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4 師傅出手解陰霾 文 / 野和尚
秦少秋快步走到電梯廳,按下上行鍵,等了一會兒,眼看電梯就要到了,卻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誤了什麼事,皺著眉頭想啊想啊,過了一陣才想到,買咖啡的零錢忘了拿了,忙又跑回去取錢,等取完錢,下意識往外面望了望,從玻璃櫥窗裡可以望見,李婧與金蕊並沒走遠,兩人就在最近的停車坪那裡說著什麼,還能看得比較清楚,李婧正在跟金蕊說什麼,金蕊臉色似乎不大好,偶爾還會據理力爭。忽然間,李婧似乎發怒了,抬起手臂指著外面的方向,估計是在讓她走吧。金蕊悻悻的垂下頭,一句話也不說了。李婧看了她一會兒,又開始勸說。金蕊終於被說服了,艱難的點了點頭。李婧又往酒店裡面一擺手,金蕊就垂著頭悶悶的往裡面走來。
秦少秋盯著兩人看了得有幾分鐘,瞥見金蕊要進來了,不知道李婧會不會跟進來,忙轉身往電梯廳走去。走到電梯廳裡面,偷眼觀瞧,金蕊一個人孤零零的走了過來,身形有些淒涼,李婧始終沒有跟進來。
他也不知道李婧跟金蕊說了些什麼,讓她心情如此低落,心中憐意大起,就想拉住她問問,反正這是自己的親徒弟,也不怕被她知道自己的私生活。再說了,她也未必知道自己是跟女人幽會來了。
想到這,他進入其中一架電梯,沒有關門,就一直按下開門鍵等著,等金蕊苗條的身子出現在視線裡的時候,就打招呼道:「徒弟,進來……」
金蕊本來神色鬱鬱,突然聽到呼喚聲,猶疑的抬頭望去,見秦少秋出現在電梯裡面,又驚又喜,呆呆的看著他,竟然不動了。秦少秋忙招手叫她:「快進來啊。」金蕊傻呵呵的應了一聲,拔腿跑進來。
秦少秋說:「你去幾層?」金蕊幽幽的說:「三層。」秦少秋就按下了三層與四層。金蕊見他按下去後,叫道:「不……」秦少秋奇道:「不什麼?」金蕊搖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秦少秋說:「徒弟,剛才我看見你老闆在外面跟你說了什麼,你就變得很鬱悶了,到底是什麼事?」金蕊驚奇的說:「原來你什麼都瞧見啦?」秦少秋說:「要不然我幹嗎在電梯裡等著你?」金蕊委屈不已的說:「她讓我幫她陪客人。」秦少秋說:「李縣長讓你招待她的客人,這不是很正常嗎,也是你這個秘書該做的,有什麼不對嗎?」
說完這話,三層就到了。
眼瞅著電梯門打開,金蕊看向門外,好像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臉的不樂意,竟然不願意出去。
秦少秋道:「小徒弟,到底怎麼了,告訴師傅,說不定師傅可以幫你。」金蕊聞言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師傅,你得救我啊,我感覺……我感覺我老闆跟她的客人都對我不懷好意。」秦少秋奇道:「這是怎麼說的?李縣長的客人,能是歹人嗎,又怎麼會對你……?」金蕊說:「三層不安全,去四層,到了四層我再跟你說。」秦少秋說了聲好,就把電梯關了。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金蕊打量了秦少秋好幾眼,又饒有興趣的看他手裡的兩瓶咖啡飲料。秦少秋被她看得頭皮發麻,心虛得要命,繃緊了面皮假作無辜。
金蕊忽然問道:「師傅,你怎麼也來這兒了?」秦少秋開玩笑道:「你師傅我掐指一算,料定你今天必有一難,所以特意趕過來搭救你。」金蕊似信非信,道:「真的假的?」秦少秋把咖啡飲料遞給她一瓶,道:「你沒看連飲料我都買了兩瓶,就是算準了事先給你準備一瓶的。要不然我一個人買兩瓶幹什麼?」金蕊擰開蓋子,非常崇拜的說:「師傅你這麼厲害啊,還會算命!不行,這個我也要學。」說完喝了一口,還真沒跟他客氣。
秦少秋心裡暗道:「這都能解釋得過去,我真他媽的是個天才啊!」
從電梯裡出來,兩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竊竊私語的交談起來。
金蕊說:「今天傍晚從市裡來了一個我老闆的客人,坐著奧迪,又有專用司機,很有領導派頭。我老闆管他叫明哥,晚上請他在玉蘭大酒店吃了飯,吃完飯又帶他來這兒玩。剛才她說臨時有點事,要出去一會兒,讓我先陪陪那個明哥。」秦少秋說:「這有什麼不對嗎?那個明哥又怎麼對你不懷好意了?」金蕊氣憤憤的說:「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就總是看我,還開我的玩笑,暗示我跟他做……做那種朋友。我當然不答應了。可是我老闆卻不那麼想,總是讓我上去給他倒酒,逼我給他敬酒……」
她這麼一說話,嘴裡就噴出一股酒氣,還真是白酒喝多了的味道。
秦少秋皺著眉頭道:「繼續說。」金蕊委屈的說:「我真是打心眼裡不樂意,可是老闆讓我那麼做,我也沒辦法。吃完飯,從縣城來這裡的時候,在車上,那個明哥就坐我後面,時不時就把手放到我肩膀上,假裝找我說話,其實就是趁機佔我便宜。我當著他司機跟我老闆,敢怒不敢言,就忍了。後來他又伸手到前面摸我的腰,還有屁股,我都嚇死了,不知道他是借醉裝瘋還是故意的,就用手推他,他就抓住我手不放,可算把我噁心死了。」
秦少秋心說,這倒有點意思,問道:「然後呢?」金蕊哼道:「這個人肯定對我不安好心,都不用想!我真想馬上回家,再也不給他機會。可是剛才,我老闆竟然讓我陪他,而且是在客房裡陪他。客房裡就只有他跟我兩個人,我又是個女人,他真要欺負我的話,我根本反抗不了啊。我就拒絕了。我老闆很不高興,把我叫出去訓了我一頓,大意是,我要是答應幫她陪明哥一會兒,以後有的是我的好處;可我要是不答應,那就馬上滾蛋回縣城,從此再也不是她的秘書。我被逼沒辦法,只能答應下來。我感覺,我老闆也知道那個明哥想欺負我,所以故意把我往他那邊推。那個明哥肯定是市裡的大領導,能幫她仕途進步的,所以她想犧牲我來謀求進步。」
秦少秋皺眉想了想,道:「這兩天也沒聽說有什麼市裡的大領導來咱們縣指導調研啊?」金蕊說:「我聽他說的不是市裡口音,好像帶點省城口音,可是市裡怎麼會有操省城口音的領導呢?」秦少秋說:「難道是省裡派到市裡掛職的幹部?」金蕊沮喪的搖頭,道:「師傅,這回你可得救我,我到底該怎麼辦啊?我要是現在去明哥的房間,他肯定對我動手動腳,說不定還要……還要逼我跟他上床。可我要是不答應,我這秘書也就沒法干了,明天就什麼都不是了。哼,怎麼讓我碰上這種事啊?真倒霉,真討厭!」
秦少秋說:「你應該說,怎麼讓我碰上這種老闆啊。」金蕊恨恨地說:「就是,我一直敬她愛她,對她比對我媽都好,一心一意報答她對我的提拔之恩,可是我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她竟然能夠犧牲我來達到她的私慾。」秦少秋說:「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唉。」金蕊說:「你快救我啊,要是你不管我,我今晚可就真的死菜啦。」秦少秋說:「別鬧,讓我想想,這件事該怎麼辦。」金蕊哦了一聲,就大口大口的喝著咖啡,三口兩口已經喝光了。
秦少秋笑著看了她一眼,心說,如果喝飲料能解決問題的話,那我不介意你再喝一瓶,見她緊鎖秀眉,臉色泛紅,可憐楚楚的模樣還真是令人心動,暗歎一聲,女人長得漂亮也是一種罪過啊。
他沉思半響,道:「如今,你不去那個明哥的房間,就把你老闆得罪了,你的官場生命就等於提前結束了;可你要是過去,那你很可能被明哥欺負……」金蕊連連點頭,苦兮兮的說:「要不我頭疼呢,這事沒有迴旋的餘地啊。」秦少秋繼續分析道:「而你對而言,既不想失去工作,又不想被人欺負……」金蕊繼續點頭。秦少秋歎道:「確實是個難題啊。現在,我們就假定你的工作最重要,因此你不能不去明哥的房間。如果必須要去明哥房間,又如何最大限度保證你不被欺負呢?」
金蕊睜大了秀氣的眼眸,道:「是啊,怎麼保證啊,師傅快教我。我還得趕緊過去呢,要不然拖延久了不過去,那個明哥一生氣打電話給我老闆,我照樣好不了。」秦少秋本身不是女人,又怎麼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不被色狼欺負?何況急切之際,哪裡想的到什麼好主意,急得抓耳撓腮,忽然間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餿主意。
他記起來,自己跟前妻王宇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就算自己**再旺盛,可一旦碰到她例假的時候,也只能乾瞪眼,心裡有再多的不痛快,也絕對不敢碰她。所以,是不是可以說,女人的例假就是保護女人本身最好的武器?
金蕊見他眼睛忽然亮起來,就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拉著他的胳膊撒嬌道:「師傅,想到什麼好主意了,快告訴我啊。」秦少秋苦笑道:「不是什麼好主意,只能算是餿主意。」金蕊已經是病急亂投醫,道:「甭管好主意餿主意,能保護得了我就是好主意。」秦少秋說:「我想出來的是個糟糕透頂的餿主意,說出來你別介意,你介意那就當我沒說。」金蕊歎道:「哎呀,都這時候了,我還介意什麼?我……我說句心裡話,師傅,哪怕現在讓我被你欺負,只要能不被那個色狼欺負,我也心甘情願。」
她這也是實在太焦慮了,因此說話不經大腦,連這種荒誕的話都說了出來。
秦少秋尷尬的笑了兩聲,低聲道:「那我就說了。剛才我在下面自動售貨機那裡買咖啡的時候,看到有果汁,其中有山楂的果汁,紅紅的,呃……你……你敢不敢,買一瓶上來,然後……然後……」金蕊接口道:「然後潑那個明哥一臉?天哪,那我不是死得更慘。」秦少秋笑著搖頭,道:「不是潑他,是潑你自己。」金蕊驚訝地說:「潑我自己?」秦少秋說:「我身為男人,知道男人最不願意碰女人的時候就是女人例假期的時候。你……你用山楂果汁,做出例假來了的樣子,明哥就算是色鬼投胎,也絕對不會碰你。」
金蕊本是冰雪聰穎之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李婧選為秘書,聞言一下子就懂了,只要去下邊買一瓶山楂果汁,找個衛生間進去,把果汁塗抹在下身那裡,甚至只消塗抹在內-褲上,就能做出一副例假來了的樣子,那明哥就算再色-情,看到自己下身血淋淋的,估計也不會感興趣,只能放自己出去。如此一來,自己既沒有違逆老闆的意思,卻也保存了身子清白,等於是魚和熊掌兼得。想到此,高興的拍了秦少秋手臂一下,道:「師傅,你真聰明,我就不陪你了,我趕緊去買果汁,你等我好消息。」說完匆匆離去。
秦少秋看著她的背影歎了口氣,在官場,漂亮的女人一向很難混,可是更難混的,卻是跟了李婧這樣出賣下屬的領導,唉,也真夠難為她的,心裡卻也不敢相信,想不到李婧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自己本來對她很有好感的,從今晚上開始,可就要厭惡她了。
他邁步要回房間,卻見金蕊又快步跑了回來,便納悶的問她說:「又怎麼了?」金蕊紅著臉說:「師傅,他要是……要是對我動手動腳呢?」秦少秋歎道:「哎呀,你這個丫頭,真是笨死了。你就說你例假來了,痛經,全身都難受。他要摸你胸,你就說乳腺增生,一摸就疼。他要親你的嘴,你就給他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你說他還能有什麼興趣?」金蕊呵呵笑出聲來,道:「師傅,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女人變的了,怎麼這麼瞭解我們女人啊。」秦少秋道:「你快去吧,等平安了給我發條短信。」金蕊點頭答應,轉身風風火火的走了。
秦少秋回到房裡,白雅麗嗔道:「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秦少秋笑著把咖啡遞過去,道:「碰上我徒弟了,隨便聊了幾句。」白雅麗擰開蓋子,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口,道:「你徒弟?他怎麼在這兒?」秦少秋說:「她陪領導過來招待客人。」白雅麗哦了一聲,道:「你告訴他你來幹什麼了嗎?」秦少秋笑著坐在她身邊,伸手在她滑膩修長的大腿上撫摸起來,道:「我缺心眼啊,告訴他這個?」
白雅麗對他徒弟一點興趣都沒有,把咖啡放到床頭櫃上,笑嘻嘻的把右小腿折過來,用腳趾去撓他的後背。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秦少秋怎麼會不知道,笑了笑,開始脫下衣服,只脫了一半,就有些迫不及待,把她胸前裹著的浴巾扯掉,撲上去吃了起來,道:「我也渴了,給我奶喝……」白雅麗笑道:「早沒奶了,你就算使勁嘬也嘬不出來啦。」秦少秋聽得心中一動,就把那瓶咖啡拿過來,往她雪白的峰上倒了一點點,道:「那我就咖啡加奶一起吃。」說完得意的一笑,湊上去舔食起來。白雅麗嗔道:「你可真會玩……」
不說秦少秋這邊與白雅麗盡情享受男女樂事,只說金蕊,到樓下買了一瓶山楂果汁,跟前台服務員問明了公共洗手間的所在,快步走過去,進洗手間以後,把自己關在一個小隔間裡,褪下下身衣物,擰開果汁瓶蓋,一手托著內-褲,讓裡面朝上,另一手持著果汁,小心翼翼的往上面倒了一些,倒完後再看,那裡紅膩膩的一小片,真跟來了例假沒什麼兩樣,得意的笑起來,想到想出這個餿主意的秦少秋,又是好笑又是佩服,心中卻也有幾分微羞,就好像他站在自己身前看著自己這樣做似的。
她很快穿好了衣服,又整理了一下,走起來的時候,覺得內-褲那裡濕濕的,弄得下身那裡很不舒服,就跟真來了例假一樣,可是,再不舒服,也比被那個明哥欺負了好啊,就得意笑著趕往三樓。至於那瓶即將為她立下汗馬功勞的山楂果汁,就留在了洗手間的垃圾桶裡。
敲開門後,她嚇了一跳,輕呼一聲退開半步。原來,那個明哥已經洗完了澡,身上只在腰那裡裹著一條浴巾,其它地方全都袒露著。對於這種打扮,她平時見過很多次,甚至比這更過分的都見過,那是她老公洗完澡光著走出來,可是老公這麼穿是一回事,這位剛剛認識的明哥這麼穿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哥見她臉現驚色,似笑非笑的說:「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剛給你老闆打過電話,她說你會上來的。」金蕊忍著羞惱之意,臉上帶出淡淡的笑,道:「明哥,我來替老闆陪你一會兒。」明哥笑道:「一會兒?好啊,進來吧。」說完打開了門戶。
金蕊臉色潮熱的走進屋裡,身後傳來卡噠一聲輕響,門關上了。這聲音雖然不大,卻嚇得她心頭一跳,可是想起自己的準備,就又輕鬆下來。
明哥跟在她身後走著,凝目打量她的身材,見她身高在一米七上下,穿著高跟鞋比自己都差不了多少,暗自點頭讚賞,又見她大腿又瘦又長,中間幾乎沒有縫隙,十分迷人;『臀』部雖然並不如何豐滿,但勝在青春挺翹;小腰很瘦,兩手掐著估計會很舒服;雙肩如削,脖子修長,整個身材如同模特一般,曲線玲瓏,越看越是喜歡,忍不住搓了搓手。
兩人來到裡屋,明哥指著大床說:「坐坐,小金不要客氣。」金蕊心裡有底,也就不再膽小,淡淡然的坐在床尾。明哥見她坐下,就一屁股坐在她身邊,伸手就去摟她的小腰,嘴裡說:「小金,咱們成年人交朋友,講究個你情我願,你說是不是?」金蕊不願意讓他太過難堪,就任他摟著,心裡卻是對其鄙夷不已,陪笑道:「是呢。」明哥見她沒有任何反抗,心底大樂,索性用另外一隻手牽住了她的手,大喇喇的說:「實不相瞞,今天一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不怕告訴你啊,小金,你老闆是我的學妹,一路上有我的關照,她才能走到今天。只要你跟我做好朋友,我也會像關照她那樣關照你。你條件比她好,又比她年輕,只要我關照你,你提早也會升上去。」
金蕊生於大富之家,從小到大都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對金錢早就沒有任何概念了,因此,大學畢業以後選擇了公務員為職業,就是想享受一下當官當女領導的感覺,爬了這麼多年,終於給李婧當了秘書,級別也到了副股級,再有一年提正完全沒問題,心裡還是很盼望越爬越高的,此時聽了明哥這話,不無心動,卻也不願意為了升職而獻身,假作驚訝地說:「是嗎,原來李縣長是你學妹?」明哥得意的說:「那當然啦,要不然我關照她幹什麼?」
明哥說完後,大手已經不老實的在她大腿上輕輕撫摸起來,儘管隔著西褲,也摸了個不亦樂乎,道:「你現在是什麼級別?」金蕊被他摸得直起雞皮疙瘩,忙按住他的手不許動,訕笑道:「副股級。」明哥撇撇嘴,說:「哎呀,什麼狗屁副股級,根本上不得檯面嘛。我還以為你已經是副科了呢。」金蕊說:「這已經不慢了吧,跟我同期考上的還有干科員的呢。」明哥說:「放心吧小金,以後我罩著你,你提到處級都是小菜一碟。」說完有些忍不住了,摟著她往身前來,另一隻手去摸她的胸。
「啊……」金蕊淒涼的慘叫一聲,推開他的手,護住胸口,臉上做出一副痛苦萬狀的表情。明哥嚇了一跳,定了定神,道:「你幹嗎哪?一驚一乍的幹什麼?」金蕊委屈的說:「我乳腺增生,例假來了,正犯的厲害呢,你這一摸就跟針扎一樣,疼啊。」明哥叫道:「什麼?你來例假了?」金蕊點點頭。明哥疑惑的盯著她的眼睛,臉色慢慢嚴肅起來,似乎不信她的話。金蕊起身道:「你不信我可以給你看呀。」明哥並沒表態,只是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金蕊看到明哥那陰森懷疑的神色,想到冷酷無情的老闆李婧,咬了咬牙,還真就當著他的面脫起了褲子。明哥嘴角劃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笑,定睛看著。
金蕊緩緩地把深藍色西褲脫到大腿上,心裡既緊張又悲痛,想到自己整天為李婧忙前忙後,就算沒有多少功勞也有幾分苦勞,可是到了關鍵時刻,她竟然可以出賣自己來換取利益,眼圈就紅了,又想到自己身為清白女子,居然要當著眼前這個邪惡男人的面脫褲子,還要給他看私密所在,悲憤交加,不由自主就咬起了銀牙。
明哥睜大眼睛盯著她下身,見她褲子脫下去後,露出了裡面一條淺黃色的內-褲,根本不用仔細觀察,就已經看到她內-褲下端那裡有片深紅色的血跡,一看到這個就頭疼無比,暗罵一聲晦氣,連連擺手道:「穿上穿上,你……你怎麼也不用衛生巾啊?」金蕊心裡鬆了口大氣,無辜的說:「例假提前一天來的,我哪知道啊,結果就……」
明哥悻悻地轉移視線,可就在這個過程中,卻無意間瞥見,金蕊私-處墳起,在內-褲下端那裡鼓起來一座小丘,發現了這個妙處,心中一動,猛然出手一把抓住了金蕊正在穿褲子的手。
金蕊本來以為危險已經解除,哪知道他突然出手攔住自己,嚇得臉色大變,後背上泛起了雞皮疙瘩,暗想,難道他發現了什麼破綻嗎?仔細觀察他的神情,卻發現他臉上泛起一層詭異的邪笑。
明哥面帶壞笑看了她一眼,把她手拿開,兩手將她剛剛提起來的褲子又褪了下去,隨後把手放到她內-褲在腰肢的部位兩側。金蕊以為他發現了自己的破綻,驚慌失措,不知道該逃走還是該幹什麼,腦袋裡空蕩蕩的,就好像即將被人強暴一樣,儘管她從未被人強暴過,可就是產生了那種恐懼心理,下意識叫道:「明哥你……」明哥輕輕將她褲衩脫了下來,柔聲道:「怕什麼,讓明哥欣賞下你的寶貝。」金蕊哪知道他對自己的私-處產生了濃烈的興趣,慌張的說:「什麼寶貝?我……我沒寶貝。」
明哥嘿嘿笑了兩聲,已經將她褲衩脫到了最下邊,此時定睛看去,那處肥厚的墳起,似乎正是傳說中的名器之一「饅頭x」,讚賞不已,想了想,又把她褲衩穿了回去,再給她把褲子提起來,就收回了手。
金蕊被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一看他只是看了看,並沒有別的檢查動作,這才踏實下來,暗里長長的吁了口氣,側過身將褲子穿好。
明哥站起身,用手在她腰『臀』處的曲線上摸了幾把,和煦的說道:「小金啊,以後跟明哥我就是朋友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就打我電話。等我什麼時候再來黃州、來青雲,你可要好好的陪陪我。」金蕊不敢拒絕,低聲答應了。明哥又說:「要是以後你有機會去省城,那也給我打電話,我好好招待你。」說著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捏了幾把。金蕊忙轉過身應道:「好,我會的。」明哥說:「你拿出手機來吧,記下我的手機號……」金蕊記下手機號以後,不敢多留,道:「明哥,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明哥點點頭,目送她離去。
等她走出房間後,明哥拿過手機,給李婧打去電話:「你過來陪我吧。」李婧納悶的說:「我不是叫金蕊過去陪你了嗎?」明哥淡淡地說:「她陪不了。」李婧奇道:「為什麼?她不願意還是怎樣?」明哥說:「小婧啊,你作為小金的老闆,對她可是關心不夠啊,至少,也是溝通不到位。」李婧越發的感到奇怪了,道:「到底怎麼了?你說的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明哥說:「她來例假了,你竟然不知道!」這話就有幾分怨氣了,李婧聽後不敢多問,道:「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在酒店門口,李婧碰上了金蕊,見她抱著胳膊,臉色痛苦,緊咬著嘴唇,正在看著地面出神,想到自己讓她做的事,也有幾分歉意,叫道:「小金,你怎麼在這兒?我不是讓你替我陪陪明哥嗎?」金蕊看到她,恨得不行,可是人在屋簷下,又怎能不低頭,按捺住一腔的怒火,冷淡地說:「明哥不讓我陪。」李婧想起剛才明哥那個電話,說:「那你先回縣城去吧。」金蕊這才算徹底逃出生天,心頭大石終於落地,也沒跟她道別,邁步就走。
李婧看著她的背影越走越遠,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可很快就自己勸慰自己:「我只是讓她暫時幫我陪陪貴客,至多是逢場作戲,又沒硬逼著她跟人家上床。明哥何等身份,難道會逼著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嗎?都是結了婚的人,又都是官場中人,還都是有身份的人,碰上這種場合,玩一玩又怎麼了?若是你情我願,那就可以往深層次發展發展;要是哪一方不願意,也就玩個適可而止。我也沒死逼著她做什麼,反而是給她一個跟明哥親近的機會,對她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應該謝謝我才對呢。」
李婧來到明哥房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沒關,留著一道縫,知道是專為自己留的,想到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情,也有幾分愁苦,想了想,咬咬牙,硬著頭皮推門走了進去,又反手把門關了。
明哥正仰靠在床上,邊抽煙邊看電視,身上半絲不掛,只有一條浴巾蓋在腿上,瞥見李婧進屋,也沒說什麼。
李婧走到床側,看著他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明哥拍拍身邊的空位,李婧這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美女副縣長就只能乖乖的走過去坐下。明哥瞪眼看著她,道:「哥這是讓你上來,脫鞋上來!怎麼,你不打算陪我?」李婧微微一笑,搖搖頭,把高跟鞋脫下來,翻身爬上去,想學著他的樣子仰靠在床頭,躺在他身邊。明哥伸手把她攔住,又把浴巾拿開去,握著她的手,引導著她摸到了某處。李婧臉皮開始發熱,神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卻也不能拒絕,只能坐在他腰側,用手伺候起他來。
明哥手臂攬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腰『臀』上下來回亂摸,感覺已經被她擼弄得來了興致,就說:「小婧,你可是好久沒用嘴伺候我啦。」李婧心裡也不知道個什麼滋味,手上動作停下來,表情瞬間變得木木的,但很快就帶著笑湊過去,彎下腰……
明哥滿意的點了點頭,瞇起眼睛享受她的服務,心裡說,副縣長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趴在老子胯下給老子舔?
明哥有意無意的洩露了一個天大的消息:「我們在黃州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明後天就會返回省城。你跟現在的市長許光關係怎麼樣?」李婧聞言停下動作,嗚嗚的搖了搖頭。明哥說:「盡快跟他搭上線,好處不一定有,卻絕對沒有壞處。」李婧知道明哥的身份與工作性質,聞言吃了一驚,把他傢伙吐出來,訝異地說:「他要上位了?」明哥大手在她那肥美的『臀』上又摸又捏,不置可否,卻道:「你要是沒機會搭上他的線,等我下次來你們市裡,就把他約出來,你跟他坐一坐。當然了,這兩天我還在黃州,如果還能見到他,也會適當的跟他提一提你,先讓他對你有個印象,以後再見面也不顯得突兀。」
甭管這個許光能不能上位,就算不能上位,他目前好歹也算是市長,是市裡的二號領導,能跟他搭上線,以後在官途發展方面也會只有好處而沒壞處,已是副處級的李婧當然明白這一點,本來還不大願意伺候這個傢伙,現在卻有些願意了,道:「那我可要謝謝你。」明哥一擺手,大喇喇的說:「自己人還這麼客氣?」李婧興沖沖的點了下頭,又俯身下去。
明哥雖被她伺候得眉開眼笑,可是兩手與口舌都沒有著落的地方,加之情-欲慢慢被她撩起來,就有些忍不住了,拍拍她的屁股,坐直身子,兩手環繞她的腰肢去解她的腰帶。李婧就停下來,一動不動,方便他解。明哥懶洋洋的把她腰帶解開,又脫她的褲子,道:「小金挺不錯,你作為她的老闆,以後要多關心她一些。」李婧胡亂嗯了一聲。明哥又說:「還有,以後再有今兒個這種情況,不要硬逼著人家來。人家就算來了,心裡不高興,或者緊張害怕,也玩得不開心。你就記住一句老話,強扭的瓜不甜。」
明哥很快將李婧剝了個光,把她抱回懷裡,道:「好妹子,哥可想死你了……」
次日早上,秦少秋被手機鬧鈴叫醒的時候剛剛六點,由於昨晚上一直跟白雅麗鏖戰到午夜一點多,又消耗了大量的精氣神,所以此時身子有些疲累,儘管被鬧鈴叫醒,卻依舊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動,再看懷裡赤著身子的白雅麗,正背對著自己好睡,那最挺翹的部位就頂在自己腿上,又熱又有彈性,如同小火爐一樣的烘烤著自己,忍不住就伸手下去在上面摸起來。
白雅麗其實也被鬧鈴叫醒了,就是打心眼裡不願意起床,就瞇著眼睛假寐,感覺到秦少秋魔爪又伸了過來,撲哧笑出聲來,道:「還沒摸夠啊?」秦少秋調笑道:「所謂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我怎麼可能摸得夠呢?」白雅麗翻過身來跟他面對面,嗔道:「討厭,這話可真難聽。」秦少秋說:「那我以後不說了。」白雅麗幽怨的說:「你怎麼定這麼早的鬧鈴啊?人家還沒睡夠呢。」秦少秋說:「你還不知道我的作息規律嘛,很早就要去接宋書記,因此就要早起。咱們現在又在遠郊區,所以也要把返程的時間算進去,打個提前量嘛。」
白雅麗撒嬌的欺身過去抱住他,道:「我不讓你走,你再陪我一天。」秦少秋呵呵笑道:「你覺得可能嗎,我的大寶貝?」白雅麗說:「那再陪我一小時。」秦少秋唯有苦笑。白雅麗說:「十分鐘總行了吧?」秦少秋就在她紅艷艷的口唇上吻了一口,道:「好吧,再陪你十分鐘,但是過會兒回縣裡你可要開快點。」
兩人就摟抱著親吻起來,親了沒幾口,白雅麗就如同水蛭一般的慢慢從床上翻爬起來,壓在他身上,一忽兒的工夫就已經再次合了體。她撒嬌道:「老公,愛我吧。」秦少秋苦笑道:「都說了不讓你叫老公了,你怎麼越叫越順口?」白雅麗笑道:「人家就是想叫嘛。放心吧,出不了事。你快愛我呀……」秦少秋也沒辦法,笑著迎接她的朱唇。
白雅麗只要了十分鐘,兩人這番晨愛卻弄了半個鐘頭,等雲收雨散,秦少秋一看時間,臉色都變了,叫道:「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可是完了,怕是要耽誤了。」說著跳起腳來就去洗手間沖洗。白雅麗笑著說:「不要急,二十分鐘足夠趕回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