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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結伴而行 文 / 雪下封心

    「小子!我說你到底是為什麼?」雪獅載著花舞一邊朝著雪峰深處跑去,一邊不解的問道。

    「有些事,不是說來每個人都一定會懂的!」

    看著前方更高的雪峰,花舞面無表情的說道。

    「額!是嗎?那理由應該也有一個吧!?」雪獅聽到花舞模稜兩可的回答,心中的疑惑更加不解。

    「只為啦一個承諾,男人在世,有些事有所為,有些事也有所不為。」聽到雪獅的話,只是輕笑著搖著頭。

    「有所為,有所不為?」難道這就是你們人族的人的信守?「雪獅自語後便不再說話,朝著前方急速趕去。

    「一片白色,讓人感到有些單調,同時也是有些讓人感到有些壓抑,耳邊呼呼吹起的冷風,也逐漸的將花舞帶入回憶中。

    「孩子!現在你也已經長大成人啦,有些事也是時候告訴你啦!」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奶奶!有什麼事是時候要告訴我啦?」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呵呵……!孩子,知道為什麼奶奶會給你取一個叫著花舞飛揚的名字嗎?」拿到有些蒼老的聲音也充滿著溺愛之音。

    「為什麼?好多小朋友都說我的名字好怪的,奶奶你能夠告訴飛揚嗎?」滿臉好奇的聲音也顯得有些等不急。

    「當初奶奶撿到你的時候,是在秋天,那時候已經是草木枯黃,萬物飄零之季,而奶奶我希望你能夠看到每一個花開花落,萬物復甦,寒風初臨的萬物飄零的每一個季節,所以起名花舞飛揚!」耐心的講解聲迴盪在耳邊。

    「奶奶!我是撿到的嗎?那你怎麼不給我取一個傷感的名字,而用一個春光無限的名字呢?」孩子的詢問也在老人說完話的同時響起。

    「呵呵……!奶奶希望你不會一直活在那樣的生活中,同時也是因為你當時只有半個月,半個月啊,有多少剛出生的孩子就算在世上待了幾個年頭也會有夭折的那一天,但是奶奶我呀希望我的飛揚能夠一直健健康康的,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所以就希望你能夠像那草木一樣,雖然有枯黃身死的一天,但是也會有迎春綻放之時。生生不息!」

    「嘻嘻……!奶奶,飛揚會一直活下去的,不會像奶奶你說的草木一樣的,而去還會活得很好喲!嘻嘻……!」那涉世未深,開心中帶著的稚嫩,也在花舞的腦海裡迴盪著,久久不散。

    「奶奶!這麼多年過去啦!你現在還好嗎?當初飛揚我還未來得及讓你享受最後的時光便毅然離開,如果有機會回去,我會想辦法讓你延年益壽!打破人生滯耗。

    雪獅一路向前,花舞雙眼也在回憶中不自知的紅潤起來,淚花在眼中打轉也不自知。

    「哇哇……!」

    「舞哥,生啦,生啦,嫂子生啦,你要當爹,我也要當叔叔啦!哈哈……!」一道有些狂野的大笑聲響起。

    「舞哥!………

    那一道道至今依舊熟悉的面容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腦海中,那一張張真摯而開懷的笑容,那一道道緊扣心弦的聲音,讓已經平靜很久的心境在此時蕩起千層浪。

    「爹地!我好像你呀!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那一聲嬌滴滴的叫喊聲,也在那些當年一起闖蕩的時候的兄弟笑聲之後響起,讓人聽見就會生起無限愛憐的小女孩的聲音。

    「呵呵……!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就真的只是為了一個承諾?一個子虛烏有的承諾?拋棄身邊至親之人?!」突然間,一道有些失落而帶有自嘲的笑聲也悄然響起。

    「嗯?」正在急速前進的雪獅突然間聽到花舞的自嘲,也自覺的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渡著步子,行走在雪地間,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深而有規律的腳印。

    「是我對不起你!」敖影也出現在花舞身邊,低沉的說道。

    「嗯?你是誰??」突然感到一陣靈魂力的波動,雪獅著不看不要緊,看了之後反而被嚇一條,充滿警惕的說道。

    「我是誰,你不知道,一個已死之人罷了。」敖影只是簡單的回了雪獅一句之後便不再說話。

    「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導師,也是因為他,我才會出現在修真界的。」聽到雪獅跟敖影的對話後,花舞再一次的面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再一次的靜看著前方。

    「怎麼我感覺到你的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雪獅皺著眉頭說道。

    「是嗎?那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一千多年前的銀髮尊者?」聽到雪獅的話,敖影也輕笑著說道。

    「銀髮尊者?當初聽說過,不過沒有見過。」這一次,雪獅倒是很老實的點頭說道。

    「那也正常,當初我不曾進過天山,想必你們縱然聽過,也是聽到來到這裡的人提起的。」聽到雪獅的話,敖影無所謂的笑著說道。

    「好啦,不跟你說啦。接下來這裡經常發生雪崩的,為預防突發情況嗎,我們必須要盡快通過這裡的。」剛剛說完雪獅便再一次的加速奔跑起來。

    就這樣,一人一獅與這一片天地顯得是那麼的顯眼。

    「嗚嗚……!」

    一陣陰風吹過,感覺就像被尖刃一道道的掛在臉上,感覺陣陣生疼!

    「還好,這只是平常的陰風!」雪獅長出一口氣的說道。

    「怎麼?難道還有更加厲害的陰風?」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也忍不住的問道。

    「嗯!這裡是屬於陰皇的地盤!而這只是陰皇伴生的最普通不過的陰氣,如果是強大一點的那種陰風,就不是這樣霧白色的啦。」雪獅也是滿臉嚴肅的說道。

    「額!那厲害的陰風又是什麼顏色,不會是黑色吧?」花舞說著也不禁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好笑。

    「嗯!就是黑色!」雪獅也是一臉認真的點頭說道。

    「什麼?還真的是黑色?那不是說你口中的陰皇修煉的是稀少的黑暗屬性靈氣?」聽到雪獅的肯定,花舞也雙眼圓瞪的說道。

    「不瞞不說,其實我們前面這些守護獸都不知道陰皇到底是修煉什麼屬性,就連最基本的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陰皇的陰風陣很不簡單,還有就是很低調,如果不是當初我們是競爭守護位置,都不知道這裡還有一位陰皇!」雪獅也回憶起當初群獸競爭守護之位的事。

    「是嗎?那按照你說的,陰皇前面不是還有很多的守護神獸?」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也不確定的詢問道。

    「如果實在以前,你說的不錯,但是……!」雪獅說著便一陣沉默。

    「但是什麼?你倒是說出來啊?!」聽到雪獅欲言又止,花舞也是忍不住催促著。

    「呵呵……!當時我們是有很多守護獸的,但是我們也是修煉的,在守護神位確定下來後,經過一段漫長的時間,修煉有成的便獨自離開,自此便沒有再回來,而且那個位子也就一直空著的。

    「額!你們之間還有這個的規矩!真是想不到!我還想問為什麼你們不去取代那一個位置,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聽到雪獅的話,花舞也是一副大有深意的表情。

    「好啦!既然現在我們已經來到陰皇的地界,那我們就先禮後兵吧!」雪獅說完便朝著一個很是不起眼的地方走去。

    「呵呵……!這一次要不是你陪我一起,我還真的找不到這裡。」看到眼前一個像是雜草堆又似土堆的地方,花舞也忍不住輕笑起來。

    「哎……!其實當時我們都有人隱隱中猜到陰皇應該是冥界的人,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來到這一個界面。」聽到花舞的自嘲,雪獅也是無奈的暗歎一聲。

    「陰皇,多年不見,現在可好?」雪獅一聲獅吟,震得旁邊的雪獅也一陣震顫。

    「你怎麼有時間來到我這裡?」一陣沉寂之後,一道有些陰深深的聲音才輕飄飄的響起在空中。

    「哎……!多少年不見,來看看你這個故人,難道不歡迎嗎?」聽到這一道讓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聲音,雪獅也好像真的在跟一個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的說話。

    「呵呵……!本座這裡實在有些不方便,如果無事的話,還請自便!」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再一次的陷進寂靜中。

    「是嗎?難道你坐在這個位置就不管事?假若有人前往天山采雪蓮,你也視若無睹?」聽到陰皇的話,雪獅也有點惱怒的訓斥著。

    「哼……!」

    「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要說些什麼?假若有那麼一天的話,你們前面的守護獸是吃素的嗎?」聽到雪獅的話,陰皇冷哼一聲後不置可否的冷笑著、。

    「那麼要是我們都已經被打敗乃至身死呢?」雪獅還是一如既往的說道。

    「好啦!沒有那麼多的要是與假如!那麼多的人都已經離開這裡啦,我也不想再繼續呆著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所以我要修煉啦!」就在陰皇剛剛說完,便在陰皇的所在上方亮起一層黑色的壁罩,將此地籠罩在一片黑色的霧靄中。

    「你……!」

    看到陰皇這麼乾脆,雪獅還想再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片黑霧。

    「好啦,走吧!我還真的求之不得!」看到這一切,花舞也是一陣輕鬆。

    「哎……!好吧,現在好多人都只顧自我修煉,都想早一點離開這裡。」雪獅說著便轉身朝著雪蓮所在地走去。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都是靜悄悄的,好像是在欣賞風景一樣。

    「嗯?!」

    「怎麼回事?這裡按理說已經離開了陰皇的地界,怎麼這裡還會有陰風,而且還是帶有陰皇本源的黑色陰風?」突然間看到在必經之路上看到一團濃密的黑風,雪獅也不解的自語著。

    「雪獅!你好大的膽子,當初雪尊者命我等在此守護雪蓮,而今你卻與來人一起!難道就不怕雪尊者將你煉成雪奴?」就在雪獅疑惑之際,陰皇的聲音也在陰風中響起。

    「你不是忙著修煉離開這裡嗎?我還以為你真的忘記了雪尊者下達道使命!」雪獅也冷笑著說道。

    「呵呵……!其實你們剛剛在我洞府外,我便已經知道你此時背上的人族,只是想看看你會有怎樣的舉動!」還是那一如既往的陰柔的聲音。

    「陰皇!我來尋采雪蓮是要救命的,還望陰皇你能夠放行!」看到對方已經出現,花舞也只能站出來,滿臉誠摯的說道。

    「我不管,我只知道這是雪尊者的命令,禁止雪蓮被采擇!」聽道花舞的話,陰皇也冷聲說道。

    「本來剛剛我們就是前去你那裡跟你相商的,既然你不近情誼,那我又何須多說!」花舞說完便從雪獅身上跳下來,抱著雙手抬頭看著眼前的那一團黑霧說道。

    「是嗎?好久沒有活動一下,那今天就陪你運動運動吧!」就在陰皇說完,一個渾身包裹著黑色裝束的人站在剛剛黑霧繚繞的地方。

    「陰皇!說真的,我真的不想動手,如果不是為了救人,我真的不願意上來得罪你們的。」看著眼前被黑布蒙住臉部,只是聽聲音才知道是一個男子的陰皇說道。

    「不要給我說這些,說的再多也是毫無意義的。」陰皇還是不近人情的冷聲道。

    「好吧!」

    聽到陰皇的話,知道這一站是不可避免的,花舞示意雪獅站在後面,自己則是轉身繼續看著陰皇不語。

    「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在這裡磨嘰,只要你勝得了我,便可自行離去。」陰皇說完後便率先出招:「陰風陣!

    陰皇在剛一開始便先使用陰風陣陣將這一小片空間禁錮起來。

    「怎麼?堂堂的陰皇還懼怕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不成?」看著身邊的一層能量壁,花舞也冷笑著看著陰皇說道。

    「嘎嘎……!」這一次笑出來的不再是陰柔,而是生硬刺耳的怪笑聲,道:「本皇從來都不會大意行事,凡事留一招後手還是比較好的。」

    「哈哈……!今天終於見識到冥界的人的行事風格,真是三生有幸!」聽到陰皇的話,花舞只是一笑而過。

    「魂變!」

    一聲生硬的喊聲出口,陰皇便在轉眼間變換成另外一個形體。

    「什麼?夜叉?」看到陰皇現在的形體,花舞也是一陣驚訝。

    「嘎嘎……!錯啦,不是夜叉,具體應該說是陰將!」聽到高哈偶我的話,陰皇也是怪笑著。

    「我不管你是夜叉還是陰將,擋我者,死!」

    下一秒!花舞也將靈氣調動起來,一層火紅的光焰蔓延花舞全身。

    「小道爾,也敢在本座面前獻醜,如果你是尊者,我任由你來去自由,不過可惜,你還不是!」陰皇說完便消失在原地,一股陰風出現在花舞身邊,圍繞花舞身體一圈後,便在花舞面前凝集成為一個夜叉體,一腿橫掃掃向花舞的腰部。

    「哼……!誰是小道爾現在說出來還是為時過早。」花舞向後一仰,倒翻一圈後再一次的站立著,只是眼中剩下的只有冷漠。

    「是嗎?」

    「吼……!」突然間陰皇也變成一個碩大的鬼頭,向著花舞就是一口吞來。

    「注意!不要被陰皇所化的過頭吞食!」就在此時,能量晶壁外的雪獅也急忙提醒。

    「古人云:敵進我退!現在我就要反其道而行之,敵進我也進!」一道殘影閃現,下一刻花舞也出現在陰皇所化鬼頭的後面。

    「天地淨明!」一道手臂粗細的雷電劈向陰皇而去。

    「吼……!」

    就在雷電剛剛擊在陰皇的身體的時候,一股漆黑如墨的黑霧也沿著雷電快速的蔓延向花舞而去。

    「嘎嘎……!你以為本座是那些孤魂野鬼嗎?豈會懼怕你的區區雷電之力!」陰皇轉過身看著花舞陰測測的笑著道。

    「哼……!雷鳴天下!」

    花舞手訣翻飛,下一刻就在頭頂瀰漫的黑色陰霧中出現一朵不是很明顯的烏雲。

    「辟啪……!」就在花舞手訣停下的瞬間,一陣如同下雨般的閃電也傾盆而下。

    「啊……!」這麼多而雜亂的雷電劈下,就算是陰皇也是弄得一陣手忙腳亂,渾身冒出黑煙,糊臭味傳出陰皇所設下能量壁。

    「小子,你還算有些手段,但是你想要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我,還差一些。」

    看著自己身上冒出的黑煙,陰皇也是冰冷的說道。

    「說不一定!鹿死誰手現在說還為時過早!」花舞看著這樣渾身黑不溜秋,還一副不可一世的陰皇,也忍不住一陣輕笑。

    「魂煞!」

    看到花舞的笑,陰皇一咬牙,便將平時不輕易使用的禁術也使用出來。

    「什麼情況,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團血團,花舞也感到陣陣心驚肉跳。

    「哼……!」就在電花火石之間,花舞便不出意外的被陰皇包裹著。

    「歐米喊餓不說……!」再被血團包裹著的時候,還不時的響起一陣陣晦澀難懂的唸咒聲,好像萬千神魔坐在一起念著一段聖潔的禱告一般。

    「啊……!好難受!」花舞也忍不住仰天一聲大喝!隨即渾身也冒出一層銀白色的火焰。

    「嗯?!這是什麼?難道是?!」花舞看到自己身上出現的銀白色火焰,回想起在星辰幻變訣中曾有提到,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便有一定的幾率修煉出一種叫著琉璃星辰焰的丹火,勝過三昧真火,初期低於五昧真火。

    「哈哈……!想不到我竟然修煉出來琉璃星辰焰,同時也沒有想到,剛剛發現就要身死道消!老天,你也太會玩人啦吧!」想到現在自己就要被煉化,真是悲喜兩重天。

    「青血!適可而止就好!」就在這時,敖影也出現出現在被血溶包裹著的花舞身邊,看著此時變成一團血液的陰皇說道。

    「嗯?你是?」聽到敖影的話,陰皇也是一愣,迷惑的問道。

    「銀髮尊者,敖影!」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完全聽不出任何波動。

    「是你!你不是在一千多年前就被九頭害死了嗎?怎麼現在還在?」聽到敖影自報家門,陰皇也是一陣驚慌。

    「有些事,並不是你們所知道的那樣,現在我也可以算是一個死人!所以我希望你手下留情,放過他!就算賣我一個面子!」敖影依舊是無波無讕的說著,好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這個小子是你什麼人?能夠讓你一個尊者跟隨而且出面!」聽到敖影的話,陰皇也再一次的問道。

    「這個人,呵呵……!算是我的弟子吧!」聽到陰皇的話,敖影只是無奈的輕笑著說道、。

    「什麼?」

    聽到一個尊者都這樣說,陰皇也是一驚,隨即也是語露為難之意的說道:「這!好吧,像你也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尊者,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說完陰皇便化成人形,站在花舞身前不遠處,靜靜的看著花舞跟花舞身邊漂浮著的敖影。

    「好啦!我弟子說的是事實,卻是是為救人而來。至於雪尊者,那老傢伙現在也許已經不在世上啦,所以也沒有必要那麼認真。假如有一天活著找到你們,就說是我銀髮尊者敖影,讓他來找我。」

    敖影說完便消失在原地,再一次的隱匿在花舞身體中。

    「小子,今天是銀髮尊者發話,我也不為難你,你去吧!」陰皇先是看了一下雪獅,再回過頭來看著花舞說完便消失在原地,此處再一次的剩下雪獅跟花舞兩人。

    「咳咳……!好險,差點以為要報銷在這裡啦!」看著陰皇已經走遠,花舞也忍不住手悟胸膛輕聲咳嗽著。

    「好啦!我們走吧!」雪獅來到花舞身前,待花舞坐在背上後便朝著下一關行進。

    「琉璃星辰焰!呵呵……!」坐在雪獅背上,想著剛剛情急之下出現的琉璃焰,花舞也是一陣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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