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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謹小慎微 43 文 / 野和尚

    方可馨哭道:「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我一走,我爸就被抓起來了。」

    那個早就不耐煩的警官聞言,冷笑道:「你不走我們該抓了也得抓。你要是阻撓我們抓人,就是共犯,就把你一起抓起來。」

    秦少秋忙道:「警官同志,她沒別的意思,她跟這事也一點關係沒有,您可別嚇唬她了。我跟她說兩句,相信她會配合你們工作的。」那警官沒好氣的瞥他一眼,道:「你是幹嗎的呀?你在現場幹什麼呢?」秦少秋說:「我是剛才那件事的見證人,想留下來為這家麻辣燙老闆作證的。」那警官道:「那你就躲遠點,老實呆著去,該問了我們自然就會問你,你別在這廢話。」

    秦少秋見他態度冷傲蠻橫,卻也知道這是警察大爺們共有的脾性,自己也拿他毫無辦法,只能答應下來,最後一次呼喚方可馨道:「方可馨,你快點出來,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不出來,以後就後悔去吧。」

    方可馨聽了剛才那個警官的說話,也知道自己攔在老爸身前並不能護住他,反而阻撓他主動投案,就已經想著要退在一邊了,又聽到秦少秋這慎重無比的話,就咬咬牙,對方老闆說:「老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沒事的。」

    方老闆欣慰的看著她,點點頭,道:「放心吧,其實也沒什麼事。」

    方可馨最後看了他兩眼,回身往店門口走來。

    也就是她剛剛走到店外,那兩個警官走進去,其中一個掏出銬子,將方老闆兩手銬了起來。此時,另外一人才問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沒事兒亂扎人幹什麼……」

    方可馨聽到手銬聲響動,回頭望去,一看老爸被銬起來了,立時驚怒不已,轉身要回去跟那兩個警官說理。秦少秋手疾眼快,忙出手抓住她細瘦的手臂,低聲道:「別去!」方可馨回頭瞪向他,怒道:「你放開我!」秦少秋歎道:「小方,你成熟點好不好?你回去他們就能放了你爸了?」方可馨當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卻還是心頭有氣,圓睜妙目,喝道:「你放開我,我再說一遍!」秦少秋冷著臉道:「我也再說最後一遍,如果你回去能把你爸救出來,那你就去,我不攔著你。如果你不能,那就乖乖的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

    這話就關乎到老爸能否被救出來了,方可馨立時就留上了神,深知以自己的能力那是絕對別想救出老爸來的,只能依靠眼前這個大言不慚的傢伙,冷哼道:「你有辦法救我爸嗎?」秦少秋道:「你跟我來。」說完拽著她手臂往角落裡去。方可馨木然的被他扯著走,也沒反抗,直等到停下來,才問道:「你真能救我爸?」秦少秋微微一笑,道:「我給你立個軍令狀吧,如果我救不出你爸,你就別跟我交朋友。」方可馨悻悻的說:「怎麼救?你先告訴我?說一千道一萬,我爸他也是扎傷人了,要不然人家也不會一上來就銬住他。」

    秦少秋說:「小方,你認真聽我說,城關鎮派出所的教導員馬萬山,那是我好朋友,你爸傷人這件案子,是發生在城關鎮的……」方可馨興奮起來,截口道:「你是說,你托朋友幫忙,就能救出我爸?」秦少秋點頭道:「你爸本來就是正當防衛,只要派出所也承認你爸是正當防衛,那就不必承擔刑事責任了。不過,你爸到底扎傷了那個城管馬隊長,該付的醫藥費誤工費還是要賠的……」說到這,歎了口氣,道:「這些城管也實在不像話,上來就搶你爸圍裙裡的錢,簡直就是活土匪,我想想辦法,讓你爸連醫藥費都不用出。」

    方可馨星眸褶褶生輝的看著他,神情十分激動,半響說道:「那你趕緊給你這個教導員朋友打電話啊。」秦少秋一抬手道:「小方啊,此事不能急。我剛才就想過了,絕對不能這樣幹。」方可馨奇怪的說:「為什麼啊?你既然有這個朋友,為什麼不用?你不願意幫我嗎?」秦少秋苦笑搖頭道:「當然不是。你要這樣想,我是可以把我這位朋友叫過來,也能讓他徇私幫咱們說話,可問題是,當著人家受傷的城管一方,咱們真這樣干了,少不得要被他們說三道四。他們要是因此往上告狀,咱們說不定不能救出你爸,還得連累我那個朋友呢。」

    方可馨焦急地說:「那該怎麼辦?」秦少秋道:「所以,這件事不能急,你爸今晚就先讓他們抓走,然後我再暗裡給我那位朋友打電話,讓他從中關照你爸。有他出力,你爸過兩天就能放出來。你要相信我。」方可馨連連點頭,道:「我相信你,你……你真好。」秦少秋道:「你放心,這件事我既是目擊者,又是你朋友,斷斷不會讓你爸出事的。現在回去吧,我給他們錄個筆錄,就該走了,我還有朋友等著呢。」方可馨抱歉地說:「我剛才沒聽你的話,還凶你,你……你別跟我一般見識。」秦少秋憐愛的看著她,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鎮靜。好了,回吧。」

    秦少秋回到陳紫萱車裡的時候,許曉南緊張的問道:「怎麼樣?剛才聽到警笛聲了,那個店老闆被抓走了?」秦少秋點了下頭,笑道:「好了,沒事了,咱們也該回去休息了。怎麼樣,想住哪?政府招待所隨便住,不花錢,條件也還可以,但是不如玉蘭大酒店上檔次。」

    陳紫萱駕車上路,打了個哈欠,道:「隨便哪都行,但是,今晚曉南姐要陪我睡。我被剛才那事嚇壞了,必須有人陪。」秦少秋當然極想與許曉南過次二人世界,可是也能理解陳紫萱受到的驚嚇,卻道:「陳紫萱你什麼意思啊?就算你沒被嚇壞,曉南也不跟我一起睡啊。」陳紫萱嘿嘿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信?」秦少秋道:「你愛信不信,我跟曉南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不知道嘛,我去省城的時候,也從來不在曉南家裡過夜。」說完看向許曉南,見她正羞澀的笑。

    陳紫萱搖搖頭,道:「不知道真的假的,可如果是真的,我可要說你們兩句了。你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倆怎麼還那麼封建?馬上就要結婚了,提前住一塊算什麼大不了的事啊?當然了,我本來也一點不信你們倆還是清白的。因為你這個大色鬼是不會放過曉南姐的,記得第一次見你,你就抱住曉南姐啃嘴,嘖嘖嘖……就這還好意思說清白?」秦少秋聽得非常尷尬,哈哈一笑,轉移話題道:「那到底去政府招待所還是玉蘭大酒店?」

    許曉南笑瞇瞇地說:「就去政府招待所吧,不是不花錢嘛。」陳紫萱拍了她一下,道:「真是人家的好老婆啊。這還沒過門呢,就給人家省起錢來了。」

    十分鐘後,政府招待所某個豪華大床房內,許曉南去洗手間洗澡,秦少秋與陳紫萱坐在沙發上聊天。

    陳紫萱神秘兮兮的說:「你贈我的那個寶珠,曉南姐知道嗎?」秦少秋搖搖頭,低聲道:「這個珠子除了你跟我,還有那個貧困戶,沒有第四人知道。」陳紫萱衝他嫣然一笑,道:「如果你知道這個寶珠的價值,你會因為沒有送給曉南姐而是送給我而後悔嗎?」秦少秋聽得眼睛一亮,道:「你找專家打聽出它的價值來了?」陳紫萱先搖頭後點頭,道:「我托關係找了省裡最有名的珠寶鑒定專家,卻沒一個能辨別出來。有人說是在高溫下異變的藍寶石,有人說是螢石、也就是古代夜明珠的本體,但都與那顆珠子的特性相差甚遠。」

    秦少秋凝神聽她敘述。

    陳紫萱道:「後來,其中有一個專家,他把珠子的照片通過互聯網發到他老師的電子信箱裡,請他老師辨認。他老師是故宮博物院研究員、珠寶鑒定專家,好像還是什麼中國社會科學院的研究員,反正頭銜一大把,據說研究珠寶是很厲害的。他拿到照片後研究了一整夜,沒研究明白,第二天竟然直接飛到了省城,讓我帶著珠子趕到他下榻的酒店,他要現場鑒定。」

    秦少秋越聽越有意思,笑呵呵地說:「繼續說。」

    陳紫萱道:「我把珠子拿給他,他拿到手裡以後,一下子就驚呆了,好半天沒說話。過了好久才醒過神來,先按著徒弟訓斥了一頓,說他沒眼光,有眼不識金鑲玉,竟然把這種寶貝當成了螢石。他徒弟可是咱們省裡最有名的珠寶鑒定專家之一,算是個大人物呢,可是被這個故宮博物院來的老頭一頓臭罵,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

    秦少秋笑道:「那當然了,為什麼叫人家師傅啊?拜師之前,就要首先做好挨訓的準備。你別說沒用的,說正經的,那珠子到底是什麼質地,價值多少?」陳紫萱道:「你聽沒聽說過,古代有一種珠寶名叫玳瑁?」秦少秋想了想,道:「好像在什麼古典文學作品裡見過,是形容珠寶豐富多彩的吧?」陳紫萱道:「我來教你個乖吧,玳瑁的玳,是古代海裡一種形似大海龜的爬行動物,甲殼黃褐色,有花紋,可以做裝飾品,這種動物就簡稱為玳。玳瑁的瑁,是古代帝王手中的一種玉器,是有特殊用途的。兩者合起來,所謂玳瑁,就是一種特別珍奇特別稀罕的美玉寶珠。」

    秦少秋驚奇地說:「你說咱們這顆珠子是玳瑁?」陳紫萱道:「那個老頭說,真正的玳瑁,不是出自於玳的甲殼,而是玳體內生成的一種寶珠。這種寶珠生長速度極其緩緩,幾百年才長一點點,可以說是稀世奇珍,全世界也沒有幾顆,從古代流傳到今天的,更是一顆都沒有。」秦少秋驚得呆住了,道:「原來咱們那顆玳瑁是從大海龜肚子里長出來的?可是它為什麼可以發光啊?」

    陳紫萱很認真的糾正他的說法:「你說的不對,什麼從大海龜肚子里長出來的,沒聽我說是從玳的肚子裡生出來的嘛?玳跟海龜完全是兩碼事,玳只是長得像海龜。你個笨笨,海龜肚子裡只有海龜蛋,哪能生出咱們這種稀世罕有的寶珠?」秦少秋呵呵笑起來,道:「嗯,我說錯了。你快告訴我,那位從故宮博物院來的老專家,有沒有解釋,咱的寶珠為什麼會發光啊?」

    陳紫萱繪聲繪色的說道:「那個老頭是這麼解釋的,他說啊,玳,是傳說中一種具有靈性的稀有動物,存活年代跟龍啊鳳凰啊什麼的是一樣的,也能算是靈獸的一種。它呢,白天的時候,在海裡游泳捕食,到了晚上,只要有月亮出來,它就會爬到礁石或者海島上面,吸收月華星芒,就跟曬太陽的感覺差不多吧,不過它是曬月亮。它吸收的那些個月華星芒,都吸收到哪兒去了呢,就吸到肚子裡的那顆寶珠裡邊。久而久之,數百年甚至上千年下來,那顆寶珠吸收了足夠多的月華星芒,自然而然就會發光啦。」

    秦少秋聽得匪夷所思,很想笑出來,道:「真有那麼神奇?我怎麼聽著像是講神話故事呢?」陳紫萱橫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不信,所以那個老頭又給出了一種科學的解釋方法,我聽了覺得非常有道理。」秦少秋忙道:「那你快說啊。」陳紫萱道:「海裡有很多會發光的動物,這你知道吧?比如南極的磷蝦,還有一種叫提燈鮟鱇的魚,除了這兩種還有很多種。」秦少秋點頭道:「我知道啊,可是這跟咱的寶珠又有什麼關係?」

    陳紫萱道:「這些發光的動物,為什麼會發光?答案很簡單,因為它們常吃某些會發光的藻類與微生物,長期吃啊吃啊的,慢慢的它們體內就積聚了足夠多的發光的元素,所以看上去就會發光了。」秦少秋忽有所悟,道:「我明白了,你說的那種玳,也是經常食用這些會發光的藻類與微生物,體內慢慢積聚會發光的元素,然後它肚子裡的寶珠也吸收了那些元素,慢慢就會發光了。」陳紫萱點頭道:「就是這個道理,但是我更希望用第一個神話傳說來解釋它,因為那樣夠美夠浪漫!」

    秦少秋又問:「那麼……那個老專家有沒有解釋,珠子表面那層氤氳是什麼?」陳紫萱說:「他說那是寶珠感應天地精華、海浪潮汐規律而形成的,有點海市蜃樓的味道。」秦少秋當然不滿意這個解釋,心下尋思,既然是動物體內生出來的珠子,那多半跟珍珠的性質差不多吧,珍珠十幾年甚至幾年就能生出來,且表面有很漂亮的光暈,而這顆寶珠要孕育數百上千年,那麼它表面產生會動的氤氳也就可以理解了,道:「也就是說,那個老專家其實並不知道這顆寶珠的質地,只是覺得跟傳說中的玳瑁是一樣的?就認定它是玳瑁!」

    陳紫萱抿著嘴點了幾下頭,道:「我問他這顆珠子價值多少,他說以前從來沒見過,無法估價,但是,不說別的,就說珠子表面那層氤氳,再加上它會發光,就是價值連城。」秦少秋道:「價值連城這個說法太虛幻縹緲了,能說個具體數字嗎?」陳紫萱道:「當時我也是這麼問的,老頭想了想,說,這顆珠子要是拿到國際著名的拍賣會上,拍十億可能,拍一百億也可能,就看有沒有人喜歡了。」秦少秋早就預料到這顆珠子價值過億,聞言也不驚訝,只是內心稍微有點小遺憾:「這顆寶貝就這麼送給了陳大小姐,自己可真的捨得嗎?」陳紫萱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小腿一擺,秀氣的鞋尖踢了他一下子。

    秦少秋恍然醒過神來,失聲道:「啊……踢我幹什麼?」陳紫萱美眸微微瞇起,嫵媚的覷著他,道:「是不是後悔了?呶,你要是後悔了,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可以要回去。你選吧,是要這顆珠子,還是要我這個朋友。」說完,下頜微抬,高傲而審視的看著他。秦少秋破口大罵:「他媽的,你這是侮辱我。我既然已經送給你了,哪還有要回來的道理?別管它值十億還是一百億,我都不放在心上。」

    陳紫萱聽得莞爾一笑,道:「你知道嘛,你現在特別可愛。」秦少秋憤憤地說:「可愛又怎樣?」陳紫萱抿嘴一笑,兩腮現出兩個淺顯的梨渦,說道:「我想親親你。」秦少秋瞬間就呆住了,剛要問她真的假的,陳大小姐已經湊過上身來,不由分說,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秦少秋立時石化,還好這個吻突如其來,之前又沒有任何的調-情,所以才沒驚動小傢伙,要不然就會支起帳篷,當眾丟人的了。

    陳紫萱在他臉上吻了一口,又親暱的湊臉上去,跟他臉頰貼著臉頰。秦少秋可以完全感受到她臉蛋的溫熱滑膩,就跟上面塗了一層銀粉似的,別提多滑了,那種感覺爽得簡直沒法形容,整個人都飄到天上去了似的。陳紫萱眼睛看著洗手間的門戶,在他耳畔低聲道:「我沒別的意思,就只是想親你,別多想哦!呵呵。」說完這話,才坐回身去。

    秦少秋瞠目結舌的看著她,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在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她親我了,她竟然主動親我了!」心底另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在喊:「她為什麼不親嘴呢?」

    陳紫萱已經恢復正色,道:「我所有的資產財富加到一起,也不如你給我的這顆珠子值錢。」秦少秋暗想,我這也是慷他人之慨,賺個順水人情,如果這珠子真是我自己的,我未必會心甘情願送給你呢。陳紫萱道:「所以,我有必要重複當日在車裡跟你說過的話,我所有的一切,也都屬於你。」秦少秋訕笑道:「紫萱,你太……」陳紫萱道:「你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你是回家呢,還是也在這兒住?如果你想,我可以搬出去,留給你們享受二人世界的空間。」秦少秋道:「呃,你又來了,我不是那種人,我跟曉南清清白白,要等婚後才……」陳紫萱嗤笑道:「虛偽!」

    這天夜裡,秦少秋注定無法入眠,躺在床上,乾瞪著眼看著屋頂,卻怎麼也睡不著,興奮得要命,兩件事耿耿於懷:第一件,陳紫萱主動吻了自己,吻了就吻了吧,還讓自己不要多想,靠,都這樣了還不讓多想,這是自欺欺人還是故意挑逗自己啊?欺負老實人也不帶這樣欺負的呀。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就算感動於自己送她價值過億的寶珠,也有別的很多方式可以表達感激之情嘛,何必非要上嘴?這一上嘴,就算沒有曖昧關係,不也就生成了?就算她覺得這樣很平常很普通,不算曖昧,自己還覺得很曖昧呢。唉,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搞不懂。

    第二件,想不到稀里糊塗從古墓中得到的一顆珠子,赫然是傳說中的神奇珠寶玳瑁,而且價值上億甚至數十億上百億。這樣的蓋世奇寶,卻稀里糊塗的送給了陳大小姐,就算表面上顯得再大方再瀟灑,也完全掩飾不了內心存有的芥蒂。人啊,到底還是自私的,只不過有人能把這種自私隱藏得很好,讓人看不出來。

    他胡思亂想到半夜兩點多,這才睡了過去,睡著沒多久,只穿著一層薄紗睡衣的陳大小姐就從夢中走來,直接撲到他身上求愛,口稱「報答秦郎贈珠美意」。他連仰臥的姿勢都沒變,就跟陳大小姐做到了一處,情景之香-艷,是白日裡完全不能想像的。在這樣一幅活色生香的誘人場景中,他沒有堅持多久,很快就夢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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