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49 還是無題 文 / 幽藍貝貝
就這樣,我們的御風大睜著眼睛一直發呆到了天亮……
「無憂宮主,主子他不是有什麼……」守在門外一夜都沒有看到無憂離開的絕命終於有些按耐不住了,他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跨進來,原本想要出口的話全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生生地嚥了回去,這是個什麼情況,自家的主子還沒來得及收回輕撫著無憂宮主髮絲的手,而無憂宮主卻沉睡毫不自知,一隻手還搭在了自家主子的腰身,御風神色一凜,冷冷地掃了尷尬的絕命一眼,隨後飛快地點了無憂的昏睡穴。
「絕命你好大的膽子!」御風想要把無憂的手拿開坐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拿不開她的手,無奈,只好憋屈地重新躺在那裡,微微側身怒視著憋笑憋到腸胃錯亂的絕命,良久,御風無奈地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釋放出的威壓也少了一大半,終是苦笑一聲,淡淡地開口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無憂就是小笨的,如果不是小笨,你不會放心任何一個異性接近我。」御風一揮手,將軟軟的被子重新蓋在了無憂的身上。
「屬下也只是猜測,實在是事情太過詭異,屬下不敢妄下斷論,之前的小笨,清爽可人,有時會很霸道很強勢,為人直爽,和屬下等也毫無嫌隙。而本該是小笨的慕清幽,自從解了毀顏丹之毒後,性情大變,不但視屬下等為狗奴才,而且,屬下發現,她曾幾次在主子的杯中下媚/藥……」絕命單膝跪地,一字一句地說著。
「其實,在她當日當著皇帝和群臣的面對我說『我回來了』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是她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模樣,但是骨子裡的東西不會變,也許是母妃留給我的鎖魂血玉,在小笨因為毀顏丹毒發生亡的那一刻鎖住了她的靈魂……」御風揉揉地輕撫著無憂的髮絲:「戀無憂,戀無憂,無戀無憂,這是對我絕望了嗎?」看著沉睡中的無憂,她依然是那麼的讓他移不開視線,「知情不報,自去領罰!」御風淡淡地說了一句,也沒有看絕命一眼,但他知道絕命是憋著笑離開的,輕歎一聲,御風的手,握住了搭在自己腰間的小手,冰冷的小手讓他止不住得心疼,這丫頭,什麼時候拿回了血玉鐲,還真是厲害的丫頭,御風輕笑,另一隻手細細地描畫著她的柳眉:「為什麼是泠,左邊的三點代表著你之前流逝的眼淚,今後再也不要你為我哭泣了。」
一滴溫熱的淚自無憂的眼角滑落,輕輕地吻去了那溫熱的眼淚,御風柔柔地開口了:「昏睡穴都點不了你很久,看來你這丫頭,勢必要凌駕於我之上了。」
「幹嘛不要我聽到?」無憂睜開了眼睛,淚眼婆娑。
御風摟著無憂,伸出手握緊了她的手,十指交/纏在一起,緊緊的。
「你回來了,我就不會讓你離開。」御風柔聲說道。
「我這次高調回來,就沒打算離開。」無憂柔聲回答了一句。
「小笨……」御風輕聲喚道,望著此刻無比妖嬈的她,癡癡的看著,凝望著。微微傾身,唇便是相印在了一起……
紗幔被放了下來,滿室旖旎,春/光無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累極的無憂悠悠地醒了過來,看著一臉邪魅笑容看著自己的御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有沒有弄/痛你?身子還好吧?」其實御風還是有一絲窘迫的,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心愛的人,他也就釋然,滿懷憐惜和疼愛的問道。
「已經沒事了,就是還有些腰酸背痛的,你爹今天還要我今天進宮呢,我堂堂無極宮宮主現在怎麼可以是這種熊樣兒。」無憂回答著,轉眸嗔怪地瞪了御風一眼,誰叫這個傢伙壓根不知道節制呢?她就知道,一旦讓這只白兔開葷了之後,遭罪的一定是她。
看到無憂一臉「都是你的錯」的可愛模樣,御風卻是癡癡的笑出了聲來。「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無憂氣急敗壞地說著就要伸手摀住他的嘴。御風哪裡還會給她這個機會呢,伸出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稍稍一用力就將她給禁錮在了懷裡,還不等無憂開口說些什麼,唇已經是印到她的唇上了。
盡情地吮/吸她口中的芬芳,帶起她的香舌共舞,手也如彈琴一般在無憂那光滑潔白的身體上四處點火,瞬間,周圍的溫度便是開始不斷的往上升,兩人的身體也是開始發熱了起來,待得無憂的思緒微微轉醒的時候,已經是發現某位開葷的白兔又欺身而上了。
輕輕地推了推壓著她的某人。
「風……別鬧了……待……待會兒還要……」無憂被御風弄得話都說不全了,可是那一絲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想著待會兒進宮不要出醜才好。
「不去了,老頭子就是不懷好意,不理他。」此時的御風忙的要命,抽空說了一句,說完便再接再厲。
在無憂的理智也被完全吞噬了之後,轉眼間,便再度是滿室旖旎,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