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7 問君能有幾多愁 文 / 野和尚
秦少秋洗完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把內衣搓洗了晾在陽台上,帶上兩部手機,出門往沈婕妤家去了。
門竟然沒關,虛掩著,秦少秋一想就知道,肯定是沈婕妤特意給自己留的,想到她的心意,臉上浮現出會心的笑意,推門走進去,又反手把門關了。
客廳裡,沈婕妤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dvd電影,影碟裡放的正是美國經典大片《金剛》。秦少秋隨意掃了眼電視畫面,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沙發上的佳人身上去了。
可能是天氣轉涼的緣故,她不像以前那樣穿著睡裙,而是一套粉色的棉質睡衣。睡衣很薄,在胸口那裡襯出了兩個不應該露出來的突點。睡褲很短,根本蓋不住她那兩條氣死模特的長腿,小腿倒有三寸左右露在外面,纖細的小腿與她秀氣的腳丫便生成了一道最誘人的風景線。
秦少秋盯著她胸前的突點看了兩眼,儘管此時對其沒有任何的邪念,還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上次跟她瘋狂歡愛的場景,快步走過去,坐在了她旁邊。
沈婕妤眼睛盯著屏幕畫面,嘴裡問道:「她怎麼又來了?你們餘情未了?」秦少秋嗤笑出聲,道:「我跟誰餘情未了也不會跟她,是這麼一回事……」就把剛才王宇索要錢財的事情說了。
還沒等他說完,電影情節也就是屏幕畫面上突然起了轉折,那是土著野人突然出現,挨個擊殺探險隊員的情景,神秘、血腥、凶殘、暴力……充斥著畫面。沈婕妤嚇得啊一聲大叫出來,順手就抓住了旁邊秦少秋的手臂。
秦少秋鬧了個啼笑皆非,道:「有那麼可怕嗎?」沈婕妤抱著他的胳膊靠坐過來,緊緊依靠著他,似乎這樣就有了膽量一般,畏畏縮縮的繼續看著電影。
佳人嬌軀就在身邊,溫軟如玉,一股淡雅的幽香撲鼻而來,一切都讓秦少秋產生了不真實的感受,突地,腦海中閃過今天跟許曉南卿卿我我的場面,覺得很對不起她,暗裡給自己定了一條雷池火線:「今晚跟婕妤這樣摟摟抱抱是最大底線,絕對不能再次跟她歡愛!」定下這條死規定之後,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會照章執行,心裡有些發虛,也有些渴望……感受到那股隱藏在心底卻洶湧的情-欲後,心底一顫,不敢再想,忙老老實實地陪她看電影,問道:「我剛才說的你到底聽了沒有啊?幫我出個主意,怎麼才能讓她消停下來呢?」
沈婕妤如若未聞,只是專心看著電影。秦少秋也沒辦法,只能等著,看看時間,決定十點之前回家,免得老媽李秀敏那時候到家裡看不到自己又該擔心了。
又看了一會兒,沈婕妤換了坐著的姿勢,由盤腿變成了側向坐著,兩隻小腿斜斜衝著秦少秋倚過去,兩隻秀美的白膩腳丫也趁機塞到了他大腿下面。
秦少秋看到她如此親暱的動作,心頭一熱,不由自主就看向她。沈婕妤愁眉苦臉地說:「腳冷,幫我焐焐!」秦少秋見她楚楚可憐,麗色動人,瞬間就醉了,笑道:「你早說啊。」說著話,把手伸了過去,在她腳踝上撫摸起來。
也就是剛撫摸了一下,他腦海裡又閃過許曉南的純真笑靨,心頭一跳,就把手縮了回來。沈婕妤也沒理會,仍在聚精會神的看電影。
秦少秋說:「這部電影太長了,差不多三個鐘頭吧,我十點就回去。」沈婕妤訝異的看他一眼,道:「我沒不讓你回啊。」秦少秋陪笑道:「我剛才問了你一個問題,求你幫忙,怎麼能甩脫我前妻。」沈婕妤看著他說:「前妻前妻,前妻也是妻,這是甩不開的。就像我前夫一樣,不也是時不時的過來騷擾我?」秦少秋說:「你前夫過來是看望你,是好意,可王宇每次回來都跟我折騰,要不就復婚,要不就給我出ど蛾子,我實在受不了了。」沈婕妤幽幽的看著他的黑亮眼珠,說:「這是命,也是債,你受不了也得受。」說完又道:「你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她什麼?」
秦少秋暗裡罵了一聲靠,道:「你什麼時候這麼信命了?」沈婕妤說:「我本來就信命啊,只不過你一直不知道。」秦少秋歎了口氣,道:「別給我神神叨叨的,快告訴我,我怎麼對付她?」沈婕妤轉開臉看向屏幕,說:「你想對付她還不簡單?真想讓她閉嘴,你最少有一百種手段。」秦少秋苦笑道:「我不要那麼多,你告訴我一種就行了。」沈婕妤淡淡地說:「看你想懷柔還是暴力了。」秦少秋嚇了一跳,道:「暴力?」
沈婕妤說:「她再過來找你胡說八道,你直接叫人把她抓到派出所去。她在裡面住一天,就再也不敢找你了。她這種女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類型的,就得這麼治她。」秦少秋猶豫的說:「這樣不好吧。」沈婕妤冷哼道:「優柔寡斷,成得了什麼事?我要是你啊……」說到這,故意欲言又止。秦少秋問道:「你要是我怎麼辦?」沈婕妤說:「我要是你,不等她找上門,就先找人把她抓起來,先教育兩天再說。你就是心太軟了,對付惡人要用惡手段。你越軟弱她越欺負你。」
秦少秋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可真要去做,又狠不下那個心腸。
沈婕妤見他臉現猶豫之色,道:「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替你料理她。」秦少秋猛地一呆,道:「料理她?怎麼料理她?」沈婕妤淡淡的說:「你不用管了。」說著就又去看電影。秦少秋試探著問道:「你不會傷害她吧?」沈婕妤突地轉過臉來瞪著他,一臉不耐煩的道:「你怎麼那麼多事兒啊?你的麻煩你狠不下心來解決,那好,我幫你攬過來,一切由我來料理。這還不行嗎?你還瞎操心個什麼勁啊?你管我怎麼料理她呢?」
秦少秋只能嘿嘿賠笑,暗想,這女人是一個聰明絕頂知深淺的女子,應該不會做出違法的事情來吧。
沈婕妤恨恨地瞪著他,好像他虧欠了自己幾百萬一樣,忽然伸手在他臉上捏住一把肉,咬牙切齒的說:「真想咬你一口!」秦少秋奇道:「為什麼那麼恨我?」沈婕妤道:「因為你討人嫌!」秦少秋只是看著她嘻嘻傻笑。沈婕妤慢慢鬆開捏住他臉肉的手指,纖長雪白的素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下一刻已經摟住了他的脖子。秦少秋感受到她的親熱舉動,臉上笑容慢慢凝結。沈婕妤勾著他的脖子過來,自己也湊過嘴去,當兩人四唇印在一起的時候,正在播放的電影畫面上顯示,女主角被金剛抓住了。
秦少秋在心底告誡自己,最多只能跟她接吻,千萬不能再深入了,否則就是對不起曉南,這麼想著,就沒有主動抱住她,只是跟她接吻。沈婕妤溫柔的在他嘴上親了幾口,就側過頭含住他的嘴巴輕柔吸吮。秦少秋受到她的感染,情緒變得激動起來,等她主動遞出丁香的時候,早就蠢蠢欲動的舌頭就迎了過去,兩人很快展開了浪漫火熱的濕-吻。
二人都刷了牙,齒間淨是牙膏的清香,舌頭也比較涼爽,這一糾纏到一處,各有不同感受,很自然就將彼此身體深處那股子火焰點燃了。秦少秋幾乎是做夢一般的把手伸了出去,把身前佳人摟在懷裡,貼身感受著她嬌軀的火熱與綿軟。沈婕妤也摟住了他,在吻他的過程中身子慢慢前壓,漸漸將他壓得倒在了沙發上。
此時,兩人的姿勢赫然是女上男下,秦少秋完全處於被動。如果這是一場戰鬥,他已經成了被宰割的對象。還好,這是一場沒有硝煙而且沒有死傷只會使人愉快的戰鬥。
沈婕妤如同一隻發了情的母金剛,大力親吮著他,兩手還在他胸前胡亂的摸索。秦少秋被她弄得方寸頓失,明知道繼續下去會對不起許曉南,卻又不願意拒絕懷裡的佳人,只能是心情複雜的跟她親熱著。沈婕妤則變本加厲,右手從他胸膛滑落,經過他的腰肢,緩慢卻精準的接近了他腿間。
秦少秋在這旖旎之中,猛然想起,兩人上次親熱是在一周前,彼時她例假將至,所以欲-念出奇的旺盛,而這兩天她例假應該已經去了,難道這段時間同樣的需求旺盛?
由不得多想,沈婕妤已經靠在他肩頭,用俏臉在他臉上胡亂摩擦,下面兩隻手已經去解他的腰帶了。秦少秋在她耳畔道:「現實版的《金剛》上演了,而且是反串表演。」沈婕妤說:「聽不懂……」秦少秋笑道:「你不就是母猩猩?我不就是被你抓住的男主角?」沈婕妤揚起拳頭在他腿間用力打了一下。秦少秋就嗷一聲慘叫,身子如同蝦米一樣,頭腳兩頭翹起,兩手捂著要害喊起痛來。
沈婕妤嚇了一跳,側身躲在沙發裡邊,道:「你怎麼了?」秦少秋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道:「你說怎麼了?你快把我的彈藥庫打爆了。」沈婕妤呵呵笑道:「誰叫你胡亂比喻,你才是母猩猩呢。」秦少秋見她笑靨如花,在燈光映射之下,美艷不可方物,心中一動,那股痛意就稍減幾分,湊過去在她嘴上吻了一口,魔爪也沒閒著,已經將她睡衣從下面撩了上去,然後湊嘴過去,美美的品嚐起來。沈婕妤被他肆虐敏感部位,嬌軀神經時而收縮時而放鬆,鼻息聲就在這個過程中加粗了。
兩人正在沙發上親熱,敲門聲忽然響起。兩人都吃了一驚,秦少秋一下子坐起來,沈婕妤也忙把睡衣放下去,對視一眼後,各自站到了地上。
敲門聲仍在響起,一臉紅潤的沈婕妤整理了下亂髮,邁步走向門口,在貓眼那裡望了望,俏臉就板了起來。
門開後,沈婕妤冷冰冰的問道:「你又來幹什麼?」外面的男子說:「我剛應酬完,回家路上順便過來看看你。」沈婕妤道:「我很好,沒什麼可看的。」那男子說:「你不會讓我站在門口跟你說話吧?」
沈婕妤想了想,只能讓開身子。這男子就走了進來。
此時,秦少秋剛整理好衣服,做賊心虛的走出來,到了客廳口,兩人碰個正著。
那男子驚怒交加的說:「又是你!」秦少秋也認出了這個身材高瘦的男子,正是沈婕妤的前夫,在縣檢察院反貪局工作的靳澤明,看到他,多少有些「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的感覺,再加上對他印象並不好,就沒理他,淡淡的對沈婕妤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婕妤還沒說話,靳澤明先就攔在他跟前,喝道:「不許走!我問你,你又來幹什麼?」
沈婕妤怒了,上來就推開靳澤明,叫道:「我朋友來做客,關你什麼事,你少管!」說著把秦少秋拉到身邊,道:「不要走,陪我看完電影再說!」
聽到她這話,秦少秋連死的心都有了,心裡尷尬之極,她這麼說等於暴露了自己跟她的曖昧關係呀,若不曖昧,怎能陪她一起看電影?如此一來,豈不是把自己推到了這個靳澤明的眼前,讓兩人爭風吃醋、開始搏殺?更大的問題是,自己身份特殊,這靳澤明看上去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由此對自己展開攻訐,自己怕是吃受不起啊。
唉,美女從來都是紅顏禍水,此言誠不我欺!
靳澤明聽了沈婕妤的話,看向秦少秋的目光中多了幾分不可思議,很快又多了幾分凶殘之色。此時,秦少秋驚懼的發現,他那雙眼睛已經充血泛紅,如同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射出了冷酷野性的光,心中暗暗叫苦,婕妤這回可是把自己害慘了。
靳澤明陡然伸手指向他,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總纏著婕妤幹什麼?」秦少秋雖然並不怕他,可並不想跟他生出太大的衝突,就解釋道:「我是沈婕妤的鄰居,我想你誤會了,其實我……」
就在此時,靳澤明目光掃處,發現了沈婕妤胸前那兩顆凸點,更可怕的是,在其中一顆凸點周圍現出了浸濕的痕跡,她沒有生育過,自然不會分泌乳汁;如果是因為洗澡,那就不會只濕那一點點;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裡剛沾過水,可是那種部位怎麼會輕易沾水呢?帶著深深的懷疑與嫉恨,他把目光投向了秦少秋那張嘴。
沈婕妤並不知道靳澤明的發現與想法,只知道他對秦少秋的態度實在無禮,冷冰冰的說:「靳澤明,我提醒你,咱倆已經離婚了,你跟我之間再沒有任何關係,我的事你管不著,你更沒權力對我的朋友大呼小叫。我這裡不歡迎你,你馬上給我出去!」
靳澤明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眼睛死死瞪著秦少秋的嘴巴,就好像他剛才趁自己不備、偷偷品嚐了自己珍藏的奶酪一般,咬牙切齒的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你竟敢……」
秦少秋剛才要是沒有竊玉偷香也就罷了,偏偏口角還留著沈婕妤那芳甜的花房香氣,委實有些做賊心虛,被他這麼一說,心中驚疑不定,難道他已經發現自己跟婕妤所做的好事了?
沈婕妤見靳澤明對自己的話不理不睬,氣得火冒三丈,站在他身前,擋住他瞪視秦少秋的視線,指著門外,一字一頓的說:「你給我出去!」靳澤明從仇恨中回過神,目光在她美艷無鑄的臉上劃過,忽然間想到什麼,大聲叫道:「婕妤,我要跟你復婚!」
且不說沈婕妤聽到這話怎麼想,秦少秋聽後,心裡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暗道,今晚上這都叫什麼事吧,先是王宇跑到家裡來,用耍賴威脅的下三濫手段,威逼自己跟她復婚,自己剛把她打發走,到婕妤這裡躲個清淨,好嘛,她前夫又上門要求復婚來了。難道今天是國際復婚日?
沈婕妤心裡微微一怔,臉色不變,依舊是陰沉著臉,道:「離了就是離了,你走吧。」靳澤明怒道:「當初是你死活要離的,我可一直沒想離。我是一心一意為你著想,怕你痛苦,怕你受罪,所以才被迫不得已跟你離了,但我愛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我能為你考慮,你就不能為我著想一回嗎?跟我復婚吧,我求你了!」沈婕妤淡淡地說:「你我緣分已盡,還說這些幹什麼?」靳澤明指著秦少秋大叫道:「就因為這小子嗎?」沈婕妤鼻間輕嗤,輕描淡寫的道:「關他什麼事。」
靳澤明呆了呆,惡狠狠的看了她一會兒,點點頭,又笑起來,笑容隨之散去,忽然對秦少秋叫道:「小子,你要還算個男人,你給我出來!」說著話往門口走去。
秦少秋倒並不擔心他要把自己叫出去毆打自己,在青雲,能毆打自己的人沒有幾個,只是不願意面對此人,更懶得跟他說話,就沒動步。
靳澤明走到門口,回頭望去,見他沒動,冷笑道:「你真他媽不是個男人啊?」秦少秋聞言就衝他走去。
沈婕妤忙攔住他,質問靳澤明道:「你叫他出去幹什麼?」靳澤明冷笑道:「你那麼緊張他幹什麼?放心,我是文明人,我不會揍他的。」沈婕妤不願意墮了秦少秋的威風,冷冷的說:「你揍得過他再說這話吧。」
靳澤明不理她,只問秦少秋:「你到底出不出來?」秦少秋淡淡一笑,輕輕推開沈婕妤,往門外走去。
沈婕妤扯住他手臂,道:「不要去。」秦少秋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心裡卻道,要不是你當著他的面要我陪你看完電影,他又哪會如此激動?
他可是不知道,靳澤明之所以情緒激動,甚至有些失控,是另有原因。
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後下了樓,面對面站在台階西邊的車庫門口。
事情都到這一步了,秦少秋還是不想跟此人發生正面衝突,就再次解釋道:「我想你誤會了,我只不過是她的鄰居,跟她並沒有任何的……」靳澤明陡然一擺手,罵道:「你少他媽廢話!」秦少秋臉色一沉,道:「有事說事,別給我帶髒話。」靳澤明指著他罵道:「我平時不說髒話,今天就對你說髒話了,因為你他媽不是個男人,你敢做不敢當!」秦少秋聞言有些心虛,色厲內荏的說道:「我做什麼了我?」
靳澤明怒道:「你用不著裝蒜,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明白。我懶得說出來,你做的……簡直無恥到家了。」秦少秋被他罵得紅了臉,還好外面燈光昏暗,倒也不用擔心被他瞧出破綻,哼道:「我就陪著她看了會兒電影,怎麼了?」靳澤明冷笑道:「看電影?只是看電影的話,婕妤胸口衣服怎麼會濕?你少他媽給我裝蒜,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你太他媽沒擔當了!從這兒我就看出你不是個男人來了!你根本就不配婕妤,婕妤跟你好算是瞎了眼……」
秦少秋嚇得冷不丁打了個寒戰,心下叫苦不迭,這個傢伙是怎麼發現婕妤胸口衣服濕了的?他眼睛倒是賊!可問題是,婕妤胸口衣服怎麼會濕呢?自己只是在她胸前花房上親吮,而沒有把口水弄得到處都是,就算留有口水,也只是一星半點兒,怎麼可能把衣服都浸濕了?我靠,婕妤這件睡衣也太他媽薄了吧!
靳澤明見他不言語,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跟婕妤是什麼關係,我都警告你,盡快給我離開婕妤身邊。要是再讓我瞧見你跟她在一塊,哼哼,沒你的好果子吃。」秦少秋嗤笑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剛才婕妤喝水的時候,電影裡出現恐怖畫面,把她嚇到了,杯裡的水濺出來弄濕了衣服,這很正常嘛,又關我什麼事?你不要想跟她復婚卻被拒絕,就賴到我頭上。我跟婕妤是清清白白的朋友,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靳澤明聽他這個解釋倒是四平八穩,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仔細一想,沈婕妤也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子,以她冷艷高貴的性子,尋常男人連她的手都牽不到,又怎麼可能任人褻瀆她的胸前寶地呢?這麼一想,心情稍微平靜些許,卻仍然冷著臉道:「你不用解釋,我剛才說的你聽明白了沒有?你再敢纏著她,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秦少秋沉下臉道:「你這就是欺負人了。我自跟婕妤做朋友,關你什麼事了?反倒是你內心齷齪,所以容不得我。」靳澤明嘿嘿冷笑,道:「你不聽是吧,那就等著瞧。總有你後悔的那一天。」秦少秋笑道:「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靳澤明冷笑兩聲,沒再多說什麼,轉身上了一輛車。
秦少秋留意到,他開的是一輛檢察院的公務車,冷笑出聲,自言自語的說:「也就是老子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否則的話,現在就把你公車私用的證據拍下來,隨便動用點手段,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目送此人駕車離去後,秦少秋想了想,還是回了沈婕妤家裡。
秦少秋進屋的時候,見沈婕妤剛從廚房裡走出來,猜到她剛才應該是一直站在廚房的窗戶跟前來著,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跟靳澤明談話,要是他毆打自己,她肯定會衝下來阻攔的,心中一暖,柔聲道:「放心吧,他不敢打我,他也打不過我。」沈婕妤似笑非笑的說:「咱倆真是同命相連,幾乎同時碰到復婚的要求。」秦少秋笑了笑,忽然間想起什麼,拉著她走到客廳大燈之下,對著她胸衣那裡仔細看了一陣,沒發現任何的濕痕,自言自語的說:「難道已經干了?」
沈婕妤納悶的問道:「你看什麼?」秦少秋就把剛才靳澤明的質問說了出來。沈婕妤臉色微變,道:「他眼光倒是毒,這都能看到。」秦少秋說:「我不信他真能看到,我要做個實驗。」沈婕妤奇道:「怎麼實驗?」秦少秋呵呵一笑,已經將她睡衣撩了上來,低頭湊過去,又將那團雪白吃到了嘴裡。沈婕妤本來正心情鬱積著呢,被他這麼一鬧,心情神奇般的好了起來,好笑不已的看著他的動作,心中柔情湧動。
秦少秋吃了一陣,估摸著跟之前那次的時間差不多了,就吐出來,再把她睡衣拉下去,定睛觀察一陣,失聲叫道:「哎呀,真濕了。」沈婕妤低頭看去,可不是,就在胸前凸點那裡,已經浸濕了一小片出來。秦少秋喃喃的道:「大姐,你這睡衣也太薄了吧,以後不許穿這麼薄的。」沈婕妤喃喃的道:「邪門啊……」秦少秋得意的笑道:「我騙他說,是你喝水的時候,因為看到電影裡的驚恐畫面,被嚇到了,水杯裡的水就濺到胸口衣服上去了,這才弄濕了。」沈婕妤莞爾笑道:「你可真會撒謊,他信了麼?」
秦少秋說:「他信不信的我不知道,不過他要我離開你,否則就要收拾我。」沈婕妤凝眉說道:「他是反貪局的副局長,手裡還是有一些權力的,不過因此想要公報私仇的收拾你,還是沒可能。再說,他也不知道你的身份,等知道你身份,就更不敢收拾你了。」秦少秋說:「我不怕他。」沈婕妤道:「嗯,他真敢搞事的話,我讓我二叔收拾他。」秦少秋笑瞇瞇地說:「你剛才太壞了吧,幹嗎讓我陪你看完電影?你這是故意刺激他呀,他不恨我才怪。」
沈婕妤嘴角微微翹起,似乎不太滿意他的話,偏著腦袋,看著他的眸子問道:「為我得罪他不行嗎?」秦少秋道:「行,當然行了。你可是我的女皇,為了你,得罪天下人我都不怕。」沈婕妤這才露出得意的淺笑,道:「既然我是你的女皇,你就要聽我號令,陪我看完電影。」秦少秋苦笑了下,道:「好吧,臣遵旨。」沈婕妤呵呵一笑,拉著他回到沙發上坐下。
這次兩人的坐姿跟剛才那次可不一樣了,剛才,兩人至多只是緊密依靠,這次,沈婕妤讓他脫了鞋子坐到沙發裡邊去,她自己則坐在他兩腿之間,靠在他身上。
溫香軟玉抱滿懷,秦少秋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可以抽出來欣賞電影,環抱她的腰肢,假模假樣的看了會兒電影,兩隻賊手就從她睡衣下面鑽了進去。只一會兒的工夫,就讓彼此二人都有了本能反應。
沈婕妤明知道他在做些什麼,卻也沒有抗拒,只說:「讓我看完。」秦少秋忍著笑說:「你看你的唄,我沒不讓你看完啊。」沈婕妤就回頭橫了他一眼。這一眼極具風情,妖艷而嫵媚。秦少秋看得心中一動,就要吻過去。沈婕妤忽然間豎起了耳朵,聽了一會兒,道:「你手機響了?」
秦少秋聽了此言,這才感受到褲兜裡手機的震動,邊摸手機邊道:「電視聲音有點大,我沒聽見。」沈婕妤就摸過遙控器降低了音量。
這個電話竟然是覃玉真打來的。
秦少秋看到她的名字後很是驚訝,自從後背上的刀傷拆線之後,自己再也沒跟縣第二醫院打過交道,也就再沒機會見過這個嬌俏可人的美女小護士,雖然心裡偶爾劃過她的影子,卻也只能當做一段甜美的記憶來回憶,還以為再也沒有跟她聯繫的機會,卻在今天晚上、這都十點多了,又接到她的電話,當真是一份難得的驚喜。
他接聽後叫道:「小覃?」覃玉真可憐兮兮的說:「大領導,你要過來救我,我被公安局的人抓了。」秦少秋好笑不已,道:「你開什麼玩笑?公安局抓你幹什麼?你不是護士嗎?」覃玉真說:「是啊,可我就是被公安局抓起來了,我們好幾個姐妹都被抓了。」秦少秋說:「到底怎麼回事?」覃玉真說:「我們幾個同事約了晚上一起吃飯,吃完飯又去唱歌。唱歌的時候有姐妹的男朋友帶著朋友過來跟我們一塊玩,然後警察就衝進來了,把我們全給抓起來了,說我們吸毒藏毒……」
秦少秋沒好氣的說:「靠,這事兒顯而易見啊,你們是被冤枉了,估計問題出在你姐妹的男朋友跟他帶來的朋友身上。」覃玉真委屈的說:「是啊,誰都明白這事兒,可這些警察就是不放我們走,非要拘留我們,要不然就交罰款,否則就不許走。我們也不敢匯報給院領導知道,實在是都沒辦法了,我就想起你來了。你是大領導,說話管用,你給我們說說話肯定就沒事了。」秦少秋說:「你們在哪?」覃玉真說:「縣公安局……」秦少秋哼了一聲,道:「想不到縣公安局的警察也玩這一套。你等著,我這就過去。」覃玉真剛要表示感謝,他已經把電話掛了。
秦少秋摟著沈婕妤脖子將她斜斜放倒,在她嘴上親了幾口,故意發出「啵啵」的動靜,親完後說道:「寶貝,我朋友有事,我得趕緊過去救急,不能陪你了,你看完電影早點睡吧。」沈婕妤說:「這麼晚了,打車也不方便,開我的車過去吧。」秦少秋也不客氣,道:「你一直說給我把鑰匙,可是一直沒給呢。」沈婕妤站起身道:「我上次說給你,是你自己不要,現在又賴我了?」說著走到門口鞋櫃上,摸過車鑰匙,衝他揚了揚,道:「這是我那把,你今晚拿走以後就留在你那好了。」秦少秋走過去接到手裡,道:「那你呢?」沈婕妤翻了個白眼給她,道:「不知道有備用鑰匙這一說嗎?」
秦少秋嘻嘻笑了兩聲,在她豐美的屁股上抓了一把,開門走了。
風馳電掣一般的趕到了縣公安局,門口看門的老頭卻是不讓他開車進去。
秦少秋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不論到哪都能享受到縣領導的待遇,何曾被人攔在門外過?見狀很是不爽,沖那老頭喊道:「我是縣委辦公室的。」那老頭老神在在的坐在門房裡,大喇喇的說:「縣委辦公室的?拿出證件我看看。」說完點上了一顆煙。秦少秋出來得急,並沒把工作證錢包什麼的帶在身上,只帶了兩個手機,聞言就是一滯,道:「我忘帶了。」老頭晃了晃手,道:「那就不行。太晚了,局裡只許出車不許進車。你想進也行,把車停在外面。」
秦少秋倒不是非得把車開進去不行,可是眼看門口距離院裡主樓還有一段距離,就有點犯懶,想把車開到樓底下,省得走路,便道:「我可不是你們縣局的外人,你們洪局長、紀局長、王局長都是我的老朋友。」老頭嘿嘿笑道:「那你叫他們過來給你開門吧。」秦少秋聞言啞然,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縣公安局門口有道電動的閘門,這道閘門一堵,誰也開不進去,而這道閘門的電子遙控器就在這老頭手裡,他當真做到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這麼久以來,秦少秋到處呼風喚雨,享盡人前尊貴,今天卻在一個看門老頭這裡吃了癟,別提多鬱悶了,心裡有多鬱悶,那股火氣就有多大,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院裡有輛白色的轎車駛了過來,還沒到門口,就響起了鳴笛聲。
秦少秋心中一動,正好院裡有車要出來,就等那老頭開啟閘門的時候,自己趁機溜進去,難道他還能因此追進來嗎?主意打定,就掛上倒檔退了幾米,然後重新擺正車頭,準備好衝進去。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老頭精細無比,早就算到了他的想法,特意走出門房,走到他車前,兩手連連揮擺,叫道:「退退退……要出車了。」秦少秋哭笑不得,道:「大爺,您非要跟我作對啊?」老頭道:「跟你作對幹什麼,人家要出車了,你擋著門呢,快退,別廢話。」秦少秋道:「我哪擋著哪,這門這麼寬,我在右邊,他從左邊出,誰也礙不著誰。」
老頭見他執意不退,也沒說什麼,有意無意的站到他車頭跟前,這才打開了電閘門。
他往車前這麼一擋,秦少秋就算有機會衝進去也不敢沖了,因為一衝勢必要先撞倒這個死板的老頭,心裡那個氣啊,心說我是挖你祖墳還是偷你兒媳婦了,你犯得著跟我來勁嗎?你把我攔在外面有什麼好處嗎?就顯得你能了?嗯,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院裡那輛白色轎車緩緩駛出,與秦少秋這輛車擦肩而過的時候,司機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就踩下了剎車,驚訝的叫道:「秦科長?」秦少秋正惡狠狠的瞪著那老頭呢,試圖用目光將他**消滅,聽到一個嬌媚動聽的女子聲音在耳畔響起,側頭望去,驚喜莫名,叫道:「沈主任?」
這白色轎車的司機赫然是縣公安局辦公室副主任沈元珠。
秦少秋很快就認出這輛白色轎車,正是沈元珠上次開過的那輛座駕大眾新速騰,問道:「怎麼,加班來著?」與此同時,沈元珠也問道:「這麼晚你跑過來幹什麼?」兩人同時聽到對方的問題,相視一笑。
秦少秋說:「我有個朋友讓你們縣局抓了,我這是救她來了,呵呵。」沈元珠驚奇的問道:「你朋友被抓了?因為什麼?」秦少秋說:「說不太清,好像跟毒品有關係。」沈元珠說:「是讓緝毒大隊抓了?」秦少秋說:「我不知道啊,進去再打聽唄。可這看門大爺不讓我開車進去。」
ps:還是習慣每章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