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63 偶爾休閒試旖旎 文 / 野和尚
秦氏父子把王家三人送到樓下,目送他們遠去。()
秦方板著臉問道:「少秋,剛才郭愛玲說的那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怎麼又跟什麼市裡的電視台主持人扯上了?」秦少秋冷笑道:「爸,她的話你也信?」秦方道:「你別拿我當老糊塗,我心裡明白著呢。她郭愛玲為什麼不說你跟別的女主持人有關係,單單說了那個姓陸的?」秦少秋道:「那是王宇捕風捉影,惡意造謠污蔑我,根本就沒那回事。」秦方說:「捕風捉影也要有個影子,你跟姓陸的女主持人沒關係的話,王宇怎麼把你們扯到一塊?」
秦少秋不耐煩地說:「那是有天晚上陸主持因為公事找我,湊巧被王宇碰上了,所以她就開始造謠,其實我跟陸主持只是工作上的關係,沒有別的什麼。哎呀爸,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秦方歎道:「我是不操心,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那是你的本事,我當爸爸的只能高興,可是你別忘了你對象!要是讓她知道這事……」秦少秋道:「嗯,我知道,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吧。」
此時,在小區門口,王樹春正在訓斥郭愛玲:「你剛才是瘋了吧?沒證據的事你就敢亂講?亂講也就算了,你還敢拿出來威脅秦少秋?你真是不要命了。」郭愛玲不服氣的說:「怎麼沒證據?小宇就是證據,小宇跟著他們一塊回家的,這還差得了?」王樹春冷笑道:「狗屁!純屬放狗屁!證據是講究人證物證的,沒有物證,光是小宇自己親眼看見,也就不能當做人證,人證物證都沒有,你還叫囂個狗屁?」
郭愛玲哼道:「沒有證據就威脅不了他了?他現在是樹大招風,只要這事傳出去,他就算不被紀委調查,也得弄一身騷,咱們也能跟著出口氣!」王樹春道:「出口氣有屁用?能把小宇救出來嗎?要是查無此事,他再以誹謗的罪名把你抓起來送去勞教,咱們一家子還過不過了?」郭愛玲聽到勞教二字,有些膽小,想起在勞教所裡的親閨女,更是全身泛起了雞皮疙瘩,痛苦地說:「我的寶貝兒哦,你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喲,媽可想死你了……」
王宇自然聽不到母親的呼喚,剛剛經歷了一白天軍訓的她,此刻正在服侍組長洗頭。
青雲縣勞教所在押的被勞教人員,參加勞動的時候,通常是按照大隊的編制,每一個大隊按照工作性質的不同,會分為十幾或者二十幾個組,一個組二十人;住宿的時候,則是按照每一組一個宿舍的形式安排房間。每一個宿舍都是上下兩層的大通鋪,除了吃,住拉撒睡都在這個狹小且擁擠的房間內完成。新來的人員會參加為期一個月的軍事培訓,簡稱軍訓,主要就是磨性子,把不服的人教訓服了,把本來就服了的人教訓得更服帖。等軍訓完畢之後,新人就會跟著老人一起參加勞動。
王宇目前正在軍訓期間,不用參加勞動,不過,不用參加勞動並不代表著不用勞動。在任何地方,新人挨欺負都是一項潛規則,這項潛規則在部隊、監獄與勞教所裡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體現。
王宇自從分配到宿舍裡開始,就被人欺負,老人、狠人、有勢力的人、正副小組長,都是欺負她的主力軍。這些人逼迫她給自己洗衣服、刷碗筷、洗頭甚至是按摩,稍不如意就會一頓拳打腳踢。拳打腳踢還是好的,有人還會抓著她那已經被強制剪短的短髮,把她的頭往牆上床上撞。更有甚者,會把她扒光,大傢伙一起上,抓捏她的胸部,掐她肋下最不吃痛的嫩肉,或是用牙刷往她下-體裡捅。她也曾經抗爭過,但很快就會被群毆得鼻青臉腫、口鼻流血。幾次教訓過後,她就老實多了。
短短幾日,她如同過了幾十年的地獄生活一般,整個人蒼老了幾十歲,臉上經常青一塊紅一塊,目光木訥,一點神彩都沒了,說她是個行屍走肉都不過分。
給組長洗完頭,她又將組長那雙被汗腳浸透了的濕臭襪子洗了晾上,剛剛要回床上休息,副組長忽然衝過來,狠狠踢了她屁股一腳,罵道:「騷貨,姑奶奶的襪子你還他媽沒洗呢。操-你媽的不長眼,找死呀。」
副組長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娘們,本來在縣城裡擺攤賣煎餅果子,結果被城管查抄了。她用鏟子打傷了兩個城管,於是就被送到勞教所來了。這個女人胖乎乎的,有的是力氣,下手也狠,因此很快就成了這一組的第二號人物。除了組長,她誰也不怕,收拾起王宇這樣的新人菜鳥,那是得心應手。
王宇默默的轉過身,去她床尾拿了她的襪子,去水池那裡繼續洗。
等一切忙完,回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才感覺重新回到了人間,兩行渾濁的淚水忍不住的流出來。此時,才發現原來的生活是那麼的美好,真想出去享受那普通平淡的幸福生活啊,哪怕為此折壽十年都樂意。要是再在勞教所裡待下去,可能活不過一年就要被這些人折磨死了。心裡劃過親人們的影子,淚水就流的更多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按自己說的做,把秦少秋與陸雪妃亂搞的事情散播出去,如果因此能把秦少秋拉下馬,自己就是在這裡受罪也值了。他媽的,憑什麼他在外面風光無限,自己卻要這裡受罪?自己就算是要死,也要把他拉下馬。這麼想著,又咬緊了牙關!
新的一周開始後,秦少秋又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隨著老闆宋超凡的工作重心向扶貧轉移,他的工作內容也是大部分轉移到了上面。此次扶貧運動的規劃還在研究討論之中,很多細節方面還沒有理清。譬如,如何對貧困戶開展思想教育工作,又譬如,選擇哪裡作為扶貧試點。宋超凡的想法是,整個扶貧運動可以慢慢搞,但是針對頭一個扶貧試點的工作一定要迅速的一炮打響,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爭取這份成績拿到市領導面前都不顯得微小。
在他的重視與帶動之下,全縣宣傳部門已經先行一步,搶先在縣鄉兩級宣傳起了扶貧工作的重要性。電視新聞裡是鋪天蓋地的扶貧工作畫面,各地政府開會的時候也開始把扶貧放到大桌面上討論,縣裡那些國家級或是省級貧困鄉鎮已經在駐地主幹道、沿街牆面上、宣傳欄上等等諸多明顯位置,噴繪了大大多多的扶貧宣傳口號。
勢已經造起來了,接下來就要看真正的扶貧手段與效率!
這個時候宋超凡所面對的形勢可以說是非常緊張了,只有接下去的扶貧工作做得好了,才能襯得上如今的宣傳大勢;若是做得不好,可就難免有「雷聲大,雨點小」之嫌了。若是再有有心人從暗處抨擊攻訐,他這個縣委書記說不定還要承擔一些罵名與罪責,那可就更加的麻煩了。就是考慮到這一點,他開始為自己這個扶貧大計付出更多的心血,連著幾天晚上都工作到十二點鐘。甚至有一次工作到了夜裡兩點,要不是秦少秋從旁攔著,他可能要通宵了。
這樣幾天下來,他疲憊不疲憊的不知道,秦少秋可是累得夠嗆,因為不僅要動腦子,陪著老闆一起考慮扶貧規劃裡的細節,身體還要承受長時間工作的煎熬,每天覺都不夠睡,一上班就打哈欠,別提多難受了。
痛苦的不僅僅是他,每天跟蹤他的康土生四人也被折磨得不行。
康土生等人發現,之前,秦少秋的生活工作作息規律保持的還很好,每天早晨七點多到政府招待所來接宋超凡,一忙忙一天,晚上**點鐘就陪宋超凡回到招待所,接下來就是他自己的自由時間了,或是回家睡覺或是見朋友。但是這一周開始後,他的作息規律變得混亂不堪,差一點就黑白顛倒,早上一般還能准點來招待所,但是到了晚上,通常很久都不回招待所來,有時候甚至一兩點鐘才能看到他。可是此時見到他也沒用了,因為這時候的他通常都會累得不行,走路都走不穩,哪有心情找女人鬼混?
誰也受不了這個啊,康土生四人跟了三天之後,就再也不跟了,打算過段時間等他不忙了再說,估計他只是忙這一段時間,忙完了也就恢復了。
很快就到了週五晚上。
這天傍晚,秦少秋接到了縣公安局辦公室副主任沈元珠的電話。沈元珠告訴他一個好消息,經過對黑窯溝煤礦礦長孟三金的審訊,他交待出了藏匿央視兩名記者莊海霞與呂海電子設備的地點。縣局昨天就派人趕到黑窯溝煤礦,在孟三金礦長辦公室所在樓的地下室裡找到了莊呂二人失蹤的筆記本電腦與攝像機等電子設備。
沈元珠說:「東西都取回來了,不過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畢竟兩位記者都在北京。你不是跟莊記者挺熟的嘛,要不我把這些東西都交給你?你或是快遞過去或是讓他們過來取怎麼著,算幫我們一個忙,給我們省點事,好不好?」
其實這件事就算她不懇求,秦少秋也想攬過來,畢竟自己已經多次跟莊海霞提過,這件事自己會負責到底,更何況上次在北京,自己又在醉酒後跟她那樣了,就更有必要幫她這個忙了,便道:「好,都交給我吧,我會轉交給他們倆。」
沈元珠見他答應得如此爽快,反倒不好意思了,道:「要給你添麻煩了,呵呵。」秦少秋道:「跟我還這麼客氣幹什麼,咱們可是老朋友呢。」沈元珠問道:「好,那我給你送過去?」秦少秋忙道:「可不敢勞你大駕親自跑一趟,你找人送過來就行了。我這幾天實在太忙,要不然我就親自過去取了。」沈元珠笑道:「沒事,我也是下班順路過去,耽誤不了幾分鐘,你就等我吧。」
這個電話剛剛掛掉,秦少秋就接到了許曉南的電話:「老公,我已經在車上了,過會兒就到青雲。」秦少秋驚喜交加,道:「什麼?你要來青雲?」許曉南道:「嗯,我來陪你兩天。」秦少秋高興之極,可想想這兩天的忙碌,又苦笑出聲,埋怨道:「老婆,你過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啊,我這幾天忙得要死,經常性的十二點才到家呢,你過來我怎麼陪你啊?」許曉南微微納悶,道:「什麼事這麼忙?」秦少秋道:「還不就是我跟你說的扶貧工作。」
許曉南道:「那你也沒跟我說你經常加班啊。」秦少秋苦笑道:「我還不是怕你擔心呀。」許曉南道:「那怎麼辦,我都在火車上了,停也停不下來啊。」秦少秋笑道:「你太可愛了,我愛你。」許曉南笑道:「算了,既然都快到了,就什麼也別說了。你加你的班,實在沒時間陪我,我自己呆著就是了。」秦少秋想了想,道:「這樣,我給你在政府招待所開個房間,等我一下班就過去陪你,咱倆雙宿雙飛。」許曉南羞答答的說:「嗯,我看行,等我到了再說吧。」
這個電話打完後,秦少秋又不停歇的給招待所副所長趙麗娜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安排一個豪華間,順便安排許曉南吃飯。
趙麗娜敏感的知道這個女人跟秦少秋的關係不一般,否則不會通過自己安排這個房間,就用上了心,特意準備了一個超大的豪華套間。
又過一會兒,沈元珠駕車趕到縣委樓下,給秦少秋打電話,把他叫了下來。
兩人多日不見,乍一見面,都很開心,話裡話外透著對對方濃濃的好感。
簡單寒暄過後,沈元珠走到左後側門,把門拉開,彎腰鑽入拿東西。
秦少秋就順手把右後門拉開,道:「沈主任,別麻煩了,讓我來吧。」拉開門的那一刻,已經看清,一個紙箱子在沈元珠那一側,已經被她抓住了。沈元珠笑道:「在我這邊呢,你等著接就行了。」秦少秋忙道:「看樣子挺沉呢,還是我來吧。」說著飛快繞過車尾,要搶著抱出那個箱子來。
此時,沈元珠貓著腰,上半身一多半都在車裡鑽著,屁股高高翹起,兩手正抱起箱子要鑽出來。偏偏秦少秋繞過來得急,天色黑暗,也沒看太清,剛剛繞過車尾一步,就已經一下子撞到她的屁股上,直接就把她撞得往前一衝。
沈元珠哎喲叫了一聲,手中箱子脫手,箱子受衝擊力落到右後座上,她自己也被秦少秋這一下撞倒在座位上,上半身壓在箱子上,臉蛋被箱子稜硌了一下,疼得「啊」一聲驚呼出來。
秦少秋怎料到會發生這種事,見狀既是驚訝又是羞慚,忙問:「沈主任,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沈元珠疼得呲牙咧嘴,也說不出話來。
秦少秋見她趴在車裡,一動不動,有些擔心,湊過去,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扶著車身,把上半身鑽進去,問道:「沈主任,你沒事吧?」沈元珠哼了一聲,道:「差點沒讓你撞死。」秦少秋訕訕的道:「對不起了,我沒看清,我……我扶你起來吧。」沈元珠嗯了一聲。秦少秋就貓下腰,兩手都伸到車裡,去扶她的手臂。沈元珠自己也掙扎著往起爬。
兩人誰都沒有想到,就在此時,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那是沈元珠用腳蹬地,想借力撐起身子,誰知道地面光滑,一腳沒踩住,滑了出去,由於用力不小,小腿就跟炮彈一般的彈射出去,說巧不巧,正好撞到秦少秋用來保持身體重心的前腿上。秦少秋一個沒留神,前腿已經騰空,身體沒有了借力的地方,不由自主就摔撲下去。
這時沈元珠剛剛揚起上半身,還沒來得及全部直起,秦少秋又壓了下來,直接壓在她的嬌軀上,把她壓回了座位上。那個紙箱子承受不了兩個人的巨大體重,三面箱壁被壓成了碎紙殼。
沈元珠又驚呼一聲,感覺秦少秋整個身體都壓上來了,既吃驚也好笑,心知肚明,是自己那一腳把他踢倒的,暗暗好笑,暗道,他撞了我一下,我也撞他一回,這才公平呢。
秦少秋充分學習了沈元珠撲倒的姿勢,身子壓在她後背上。兩人前胸貼後背,手臂接手臂,小腹接屁股,大腿靠大腿,已經是親密得不能再親密。
秦少秋第一時間就感受到沈元珠那對『臀』瓣的彈性與碩大,很快又感受到她嬌軀的柔軟,等嗅到她髮絲間的清香之後,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有了生理反應。
他產生的反應很大,沈元珠瞬間就有了感應,感覺他腿間那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臉孔一紅,心裡暗暗惱恨,這個臭小子,該不會是藉著這個機會吃我豆腐吧?心裡是這麼想的,卻也沒第一時間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暗想,趁機看看他的人品如何,估計他不是那樣的人。
秦少秋大為窘迫,想趕快從沈元珠身上起身,免得難堪,兩手在四下裡劃弄一番,找到可以支撐的地方後,就用手撐住,兩腳也踩在地上借力,希冀一次性站起身來。可誰知沈元珠也趁機活動了一下胳膊,正好把他其中一隻撐在後座邊上的手臂撞了下去。秦少秋立時失去平衡,再次結結實實砸在身下嬌軀之上,下身帳篷所在更是狠狠頂在沈元珠屁股上。
這一次壓上與剛才那次壓上可是大大的不同。剛才那次,兩人都出於無心,彼此沒什麼感覺;這一次,雖然仍是出於無心,卻已經多了幾分曖昧的勁頭,尤其是秦少秋身下那個帳篷的存在,更是把一次普通的小事故演變成了車廂內的小春情。
沈元珠被他再次壓上身,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他重重的體魄,然後又嗅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的成熟男子氣息,更有他身下那處無恥的撞擊,只被撞得芳心亂顫,臉兒發熱,撒嬌嗔道:「你還有完沒完,不讓我起來啦?」秦少秋苦笑道:「這次要怪你,是你把我手撞下去的。」沈元珠跟他鬥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呀,誰看得見你的手?」秦少秋道:「好吧,這次你別動了,讓我動!」
沈元珠怎麼聽這話怎麼覺得彆扭,就好像兩人在幹那種事似的,紅著臉嗔道:「什麼你動我動的。」秦少秋本來正要嘗試再起,聞言就停下來,問道:「啊?你說什麼?不該我動嗎?你在下邊動得了嗎?這種姿勢就得我動,誰叫我在上面呢。」沈元珠聽了他這越發露骨的話,又羞又氣,都快被氣樂了,內心卻又別有幾分興奮,感受著他的頂撞,身子軟軟酸酸的,只想趴在後座上再也不動,嗔道:「你在上邊那你就動啊!」
秦少秋傻傻應了一聲,真的開始動起來。
沈元珠就感覺那個硬硬的玩意在自己屁股上磨來蹭去,好幾次明明都離去了,卻又壓下來,甚至還往兩腿之間那裡頂去,羞惱成怒,哼道:「我看你是故意的吧?」秦少秋奇道:「什麼故意的?我正在起啊,你腿分開點,別夾著我的腿,這樣我動不了。」沈元珠都快氣哭了,忽然回手在他手臂上擰了一把,道:「我讓你還說!越來越過分了!」秦少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我說錯了嗎?你腿不是夾著我的腿呢?讓你分開點不對嗎?」
沈元珠心下猶疑,難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他所言所行都是出於無意?這麼一想,覺得自己有些放-蕩,嚇了一跳,忙收斂心神,道:「我腿分開了,你繼續動吧。」說著乖乖把兩腿大分。
她兩腿分開了沒事,可秦少秋兩腿最初是在她兩條大腿上壓著的。她腿剛剛分開,秦少秋兩條腿就從她滑膩的警服褲料上滑落下去,身子也跟著下滑,那處帳篷所在眼看著順著她『臀』縫一點點下移,一分一分的頂壓她這最敏感的部位。沈元珠感受著那處硬物的摩擦,只恨不得夾緊雙腿,卻又不能夾緊,只能咬著牙忍著,後背已經出了一層香汗。秦少秋害怕自己從她身上徹底滑落到車下,那樣就糟糕透頂了,忙用手勾住她肩頭,下滑的趨勢這才停下。他停下了是停下了,可身子下邊那頂帳篷正好死死頂在沈元珠的要害部位。
這下沈元珠可是受不了了,嬌軀猛地打了個寒顫,情不自禁地就發出了一聲呻吟。
秦少秋傻乎乎的問道:「你怎麼了?弄疼你了?」沈元珠弄了個啼笑皆非,想罵罵不出口,想哭哭不出來,身子酸麻難忍,腦海中一個念頭忽然劃過,如果自己就在這車裡跟他做了,又能怎樣?秦少秋拍拍她的香肩,卻摸到了她警服上的的警銜,柔聲問道:「沈主任,你沒事吧?」沈元珠悻悻的說:「我今天算是被你玩死了。」
此時秦少秋才覺出不對,自己好像正頂在她腿間的要害部位,忙往下蹭了蹭,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馬上起來,馬上起來。」沈元珠感受不到那個硬物的存在後,芳心可可,反而有點不適應了,真想喊他再壓回來,可哪裡有那麼厚的臉皮,只能無奈的暗歎口氣。
秦少秋從她身上爬下來,站在車外,等站穩之後,才再次鑽進去把她扶出來。
短短的一個小插曲,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對於沈元珠來說卻無啻於一次瘋狂刺激的偷-情,等站到地上後,才發覺那裡已經濕了,弄得內衣也濕噠噠的,非常彆扭,心下羞慚之極,但等看向秦少秋的時候又覺得快活無比,很想再跟他玩幾次類似的遊戲。
裝筆記本電腦與攝像器材的紙箱子已經爛了多半,不過還能用。秦少秋小心翼翼從後座上面捧出來,笑瞇瞇的對沈元珠說:「沈主任,謝謝啦,回家路上開慢點。」沈元珠愛恨不已的瞪著他,道:「你今天差點把我毀容。」秦少秋訝異地說:「是嗎?你沒受傷吧?」說著湊上去打量她的臉孔,仔細看了看,似乎沒有受傷,等看到她美眸上的時候,卻發現她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兩人對視一眼,沈元珠嘴角現出笑意,嗔道:「你剛才都把我壓死了,你怎麼那麼重?」秦少秋說:「可能長得高的緣故吧,呵呵。」沈元珠看看左右沒人,低哼道:「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還用那玩意頂我,哼,把我當什麼人了?」秦少秋大為羞臊,訕訕地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是自然反應,你別見怪。」沈元珠道:「我怎麼沒有自然反應呢?」秦少秋笑道:「你是女人,當然就沒有啦。」
沈元珠還想再調-戲他兩句,不過又擔心,把話說透就沒多大意思了,便道:「這次就饒了你,要是下次你還敢……」秦少秋反過來調-戲她道:「你還想有下次啊?」沈元珠羞紅了臉,威脅他道:「別忘了我是警察,再吃我豆腐小心我把你銬起來。」秦少秋陪笑道:「我可沒吃,你別誣賴我。」沈元珠哼道:「你還說沒吃?故意讓我把腿分開,不就是要……」秦少秋笑道:「真的沒吃,至少不是主觀意圖上的吃。呃,大不了改天我請你吃飯賠罪。」沈元珠抿嘴笑道:「這還差不多,那我就回啦。」
秦少秋目送她駕車離去,此時回想剛才在她車後排座上發生的那一幕旖旎情景,既好笑又興奮,抱著一箱子電子設備走回樓裡,想到即將到來的許曉南,越發興奮起來。
箱子裡好幾個包,其中兩個大包裡是筆記本電腦,一個包裡是微型攝像機,還有一個包裡是單反相機,另有一個小皮包裡面是幾個鏡頭。這些東西可不輕,秦少秋抱回辦公室裡的時候,手臂都有些發酸。
第一時間給莊海霞撥去電話,跟她說了此事。
莊海霞聽後大喜,道:「你等著,週末我就過去。」秦少秋忙道:「別,可別,這兩天我正忙呢,你來了我也沒空招待你。再等幾天吧。」莊海霞倒是聽話,道:「那好吧,什麼時候你有空了我再過去。你想吃點什麼北京的土特產,到時候我給你帶過去……」
跟她打完這個稍顯親熱的電話,秦少秋心裡酸甜苦辣鹹不是個滋味。作為一個男人來說,當然不願意拒絕莊海霞這樣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可問題是,自己不只是一個男人,還想做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想負責任,就不能亂來,也就不能跟她保持這種親密的曖昧關係。另外,還要考慮是否對得起曉南。總而言之,這不是一段美好的感情,要說只能說是孽緣,這種事以後還是要少做。
考慮許曉南就要到了,自己又不好跟宋超凡請假去接她,因為一旦請假,老闆肯定會給自己放假,那樣可就耽誤他的工作了,自己怎能因私影響老闆的工作呢?
想了想,他快步來到秘書科,瞥見張嫻還沒下班,非常高興,把她叫了出來,道:「我給你安排一個私人任務,你願意幫我嗎?」
這話其實根本用不著問,張嫻立即點頭道:「你就說吧,跟我還外道。」
秦少秋道:「你去火車站,幫我接我對象,再把她送到政府招待所,那邊有趙麗娜副所長安排她的食宿,送到後你就可以回家了。等下我告訴你她的手機號。」張嫻聽了心裡很不好受,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身份地位跟眼前這位老大差得太遠,就算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人家都未必看得上眼,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好一點,能得到他的喜愛就該知足了,便道:「保證完成任務。」秦少秋柔聲道:「路上不要急,開車慢一點,尤其是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