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身在詩中而不覺 文 / 旋律陽光
「哈哈,我說夏姐,你小的時候,主席對你要求很嚴格嗎?
「可不是嗎?父親不但對我們的成長關懷備至,而且對我們的學業要求也是很高的。好了,咱們就不要說他了。張兄弟,據我所知,在華夏歷史上,有不少文人墨客寫了很多讚美牡丹的詩詞,難道你小子沒有嘗試著也來一首?」
「夏姐,這樣吧,既然兄弟我已經做了一首歌詠『花相』芍葯的《南歌子》,為避免人家『花王』不高興,俺就再來一首歌詠『花王』牡丹的《南歌子》吧。兄弟現在已經胸有腹稿,姐姐想不想聽?」
「當然想了。我說張兄弟,你真是個奇才啊,這麼短的時間,能夠隨口吟來,實在是太難得了。」夏琳說道。
「我這人有個毛病,一見到美女,就會文思泉湧,尤其是面對姐姐這樣難得的極品女人時,出口成章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哈哈!你小子奉承女人的本事,實在是太高明了,而且,在讚美女人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自戀一把。張大詩人,咱就別磨蹭了,趕緊出口成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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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聽好了,兄弟的這首南歌子,名曰《賞牡丹》:才見柳報春,又聞夏琳香。懷中美人有芬芳,勝似洛陽城裡花中王。夏姐,你老人家對這首《南歌子》感覺如何?」
夏琳道:「這首詞堪比剛才那首《賞芍葯》,的確也是一首好詞。第一句講的應該是,春暮之時,柳樹發芽抽絲,將春的訊息,傳報給人們:春天來了。第三、第四句講的應該是,懷中的美女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她的美麗勝過洛陽城裡的牡丹花王。只是這第二句的『夏林香』,是何種植物,姐姐就不清楚了,還望張兄弟明示一二。」
「這首詞裡面的『夏琳香」,並不是一種植物,而是一位絕色美人。這首詞的字面意思,大致與姐姐說的差不多,但這首詞還有更深一層含義,卻是姐姐所沒有理會到的。」
「哦,那就請張兄弟解釋一下好嗎?」
「當然可以了。前兩句的意思是,詩人剛剛與柳姓女子相見,現在又與夏姓女子相擁。後兩句的意思與姐姐理解的差不多,即懷抱中的女子體香陣陣,泌人心脾,她的氣質和美貌勝過洛陽城裡的牡丹花王。」
「哦,按照你的解釋,這『柳報春』中的柳,指的是一位柳姓麗人;而這『夏林香』中的夏,則指的是另一位夏姓美女,這麼說來,張兄弟這首詞是採用了劉禹錫以物擬人的手法了。」
「夏姐說得不錯,的確如此。不過,夏姐難道沒有聽出自己已經身在詩中了?」
「張兄弟,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身在詩中了?」
「我的意思是,姐姐已經身在詩中了,你難道沒有感覺到?」
「哦,『才見柳報春,又聞夏林香』,夏林香,夏琳,啊!張兄弟,你的意思是,這詩中說的不是夏林香,而是夏琳香了?」
「夏姐說得不錯,裡面的夏琳的確是姐姐你。怎麼樣?姐姐喜歡嗎?」
「喜歡個屁!我問你,既然我是那個『夏琳香』中的夏琳,那『柳報春』中的柳,一定是柳巖那個臭傢伙了吧?」
「姐姐好聰明,一點就明。哈哈!」
「好你個臭小子,你剛才原來是去見柳巖了?」夏琳故作不滿道。
「夏姐姐,咱別生氣好嗎?我從下面上來看你們,首先要經過柳姐的房間,你說,我能不先到她的房間看她嗎?」
「臭小子,你是不是先去看她,那是你的自由,與我何干?再說了,姐姐肚子裡能撐船,才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呢。」
「姐姐肚子裡能不能撐船,俺不知道,但姐姐肚子裡能容得下小孩子,兄弟倒是清楚得很。既然姐姐那麼大度,幹嘛還要生氣呢?」
「你個臭傢伙,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問你,這深更半夜的,在人家女孩房間裡呆了那麼長時間,你小子是不是幹壞事了?」
「姐,你看兄弟是那種幹壞事的人嗎?再說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兄弟能幹什麼壞事嗎?」
「去你的,這深更半夜,伸手不見五指的,能叫光天化日嗎?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和她那個了?」
「姐,你說的『那個』,指的是什麼嗎?」
「臭小子,給姐裝糊塗是吧?」
「哪能呀!你老人家就是借俺一百個膽子,兄弟也是不敢的。我是真的不清楚,要不姐姐給咱提示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