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78 見義勇為夢嬋娟 文 / 野和尚
經過二人後,秦少秋故意放慢了腳步,想看看石大勇對這個小姨子是個什麼心思,是單純的關心她,還是想吃小姨子的豆腐,雖然暗裡偷窺人家的私情有些無德,但好奇心驅使,也就顧不得品德了。哦,他石大勇敢幹,自己還不敢看嗎?
石大勇等他過去後,第一時間抱住了小姨子的手臂,又去拉她的手,低聲道:「燕兒,天太黑,你就別見外了。」燕兒伸手推他,道:「你別這樣,你回吧,我自己能回家。」石大勇道:「我回去也沒事,就送你一趟吧,也沒多遠,對吧?」燕兒道:「那你先放開我。」石大勇道:「好,好,我放開你,咱倆一塊走。」
兩人往胡同口行去。
秦少秋隱約聽石大勇道:「燕兒啊,姐夫對你好不好?呵呵。」心中一動,回去也是無聊,不如跟著二人,說不定能看到什麼有趣的勾當呢。這個跟蹤偷窺的念頭一經生出,就再也無法拋掉,轉過身來,貓著腰,偷偷跟了過去。至於手裡的筷子與保溫杯,就都放在門口,等回來再拿到家裡去,估計大晚上的也沒誰來偷自己這個保溫杯吧。
石大勇與那個俏麗小媳婦燕兒在前面走著,秦少秋在兩人身後十幾米的地方偷偷躡行,將身子隱在牆角里,邊聽兩人對話便打量兩人的動作。
路上黑漆漆的,幾乎見不到什麼路人。對於這個時間的山村住戶來說,已經到了休息階段,很多人都已經泡完熱水腳鑽到被窩裡準備入睡了。也因此,石大勇膽子大了不少,再一次摟住了燕兒的腰肢,嘻嘻笑道:「燕兒啊,你男人對你好,還是姐夫對你好?」燕兒非常的不適應,伸手推他,道:「你別這樣了,你再這樣我可告訴我姐了。」石大勇笑道:「告訴就告訴唄,我才不怕呢,我這是怕你走路摔倒,這是好心。」
秦少秋聽得好笑不已,想不到石大勇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漢子,也有其無恥好色的一面,要不是今晚上親眼看到親耳聽到,還真是不敢相信,他竟敢對自己的小姨子下手。
前面兩人糾纏不休,秦少秋在後面悄悄跟著,這樣過了幾分鐘,已經走過了幾條村路,眼看前面越來越荒涼,似乎到了村子邊上。
秦少秋忽然間記起,這條路不就是第一天到村裡晚上給凌書瑤尋找大夫所走的那條冤枉路嗎?當時自己不就是在這裡碰上這個小名喚作「燕兒」的小媳婦?
剛想到這兒,忽聽前面的燕兒驚訝的叫道:「哎呀姐夫,你這是幹啥?拉我去哪啊?」石大勇用急促的語氣說:「燕兒,姐夫有話跟你說,你跟我過來一下。」燕兒道:「你有話就在這說吧,要拉我去哪啊?哎呀,你快放開我,別拽我了,討厭……」石大勇陪笑道:「馬上就說完了,你別怕,姐夫還能害你嗎?」燕兒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說啊?這是……」石大勇嘿嘿笑道:「馬上馬上,你看,馬上就到了,就在那邊,那邊人少僻靜,沒人偷聽咱倆說話。」
秦少秋眼看著兩人從路上進入一片晾曬場也似的空場,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人家,空場裡面堆著幾剁高高的東西,估計不是樹枝堆就是麥秸垛,也不知道石大勇到底想跟燕兒說什麼,好奇的跟了上去。
石大勇拽著燕兒來到一堆高高的、下面卻有些鬆散的玉米秸垛旁邊。他早就提前踩好了點兒,知道經常有許多小孩來這座玉米秸垛下面玩捉迷藏,也有不少柴狗跟著孩子們在這裡鑽來鑽去的湊熱鬧,這座玉米秸垛下部已經空了,兩個成年人鑽進去一點沒問題,也不用擔心被任何人發現。此刻,眼看目的已經慢慢實現,心中非常激動,抓著燕兒來到玉米秸垛下面一個大大的洞口旁邊,曖昧的說:「燕兒啊,姐夫有些私話想跟你說,不過怕被人聽見,咱倆鑽進去說吧。」
燕兒非常訝異,道:「在外面說吧,鑽進去……像什麼樣子?」石大勇厚著臉皮道:「在外面說怕被人聽見啊。」燕兒四下裡望了望,道:「這兒也沒外人,你就說嘛。」石大勇道:「不行,就得鑽到裡面說去。姐夫對你好不好?要是好的話,你就聽姐夫的,鑽進去說,姐夫有心裡話跟你說呢。」燕兒非常的不安,道:「你不說我就走了,你快點回去睡覺吧。」說著轉身就走。石大勇怎肯放走這個煮熟的鴨子,不由分說,一把抱住她,把她活生生的拖回來,在她臉上亂親亂吻,嘴裡叫著:「燕兒啊,姐夫喜歡你,姐夫愛死你了,你為什麼沒有嫁給我呢?讓我親親你……」
燕兒怎料得他忽然對自己下手,又驚又怕,一時間愣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推開他卻已經晚了。
石大勇抱著她蹲在地上,往洞裡鑽去,道:「燕兒,姐夫愛死你了,你就跟姐夫好吧,姐夫以後像對你姐姐那樣對你。」燕兒驚聲喊叫:「石大勇,你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叫人啦,啊……」石大勇大驚失色,一抬手就摀住了她的嘴巴,嘿嘿笑了兩聲,威脅她道:「別叫,要是讓人知道你跟我幹這種事,以後你就沒臉做人了,哼。」說著話,已經抱著她鑽進了玉米秸垛下面的洞裡。
乾枯的玉米秸葉子,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鐮刀,劃過兩人的臉蛋。可是,兩人一個興奮得要命,一個怕得要死,竟然誰也沒有覺察到。
石大勇把燕兒抱進洞裡就忍不住了,翻過身來壓在她身上,一邊親她的臉一邊解她褲子,道:「燕兒,姐夫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有數,今天就跟了姐夫,姐夫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燕兒叫道:「你混蛋,你不要臉,你怎麼能對我……」石大勇見她叫嚷,急忙吻到她的嘴上,阻止她叫出聲來。燕兒說不出話來,四肢開始踢打他。石大勇蠻橫的用兩腿將她大腿壓住,至於她的粉拳則完全不理,只是解她的腰帶,很快就解開了,嘿嘿笑道:「姐夫睡小姨子天經地義,你就別鬧了,啊乖……」
兩人在地洞裡發生的一切,躲在外面偷窺的秦少秋自然是不知道,不過,多少聽到一些燕兒的叫喊聲,知道她沒有出於自願,而是被石大勇強迫的,心中非常驚奇石大勇的膽子,小龍王村這麼多的蠍子,無處不在,他竟然就敢抱著小姨子鑽玉米秸垛,這得多大的膽子啊?這真是『淫』-心沖暈了頭,什麼都不管了。
秦少秋對燕兒的印象非常好,當然不肯坐視她被石大勇侮辱,想了想,快步衝過去,來到玉米秸垛下面那個洞口,也不吭聲,伸手一摸,摸到一隻腳,上面穿的是皮鞋,循著腳摸上去,是一隻肌肉虯結的小腿,比較粗壯,估計是石大勇的,就兩手扣牢後用力往外拖。
石大勇哪裡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要享受身下這個嬌嫩美艷的小姨子,卻稀里糊塗被外面的人拖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她老公找上門來了,還是另有人打攪自己的好事,非常心虛,也不敢出聲發問,猛地一縮腿,想再踢出去,想把這人踢開後鑽出洞去跑路。小姨子固然美味可口,但是與自己的名聲比起來,還是不值一提,保住名譽最重要。
他縮腿的時候秦少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於是順勢一送,不等他完全收回腿去,又猛地往回一奪。石大勇沒有任何防備,一下子就被他從燕兒嬌軀上拽了大半出去。
秦少秋最恨這種強人所難的臭男人,美女雖好,取之有道,人家樂意跟你親熱了,你再這樣,人家反而覺得你有情-趣;可是人家本來就不同意,你要用強得到人家,這就太無恥了,因此把他拽出來後,決定狠狠教訓他一頓,也不言語,對著他來了一頓拳打腳踢。
秦少秋可是練家子,拳拳到肉,腳腳著身,只是幾下就打得石大勇痛叫起來。他也不理會,對準石大勇的後心與後腦來了幾下狠的。石大勇喉頭一甜,差點沒被打得噴出鮮血來,四肢也沒了力氣,趴在地上被他毆打。
秦少秋打了好一陣才停下手,此時石大勇已經被打得頭暈目眩,雖然沒有口鼻流血,卻已經受了內傷,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秦少秋惡狠狠的踢了他腰側一腳,捏著鼻子叫道:「滾!」
石大勇如蒙大赦一般,哪敢再說什麼場面話,強撐著從地上爬起身,踉踉蹌蹌的走了,從始至終,完全不知道誰打的自己,可算是吃了個啞巴虧。
等他走了以後,秦少秋蹲下身,對裡面的燕兒說:「燕兒是吧,你出來吧,我把他打跑了。」說完伸手去摸,正摸到一個纖瘦的鞋子。燕兒被他摸到腳,嚇了一跳,急忙縮進去,問道:「你……你是誰?」秦少秋笑道:「我是雷鋒!」燕兒哭笑不得,慢慢從玉米秸垛裡面爬出來,站起身後整理了下儀容,定睛打量身前這個高大的男子,怎麼看也認不出來,問道:「你到底是誰?謝謝你啊。」秦少秋說:「不要客氣,你沒事了吧,沒事了我就走了。」說著轉身就走。
燕兒叫道:「等下,你……你別走。」秦少秋停下來問道:「還有什麼事?」燕兒幽幽地說:「謝……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我就……」秦少秋道:「石大勇太無恥了,以後你要躲著他。」燕兒嗯了一聲,問道:「你到底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你不是村兒裡的吧?村裡的人我都認識啊。」秦少秋笑道:「好了,不多說了,你快點回家吧,我走了啊。」說著邁步走了。燕兒叫道:「喂,你別走啊,你到底是誰?」秦少秋沒有再說什麼。
自以為做了一件大好事,回家的路上,秦少秋興高采烈的,可是想到怒打了自己的房東,又有些忐忑,不會被他認出來吧?
來到村子裡這麼多天了,扶貧效果沒見多少,村裡的路卻已經熟了,因此,秦少秋輕而易舉地沿原路返回,沒有再犯迷路的錯誤。可是,就在走入自家所在胡同的時候,卻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什麼東西,黑糊糊的,一動不動,像人,可更像是狗,想到可能是狗,嚇了一跳,急忙退開幾步,發現手裡沒有武器,就有幾分發怵。但這個過程中,那條「狗」始終沒有吠叫,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攻擊性動作,只是不動。
他定下神來,摸出手機,打開閃光燈照過去仔細觀察了一陣,發現根本不是狗,而是一個大活人。這人可能是喝醉了,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湊過去看了看,等看清此人的面目後大吃一驚,不是剛才被自己痛毆的石大勇又是誰?他……他沒回家,卻趴到胡同裡了,這是怎麼回事?再用閃光燈照著他的臉龐,仔細打量,訝異的發現他嘴角帶著血跡,臉色鐵青,緊閉雙眼,表情十分痛苦,心中一動,不會是自己下手太狠,把他活活打死了吧?
想到這一點,秦少秋心裡打了個突兒,忙蹲下身拍打他的後背,叫道:「石大哥,石大哥,你怎麼了?你這是喝醉了?」石大勇艱難地睜開眼睛,看清是他後,苦著臉笑了笑,強撐著爬起身,道:「沒……沒事……咳……咳……對,喝多了,喝多了。」說著劇烈咳嗽幾聲,口角噴出幾絲血跡。秦少秋看得心頭震撼,自己下手竟然這麼狠,打得他出了內傷?
石大勇邊往家門走邊問:「領導你這麼晚了還沒睡……咳……」秦少秋心說,這是打傷他的肺葉了,道:「哦,我睡不著,就還沒睡,呵呵。」石大勇道:「哦,趕緊睡吧,咳……」
門聲響動,他推開自家院門走了進去。
秦少秋看看自己的雙手,暗自嗟歎,心想,石大勇啊石大勇,你也別怪被打得太狠,實在是你太不像話,苦笑了下,往自家門口走去,到門口後,彎腰拿起保溫杯與那雙筷子,推門走進去,又把門從裡面拴上,這才走進屋裡。
他剛推門走進屋裡,凌書瑤就冷冷問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覺瞎折騰什麼啊?」秦少秋看她和衣坐在單人床上,冷笑道:「呵呵,這可奇怪了,我睡不睡覺的關你什麼事?難道我不睡你就不睡,你要等我一起睡?」凌書瑤怒道:「給我滾!無恥!」秦少秋見她撕破了臉,也就無所顧忌了,冷笑道:「到底誰無恥還不知道呢。」凌書瑤罵道:「你無恥!大晚上不睡覺,你耽誤我休息。」秦少秋想到自己的殺手鑭,笑了笑,道:「好吧,是我不對,我錯了,我馬上睡覺。」
凌書瑤見他這麼快就主動認錯,非常訝異,不認識他似的看著他。
秦少秋對她一笑,回到西屋裡面,又從外面拿來暖壺,先將保溫杯蓋打開,確定蠍子在杯底趴著,這才往裡倒入滾滾的開水。
那只蠍子幾乎沒有任何掙扎就一命嗚呼了,順著杯子裡的水流浮上沉下,身體不知道是變得硬了還是軟了。
秦少秋用筷子將它從裡面撈出來,又找到指甲鉗,小心翼翼將它尾刺剪掉,試探著捏到手裡,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了,就把它握在手心裡面,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堂屋裡邊。
凌書瑤見他還沒睡,就也沒敢躺下,免得被他看到什麼不雅的地方,冷冷的問:「你怎麼還不睡?」秦少秋煞有其事的說:「我來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屋頂上床下面有沒有蛇蠍蜈蚣之類的。」凌書瑤信以為真,一下子就從床上站起身,道:「你還有這份好心?」秦少秋笑道:「我會告訴你,剛才我沒睡覺,是出去給你買蚊帳去了嗎?」凌書瑤緊蹙秀眉,定定的看著他,半響問道:「真的假的?」秦少秋道:「你信就是真的,你不信就是假的。」凌書瑤呆了呆,哼道:「肯定是假的,你才沒那麼好心呢。」
秦少秋不再理她,仰頭看向屋頂大梁,假作觀察。凌書瑤隨他目光一起看上去,左看右看,也沒看到什麼不對的地方。
秦少秋用空著的右手指著大梁斜角說:「你看,那是不是一隻蠍子?」凌書瑤順他手指方向望過去,見那裡有個黑糊糊的凸起,看不大清,猶疑地說:「不是吧。」秦少秋往她身邊走了兩步,道:「你仔細看啊,看不清就走過去看。」凌書瑤就傻呼呼往那邊多走了兩步,仰頭細瞧。秦少秋趁機把左手裡的死蠍子塞到了她被頭裡面。凌書瑤搖頭道:「不是蠍子,是個木疤。」秦少秋打個哈欠,道:「好吧,那就睡吧。」說完回了西屋。
凌書瑤望著西屋門口發呆,不相信他晚上出去是給自己買蚊帳去了,可又不願意相信這是假的,正在思慮,忽然聽到那邊傳來關燈的聲音,知道他躺下了,這才脫掉外衣,想了想,又悄無聲息的將文胸摘下,從保暖內衣裡面脫了出來,掀開被子準備鑽進去睡覺。
她剛掀開被頭,裡面一個黑糊糊的玩意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定睛打量下,只嚇得嗷一嗓子尖叫出來,下意識就往西屋裡面跑。秦少秋就在西屋門口等著看她的笑話。她這一衝進去,立時撲進了他的懷裡,也不自知,尖叫道:「啊,有蠍子,真有蠍子啊,救命啊……」
藉著堂屋的燈光,秦少秋鄙夷的瞧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已經樂開了花,故意裝糊塗道:「我說剛才那是只蠍子吧,你偏偏不信。」凌書瑤叫道:「不是那隻,是另外的,另外的,鑽到我被窩裡去了,真的,你去看看,唉呀媽呀,差點沒蟄了我,嚇死我了。」秦少秋忍住笑道:「沒蟄到你你叫什麼?鎮定點好不好?虧你是個副科級幹部。」凌書瑤轉過身把他往外面推,道:「你快給我打死那只蠍子,快點。」秦少秋奚落她道:「現在不說我無恥了?」凌書瑤嗔道:「哎呀,你怎麼那麼小氣啊,心眼比我們女人還小,剛才那事我都沒放心上,你卻記仇了,真有你的,快幫我啊。」
秦少秋等的就是這話,見她變相服軟,就心滿意足了,點點頭,拍拍她的後背,道:「好,放開我吧,我去給你拍死它。」凌書瑤此時才回過味來,自己一直撲在他懷裡來著,雖不覺得多麼害臊,總是有些尷尬,忙脫離了他的懷抱。
她在秦少秋懷裡一撲一退,秦少秋忽然感覺到胸前有個比較敏感的東西劃過,定睛追過去,卻見她內衣在胸前那裡現出了兩個秀氣的凸-點,而在兩顆凸-點之下,就是兩隻渾圓纖巧的圓球,心中一跳,暗道,好你個凌書瑤,不穿文胸往我懷裡撲,這是要故意勾引我嗎?
凌書瑤退開兩步,見他目光從自己胸前劃過,不由自主就低頭看下去,只看一眼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羞得臉孔通紅,心裡氣得要命,想要發作,卻又怕更加尷尬,只能忍氣吞聲,假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兩手臂有意無意的抱在胸前,將凸-點掩飾住了。
秦少秋走出屋去,很輕易就將那只蠍子「拍死」,又從她被窩裡拿出來,對她展示了一下,道:「好啦,沒事了,可以睡覺啦。」凌書瑤撩著簾子站在門口看著他,見狀歎服地說:「還是你厲害,竟敢拿著它。」秦少秋說:「我還敢咬它呢。」說著作勢把蠍子放到嘴裡。凌書瑤看得美眸睜得老大,敬佩不已的說:「我算是徹底服了你。」秦少秋笑道:「服了我又怎樣?」凌書瑤道:「咱倆還是換回來吧,我發現堂屋比西屋更危險。」秦少秋:「……」
本意是戲弄她一番,沒想到到頭來卻要互換床位,秦少秋心裡還是很鬱悶的。
兩人各自收拾床鋪,準備搬家。
秦少秋收拾的快一些,凌書瑤卻因穿上外套護住胸部而慢了一些,等他搬過去的時候,她還在撅著嬌俏的屁股疊被子。
秦少秋見她被子已經疊得差不多了,床尾已經空了出來,就抱著被子過去,打算先把被子放在上面。凌書瑤見他湊過來,不知道哪裡來的怒氣,故意用腰『臀』狠狠撞了他一下,斥道:「急什麼急?還沒弄完呢,給我等著。」秦少秋被她撞得橫開幾步,看著她笑了笑,又湊過去,這次主動撞她,同樣是用屁股去撞她的屁股,道:「你對我客氣點不行啊?」他的力氣不像凌書瑤使的那麼大,因此凌書瑤被他撞了後,仍然是原地不動,可她從來沒吃過這種虧,哪肯善罷甘休,閃腰又撞過去,哼道:「有完沒完!」
於是,兩人就用腰『臀』互相撞了起來,越撞鬥得越歡,好在兩人都知道這是鬧著玩,也沒惱怒。
後來有一次,凌書瑤撞過來,秦少秋身形一閃,她就撞了個空,由於用得力氣不小,收不住勢頭,眼瞅著往床尾欄杆上撞去。秦少秋忙出手把她扯住拉了回來,卻不小心把手裡抱著的被褥全部摔在了地上。凌書瑤沒有撞到他險些出事,惱羞成怒,回過身來對著他一頓亂捶。粉拳打在身上雖沒有什麼傷害,但也不是很舒服。
秦少秋睡下後,很快就做了一個夢。夢裡,凌書瑤睡到半夜爬起來,走到外屋將他拉起身,帶他回到裡間自己床上,兩人鑽了一個被窩,又擁到一起,很快就瘋狂的做了起來。二人相鬥正酣的時候,院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秦少秋下炕出屋走到院裡開了門,卻發現敲門的是房東石大勇的老婆。這女人告訴秦少秋,石大勇被人打死了,讓他快過去看一看。秦少秋聞言嚇了一跳,知道是自己把他給打死了,這要是被警察發現了,自己就淨等著槍斃吧,於是撒腿就跑,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遠,最後跑到了深山裡面,卻迷路了,正發愁的時候,忽然從天上飛下來一個仙女,長得很像田菁。他非常吃驚,問這個仙女是不是田菁。仙女說是,說自己本來就是仙女,因為塵緣未了,所以一直沒能飛昇成仙。
秦少秋就問她,你的塵緣是不是我?田菁說是,然後就寬衣解帶,抱著他躺在了草地上,說只要兩人交-合,她的塵緣就算了了,她就可以飛回天上做神仙了。秦少秋便跟她在草地上行雲布雨,滋味極其的酣暢……兩人**時間不長,秦少秋就洩了。這裡一個細節是,秦少秋沒有抽出來,而是一股腦的全部射在了田菁體內……也就在同一時刻,秦少秋從夢中驚醒過來,感到褲衩已經被噴得精濕一片。
一切只是黃粱春夢而已!
秦少秋呆呆的睜開眼睛,雖然屋裡一片黑暗,但是剛才的夢境依然歷歷在目,甚至連自己與凌書瑤的**細節、自己與田菁的對話、田菁的表情都記得清清楚楚,心中震駭莫名,田菁怎麼會是仙女了?難道這是自己大腦潛意識對於「她是自己女神」的解讀?
他愣了好一陣,忽然又想起夢裡另外一個場景,就是石大勇老婆找上門來聲稱石大勇已經死亡那段場景,那應該是出自於心虛理虧,所以就做了一個與自己暴打石大勇相關的短夢出來。
不過,自己與凌書瑤幹那事又是怎麼回事?兩人剛認識不久,她又對自己非常冷淡,自己跟她沒有建立一丁點的曖昧關係,反倒是矛盾層出不窮,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哪有機會跟她親熱?這可能也是自己內心的潛意識在作怪吧,畢竟凌書瑤也算是官場中難得一見的美女,自己想要跟她發生點風-流勾當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秦少秋暗罵不已,伸手到被子裡摸了摸,褲衩前面濕了一大片,想到明天早上還要洗它,就特別頭疼,也怕被凌書瑤發現,真要是被她看到,她肯定想啊,這秦少秋晚上洗褲衩,早上也洗,他一天到晚都幹什麼呀,怎麼成天換褲衩呢?
早上醒來洗漱,秦少秋與凌書瑤在院子裡相遇,眼看她平淡無波的目光掃過自己,很自然就回想起昨晚那個真實得不像是做夢的旖旎夢境,心中卻也納悶,此女美艷不過婕妤與雪妃,風-騷不過叢薇,脾氣好不過情姐姐羅海濤,而自己身邊又不缺女人,按理說不會對她產生任何非分之想的,卻為什麼對她動心了呢?又是什麼時候生出想要得到她的念頭的呢?難道是因為山村生活太過無聊枯燥,所以就對這個美女同伴產生了臆想?
吃早飯的時候,秦少秋時不時就抬頭看向凌書瑤,小心翼翼的分辨著她與昨晚夢境裡那個她的不同。後來,他的舉動被凌書瑤發現了,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我沒洗臉還是怎麼的?」秦少秋傻呵呵的說:「你昨晚上可沒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凌書瑤呆了下,問道:「昨晚上?昨晚上我跟你說什麼了?」秦少秋自知失言,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說,呵呵。」凌書瑤嗤笑道:「神經!」說完繼續吃飯。
吃過早飯,秦少秋打電話給宋超凡匯報了昨天的工作進展。
宋超凡對此次扶貧運動有著較高的期望,同時又低估了扶貧工作的實際難度,一高一低,兩下裡一去,導致心裡就只想著短時間內可以看到扶貧效果,從沒做過任何應對受挫或者失敗的心理準備,也因此,這些日子每天接到秦少秋徒勞無功的工作匯報,心裡就會極不痛快,當然,心裡是相信他的工作能力的,知道扶貧試點工作裹足不前,絕非他的個人原因,肯定是扶貧工作困難重重,領悟到這一點後,就開始試著對自己的扶貧運動規劃進行修改,以便更符合實際,也更容易開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