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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139 文 / 藍幕晴天

    「白澤以前很討厭吃魚的,不知道為什麼又喜歡吃了,可能是咱們島上的魚新鮮,所以他喜歡吃…」

    「白澤哥那麼帥,多吃點也沒關係啦,可是他就知道纏著你,都不曉得看看凝露的,要知道這魚都是我打撈上來的,再說我又不比月夏姐差,只不過是壯了點嘛,他就因此老是歧視我,太不公平了…」

    叫月夏的女子聞言搖頭笑了下,伸出纖長的手指戳了戳凝露臀部的肌肉,凝露卻絲毫未察覺,再戳了戳她腹部以上的胸肌,凝露才反應過來,很是不滿的甩了甩臉上的肥肉,抓住月夏的手嗷嗷叫道:「月夏姐,你別在這裡逗我啦…」

    說完後,她就將魚缸往前頭搬去,彎腰時聽見門後有摩擦門板的聲音,凝露鼓起腮幫子,緊鎖著倒八字眉,似乎發現了什麼,急忙直起了魁梧的身子,之後緩緩朝門口走去。

    聽到沉重的腳步聲朝他們靠近時,黑手和語慈互相對視一眼,黑手打了個衝出去的手勢,還沒推開門,那個叫凝露的女子走著走著忽然笨重的摔在甲板上,那堅實的甲板立馬凹陷了一個坑,連帶著大船也跟著晃動起來。

    「嗚嗚…」凝露幾乎在倒地的那一刻就張嘴大哭,眼淚流了滿面,許是摔痛了,本來女子流淚是楚楚動人,可她那副模樣只能用嚇人來形容。

    「凝露!」月夏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扶起她,奈何扯了半天也沒能將凝露扶起,只能拍著她厚實的背安撫道:「凝露,你別急喔,我去叫溪長老來…」

    說完就跑了出去,在出門的那一刻,語慈看見那張絕美的側臉,只是一瞬而過就消失不見,可語慈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模糊的側臉跟祁芸幾乎完全融合,這麼說祁芸是真的還活著?那她們口中的那個白澤又是誰呢?

    自月夏走後,黑手就將門推了開來,而後牽著恍惚的語慈走了出來。

    那叫凝露的女子一看到門後忽然出現的兩個陌生人,差點嚇得暈厥過去,睜著一雙藍眼睛直直看著兩坨黑影朝自己逼近,待那黑影完全將自己籠罩時,她才反應過來,嚇得急忙伸出肥沃的爪子指向語慈和黑手。

    「你…你們…唔唔…」張著大嘴剛想狂叫出聲,卻被黑手給摀住了嘴。

    「別叫!否則爺爺殺了你!」黑手壓低了聲音威脅著凝露,生怕她的力氣比自己大,用的力道居然比在戰場上殺敵時還大了好幾倍。

    以為凝露會掙扎,至少得反抗一下,她卻盯著自己的臉犯起了花癡來,黑手心裡猛的一陣發毛,表情也甚是勉強,可還是扯起嘴角對她露出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來。

    凝露的臉上立馬浮現出兩團紅暈,一大朵一大朵貼在臉頰兩旁,用一雙藍眼睛直直盯著黑手絕美的臉,從上到下把他打量了個遍,簡直就是個世外仙人,美到一塵不染,凝露立刻心花怒放,暗叫極品,那表情似乎恨不得要把黑手立馬娶回家。

    黑手差點沒噁心的背過身去,兩隻纖長的手放在她碩大的臉上都跟著顫抖起來,他恨不得這個傢伙跟自己打一架,心裡也舒坦些,可那廝就只會用一雙迷醉的小眼睛看著自己,這讓他情何以堪啊,抬起眸子求救似的望了望語慈,她卻看著屋外,臉色蒼白蒼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黑手只能暗叫倒霉,望著凝露比自己大一個頭的腦袋,立馬勉強一笑,對著她打了個噓聲的手勢,輕聲說道:「爺爺鬆手後,你可不許叫喔…」

    那凝露一聽狂點了一下頭,惟命是從,黑手也點了點頭,接著勾起嘴角壞壞一笑,趁著凝露繼續犯花癡時,伸出手來,一掌劈在凝露的脖頸處,那肥沃的凝露立馬兩眼一翻,撇著一顆大腦袋枕著手臂睡了過去。

    「這個死肥妞,居然這麼花癡…」黑手用腳踩了踩凝露結實的背,一邊用手拂了拂額間的髮絲一邊自戀的說:「也難怪她犯花癡,本王長得實在太帥了,一般的女子沒法抗拒呀…」

    「黑手,我們快走吧…」語慈看了一眼被打暈的凝露,心下有些不忍,但生怕有人闖進來,急忙扯著黑手的手就往船艙外頭走。

    船艙開外是無邊無際的大海,白茫茫一片,海水和天空已經合為一體,都分不清是水還是天,在嬌艷的陽光照耀下,又像是片片魚鱗鋪在水面上,微風吹過,海面就跟著蕩起了陣陣漣猗,從高處看去,煙波浩渺,一望無際。

    語慈被那碧藍的大海震懾住了,海風吹拂著她的頭髮,連帶著翩翩白衣也跟著搖曳起來,還想走向憑欄處看個清楚,黑手卻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拖進了靠近船艙旁邊的一個小房子裡。

    他們剛閃身進去,那些個藍眼睛的怪人就紛紛朝船艙處趕來,領頭之人是個長滿白鬍子的老人,手中舉著一柄龍頭枴杖,雖上了年紀,但走起路來依然是健步如飛,那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靈動之氣,特別是那雙泛著藍光的眼睛,直視前方,目不斜視,卻像是會說話一般,令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敬仰。

    在他身後跟著四個硬漢,那身材特別魁梧,可跟凝露比起來還是少了些雄壯,再往後就是幾個嬌滴滴的小女子,她們正亦趨亦步的跟隨在四個硬漢身後,那走在中間的領頭女子正是月夏。

    她低著頭,語慈躲在窗口旁看不清楚她的眼睛是否跟他們一樣也是藍色的,但心裡已經認定她就是祁芸了,想著等上了島,就一定要抓住她,看個清楚也問個明白。

    沒過多久,那四個硬漢就將凝露給扛了出去,吭哧吭哧的喝了幾聲才給放到甲板上,似乎凝露的重量讓四個硬漢都無法承受。

    那白鬍子老頭見凝露躺在甲板上睡了個四腳朝天,立馬舉起手中的龍頭枴杖往凝露的腹部用力戳了戳,一邊戳一邊嘰裡咕嚕的罵道:「叫你別吃那麼多,你就跟那飯過不去似的,頓頓吃十碗,那碗

    比我尿壺還大,現在受罪了吧,要是你把這船給震塌了,我就叫羽長老封了你的籍,讓你再也不能出來販漁…」

    那凝露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怎麼回事,猛地睜開眼睛,伸出肥沃的爪子抓住白鬍子老頭的枴杖就往甲板上一摔,然後費力的坐了起來,她鼓著腮幫子瞪著白鬍子老頭,氣呼呼的嘟嚷:「溪長老就知道說我,我要告訴族長爹爹,讓他重重處罰你,哼!」

    溪長老聞言扯了扯僵硬的頭皮,他居然一時忘了這健碩的凝露是族長的女兒,立馬彎下身子來,伸出瘦弱的手拍了拍凝露的背,露出似笑非笑的臉,好言好語的安撫著凝露:「好凝露呀,溪叔叔我口出狂言啦,你別介意喔,等下溪長老叫月夏給你燒幾道美味的紅燒魚,保你吃個夠!」

    凝露瞪了一臉諂媚的溪長老,而後撇了撇腦袋,堆滿肥肉的臉上也裝出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可一聽有吃的,那原形就畢露了,眼睛立馬亮了起來,伸出手扯了扯溪長老的鬍子,哼哧一聲叫道:「你說的喔,要是沒辦到,哼…」

    說完就將溪長老的鬍子給扯了幾根下來,疼得溪長老嗷嗷直叫,還沒等他緩過勁來,那凝露又伸出肥沃的爪子摸向了他的肩膀,她用力一撐就站了起來,溪長老卻猛得趴在地上,嗆得跟得了肺癆似的,咳個不停。

    等她辟里啪啦、哼哼唧唧爬了起來後,才想起方才看見過的帥哥哥,立馬圍著大船轉了一個圈,眼睛四下亂瞄,可哪裡還有帥哥哥的身影啊,嘴巴一撇,那倒八字眉立馬緊鎖起來,臉上的肥肉也跟著聳拉下來,就跟洩了氣的皮球似的。

    看也不看溪長老他們一眼,垂著腦袋徑直朝語慈和黑手藏身的地方走去,嚇得裡頭的黑手和語慈相視無語,語慈無語的是沒有看見月夏的容顏,黑手無語的是又要碰見那個死肥妞了。

    「怎麼辦?」語慈扯住黑手的袖子焦急的問著他。

    「讓我打她個落花流水!」黑手已經做好將她再次打暈的準備了,只等著那凝露推門進來。

    「你可別胡來,她方纔已經受過一次傷了…」語慈蹙著眉頭看著黑手,生怕他鬧出什麼事情來。

    商量間,房子裡頭的小木門就咯吱咯吱開了,凝露剛抬著腳進來,還沒抬頭,黑手就從後頭猛地給了她一拳,凝露立馬兩眼一翻,逕直往甲板上栽去。

    想起方才摔倒時的震動聲,黑手暗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又眼疾手快的轉到凝露的前面,用自己結實的胸膛接住了那魁梧似熊的凝露,那被大山壓迫的感覺頓時令他暈頭轉向。

    語慈急忙將門帶上,聽到木門外陸陸續續離開的聲音時,她才鬆了口氣,轉身時,正好看見抱在一起的兩人,立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黑手被凝露這麼一壓,都看不見他的身子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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