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謹小慎微 77 文 / 野和尚
秦少秋走上前,歎道:「哎呀我的老哥哥,我可算活著見到你了。」紀飛聽聲音耳熟,側頭看去,一見是他,非常訝異,走下台階幾步,親熱的把住他的臂膀,叫道:「老弟?你怎麼在這兒?」秦少秋見那個女警官臉上現出愁眉苦臉的神情,知道她擔心自己把被她抓的事情告訴紀飛,心下好不得意,心說你個臭丫頭也有害怕的時候嗎,想要逗逗她,就對紀飛道:「唉,別提啦,我今晚差點活不了啦。」紀飛奇道:「這是怎麼說的?」
秦少秋見那女警官緊張兮兮的盯著自己,呵呵一笑,道:「我剛才來的路上啊,碰上個女土匪,抓住我就是一頓暴打,差點沒把我活活廢了。要不是聽說你是我的老哥哥,她還不放我呢。」
女警官聽得又是臉紅又是憤恨,斜眼瞪著秦少秋,口唇囁喏,好像在低聲咒罵著什麼,至於罵了些什麼,自然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了。
紀飛打了個哈哈,非常奇怪的問道:「女土匪?暴打?她還聽說過我?哈哈,你這到底哪跟哪啊?現在這朗朗乾坤的,還會有女土匪?呵呵,老弟你在開玩笑吧。」秦少秋笑道:「我就是在開玩笑。」紀飛咧嘴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一點也不好笑,聽得我稀里糊塗的。對了,你來幹什麼啊?」秦少秋道:「哦,是這位段警官邀請我來的,找我有要緊事談。」
紀飛瞥了那小段警官一眼,笑道:「好,好,既然你們還有事談,那我就先走啦。改天等你不忙了我請你吃飯。」秦少秋笑道:「咱們自己人,還客氣什麼?你走好。」
紀飛拍了拍他的手臂表示親熱,快步下了台階去。
秦少秋走上幾步,走到那女警官身邊,笑道:「原來是段警官,失敬失敬。」女警官哼道:「真無恥!」秦少秋奇道:「我怎麼無恥了?」女警官冷冷的說:「還說我是女土匪,你怎麼不說你是大嫖客?」秦少秋失笑道:「大嫖客?」女警官也懶得理他,柳腰一擰,轉身往樓門走去。秦少秋叫道:「段警官,多謝你今天手下留情。」女警官頭也不回的道:「哥屋恩……滾!」說完倩影已經消失在門內。
秦少秋望了她一會兒,自言自語的說:「這丫頭有意思。」想到今晚的遭遇,連連搖頭歎氣,可是轉念又想到張瑜等人的安危,心頭打了個突兒,忙摸出手機給他撥打電話。
張瑜很快就接聽了,沒等秦少秋開口,先緊張的問道:「秦老弟,你沒事吧?」秦少秋故作瀟灑的說:「我當然是沒事了,就是不知道你跟韓部長鄭所長怎麼樣,這不打個電話問問嗎?今晚可真趕上寸勁了……」張瑜鬆了口氣,笑道:「老弟你沒事就好,我們也沒事,我當時聽到外面聲音不對,趕緊通知了他們幾個,再想去通知你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對不起啊老弟,沒照顧到你。」秦少秋道:「呵呵,這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我知道你們沒事就行了。那今晚就先這樣吧,謝謝老哥你的熱情款待,改天容我做東一回。」張瑜自然答應下來,跟他客套兩句,電話就這麼掛了。
此時秦少秋才想到董麗麗,看了看未接來電,發現剛才車裡那個電話不是她打來的,而是張瑜打的,也就是說,董麗麗再也沒有催促過自己,看來還沒等急,這才略有心安,快步走出縣局大院,到外面攔了輛出租車,往她家別墅小區所在趕去。
那個段姓女警官回到樓上治安管理大隊的綜合辦公室,立時成為了一眾男警察的說笑對象。
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問道:「小段,怎麼還不回家?任務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段警官懶洋洋的說:「回家也沒事,還是單位熱鬧。」
又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警察笑道:「聽說師姐今晚大顯雌威,抓了一個嫖-娼分子,真是厲害啊,小弟佩服。」段警官素手一擺,笑道:「嗨,小事一樁,不值一提,哈。」那男警察問道:「師姐是用哪一招將他擒拿的?」段警官繪聲繪色的說:「那個笨蛋,還以為我是穿著制服提供特殊服務的女技師呢,上來就把我抱起來了。我不慌不忙,靈機一動,右腳往下一踩,就踩得他把我鬆開了。我再屈膝往他下邊一頂,他慘叫一聲,就徹底玩完了,嘿嘿,也就是兩招吧,僅僅兩招,他就變成我的手下敗將啦。」
眾男警七嘴八舌的笑道:「真厲害啊你!」「就是,這兩招可是使得精妙。」「哎喲,那個傢伙可慘了,還不給你頂廢了啊?」「想想就蛋疼,哈哈!」
段警官聽這些人說得粗俗,也不以為意,淡淡一笑,道:「那傢伙還不是普通人呢,說起來你們可能也聽說過,他就是……」說到這裡,忽然想起紀飛紀局長跟他的關係,自己要是把他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傳到紀局耳朵裡,紀局能饒得了自己?再說了,他也沒嫖-娼啊,至少沒有嫖-娼的事實,不過是跟自己鬧了個大誤會,自己要是把他真實身份說出來,不是讓他丟個大臉?冤枉了他倒是小事,倒顯得自己處事不公了,想到這些,就止住了沒有說下去。
眾人紛紛問道:「他是誰啊?」「難道還是個有來頭的?」「不會是什麼大領導吧?」「懸,我覺得也是領導。」
段警官撇撇嘴,道:「他狗屁不是,就是一個混蛋!」想到那個傢伙厚顏無恥的抱住自己的情景,兀自恨得牙癢癢,暗道:「姑奶奶長這麼大,就算跟人談戀愛,也沒被誰這麼抱過呢,你個臭不要臉的說抱就抱,把我當什麼人了?」心中後悔得不行,悔不該這麼輕易就放了他,怎麼也得狠狠教訓他一番再放吧。
秦少秋坐在出租車裡,冷不丁打了幾個噴嚏,打噴嚏所謂「一罵二想三念叨」,自己打了這是三個還是四個來著,到底是有人念叨自己呢,還是有兩個人在想自己?哦,是了,可能是董麗麗想自己了,便摸出手機,給她去了電話。
此時倒也不晚,十點出頭,縣城內大部分的年輕人還都沒睡,盡量多享受一下週末的休閒時光。
董麗麗也還沒睡,只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電話剛一接通,就不耐煩的道:「還來不來?不來我睡覺了。」秦少秋道:「都看見你們家小區門口了,你說來不來?」董麗麗哼道:「沒到家你說什麼廢話啊。到了再說吧。」說著不等他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秦少秋倒也不惱,把手機揣起來,摸出零錢備用,腦袋靠在座位頭枕上,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切,兀自有些鬱悶,想到剛才那個段姓女警花對自己小兄弟那狠狠的一頂,差點沒把自己疼得暈死過去,心中不無後怕,她不會給自己頂得硬不起來了吧,趁司機不注意,把手放到腿間摸了摸,還能感覺到幾分隱痛,不知道實際戰鬥力有沒有因此打折,心中也是怨艾不止,暗罵:「哪裡來的暴力女警花,說也不說一聲就沖老子要害下手,這他媽要是把老子頂得不能勃起了,老子下輩子就要你伺候了,不伺候就打你屁股,打得你聽話了為止!」
董麗麗家小區分西門與南門兩個門戶,南門進車,西門則只能進人。()秦少秋每次都是特意繞到西門,兜個大圈子去她家後門,就是怕被人發現行跡,這次也一樣,特意讓司機師傅停到西門,付車費後下車走進小區,如同做賊一樣的邊走邊四下裡望,看看周圍無人,就快走幾步,很快消失在了牆角黑暗裡。過了一會兒,便如同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了董麗麗家的後門所在。
他掏出手機給董麗麗打電話讓她給自己開門,可是當手放到後門上的時候,後門卻無聲無息的開了,心知是她早給自己留了門戶,便將手機揣起來,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他穿過狹窄的過道,繞過樓梯,鑽出門戶,小心翼翼摸到屋子正中,見偌大的房子裡只有客廳還亮著,但也不是燈光明亮那種感覺,而是微光閃爍,湊過去一看,原來客廳大燈已經熄了,正在放電視,電視屏幕寬大,因此反射出去的五彩光色就映得客廳裡一片微光,至於房子的女主人董麗麗,則正慵懶的側臥在沙發上,一手支著下頜,眼睛直勾勾盯著電視畫面,一動不動,好像睡過去了一樣,正是一副頗有意境的美人冬睡圖。
昏暗、微光、沉寂……氣氛有點詭異。
秦少秋側耳辨聽了下,樓上沒有任何動靜,一層也沒什麼聲音,看來家裡果然只有董麗麗一個人在,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堂堂正正的走到客廳裡,道:「寶貝,我來晚了,實在對不住。」說著把公文包放在沙發一角,一屁股坐在董麗麗腳底,就手握住她潔白滑膩的腳丫摸弄起來。
董麗麗斜他一眼,打了個哈欠,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秦少秋歎道:「你別提了,還真是差點來不了了,靠,差點折在公安手裡邊。」董麗麗一聽來了精神,問道:「怎麼了?」
她穿著一身粉色的棉質睡衣,上衣有好多的兜兜與裝飾圖案,下褲同樣繪了不少花色,這些花式巧妙的掩飾了她胸部與臀部的所在,縱然有內衣勒痕也被掩蓋了,所以無從分辨她是否真空上陣。
秦少秋把玩著她那玉一般白皙嬌嫩的美-足,道:「別提了,南河鄉委書記張瑜請我吃飯,末了又帶我去縣城南關一座會所放鬆。我以為就是洗洗腳按按摩呢,就跟他們去了,誰知道一到那,連技師都沒點呢,就碰上縣公安局掃黃,靠,最糗的你知道是什麼嗎?」董麗麗問道:「什麼呀?」秦少秋道:「最糗的是我把一個女警察當做穿著警察制服的女技師了—那個會所就是以制服誘惑為特色的,我看了幾個女僕啊學生啊空姐啊什麼的,沒看上,等她進來,我心說不錯啊,就點她吧,誰知道她一下子翻了臉,又是扣我手臂又是踩我腳的,最後還狠狠頂了我小兄弟一下。疼得我喲,當時就蒙了,然後就被大隊警察抓了。」
董麗麗聽得驚奇不已,坐起身來,似笑非笑的說:「你在說真事?」秦少秋道:「我靠,我現在都有點虛了,真怕她給我頂陽-痿嘍。」董麗麗見他吃癟,那可比聽見什麼笑話都開心,哈哈笑道:「活該,誰讓你把人家好好的警察當成是女技師啦,你這是活該!」秦少秋歎道:「然後我就被押到了公安局,後來好容易才被放出來,人家要是不放我啊,今晚上可就來不了了。」董麗麗想了想,蹙眉問道:「你說的那個會所,叫什麼名字?」秦少秋道:「我不知道啊,稀里糊塗就跟人去了,感覺應該挺高檔的。」
董麗麗道:「是不是叫鼎方軒?」秦少秋奇道:「我不知道啊,不過那棟小樓確實方方正正的。你怎麼知道的?」董麗麗自得的笑了笑,道:「我不僅知道它叫鼎方軒,我還知道它的後台老闆是誰,我更知道縣局為什麼掃他。」秦少秋怔了下,隨即一笑,道:「廢話,你是縣公安局長的兒媳婦,你什麼不知道啊?知道就說說,我正納悶呢。」董麗麗道:「你先去洗澡吧,過會兒再說。」秦少秋笑道:「你還給我賣關子?」董麗麗大喇喇的說:「廢話,你再不洗澡就十二點了,還睡不睡啊?」秦少秋攬住她的腰肢,曖昧的湊到她腿間深深嗅了一口氣,道:「好香……寶貝你洗了沒啊?」董麗麗反問道:「你說呢?」
秦少秋哈哈一笑,站起身道:「好,我去洗,你也別看電視了,回樓上等我去吧。」董麗麗橫他一眼,道:「你憑什麼管我啊?我本來要上樓的,你這麼一說啊,我偏偏就不動了。」說完又躺了回去。秦少秋知道她故意跟自己鬧彆扭,也不生氣,湊過去在她豐股上擰了一把,道:「那過會兒咱倆就在這大戰三千合。」董麗麗撲哧一笑,道:「你還行不行?不是被人家女警察打中要害了嗎?」秦少秋道:「行不行要試了才知道啊。」董麗麗不耐煩地說:「哎呀快去快去,少跟我廢話……」
秦少秋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董麗麗已經不在客廳裡了,電視已經關了,客廳裡漆黑一片,笑了笑,折身上了二樓,走到二樓樓梯口右手邊,果見門開著,董麗麗卻不在屋裡,非常納悶,四下裡轉了轉,沒見到她的身影,低聲喚了幾聲,也沒人應聲,暗想難道她不在樓上,愣了一會兒,轉身下了樓去,站在樓梯上衝一層低聲呼喊:「麗麗……寶貝……麗麗……」還是無人應聲。
這可把他驚到了,定了定神,輕手輕腳的摸到一層地板上,慢慢走了幾步,再次呼喚她的名字,剛喊兩聲,忽聽身後某個角落裡有人叫道:「喊什麼喊……」
正是董麗麗的聲音。
總算找到她,秦少秋鬆了口氣,回頭道:「我還以為你讓人抓走了呢。」董麗麗從後門通道那裡走過來,道:「誰沒事抓我啊?我去關了下後門,你這個傢伙,進家從來不鎖後門,還給誰留著門呢?」秦少秋走過去,藉著微弱的夜光走到她身前,一把將她嬌柔的身軀摟進懷裡,道:「真是把我嚇壞了,還以為洪國防那個老淫-棍又來了呢。」董麗麗被他抱了一會兒,慢慢把滑膩的俏臉貼在他臉上,柔聲道:「你在擔心我?」秦少秋反問道:「你說呢?我樓上找了樓下找,半天沒人答應,真是嚇壞了,你下回幹什麼提前跟我說一聲。你這個主人不在家,我這個客人可是心虛啊。」
董麗麗素手滑落到他腿間,從浴巾下面摸進去,曖昧的問道:「到底打壞了沒有?」秦少秋被她溫熱滑膩的纖手握住後,很快來了感覺,迅疾發生了物理反應,嘻嘻笑道:「看來是沒壞。」董麗麗再沒說什麼,纖手把玩起來,似乎頗有點樂此不疲的味道。秦少秋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柔聲道:「你不會就想在這做吧?我的股長。」董麗麗用動作回答了他的問題,抓著小少秋往自己身前湊來。
秦少秋自然不會跟她客氣,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邊品嚐她香甜的丁香,邊上下其手。二人就站在地上親熱起來,瞬間打得火熱,眼看著一團熱火在兩人中間升騰起來。
秦少秋很快就忍不住了,捧著董麗麗精緻的臉頰,把她一張美艷絕倫的俏臉捧回到自己面前,在她紅潤的口唇上大力親了兩口,道:「寶貝,我想要你!」董麗麗撒嬌道:「不行,還沒感覺呢。」秦少秋說:「可我現在就想要了你……」董麗麗邊回應他的熱吻邊膩膩的道:「不可以……還沒濕。」秦少秋道:「我不信。」董麗麗大手在他赤著的胸脯上來回亂摸,嬌聲嗲氣的說:「不信你摸摸啊。」
秦少秋就真的去摸了。過了會兒,只聽董麗麗膩膩的問道:「是吧?還沒濕,你想進也進不來。」秦少秋一眼瞥見旁邊餐廳裡那張長大的大理石餐桌,心裡有了邪惡的念頭,道:「想濕還不簡單。」說完側過身去一手攔在董麗麗後背,一手勾在她膝彎,兩臂一較勁,已經將身材高挑的伊人橫抱在空中。
董麗麗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打橫呆在了半空中,只覺得刺激而又新奇,好奇的問道:「你要幹什麼?」秦少秋笑道:「馬上你就知道了。」說完這幾個字,抱著她走到餐桌一端,已經把她放在餐桌上。董麗麗已經略微猜到些什麼,卻不敢確定,試探著問道:「你要在餐桌上……」秦少秋也不跟她廢話,兩手徑去扛她的腿。
董麗麗仰臥在餐桌上,嗔道:「你在這弄,明天我還吃不吃飯了?」秦少秋故意裝糊塗道:「咦,咱倆在這親熱,關你吃飯什麼事了?你餓了嗎?」董麗麗閒出一隻手,在他耳朵上擰了兩把,道:「少給我裝蒜,我是說,餐桌是吃飯的地方,你在這上面做,弄髒了桌子怎麼辦?」秦少秋笑嘻嘻的親她一口,道:「不會弄髒的……」
過了幾分鐘,董麗麗忽然語氣曖昧的說道:「人家要是知道你這個縣委第一秘書,專愛吃女人那兒,你還有臉見人嗎?」秦少秋停下來道:「男女情愛,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只要彼此快活就行,誰管你吃哪兒?是男人都好這一口兒,誰也別說誰。」董麗麗道:「我看不只是男人都好這一口兒,是所有的雄性動物都這樣。我常瞧見,小區裡的公狗,只要看到母狗就湊過去,湊鼻子聞人家母狗那兒,聞得不過癮就舔,嘻嘻,你也一樣。」秦少秋笑道:「你戲弄我沒事兒,可別把自己形容為母狗啊,哈哈。」
董麗麗惱羞成怒,罵道:「你給我滾!」秦少秋笑道:「我現在要是滾了,你該不樂意了。」董麗麗捏捏他的手,撒嬌道:「別吃了,給我吧。」秦少秋笑嘻嘻直起身道:「微臣謹遵懿旨!」說著欺身近前……
沒一會兒,就響起了婉轉的叫聲。這聲音不僅在餐廳裡迴盪,還在客廳裡引起了回聲。
秦少秋享受著董麗麗這等年輕高貴的大美人,很難不恃寵而驕,學她剛才的語氣問道:「人家要是知道你這個縣林業局局花,叫起來叫得這麼放蕩,你還有臉見人嗎?」董麗麗聞言也不說話,只是伸手過去,在他大腿外側重重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