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下一站 文 / 雪下封心
就在敖影點評花舞的時候,花舞與雪獅也沒有閒著,此時雪獅趁花舞不備之際,一爪拍擊在花舞胸膛之上,花舞也向後倒退幾步,手悟胸膛看著雪獅。
「怎麼樣,感覺還好吧!」看著花舞手悟胸膛,站著原地看著自己,面上看不出哀樂,雪獅也向前跨出一步,俾倪天下的說道。
「不錯!這種感覺很好,讓我血液開始泛起燃燒的趨勢,熱身也可以暫告一段落,接下來便讓我們放手一戰!」聽到雪獅的話,花舞嘴角掀起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的說道。
「吼……!」
「哈哈……!就讓戰鬥再激烈一點吧!」看到雪獅回答自己的只是一聲大吼便一衝而來,花舞也是大笑著衝向雪獅而去。
「血刃斬!」
接近花舞的時候,雪獅再一次的用出之前對付盔象獸的時候,使用一招直接性的攻擊。
「開山拳!」花舞看到這一招,一聲大吼便是一拳轟殺過去。
「蓬……!」
就在一人一獸相擊之時,雪獅被震退出去,花舞倒退兩步之後便生生止住倒退之勢,改退為沖,來到雪獅身邊,便是一躍而起,一招橫掃,花舞的右腳便落在雪獅的肩胛骨之上,雪獅也是在此腿的攻擊下,倒退之勢改為橫飛出去,之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濺起漫天雪屑。
「怎麼樣,現在服是不服?」花舞抱著雙手走到雪獅身邊,看著雪獅問道、。
「哈哈……!你未免也太小看額雪獅了吧?就這樣的攻擊,也想讓我雪獅信服?真是癡人說夢!」雪獅沖地上翻身站起來,看著花舞就是一陣心中有我,天下何懼之勢。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信服為止!」花舞說完便轉身離開。
「哈哈……!小子,狂話每個人都會說,但是說狂話的至少還會先動手一番,像你這樣的放完狂話轉身就走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看到花舞說完話轉身就走,雪獅還以為花舞放棄,大笑著說道。
「呵呵……!是嗎?那你就當我是準備離開就是啦!」花舞停下腳步,回過頭輕笑著看著雪獅說道。
「是嗎?難不成你還有其他手段不成,不要說沒有,就算有,儘管使出來,我全部接下來。」看到花舞的表現,雪獅再一次的顯示出君臨天下,聛睨一切的說道。
「呵呵……!」花舞卻只是搖頭冷笑著繼續朝前走去。
「這小子又有什麼花樣?按理說不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啊。」看到花舞的舉動,一旁的敖影也是一臉不解。
「吼……!」
「哈哈……!本座是不敗神話!」看到花舞已經走出一段距離,雪獅也是信以為真,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一聲咆哮,癲狂的大笑著。
「不知所以,還真以為你是不敗神話!」花舞再一次的停下來,說完後便繼續朝前走著。
「十米,再走五米足矣!」花舞默默的計算著。
「小子,記住,雪蓮如今只剩一朵,下一朵盛開時,還要再等五十年,所以不是那麼好采的。」雪獅朝著花舞一聲大喊。
「就是現在!」
花舞停下腳步後,轉身的瞬間便帶起一串殘影,待到殘影消失只剩下花舞真身時,雪獅也已經跌落在遠處。
「吼……!」
「奸詐小人!」雪獅艱難的站起來,嘴角掛著絲絲血跡的說道。
「哈哈……!你不是剛剛說你雪獅是不敗神話嗎?怎麼現在又是這樣一副憤懣?」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也輕笑著說道。
「小人,不敢正面相戰,卻用偷襲。」雪獅依舊是滿心不甘。
「哈哈……!笑話,小人?此話從何說起,難道你不知道,有這樣一句話嗎?兵者,詭道也!」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也仰天笑著說道。
「我不管什麼兵者,什麼詭道也,我只知道,你不敢正面迎戰。」雪獅還是不屈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還是不服,那就正面一戰,我花舞又不是沒有死過!」說完便是滿臉無奈的搖著頭。
「這小子,剛剛那一招就已經讓雪獅吃不消啦,現在還這樣冠冕堂皇的說,真是……!」敖影看著這一切,也只能苦笑著搖頭。
「既然你現在還不信服,那我就三招,三招還拿不下你,我轉身便走。」花舞面帶微笑的說道。
「三招?你小子未免過於自大,本座就看你三招怎麼讓我信服!」雪獅強撐著站起身來,準備再一戰。
「摹拓聖訣,血刃斬!」花舞利用摹拓聖訣演化出雪獅善用的血刃斬,準備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血刃斬!」雪獅也是使用這一招。
「蓬……!」兩人相續倒退出去。
「你怎麼會我的血刃斬?」雪獅在剛剛收到花舞的那一招,此時傷勢便再一次的加重,滿臉不結的看著花舞問道。
「這有什麼的,雖然沒有你使用出來地道,但是對付現在的你便已經足矣!」花舞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還有兩招,同時你也沒有出手的機會啦!」花舞說完便來到雪獅身邊,將靈氣包裹著自己的拳頭,一拳轟向雪獅的脖子。
「吼……!」看到花舞的拳頭已經攻過來,雪獅眼看避不及,便雙腳撐地,站立起來的同時兩隻前腳也向著花舞面門壓下來。
「嗯?」看到這一拳已經撲空,花舞急忙收回來的同時急忙向後倒退兩步,腳下一用力,便在升至與雪獅平齊的時候,左膝蓋狠狠的撞擊在雪獅的臉頰上,導致雪獅移動軌跡偏離,就在這時,花舞抓住時機,一個三百六十度凌空翻身,左腳由天而降劈在雪獅的脖頸上。
雪獅也是在這一擊之下,再也保持不住雙腳站立式,重重的砸在地上,血液也不再像之前的絲絲縷縷,而是噴出一大口鮮紅的將嘴邊的那一小塊地面都給浸濕,鮮紅中隱隱露出暗黑之色。
「既然你一直不服,我就打到你服,什麼時候服我就什麼時候停手!」
「除非我死,不然休想聽到服字由我口中說出來。」
「是嗎?那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拳頭硬!」
花舞揪起雪獅頸上白毛,拳頭朝著雪獅渾身上下就是一頓亂打,雪獅此時也真正有了內傷,剛剛與盔象獸相戰時內丹便是已經受損,現在可以說是強撐的。
「你是服與不服?說,服不服?」花舞一邊打著一邊爆喝著。
此時雪獅身下被積雪覆蓋的地面也已經被雪獅兩雙後腿刨出來堆成兩個小土堆,再混上紅色的血跡,便是此戰最鮮明的評價,此戰雪獅已經無力回天。
「吼……!」
花舞依舊沒有放鬆絲毫,還是在狂亂的朝著雪獅轟擊著。雪獅一聲怒吼之後便不再動彈,徹底昏過去。
如果花舞沒有控制住力道,這一頓暴打下來,雪獅就算是守護神獸也要命斷花舞之手。
「呼……!不死也要幫你褪層皮。」看到雪獅已經昏過去,花舞站起身來,深呼吸一口氣後,拍拍雙手便轉身朝著敖影走起。
「你小子,還真是有點狠。」看到花舞走過來,敖影也笑著說道,「這麼多年的修真界不是白混的,如果我不恨一點,現在昏過去的就不是雪獅而是我啦,以後再修者界死的就會是我啊。」
聽到敖影的話,花舞也白眼一翻,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說的也是事實,不管啦,修者界本就是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不狠就只會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聽到花舞的話,敖影也是一臉漠然的點頭說道。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看著此時還在昏迷中的雪獅,敖影也轉過頭看著花舞問道。
「現在就只要等雪獅醒過來,如果依舊不從,便只有下殺手啦,不然就要一直耽擱在這裡。」聽到敖影的話,花舞也左手抱著右手,右手伸來摸著下巴,看著雪獅說道。
「好吧,你自己看著辦!」敖影說完便轉身背對著雪獅,不再說話。
半夜時分。
一聲聲低微的呻吟聲響起。
「雪獅,醒來啦,怎麼樣,現在服不服?」花舞走到雪獅身邊,笑著看向雪獅問道。
「吼……!」
剛剛醒來的雪獅好像沒有聽到花舞的話一般,只顧低沉的悶哼著。
「怎麼?還是不服?」
看著雪獅的表現,花舞也是輕笑著說道。
「我雪獅是不敗神話!不服就是不服!」緩過氣來的雪獅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撐著。
「好吧!看來這一頓還不夠你吃,本來呢,我是不想過於對你下手的,既然你這樣硬道,那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再給你來上一頓。」
花舞說著便活動著雙手的關節,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台階下嗎?好歹我也是一個守護神獸啊?」
看到花舞的舉動,雪獅也是滿嘴苦澀的說道。
「額!這樣,那好吧,我吃點虧,讓你下台階吧!」
聽到雪獅的話,花舞馬上就是三百六十度大轉變,道:「親愛的守護神獸—雪獅,在下尊請您陪在下走一遭,不知神獸你是否願意?」
「額!這個!」突然間就聽到花舞這樣的話語,雪獅也是一愣,隨機也是很有默契的滿臉為難之色的說道:「好吧,既然道友你已經如此說啦,本座要是還不知廉恥的拒絕,那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也罷,那本座就隨你走上一遭。」
「哈哈……!既然如此,在下已經在此耗費一些時間,不如即刻啟程,怎麼樣?」看到雪獅得到台階下啦,花舞也是大笑著說道,雖然語氣上是詢問之意,但是其中不難聽出命令之口吻。
「這個,現在就出發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現在本座有傷在身,行動起來多有不便之處,不知道友可否還有靈丹,再給予一些?」雪獅也是露出雪白的牙齒討要起來。
「什麼?一些?你當我是製藥廠,兩顆,要就拿去,不要拉倒。」
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一陣語塞,最後白眼一翻的丟出兩顆治療內傷的丹藥給雪獅。
「兩顆雖然少了一些,但是將就吧,不要白不要。」接過花舞扔過來的丹藥,雪獅說完便一仰頭全部吞下肚子。
看著雪獅趴在地上開始煉化藥力,花舞也轉身走到敖影的身邊,一起看著陷入療傷中的雪獅。
「小子,不錯!好好努力,修真界說白了就是人吃人的世界。」敖影抱著雙手看著此時的雪獅笑著說道。
「人吃人?我看未免吧,應該是畜生也吃人吧?」聽到敖影的話,花舞也是微笑著轉過頭看著敖影不置可否的說道。
「額!說得對,修真界不知是人吃人,就連畜生也吃人。」聽到花舞的糾正,敖影也是打了一個哈哈帶過。
「時間差不多啦,現在應該可以出發啦!」看著此時光暈已經逐漸內斂的雪獅,敖影也催促著花舞。
「嗯!」
花舞點頭應是便朝著雪獅走去。
「尊敬的守護神獸雪獅,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好吧,出發吧!」雪獅點頭說完便要轉身朝著下一處而去。
「嗯?下來,你幹嘛要坐在本座身上?」突然間感覺到背上坐著一個人,雪獅也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背上的花舞問道。
「難道雪獅大人不知道,在下要你陪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讓你代步的!」看到雪獅的表情,花舞也是滿臉堆笑的說道。
「什麼?竟敢讓本座來當你的坐騎,你小子吃了豹子膽了不成?」聽到花舞的話,雪獅滿臉怒容的暴喝道。
「不是吃了豹子膽,而是雪獅你再趾高氣揚的話,在下吃的就是獅子膽,不行你儘管可以試一試?」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也是威脅的說道。
「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罷,就讓本座屈尊降貴送你一程。」聽到花舞的話,再想起剛剛花舞對自己的狠,不由打了一個冷顫,最後自己為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說完便朝著前方飛奔而去,留下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