的心並沒有變,也就不算背叛她,對吧?」
沈婕妤解開秦少秋褲子的同時,秦少秋也大著膽子把手覆在她胸前的豐挺上,輕輕的抓揉,慢慢的感受那只寶貝的綿軟彈性。沈婕妤忽然輕聲叫痛,秦少秋急忙停下手來,問道:「怎麼了?」沈婕妤說:「你不要用力,用力大了會疼。」秦少秋奇道:「為什麼?你有乳腺增生嗎?」
秦少秋知道乳腺增生這個名詞,還是從前妻王宇身上得來的經驗。王宇有中等程度的乳腺增生,經期前後乳-房裡腫塊很多,一碰就痛得吃不消,需要服藥減免痛苦,常吃的一種藥就是乳癖消。
沈婕妤說:「你知道得還真多。」秦少秋說:「到底結過婚呢。你的增生嚴重嗎?」沈婕妤說:「介於兩可之間,平時沒事,就是經期快到的時候嚴重。」秦少秋說:「你大姨媽快來了?」沈婕妤輕輕在他脖子上拍了一下,道:「你大姨媽才來了呢,直接說例假多好聽啊。」秦少秋說:「怪不得你今晚這麼主動呢。」沈婕妤奇怪的說:「什麼怪不得?我以前對你不也很主動嗎?」秦少秋聽了心裡很得意,畢竟,像沈婕妤這種魅-惑眾生的超等大美女可不是隨隨便便對哪個男人都很主動的,她性子又高傲冷冰,能被她看得上眼的男子,自然會是男人中的英傑,笑著說:「我聽說,女人例假到來之前,性-欲會很旺盛,而你今晚確實又很主動,所以我說怪不得。」沈婕妤伸手將他衣褲拉開,另一隻手伸了下去,淡淡地說:「是有一些,但不像你說的那麼強烈。」
兩人就以這種簡陋的姿勢入了巷,入巷後,兩人誰也沒動。
秦少秋緊緊抱著身前佳人,感受著她的火熱與緊致。沈婕妤跟他臉貼臉的待了一會兒,在他耳畔說:「你真的愛我嗎?」秦少秋想了想,道:「愛這個詞裡包含著責任,我無論如何不配跟你用這個詞。」沈婕妤柔和的說:「如果連你都不配,就沒人配這個詞了。以後你就這麼說吧,我喜歡聽。」秦少秋說:「好,我愛你,我以後一定對你更好。」沈婕妤聽了這話,心情激盪,側臉過來跟他索吻。兩人瘋狂的做了幾個嘴兒,沈婕妤就開始動起來。
沈婕妤只動了一會兒,就沒力氣了,趴在他身上嬌喘不休。
秦少秋好笑不已,在她耳畔說:「我來吧?」沈婕妤點點頭,摟緊了他的脖子。
這一番大戰,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沈婕妤被秦少秋弄得婉轉呻吟,在漆黑寂靜的夜裡傳出去好遠,甚至在水面上產生了回聲。一番**過後,已是午夜零點。二人半點睏意沒有,反而更加的興奮。
秦少秋專程回到車裡,按沈婕妤的吩咐,從她包裡取出了一小袋紙巾,回到亭子裡後,各自分了幾張擦拭穢物。由於沈婕妤經期將至,從理論上來說處在安全期內,秦少秋就無恥的將子孫全部射到了她體內,因此她清理穢物的時間就長了一些。等她最終直起身的時候,兩腿發軟發麻,已經站不住了。秦少秋攙著她休息了一會兒,最後將她攔腰抱起,從荷塘裡回往車子所在。
別看沈婕妤身材很高,體重卻很輕,堪堪一百斤多點。秦少秋抱著她走路,還是比較輕鬆的。這段路也並不長,也就是一百米遠近。
沈婕妤自從離婚後,久曠經年,如今再次嘗到這種酣暢入骨的舒爽滋味兒,欲罷不能,被他抱著趕路的時候,就不停在他臉上親吻,其親熱情態,就好像兩人是剛結婚的小夫妻似的。實際上,兩人雖未結婚,那股親熱勁,卻跟剛結婚沒什麼兩樣。畢竟,兩人所做的事兒跟婚後所做的事在本質上沒有任何差別。何況,夫妻感情本就是在年深日久的床上活動中製造積攢出來的,所謂做-愛做-愛,越做越有愛,這不是胡說八道,而是飽含著深厚的哲理,過來人自然可以知道裡面的深刻含義。
回到車裡坐好後,沈婕妤兀自有些戀戀不捨,道:「晚上陪我吧。」
秦少秋晚上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並沒跟家中二老請假,理論上,如果不回去睡,要給家裡打個電話說一聲,不過,這都午夜了,更準確的說已經是第二天了,打電話很可能吵醒二老,倒不如不打。其實,還真的不用打。自從秦少秋給宋超凡當秘書以來,公私事務繁忙無比,經常性的不回家睡,秦方夫婦應該已經習以為常了。就算不打招呼,在外面留宿一夜,也應該不叫個事兒,便爽快答應道:「好,那咱倆回家。」
回程路上沈婕妤靠在副駕駛座位上休息,秦少秋駕車,先從郊區回到黃州市區,再從市區趕回青雲縣城,一路疾馳,到小區樓下的時候,也已經一點多了。秦少秋如同做賊一樣的跟著沈婕妤回了她家,唯恐那個靳澤明在她家裡住下了沒走,特意讓她先進去看了看,確認家裡無人了,這才進屋。
兩人本就感情不錯,此時又有了夫妻之實,到家後更是無所顧忌,先抱在一起溫馨了一下,就齊齊脫掉衣服,進入洗手間洗澡。洗澡之前,秦少秋沒忘把那根燈管給她換上,洗手間裡就又充滿了光明。洗完澡後,二人回到臥室床上,不用說,很快又滾到一起,兩具年輕的身體抵死交纏,床上亂滾。其中細節自不用描述,兩人算是把平日所見的花樣玩了個遍。
可能是兩人動作太過激烈,等雲收雨散的時候,沈婕妤例假提前來到,秦少秋就見識到了血染的風采,不僅玷污了小少秋,更是沾染在了身子上面還有床單被罩上。不過這也容易收拾,身上的血跡沖洗下去就是了,至於床單被罩,扔進洗衣機裡也就是了。至於洗衣機能不能徹底洗去那些血跡,就不是秦少秋應該關心的了。
二人前後瘋狂了數個鐘頭,早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因此躺下來後是一夜好睡!
次日早上,秦少秋又做賊一樣的溜回了家裡。老媽李秀敏自然會問他幾句昨晚「加班」的事情,秦少秋隨便找個借口也就應付過去了。
吃過早飯,秦少秋被老李接上,趕到政府招待所見宋超凡,做好待命準備。
宋超凡告訴秦少秋,今天縣委宣傳部長胡立權請他去郊區打高爾夫。
秦少秋笑道:「這是好事啊,這說明胡部長很明智,擇良木而棲啊。」宋超凡笑而不語,顯得高深莫測的樣子,過會兒才說:「你說我要不要邀請仁傑書記、洪局長,還有蔣主任一起去?」秦少秋心裡明白,這種小問題他一定早就有了考慮,問自己只不過是考校自己,想了想,道:「您要是邀請這幾位領導一起去,份屬友誼,也是正常交往之道,可若是被陳副書記與劉副縣長聽說了去,他們會不會多想呢?可話說回來,您就算不邀請那幾位常委去,陳劉二人也早知道您跟他們的關係。我覺得還是邀請他們一起去吧,既顯得您關愛同僚,也給陳劉二人看看,胡部長已經另投明主。」宋超凡並不像秦少秋想得那麼多,只是想盡可能的拉攏胡立權,同時打擊陳劉二人的氣焰,點頭道:「既然有這麼多的好處,那你就給他們打電話吧。」
對於蔣文軒與洪國防,秦少秋已經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很快就把話傳到了。兩人都表示,盡快來招待所聚齊。至於紀委書記魏仁傑,秦少秋跟他也不陌生,在縣委大樓裡面低頭不見抬頭見,電話打過去說明來意,魏仁傑也爽快的答應下來。
上午九點,宋超凡、魏仁傑、蔣文軒與洪國防四人在胡立權的帶領下,前往縣城北部郊區某景點所在,在那裡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座落在一個名叫「山水小鎮」的俱樂部裡。
俱樂部經理已經知道縣領導要過來打球,早早就清了場,球場上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當然,準確的說,是一個外人都沒有。還是有球童與司機的。
五大常委都換上了運動裝,在一起說笑了幾句後,胡立權作為發出邀請的一方,帶著四人進入球場,開始打球。
五個人裡面,胡立權既肯主動提出邀請,那球技肯定是不錯的。其他四位,秦少秋就不知道球技如何了。
等到五人場上一亮相,秦少秋才發現,自己小瞧了另外四位大佬,包括蔣文軒在內,四人表現得全都是個中老手一般,揮桿、扭腰、發力,甚至就連揮桿後瞭望球線軌跡的動作,都是標準之極,挑不出一絲一毫的問題來。當然了,秦少秋本身不會玩高爾夫,就更談不上找出幾人動作的破綻了。
幾位領導在場上瀟灑,秦少秋等幾個秘書就在後面閒聊。
除去胡立權沒帶秘書外,其他幾位領導都帶了秘書。幾個秘書自然以秦少秋為首,因此話題大多也都集中在他身上。
魏仁傑帶來的秘書名叫張平,是紀委監察局信訪室的主任,年紀不到四十也差不離,雖然不是頭一次跟秦少秋見面,卻是頭一回有跟他私下裡相處的機會,因此抓住這個機會,想要跟他好好結交一番,先說了一番讚譽之辭,什麼「年輕有為」,什麼「縣委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秘」,說了不少,最後話鋒一轉,問道:「秦老弟平時喜歡什麼活動?」
秦少秋如何看不出他有意巴結自己,暗想,自己要說喜歡什麼的話,他肯定會變著法兒的投自己所好,別再因此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便道:「我平時挺喜歡體育運動的,打拳是一項,游泳也特別喜歡。」張平笑道:「我也喜歡游泳,改天咱們一起玩玩。我知道玉蘭大酒店有個室內游泳館,環境挺不錯的。」秦少秋笑道:「好啊,也有好久不運動了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其實有點虧心的感受,就在昨天夜裡,跟身高腿長的大美女沈婕妤不知道運動了多久,可以用瘋狂來形容,幾乎把一身的精氣全部花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了,到現在,後腰還有幾分酸軟。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此言誠不我欺!
蔣文軒的秘書馮軍雖然不會游泳,卻也不肯放棄這個與秦少秋結交的好機會,笑道:「我雖然不會游,可一直都想學。秦老弟你要是不嫌棄我蠢笨,改天帶我一起,教教我,呵呵。」秦少秋說:「那是義不容辭,呵呵。」馮軍見他爽快答應下來,當著張平,感覺很有面子,便賣了個機密出來:「對了,辦公室剛接到市委辦公廳關於建設學習型辦公室、深化優質服務的通知,近期會開展一系列的活動。秦老弟你可以先跟秘書科透個氣,讓他們做好學習準備,爭取這回拿個先進。」秦少秋道:「是嗎,好,等明天上班我就告訴他們。」
五位常委打球打到中午,隨後在俱樂部餐廳裡用了午餐。
回到城裡後,宋超凡有些乏了,要午休,就給秦少秋與老李放了假,讓兩人回去休息。
老李把秦少秋送到家裡,自回家裡不提。
秦少秋到家後沒幹別的,先爬到床上補覺,不補的話精氣神實在不夠用了,沒辦法,昨晚在沈婕妤身子上如癡如狂的耕耘了不知道多少回合,消耗了太多的精氣,導致精神疲頓、腰酸腿軟,已經嚴重影響到正常的工作生活狀態。必須要好好休息一會兒。唉,色是刮骨鋼刀,這話真是一點錯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