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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 你到底是誰(二更求訂) 文 / 夏太后

    「乖」當然要乖,乖你的頭。m.樂移動網

    南宮絕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正要揪出被千漓漠咬住的小糖條,卻見他正對自己放著小毒箭,生生的又被逗笑了。

    這模樣,是越來越不像千漓歌了。

    「不要,還是好苦!」一看南宮絕的動作,千漓漠便本能的摀住嘴巴,生怕那唯一的小糖條也被她沒收了去,嘴裡含糊不清的開始拚命的往下嚥。

    南宮絕點了點他的額頭,光滑皮膚入手觸感極好,配上他那張越發顯得魅惑的臉,單單看上一眼,便能讓人沉迷其中了。

    「萬大夫說了,甜食吃多了不利於消化,還是少吃為妙!」

    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吩咐好下人將千漓歌照顧好,南宮絕便走出了寢宮,如此一折騰,又過了足足三日,眼看著,離除夕之夜僅剩下三日的時間了。

    「主子,屬下已經查到範疇帶著北疆的部下進入了皇城,秘密與趙青江這隻老狐狸見過面,他們那邊只怕是做好了十全的準備……」

    這幾日,風一直在暗中觀察趙青江府上的情形,卓太醫死前的話,不是無據可尋。

    如今的京城中,任何風吹草動,都將帶來無法估量的暴風驟雨。

    因此,第一個人都顯得小心翼翼起來。

    風卻有些不懂了,為何主子任何布屬都沒有安排,只讓他和雨密切關注宮裡和趙家的動向,難不成,趙家會圖謀稱帝?

    這話說起來也不通,趙家就算有這個膽子,只怕也沒這個力量,趙家世代臣,南啟的兵馬,眼下掌握在夜景玄的手裡,說到底,還是主子在掌控南啟的大局。

    「到底來了!」南宮絕勾唇一笑,範疇這人做事警慎,到這個節骨眼上才到,擺明了就是揭桿起義的時候了。

    「殿下,要不要通知夜將軍?」風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雖說這是南啟的內亂,不應該拔及北疆,但眼下的情形可是千鈞一髮,容不得有一絲閃失。

    南宮絕一旦落馬,等待她的將是萬劫不復。

    「不必!」抬手,制止了風的話,雙目一瞪,似乎對風的多事有些不滿。

    遠處一聲犬鳴,兩隻龐然大物正由伺養的下人引著往南宮絕的方向奔了過來,遠遠的,南宮絕衝破雷和閃電招了招手,那兩隻動物,便像是通曉人意一般,欣喜的狂奔了過來,圍著南宮絕左右的蹭動著。

    「看來,你們是想吃肉了!」輕笑,讚許的摸了摸正向她邀功的藏獒的腦袋,反身一跨,騎著其中一隻身形較更為強壯的藏獒出了太子府。

    一路奔至西郊港口碼頭,一揮手,翻身跳下藏獒的身體,半瞇著眼望向那名即將撐船離去的男子。

    今兒個的碼頭是出奇的靜,微風吹拂著岸邊的蘆葦,涼嗖嗖的冷風從北方席捲而來,將藏獒身上金黃色的毛髮吹得翻飛舞動。

    南宮絕手指那唯一停渡的船隻,眼中殺氣一現。

    藏獒立即會意的揚起前腳,先是往後退了兩小步,再猛的衝刺,『嗖』的一聲躍上了那即將離去的船隻上,整只小船由於體型龐大的藏獒的到來,而劇烈的搖晃著。

    原本立在船頭的撐船男子不解的回頭一望,一張俊秀的臉上立即湧起了驚恐之色,他驚叫著跳入水中,沒命的往岸上游去。

    卻不想,藏獒的水性極好,見男子已經落水,它亦立馬划動四腳,緊追不捨。

    「救命,救命……有狼……」男子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物種,像失了魂似的往岸上跑,瞥見靜悄悄的碼頭居然有一人背手而立,也來不及看清來人是誰,便驚恐的趴在了她的腳下,雙手緊緊的拽住了來人的袍擺,哀求道:「救我,救我……」

    南宮絕輕輕的笑了,一個眼神,藏獒立即甩干了身上的水珠,虎視眈眈的原地不動的盯著男子。

    「趙公子,這是急著要去哪裡?」清冷的聲音像一道刮骨的冷風一般,吹進他的耳朵裡,趙碩的臉色扭曲的驚恐抬頭,入眼的竟是一張似曾相識的冷艷的美。

    他像是著了魔一般,立即收回了原本拽住南宮絕袍擺的手,瘋狂的爬起來拚命的跑著。

    卻是,被藏獒一躍撲倒在地,金色的毛髮幾乎將男子的整個身體都罩了起來,鋒利的牙齒微微有唾沫流出,溢了男子一頭一臉。

    他只覺得天玄地轉起來,害怕的幾乎想一頭撞死算了。

    但他卻捨不得死,他不能死……

    美好的前程在等著他,他怎麼能死?

    「哦,本宮知道了,趙公子這是要去西域,聽聞西域勝產邪門歪術,你在本宮身上施下的咒蠱,那可真是厲害的很!」

    她明明笑得一臉平靜,卻不知為何,那笑容落在趙碩的眼中,卻成了可怖的凶像。

    這一刻,他幾乎想跪地求饒,帶著哭腔的哽咽聲中,是他的哀鳴:「殿下,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一定是西川胤紫那傢伙陷害我……」

    所謂的賊喊捉賊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本宮何時說過西川胤紫?趙公子果然深思遠慮,嘖嘖嘖……本宮如何誇你才好?」一步一步的走近趙碩,纖長的手指猛的扣住了他的下顎,看著那張還算清秀的臉,心裡卻是噁心至極。

    他一定不知道,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搖尾乞憐和貪生怕

    死,而趙碩正好兩樣兼得。

    「殿下……我招,我什麼都招,求殿下饒了我!」趙碩已經嚇得哭了起來,眼淚鼻涕流得到處都是。

    便在這個時候,藏獒從鼻吼出發出一聲低吼,似乎也同它的主人一般,對這種低賤的人抱以極度的蔑視。

    「招?本宮沒讓你招,不過你既然想招,便隨本宮回去,慢慢的細說吧!」

    又是無情的一甩,趙碩疼得下顎都要掉了下來。

    他如何也想不通,南宮絕是如何知道他要前往西域,若說他的事是西川胤紫招認的,那麼……她就不急著問他要解藥麼?

    帶他回太子府是何意思?

    趙碩嚇得渾身僵硬,哪裡還敢多問出聲,只得被南宮絕隨意的搭在了藏獒的身後,一路顛簸的回到太子府。

    喬子隱等了南宮絕一天了,見她居然騎著藏獒回來,心中疑惑,上前一看,在那藏獒的後頭,竟有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

    他的眼中雖然極度的驚恐,但仍舊掩飾不住他清秀的面容。

    喬子隱的心裡隱隱有些酸澀,想來南宮絕的口味真是不少,每每出門,都要帶個男人回來,心裡堵著氣,臉上便沒有了好臉色。

    「爺到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風花雪月,子隱算是服了爺了!」轉身,朝著南宮絕翻了個白眼,想到自己再一回充當了急不死皇帝的小太監,心裡是越加的不舒服起來。

    破雷將男子放下,便乖順的獨自走開了。

    「自然,人不風流枉少年!」輕笑,牽子喬子隱的手,故意順著他的話,讓他繼續吃著小酸醋去。

    風從暗處出來,收到南宮絕的眼色,立即將趙碩帶了下去。

    「爺……」這一回,喬子隱是真的生氣了,一跺腳,便甩開了南宮絕的手,賭氣衝出了太子府,跳上馬背便往十里外的水壩去了。

    真是沒有良心的,枉他一次次的替她擔憂,卻不想,她居然還有心思在外頭風流快活。

    轉身間,又過了兩日,眼看著,明晚便是除夕之夜了,整個南啟的京都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死沉,家家戶戶緊閉門窗,生怕流露了一絲喜慶,而招來殺身之禍。

    南啟帝病危的事,似乎也成了每一個南啟百姓心中的結。

    他們一方面希望南啟帝好起來,另一方面卻又奢望世間真的再跳出一個品德兼備的二皇子,好頂替南宮絕的太子之位。

    而這一夜,最矛盾糾結的人,卻還不是南啟的百姓,而是此時已經能下地行走的住在南宮絕寢宮的千漓漠。

    只剩最後一天了,按照原定計劃,今晚若不下手,只怕便沒有了機會。

    正在這時,馮公公在外間輕咳了一聲,尖著嗓子道:「千侍君,老奴送藥來了!」

    千漓漠整個人彈跳了起來,腦袋一轉,陰沉了一天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立即道:「進來!」

    說罷,也不像從前那般將送藥的奴才趕走,還主動接過藥碗,笑嘻嘻的將馮公公送了出去。

    馮公公莫名其妙的受了一次神人的待遇,顯得有些受寵若驚,心裡又隱隱覺得這個千侍君哪裡不妥,想了想,還是決定多留個心眼。

    接過藥汁,千漓漠四下張望了一番,便迅速將藥粉倒進了藥汁裡,伸出食指攪動了一下,這才跑到外間等南宮絕回來。

    沒過一會兒,外頭傳來奴才請安的聲音,南宮絕的腳步已經踏了進來。

    千漓漠整個人都興奮的厲害,嘴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參見爺!」

    南宮絕點了點頭,由於想著心事,一時之間也沒注意到千漓漠的不妥,在案台邊坐下,正要沏上茶水,便看見那擺在案台上的藥汁,還冒著淡淡的熱氣,想來是剛送過來的。

    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千漓漠過來。

    「爺……好苦!」千漓漠的頭搖得跟拔浪鼓似的,腳步反倒往後退了一步,怯怯的像個任性的孩子。

    「這藥應該不苦了,爺讓人加了蜜棗下去煲著,再服下這一濟,以後就可以隔日再服了,來……喝下!」南宮絕聞了聞,那藥味似乎與平日裡不太一樣,想起自己讓萬無雙加了些蜜棗下去,應該便是蜜棗的味道了。

    千漓漠仍舊死命的搖頭,驚恐的再往後縮了縮。

    南宮絕歎了一口氣:「是不是還想爺餵你?」

    這一下,千漓漠的心裡歡快了,他等的就是這句,表面上猶豫著,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喝啊,爺,您喝一口吧……

    喝下一口,你就落到本少的手裡了,看本少如何折磨你。

    端起碗,在千漓漠的注視下,南宮絕試著抿了一口,蜜棗的甜味伴著藥汁的苦味,確實不太好喝,但比起之前完全苦哈哈的藥氣,還是改善了不少了。

    揚眉:「爺試過了,一點也不苦,過來……」

    千漓漠這一刻幾乎想跳了起來,南宮絕居然真的喝了一口,他興奮的瞪圓了雙目,看著南宮絕的臉色驟然一變,原本還紅潤的唇瓣猛的一白,嘴裡『噗……』的一聲,便噴出一口血來。

    「爺,您還好嗎?」千漓漠試著上前,試探著問了一句。

    南宮絕的雙眼開始變得模糊,她總算明白過來,眼前的人絕不是千漓歌……從頭到尾,他都只是一個長得像千漓

    歌的騙子。

    這些日子,他的一舉一動,並不是沒有暴露他的偽裝,而是自己太過大意,太過高估了自己的直覺。

    從他的雙眼中,她沒有看到隱藏的禍害,便認為,他是坦然的,因此,一次又一次的將疑惑壓下。

    「你究竟是誰?」忍著渾身上下的劇痛,南宮絕踉蹌著一把揪住千漓漠的前襟,將他狠狠的拽到自己的跟前,嘴裡的鮮血噴到他的臉上,染紅了他絕美的容顏。

    為何到現在,她才真正的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不是千漓歌,那種魅惑眾生的風情和與生俱來的驚艷,絕不是千漓歌的氣度,她的千漓歌一向低沉內斂,幽深而沉靜。

    「你不需要知道!」手指一點,南宮絕便『呯』的一聲,倒在了他的面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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