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慰安婦慰了誰的安 第三十九章 鬼子搜山難入門 文 / 聯丹
閻玉他們第三次進得山洞之後，幸虧是土匪們正處在混亂狀態中，所以有幸沒有發現他們。他們進洞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躲藏，他們還要找點事做。閻玉和水秀、小羊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分頭行動。水秀和小羊潛伏到大門口見機行事，一方面打探鬼子的進展消息，一方面探探土匪軍心如何，下一步他們準備怎麼辦。閻玉和孫西文留下來做接應，另外還要監視土牢子這邊的動靜。
龜田司令官接到密報，說北大山的土匪劫持了兩個日本婦女，這兩個女人原本是做為隨軍慰安婦交由他們這支部隊使用的。不知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有人竟敢私自把人扣下來並秘密送往金州縣城，未料半道上就出了問題。
另據消息報告，他組織並派出去的一支小分隊也在北大山附近全體失蹤。後來經搜索找回了矢村杜康和北川老窖的屍體，而他們的隊長豬下墩卻杳無音訊。經驗證：杜康和老窖是殺鬼小隊所為，作案手法、彈著點、槍支類型完全與他們以前使用過的方法及武器相一致。
即便是閻王殺鬼小隊的作為，哪又處之奈何？剿滅小分隊無處下手，這是一幫十分狡猾而又非常難纏的傢伙。正說這一段時間沒他們的消息了呢，原來他們又轉移到了鄉下，真是行走無常、神出鬼沒啊！幸好被豬下君發現，並及時跟了上去，可能是哪一步不慎被察覺，中了奸計，損失了兩員大將。他已經秘密召見另兩支小隊的小隊長，照會他們向豬下學習，就是要像蒼蠅逐血那樣跟定那個殺鬼小隊，做出多大犧牲、遭受多大損失都不怕，務必要在兩周之內解決這個閻王殺鬼的問題。
渡邊出了個主意，說：「司令，據我估計，那兩個慰安婦很可能在山上的土匪手裡。我們大日本的女人很性感而且善解人意深得男人歡心，支那的土匪得了這麼優秀的尤物，殺是捨不得的，肯定是帶回山中秘密隱藏起來準備長期受用了。而豬下君既然沒死，也許是進山跟蹤土匪去了。如不出預料，殺鬼小隊很可能也在山上這一夥人裡頭。綜上所述，部下建議，立即派兵攻打北大山，救出我們的慰安婦，及時補充到部隊，以安軍心。另外如借這次機會一舉殲滅了殺鬼小隊則更是喜上加喜，一舉二得！」
龜田耐著性子聽完，本來他對這個渡邊是非常不滿的，一見渡邊他不由就想起他的外甥高見。高見的死雖然與他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有簡接關係，不是他選中那個，對，還有飯島，真是一對飯桶。龜田說：
「尊敬的渡邊君，我十分讚賞並欣賞你的聰明機智以及在用兵方面的遠見卓識。好，現在我命令你，任命你為大隊長、飯島為副大隊長，帶領一個大隊人馬，如不夠還可以在其它部隊補充一部分，組成一支強大的兵力，當即進攻北大山。殲滅北大山的土匪、救回皇軍慰安婦，並藉機適當地打聽一下豬下的下落。如果此次攻山中能夠順便消滅了殺鬼小分隊，我向上級匯報加你兩倍軍票，並賞你一位專職慰安婦。」
渡邊聞聽，喜出望外，巴不得立即進山剿匪，打草摟兔子，一箭雙鵰。
渡邊奉命，迅速組織起一個大隊，共是三百八十二人。其中騎兵小隊三十人、十五匹馬（一馬二人），炮兵班一個，火炮一門，其它為步兵，配備有三八式步槍、（軍官配置日本軍刀和一支王八盒子手槍）歪把子機槍、少數制式重機槍等。
這是渡邊初次單獨用兵，指揮如此規模的大兵力作戰。躊躇滿志的渡邊一手握著軍刀把兒，一手在那兒指指點點。他先是讓士兵在周圍山腳下放起火來。縷縷篝火點燃，戰馬嘯嘯，山野裡鳥雀無聲，四百皇軍士兵高聲吶喊起來，北大山又是另外一番熱鬧景象。前面說了，北大山的山門是在半山腰裡，四面全是懸崖峭壁，槍打不管事，炮彈炸不著，當然炸藥包也可以，問題是誰去放？就那一條小道，也僅容一人過去。前日豬下夜闖大山，仗著是在夜裡，四周看不清楚，也是他老小子運氣好，不該死，話沒說完哩，事也沒交待清楚，怎好意思撒丫子就走人呢？
就這一條小道，只派一人把守，一把大刀一桿槍，一堆石頭就行了。不是鬼子的歪把子（機槍）射程不夠，而是方位不對，無法瞄準。
當然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是那幾個天然透氣洞！閻玉和她的小分隊三進三出的洞口。如果他們知道曾經有人很輕易地進出過這些山洞，鬼子們會不遺餘力地去發掘打探這些洞口。如今兩眼一抹黑，別說這些洞都隱藏得極好不易發現，就是發現了誰知道它們通向哪裡，誰敢下去探山洞？就算是鬼子們扔個手榴彈下去，也不一定到得了底，因為山洞並不是直上直下的。
鬼子裡頭大概也有讀過三國的，他們用老黃忠攻定軍山夏侯淵反客為主戰法，奈何山上的土匪並不懂得什麼戰法不戰法，反正是你有你的千方計，我有我的老主意，堅不出兵。管他土匪們是聽還是不聽，是聽得見還是聽不見，一律坐在山下草坪上謾罵或是挑釁，山上人基本上是置之不理，罵得時間長了了，偶爾會有石頭瓦塊的扔下來，跑不及的還傷了幾位弟兄。畢竟是石頭，傷的不是很嚴重。不過胳膊腿斷骨頭折，治療得再好這一輩子再上戰場的希望肯定是破滅了。
一連數日，渡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籌莫展。剛開始還想，速戰速決，兩個慰安婦捉拿到手，畢竟是老家裡來的女人，先送給龜田司令官嘗嘗鮮，剩下的就是他們弟兄們的事了。誰料小狗碰上塊硬骨頭，不啃又捨不得那點肉，啃又啃不動，這可如何是好呢？再見了司令可不是扇耳光子的問題了，上軍事法庭是免不了的，不能一而在在而三嘛！
渡邊無計，請來副大隊飯島商議，飯島想也不想就說：
「渡邊君，我有一計可使土匪束手就擒。」
「飯島君，你有何計多說呀！」
飯島如此這般說出一番攻山之計，不知鬼子可能上得了山，且看下回「鬼子放火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