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55 巧避陰謀賞月色 文 / 野和尚
秦少秋側身相讓,免得被這美女撲在身上,卻又怕她摔倒在地,便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心中尋思,這美女只是個探路的,坐在別克商務車裡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對自己做些什麼,不如隨機應變,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也不說話,只是帶笑打量這個女子。
阿麗站穩身形,側身覷著他道:「帥哥,上次你幫了我一回,我還沒報答你呢。不如,我請你喝酒?」秦少秋笑道:「好啊,你想去哪喝?」阿麗見他如此輕易上鉤,非常得意,道:「當然是……呃,酒吧可以,也能去我住的酒店,你想去哪?」秦少秋笑道:「我隨便你啊。」阿麗道:「那就去我酒店吧,離這裡也不遠。」秦少秋道:「好啊。」
兩人肩並肩走出小區,秦少秋留意到,阿麗剛剛還左搖右晃的身子,已經穩得不能再穩,走起路來比自己還要順當,長腿邁開,自己想要跟上她還很吃力,心中暗自冷笑。
就在馬路斜對面不遠的地方,有家青雲當地的便捷假日酒店。阿麗領著秦少秋穿過馬路,直往裡面走去。
在房間門口,秦少秋讓阿麗先進去,說要打個電話。阿麗不疑有他,痛痛快快的進了屋裡。
秦少秋在外面給城關鎮派出所教導員馬萬山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明情況,讓他迅速派出便衣警察支援,打完電話才走進屋裡。
他剛一進屋,阿麗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翩然迎了上來,直接撲進他懷裡。
秦少秋假作吃驚,道:「不是喝酒嗎,你這是幹什麼?」阿麗笑道:「你想喝酒?可是房間裡沒有哎……」秦少秋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說你住的酒店裡能喝酒嗎?既然沒酒,你還帶我來幹什麼?」阿麗笑嘻嘻的道:「你這個傻小子,就知道喝酒。難道在你心裡,酒比我這個女人還要更吸引你嗎?」說著對他拋媚眼。秦少秋假作不知所措的看著她。阿麗在他耳畔吟哦道:「帥哥,上次你幫了我,我還沒有謝你。今天我叫你來,就是要謝你。房間裡雖然沒有酒,但是有我,我現在就是你的……」
她說著說著,情難自禁,在秦少秋耳根上親吻起來。秦少秋被她吻得全身發熱,輕輕推開她,笑道:「原來你是想跟我玩一-夜-情啊?」阿麗望著他,膩膩的說:「相逢即是有緣,你別問我是誰,也別問我來自於何方,你只需盡情享受這一刻就好。」說完又往他身上撲去。秦少秋閃身躲開,邁步在屋裡轉了一圈,在洗手間也看了看,確定沒有別人,這才衝她笑道:「先別急,我還要打個電話呢。我手機沒電了,借我你的用用好嗎?」阿麗並不明白他在屋裡轉著四處亂看是什麼意思,還以為他要找個信號好的地方打電話呢,爽快地說:「好啊。」說著把自己手機遞給了他。
秦少秋帶著她來到床前,道:「你先上床,我馬上陪你。」
阿麗大喜過望,想不到如此輕易就把他誘上了床,暗想,早知道他是這樣一個色狼,當初何必花費那麼多的時間跟蹤他,老闆真是個笨蛋,看吧,還是我的美人計更厲害。她心裡暗暗得意,甩掉高跟鞋爬上了床,故意露出多半截的絲襪美-腿在外面,用來誘惑他。
秦少秋拿到她的手機,翻看了她的通話記錄,發現幾分鐘前,她剛聯繫了一個代名為「康」的人,估計可能就是那輛別克商務車裡面的同夥,瞥眼看向床上的美女,道:「好啦,不鬧了,說點正格的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同夥們都在哪?」阿麗聽得臉色一變,瞬即失笑,道:「帥哥,你開什麼玩笑,我一點都聽不懂。你快上來嘛,我要好好報答你。」
秦少秋沉下臉,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再說最後一遍,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阿麗訕笑道:「什麼我們?這不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嘛。我跟你認識純粹是緣分,既然有緣分,我們為什麼不……」秦少秋走上前去,不聲不響,已經甩了個嘴巴出去。
「啪」的一聲響,秦少秋用的力氣雖然不大,卻也已經打得阿麗吃痛不已。
她又驚又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秦少秋,指著他道:「你……你敢打我?」秦少秋嗤笑道:「打你?這還是輕的呢。過會兒派出所的人來了,你還得被拘留呢。」阿麗臉色大變,道:「什麼派出所?」秦少秋淡淡地說:「為了將你們一網打盡,我叫了派出所的朋友過來。快老實交代吧,別讓我廢話。」阿麗忽然跳下床就跑,秦少秋一把扯住她,把她摔回了床上。阿麗立時驚呼喊叫起來。秦少秋笑道:「儘管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到的。」
阿麗驚慌失措的說:「你……原來你……」秦少秋冷笑道:「對,我早就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了,也知道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說說吧,想對我做什麼?是要勾引我上床,以圖拍下我的艷-照,再送給你們的主子,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是吧?」阿麗驚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秦少秋笑道:「有人跟我說過一句至理名言:天底下沒有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
阿麗哀求道:「你放過我吧,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我也是被逼的……」秦少秋道:「先把事情給我交待清楚,如果你認罪態度良好,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阿麗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秦少秋道:「只要你老實交代,還幫我把你的同夥們抓住,那我就能放你一馬。不然的話,你就準備跟他們一起蹲看守所吧。」阿麗倒是明智,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立時竹筒倒豆子,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秦少秋點點頭,道:「看來你知道的不多,你還要幫我抓住你老闆才能將功贖罪。」阿麗可憐巴巴的說:「我怎麼幫你?我要是反水了,以後他們報復我怎麼辦?」秦少秋道:「這點我會考慮的,絕對不會讓他們看出破綻,你這樣這樣……」阿麗聽完後,不太相信的問:「你會不會是騙我,根本就沒打算放我?」秦少秋道:「你叫阿麗是吧,我對天發誓,說放你就會放你,如果不放你,我不得好死。」阿麗這才相信,當然了,不相信也沒辦法,歎道:「好吧,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幫你……」
這家快捷酒店進進出出二十幾個人之後,秦少秋從酒店裡面走了出來,嘴裡打著哈欠,拎著公文包往家走。
在酒店門口公交站躲著的幾個男子看到這一幕後,對視一眼,都有些興奮。
三胖道:「阿麗成功了!」老闆猶疑的說:「他媽的,怎麼這麼快?阿麗有時間拍照嗎?」攝像青年道:「快點也不是不可能,之前不是有個十二秒的政府官員嘛。這個秦少秋搞阿麗也有二十多分鐘了,也算厲害了。」
三人正在談論,老闆接到了阿麗的電話:「老闆證據到手,快來看看能不能用。」老闆大喜,道:「好,馬上過去。」
三人急匆匆的走進酒店,爬樓梯到了二層,趕到阿麗房間門口,見門開著,也沒猶豫,推開門就往裡進。三人魚貫而入,等走進屋裡,忽然從門外衝進五六個便裝漢子,有人手裡還拎著手槍。這幫人如-狼似虎,一擁而上,已經將屋裡四人全部按在了地上。
以那老闆為首的幾個人都是震驚莫名,在短暫的驚愕之後,都趴在地上喊叫起來:「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們?」「就是,有話好好說,何必這麼粗暴呢?」
這些便裝漢子自然就是秦少秋打電話從馬萬山那裡搬來的援兵。
這些便衣警察為首的警官現場簡單訊問了幾句,那老闆三人誰都不說實話,都說自己沒罪。警官也不著急,揮揮手讓下屬把他們押回了派出所,心說,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我們警察的洗腳水,到了所裡,有的是手段讓你們招供。
回小區的路上,秦少秋已經一點都不擔心阿麗四人再出什麼ど蛾子了,阿麗反水就已經預示了這夥人的覆滅,只是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不是靳澤明派出來的,而是省城一位不知底細的客戶。自己又在省城得罪什麼人了?除了曾經的陳鼕鼕,真是想不出還有什麼人。
他想了一會兒,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去想,反正馬萬山那邊會給出答案來的,自己只消等待就是了。瞥眼看見一家花店,已經關門了,要不然,可以買一束送到沈婕妤手上,她一定會很高興。
他先回到家裡,沖了個熱水澡,換上一身乾淨衣服,這才走了出去。秦方夫婦對他的反常行動已經習以為常,問都不問一句,只囑咐他早點休息。
秦少秋來到樓下,沒有直接去沈婕妤家敲門,而是先在五號樓四下裡溜躂了一圈,確定沒有外人跟梢之後,這才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一般,飛快的鑽進了一單元門裡,快步跑上台階,第一時間內按下了門鈴,好像後面有日本鬼子持著刺刀追殺他,他不及時逃進沈婕妤家裡就會立時斃命一般。
沈婕妤開了門,嗔怒的橫他一眼,道:「今天下班這麼晚?」秦少秋走進屋裡,反手把門關了,歎道:「沒辦法,被事情纏住了。」說完已經毫不客氣地把她瘦高的身子抱進懷裡,柔柔的看著她的美眸,道:「何以解憂,唯有婕妤!」沈婕妤撲哧一笑,樂了出來,推開他充滿成熟雄性氣息的身子,轉身往客廳裡走去,道:「我可不是杜康酒!」秦少秋追上去,厚著臉皮從後面摟住她,道:「我也沒說你是酒啊。」
可憐沈婕妤這麼高貴冷艷的美女總經理,被秦少秋從後面抱住後,如同被癩皮狗咬住了褲腿,絲毫動彈不得,嗔道:「哎呀,放開,今天我沒興趣。」秦少秋聽了這話才放開她,自己給自己找台階道:「我來主要是道謝,又沒想幹別的。」沈婕妤抿嘴一笑,逗他道:「哦,我剛才還想呢,你要是有辦法讓我產生興趣,我倒是不介意跟你……既然你主要是來道謝,那就算了。」
秦少秋馬上又抓起她手,笑道:「好你個臭丫頭,敢耍我!」沈婕妤幽幽歎道:「已經不是丫頭咯。」秦少秋道:「在我眼裡,你就是丫頭。」沈婕妤反問道:「我有那麼不成熟嗎?」秦少秋道:「我的意思是,你還有著丫頭一樣的肌膚、心靈、性情。」沈婕妤走到沙發前坐了上去,又把右腿小腿提起來,壓在左腿下邊,露出了光潔細膩的腳丫,道:「王宇慘了,可能要在勞教所裡待個兩三年。」秦少秋沉默半響,道:「她咎由自取,也怪不得別人。看看吧,如果她能改正錯誤、好好做人,那就不妨把她提前放出來。」說著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右手已經第一時間把玩起她那只美足。
沈婕妤感受到他大手的火熱,不由自主就有幾分動情,側頭過去靠在他肩上,道:「說個笑話聽聽吧。」秦少秋帶笑摸出手機,翻看短信,挑了個段子,讀道:「一男對一女說我給你五百塊,你把衣服脫了讓我摸下咪咪。女的一聽,便把衣服脫了。男的看了半天就是不摸。女的說,你快點啊!男的說,我沒錢啊!」沈婕妤道:「聽不懂,男的沒錢,也就摸不到,這有什麼好笑的?」秦少秋笑道:「他是沒摸,可是那女的已經被他騙得脫了衣服,他不是白白看了她的咪咪嗎?」
沈婕妤撲哧笑出聲來,輕輕打了他一下,道:「你們這些男人好壞,變著法的佔我們女人便宜。」秦少秋牽起她的素手,道:「你別賴我,我又沒那麼幹。」沈婕妤道:「再講一個,這個不搞笑。」秦少秋只得又翻手機,半響讀道:「單位領導講話中,一低胸禮儀小姐過去倒水。領導注視許久,忘了繼續講話。旁邊秘書趕緊提醒。領導感到失態,隨口說:剛才說到哪了?年紀不饒人啊,你看我這奶子……不,看我這腦子!」
沈婕妤呵呵的笑了起來,道:「怎麼你手機裡面全是這種黃-色短信?」秦少秋道:「別人要發給我,我有什麼辦法?也拒接不了啊。」沈婕妤道:「為什麼沒人給我發?」秦少秋笑道:「誰敢唐突你這種大美人?誰又好意思給你發?」沈婕妤道:「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我沒有這麼色的朋友。哼,人以類聚,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就會收到什麼樣的短信。反過來一樣的道理。」說完故作鄙夷的看他一眼。秦少秋笑道:「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把這些短信全部發給你,讓你變成我的同類,看你還有什麼話說。」沈婕妤側臉仰頭瞪著他,嗔道:「我看你敢!」
美人發嗔,雖惱不怒,自有一副輕嗔薄怒的美艷情態!
秦少秋看在眼裡,忍不住心動,側頭吻了上去。沈婕妤忙側頭閃避。秦少秋如何肯放,追過去啃她。沈婕妤嘻嘻笑著坐直身子,轉過腦袋看著南邊,留給他一個後腦勺。秦少秋索性欺身過去,上半身伏在她身上,追過去找她的嘴。這下沈婕妤再也逃不掉了,只能認命,被他火熱的唇從臉頰吻到嘴角,直覆在那對豐美的紅唇上。
兩人只親了一下,沈婕妤就伸手推他,含糊不清的說:「窗簾還沒拉呢。」
秦少秋側頭看去,可不是,陽台落地窗的窗簾還大敞大開著呢,對面四號樓的住戶可以輕輕鬆鬆的望進來,這要是被他們看到自己跟婕妤親熱的場景,可是好看不好說啊,嚇了一跳,急忙下地,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上,回頭看去,見沈婕妤臉色緋紅的望著自己,眸子裡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動了春情,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不動,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心中喜愛,快步走回去,騎跨在她腿上,捧著她的臉頰再度跟她熱吻起來。
兩人忘情的親吻,瞬間忘記了世間俗事,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激情火熱的戰鬥中去。這種類型的戰鬥沒有勝者與敗者,有的只是雙贏。
品嚐了一會兒伊人那滑膩香甜的丁香,秦少秋兩手從她臉頰上滑落,開始在她胸前肆虐。沈婕妤今天情-欲出奇地旺盛,剛剛被他抓揉了幾下,就陷入了這難得的激情當中,伸出兩隻長長的玉臂,抱住他的腰肢後往懷裡摟,似乎擔心他會突然離去。秦少秋離開她的朱唇,在她白玉也似的尖巧下巴上亂吻。沈婕妤仰著頭,檀口微張,無意識的呼呼喘著粗氣,活像溺水的人,而隨著身前男人越來越暴力的熱吻,感覺自己慢慢陷入了無邊無際的茫蕩大海中,無法自拔。
二人就在這沙發上親熱起來,而隨著氣氛越來越火爆,空氣中的曖昧因子越來越多,秦少秋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沈婕妤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放肆與邪惡,因為她已經完全沉溺到快活的海洋中了。在這一刻,秦少秋就是為她製造快樂的人形機器。
沈婕妤是如此的陶醉,以至於當她感受到身下涼颼颼的時候,兩腿已經被秦少秋抬了起來。她並不知道秦少秋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只單純的以為他要在沙發上跟自己共赴瑤台,直到他又蹲了下去,這才意識到不妙,吃驚地說:「你幹什麼?」秦少秋邪惡的一笑,反問道:「你說呢?」說完已經湊過頭去。沈婕妤大驚失色,叫道:「不行,不要,別鬧!」
「啊……」沈婕妤感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驚聲尖叫,嬌軀也猛地繃緊了下。很快的,隨著肌肉與神經慢慢放鬆下來,她開始享受到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樂,一種說不清是屈辱,還是羞恥,抑或是得意,還是興奮的心情,慢慢縈繞在心間。當然了,隨著秦少秋動作的變化,她還是會時不時的繃緊身子,再慢慢放鬆下來,一次接一次,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身體就在這頻繁的刺激中越飛越高,只感覺自己快要飄到天上去似的。
這對癡男怨女正在享受男女樂事之妙,冷不防手機鈴聲突然叫響。
秦少秋一下子就停住了,慢慢抬起頭,確定那是真的電話鈴聲而非幻覺之後,便苦惱而又無奈的笑出來。沈婕妤趁機鬆了口大氣,嬌軀也放鬆下來,兩條一直高舉著的腿再也撐不住了,先後砸落下去,正好架在秦少秋肩頭。秦少秋沒有起身,依舊蹲在沙發與茶几間的狹小縫隙裡,摸出手機接聽了電話。
電話是剛才主持抓捕阿麗四人的那個警官打來的,他告訴秦少秋,經過一番簡單的審訊,四人中的主要人物康土生交代了一切。
原來,康土生是省城一家信息咨詢事務所的老闆,說是信息咨詢,說白了就是一家偵探事務所,專門承接婚外情、第三者、夫妻忠誠度、私人財產調查等業務。上個月,有個事務所的老朋友,姓張,叫張子豪的,花錢請他趕赴青雲,專門調查秦少秋的私生活,要他的團隊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找出秦少秋與女人鬼混的證據。康土生雖不知張子豪此舉有什麼用意,但在金錢的驅使下,還是毫不猶豫就應接下這個任務。從上個月月底開始,他們潛入青雲,對秦少秋展開秘密跟蹤,可惜始終沒能得手。張子豪那邊催得又急,後來他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出動公司花瓶阿麗,讓阿麗色誘秦少秋,以期製造出他與女人鬼混的證據。想不到,就是這一次,徹底失手。
秦少秋聽完後非常吃驚,想來想去,想不到竟然是張子豪派人對付自己,而且手段如此卑劣下作,自己與他又有什麼仇恨?這個問題的答案倒也容易想到,應該是因為曉南。從他一心一意要拿到自己與女人鬼混的證據就能猜出他的險惡用心。可以想見,一旦他搞到自己與別的女人鬼混的證據,勢必會第一時間交到曉南手裡,以此破壞自己跟她的關係,等曉南把自己踹掉後,他再堂而皇之的追求她,進而抱得美人歸。
他對曉南的覬覦,上次在省城曉南家裡,自己已經見識過了,那是絲毫的沒有掩飾。說不定,就是那一次,他暗暗把自己當成了情敵。這小子可真特麼歹毒啊,對付情敵的手段與昔日的陳鼕鼕如出一轍。這些省裡大員的公子們,為何都是這般的陰險狡詐、卑鄙下流?就沒有一個願意與自己展開公平競爭嗎?是不屑,還是懶得公平競爭?
沈婕妤一言不發的看著他沉思,以前從未留意過,今天才發現,他皺眉沉思起來相當帥氣,很有男人味道,儘管他現在的姿勢與位置透著猥瑣與可恥,但這絲毫不能掩蓋他的成熟男子味道,越看越是喜歡,巨大的沮喪也隨之湧上心頭。
「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不是我的呢?」
那警官客客氣氣的問道:「秦科長,這四個人,您打算怎麼處置?」秦少秋說:「那個女人先放掉,其他三人關一段時間沒問題吧?」那警官笑道:「沒問題。」秦少秋又想了想,覺得一直關著他們也不是個事兒,他們只是張子豪的槍,張子豪沒了槍,既可以再買一把,也可以換一種武器,比如刀子,自己該提防的是武器的主人,而非武器本身,便道:「算了,還是都放掉吧。放他們走之前,讓他們寫一份供述材料,這沒問題吧?」
那警官道:「這事好辦,我馬上佈置。」秦少秋說:「他們寫好供述後,麻煩你明天給我傳真到縣委,我明天給你電話告訴你傳真號。」那警官痛快的答應下來。秦少秋又說了兩句道謝的話,這才掛了電話。
沈婕妤問道:「什麼事?」秦少秋不想告訴她這些事,一是怕她跟著操心,二呢,怕她聽說這件事的起因在許曉南那裡後,心裡吃味,就說:「沒什麼大事,幾個自不量力的傢伙想要陰我,被我發現,反把他們一網打盡了。」沈婕妤關切的說:「你現在樹大招風,任何事情都要小心。這些小人物無足輕重,也輸得起,但是你輸不起。」秦少秋感激的朝她點點頭,慢慢將她雙腿扳開。沈婕妤撒嬌道:「又來,你真不嫌噁心!不行,我不要了,你還是直接來吧……」說完將他拉起身摟進了懷裡。
二人說笑幾句,很快倒在了沙發上,隨後就在客廳裡上演了一出春之交響曲。
過了好一陣,當沈婕妤被秦少秋送上雲端的時候,她一時興起,忽然開啟紅唇,在他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深入皮下組織,立時就見了紅。
別說秦少秋想不到沈婕妤骨子裡有母狼的狠辣,就算想得到,正在這種節骨眼兒上,又能怎麼辦?難道跟她翻臉?哪有因為這種事翻臉的?再說了,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聽說有的女人就是愛咬人,尤其在親熱的時候,她有多爽就咬得有多疼。這麼一想,只能咬牙忍了。不,也不能說是忍了,這激發了他血液裡的殘暴因子,讓他更加瘋狂暴力的衝擊著沈婕妤這具嬌美動人的身子,似乎每狠狠的撞她一回,就能報一點點的仇。
徹底的雨散雲收,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
等沈婕妤終於睜開美眸,秦少秋捏了捏她那秀美挺直的瓊鼻,又愛又恨的說:「寶貝,你這是玩命啊。」沈婕妤聽不懂他的話,微蹙秀眉,道:「什麼玩命?」秦少秋道:「我剛才想拔出來射在外邊,可你偏偏讓我射在裡面,不就是玩命嗎?想鬧出人命?」沈婕妤冷哼道:「你怕了?」秦少秋失笑道:「我怕什麼?我才不怕呢,我是怕伴隨小生命而來到的父母責任。」沈婕妤聞言陷入了深思,餘光瞥見他肩頭的血跡,側目看去,有些觸目驚心,此時才想起自己咬過他一口的事情,心中震駭無比,自己怎麼咬得這麼狠?差點沒把他肩頭這塊肉咬下來,頗為自責,伸手在上面輕輕拂了一下,柔聲問道:「疼嗎?」
秦少秋道:「你說呢?要不我咬你一口試試?」沈婕妤笑出聲來,道:「疼你怎麼不叫?」秦少秋道:「叫了就不疼了嗎?」沈婕妤撲哧笑出來,道:「快起,我給你用酒精消毒,再貼上創可貼,過兩天就好了。」秦少秋道:「不用,我還沒那麼嬌氣,不理它過幾天也就自動好了。」沈婕妤推他道:「那你也得起啊,都快把我壓死了。」秦少秋笑瞇瞇的說:「我還不想出來,怎麼辦?」沈婕妤嫵媚地橫他一眼,道:「不想出來也得出來,都軟了,還能用嗎?」秦少秋笑道:「你不應該這麼問,應該問,你還想用嗎?」
沈婕妤在他嘴上親了一口,美麗的睫毛忽閃幾下,落寞地說:「剛才,我還真想跟你要個孩子……」秦少秋嚇了一跳,臉上雖是帥氣的笑容,心裡已經嚇得撲通撲通的,道:「婕妤,你……」沈婕妤說:「可你說得也對,想要個孩子簡單,可孩子生下來,這父母兩份責任怎麼算?難道他一生下來就要過沒爸爸的生活嗎?不行,這樣對他太不公平了。」秦少秋深以為然,連連點頭。沈婕妤幽幽的看了他一陣,歎了口氣,推他道:「好了,起吧,去洗澡!」秦少秋緩緩從她身上爬起來,道:「一起洗。」沈婕妤點頭道:「好,你抱我去,我腳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