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凌晨醉酒 文 / 小企鵝的肥翅膀
「你既然知道這點,就該對劉子健好些。,我看他平時上班的時候呼風喚雨的像個領導似的,跟你在一起還是附小做低的,也算是不容易了。」我笑著對侯玲說道。
「男人疼老婆也是該的。」侯玲捂著嘴笑了起來,「今天我不買自己的衣服。」
「那你逛什麼?」我不相信的看著侯玲,她也算是個敗家娘們,非常喜歡買衣服買首飾的,從她的嘴裡說出自己不買東西,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看就行,我送你一身衣服,從頭到腳,我包了。」侯玲故作豪邁的說道。
「你發燒啦?」我越發的不敢相信,侯玲今天確實奇怪。
「什麼跟什麼啊!我要請你當伴娘,你以為我錢多燒的啊?」侯玲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一聽,這也才笑了出來,「好啊,日子可定了?我看我要攢錢給你包紅包了。」
侯玲伸手點了點我的額頭,「日子暫時還在商量呢,反正也就差不離那段時間,這段時間我恐怕要忙起來了,我們準備主要在煙京辦,兩邊父母都不在這邊,婚禮什麼的都是靠我們自己置辦了。梅梅,我在這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從上學開始我就把你當姐妹看,你可要幫幫我。」
「說什麼幫不幫,你對我怎麼樣我還不知道?你有什麼事用得上我的,一句話,我肯定鞍前馬後!」我連忙表態。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咱們先逛街吧。」
侯玲自然是不會自己不買衣服的,為了接喜氣,我們一人選了一套紅色的裙子,我的是及膝蓋的,蓬蓬裙,她的是曳地長裙,我就做伴娘裙穿,她當敬酒裙穿。
侯玲還要給我選鞋子,我不好意思,便說自己去買,拉了半天,她也就罷了。
這一天我倒是過得十分開心,也把公司裡的事啊,什麼沈暉什麼白雲飛,伍清河周妮娜那干人全都拋到了腦後,衷心的為侯玲即將到來的婚禮感到開心和祝福。
晚上回到家,看著袋子裡的紅裙子,心中感慨萬千。
侯玲和劉子健真的走到圓滿了,當年他們還是經過我和沈暉相識的,沒想到我和沈暉沒走多長的路就散了,他們倆倒是苦盡甘來,修得一世的緣分。
明天再休息一天,就是招標的日子,我有些緊張,緊張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多事,白雲飛擺明了其實並沒有把我的工作放在多重要的位置。
這麼一想也就輕鬆了些,我決定洗洗睡覺。
剛收拾好上床,手機就又響了,我有些奇怪,難不成白雲飛又要給我遙控指揮?
我打開一看,卻有些驚訝,那是沈暉的號碼,雖然沒存,但是他找過我兩次,我已經深深地記住了。
不過現在我已經能夠很平和的對待他了,也就接起了電話。
我沒有吭聲,等著他先說話,沒想到他也一直不說話,不知道他也是在等著我先說話呢,還是不好意思先開口?僵持了大概有三十秒,我終於耐不住性子,率先問道,「你好?」
「嗯。」
「……」我這麼客套的問他,他只是恩了一聲,這麼曖昧不明的態度,其實是我應該迴避的。畢竟伍清河跟我說的那些故事,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
「梅梅……」
「沈總什麼事?」一聽到他這麼喊我,我立刻答道。
他大概也知道我想撇清和他的關係,在那頭尷尬的一笑,「江秘書……」
「嗯,我是呢,沈總找我有事嗎?」
「那個……今天清河去找你了?」沈暉終於問道。
「啊是……」既然他都問出來了,說明他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我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她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問我煙京的風土人情罷了,還想再逛逛。」
「哦。」沈暉愣了一下。
「沈總還有別的事嗎?」
「後天就要招標了。」沈暉好像沒話找話似的。
「是啊,你們恆牌一定準備的很充分了,而且你們資金實力很強,很佔優勢呢。」我笑著說道。
「梅梅,這幾年你都和白雲飛在一起嗎?」沈暉突然問道。
「……你……你為什麼這麼說?」我一下子火了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見你跟在他身邊,一直幫他忙,他似乎也很倚重你,我想,也許你們一直在一起。我知道,當年他就很照顧你。」
「沈暉!」我打斷了他,「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走了這幾年我一直認真的學習,年年靠著勤工儉學拿獎學金撐下來的,畢業了我才在這公司遇到白雲飛,我是正兒八經應聘進來了,沒走半點後門!在公司我也是只做自己的工作,你不要把我想歪了,以為我江梅梅離了你就活不了!」
說完這段話,我就把電話掐了,也許是太過氣憤,再加上說這段話也太過用力,掛完電話我幾乎筋疲力盡了。
我都忘記了流眼淚,我只是太生氣了,沈暉,這可是沈暉,就算我們沒在一起,難道我們不是曾經共同患過難嗎?他難道不能瞭解我的為人嗎?為什麼要那麼看低我?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想到自己年幼便失去父母,跟著奶奶過了這麼些年,沒
想到奶奶也走了,好不容易和沈暉走到了一起,本想著和他共同承擔他家的落寞,他卻先我一步承受不了離開了,這些我都默默地去接受了,為什麼連他都要這樣瞧不起我?難道我真的是這樣的人?
這麼一想,我不由得心酸極了,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再也忍不住,全部滴落下來。
我捂著被子哭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乾脆放聲哭了出來。好像把這些年的委屈,難過,不堪,全都隨著這眼淚沖刷出來。
哭了一會,覺得渾身沒勁,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想睡到一半,卻聽到有人在敲門。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做夢,清醒過來卻真的發現是有人在敲門!
我不禁奇怪,我的房間怎麼會有人敲門?
我這是合租房,外面的客廳大門是公用的,進來要從那道門,我真正意義上自己的門是我的這道房門,我也沒有邀請任何人來過這裡,包括侯玲,難道是隔壁的小情侶倆找我有事?
我狐疑的起身來開門,只見門外站著的真的是隔壁的女孩子,她臉上睡意朦朧,有些不耐煩的蓬著頭。
「你找我有事?」我擠出一個笑容來問道。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外面有人找你,我沒開門,你去看看是不是你認識的人。」她說完就回自己房間了。
我連忙走了出去,對著貓眼一看,只見白雲飛站在門外,氣定神閒的等著我。我一把拉開了門,吃驚的問道,「白總,您怎麼來了?」
白雲飛看了我一眼,臉上既有嫌棄又有驚奇,奇怪的表情,「你電話打不通,我只能找過來了。」
他說著,就往裡進來了。
我不想讓他站在客廳跟我說話,畢竟旁邊還住著人,只好將他讓進了我的房間。
房間裡只有一把椅子,我指了指,他就坐了上去。
這時候我才發現,他一直盯著我的臉在看。
「我臉上有東西嗎?您在看什麼?」
「哭了?」白雲飛臉上帶著戲謔問道。
我對著旁邊的鏡子照了一下,這才發現兩個眼睛腫的核桃似的!囧的不知道往那裡藏才好,這時候發現自己穿的也是衣衫不整!好在剛才睡覺的時候是哭累了,並沒有脫衣服。
「你好好地又有什麼傷心事?哭成這樣?」白雲飛毫不客氣的接著問道。
「沒有。」我只能無力的答道,迅速的到衛生間去洗了把臉。
回來以後,我想打開手機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卻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白雲飛聳了聳肩,「我都說了,你手機打不通。」
「啊……沒電了,我睡著了,所以不知道。」我趕緊插上了電源,這才打開了手機,只見滿屏的未接來電!打開一看,一半是白雲飛的,還有一半……是沈暉的。
「怎麼?除了我給你打電話還有別人?」白雲飛的眼睛銳利的像一把鋒利的刀刃,一瞬間就看出了我的小動作-#~妙筆閣?++
「沒有。」我還是只有兩個字的答道。
「你今晚狀態不對,不過應該和我沒關係吧?這麼看來……是……那個沈暉?」白雲飛不依不饒的說道。
「白總,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您這個點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我無力再去敷衍他,語氣變得僵硬起來。
「不是跟你說了,打不通你電話,所以找過來了嘛。」白雲飛笑著說道。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我一直只顧著看自己的形象了,沒工夫去注意他,這會子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兒,再迎著燈光一看,只見白雲飛兩頰緋紅,似有醉態,怪不得他一進來就立刻坐到了椅子上再也沒起來了。
「白總,您喝酒了?」
「沒有。」白雲飛也開始運用二字訣,但是語氣已經明顯的遲鈍了起來。我每天0.01準時更新啊,尼瑪剛剛來看發現存成了明天的0.01,我真是豬……幸好上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