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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回相府 文 / 闌珊行

    武王府有季青竹這位神醫鎮守,別說秦悠只是小小的感冒,就是只剩一口氣也能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因此沒幾天秦悠又能活蹦亂跳了。

    好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府,雲橫的熱情折磨的她簡直痛不欲生,不知道這位男神(經)是怎麼想的,最近天天下午來看她,拉著她東家長西家短的嘮叨個不停。

    秦悠不能出門倒是很願意聽聽京城裡的趣事,關鍵是,以前不知道他是男人還能接受,可看過男裝的他之後再看他穿女裝妖嬈的樣子就有些不能直視了才。

    想像一下,時時都有一個真男人在你面前揣著一對假胸賣弄風騷,那種蛋疼的感腳別提有多酸爽了。

    可是最近雲橫似乎很愛看她糾結吃癟,每天下午按時按點的來她這裡報到,樂此不疲,即使被趕出去也要賴在外面用那妖嬈的嗓音膈應她兩句再走,氣的秦悠直想不管不顧的揭穿他的身份,讓他裝摹!

    「王妃,您這才剛好點怎麼就要出門啊,季神醫特意交代過您身體虧損的厲害,要好生休養呢。」明錦明惠雙雙跟在她身後嘮叨。

    王爺王妃的關係好不容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還沒來得及開心兩人又僵持上了,王妃那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兩人捉急不已,沒看王爺這兩天也不怎麼來靜心苑了嗎?王妃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呢?

    「就因為身體不好才應該多出去走走啊,換換心情說不定病就完全好了,光在床上躺著有什麼用,孵小雞嗎?」秦悠坐在妝鏡前等著她們為自己梳妝。

    憑她的容貌倒用不著上妝,然而要把長及臀下的頭髮梳成花樣百出的髮髻,對她來說絕對是史上最艱巨的任務,她可搞不定。

    二人怏怏的對視一眼,心中哀歎,可她們只是王府的丫頭,主子的決定她們還沒那個膽子敢違抗,一人走過去為她梳頭,一人則去挑衣服了。

    不一會兒有院子裡的丫頭進來稟報,相府派人遞了帖子,說是丞相夫人這陣子身體不大好,想請她回去陪著說說話。

    又是說說話,秦悠對這些古人千篇一律的理由無語至極,現在的丞相夫人是續絃,大房二房都非她所出,自然對兩家的子女也親近不到哪裡去,怎麼可能主動請她回去。雨無聲

    秦悠琢磨著能以丞相夫人的名義請她,應是秦丞相的意思,料想不是什麼好事,不太想去,可又拒絕不了。

    祖母病了想見孫女一面卻遭到拒絕,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王妃要回去嗎?」看出她的不情願,明錦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按秦悠的要求她只梳了個簡單的墮馬髻,若去相府就要換個莊重一些的。

    明惠也扭頭望過來等著她的決定。

    秦悠看了看天色還早,便道:「既然祖母病了,去相府看看她老人家也是應該的,去讓門房準備馬車吧。」

    她本來想去一趟蒔花樓讓人查查瑤貴妃的底細,一時還沒想好用什麼方法避開明錦明惠,暫且先去一趟相府看看秦丞相又想搞什麼ど蛾子也好。

    換上一身淡粉色宮裝,秦悠帶著明錦明惠出了府。

    自從上次宋微君把她的衣服收走了一大半之後,她就對自己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失去了興趣,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穿喜歡的黑色,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反正明錦明惠總能把她打扮的美美的,不會讓她丟醜。

    臨上馬車時明惠猶豫了一下,看著秦悠欲言又止。

    秦悠淡定的坐上車才說道:「王爺暗中派了人跟著,不用再刻意去告訴他了。」

    有了上次宮裡的教訓,兩個丫頭一見她出門就條件反射的緊張,王爺交代她們照顧好王妃,她們卻失職了,險些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兩人好不愧疚。

    明惠鬆了口氣,明錦卻是一凜,仔細感應了一下,確有兩道氣息在不遠不近的跟著,如果不是王妃提醒她竟然都沒覺察,太大意了。

    一行人來到丞相府的時候秦懷遠已經帶著管家在門口等候了,見到她頗為熱情,彷彿上次在武王府遭到的難堪只是一場幻覺。黑籃之淡藍天空

    秦悠挑了挑眉,這是篤定了她會回來麼?看來她的這位祖父還沉浸在異想天開的夢裡呢,覺得他依舊能把她牢牢的控制在手裡,呼之則來,任憑擺佈。

    儘管心中一聲冷笑,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秦悠不等秦懷遠行完禮便命人將他扶了起來,「都是一家人,大伯不必多禮,讓您給侄女行禮,豈不折殺了秦悠。」

    心中厭惡是一

    tang回事,表面上仍要做足了章,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吃了這麼多次暗虧她再不長進就真是個白癡了,這並不是一個只靠暴力就能解決一切事情的世界,連身邊至親的人都能背後捅刀子,她不得不小心防範,不管對方出什麼招,自己先佔住理,讓別人挑不出錯處,也能多掌握一些主動權。

    秦悠的「識時務」讓秦懷遠很是滿意,臉上的笑容便也更盛了幾分,隱晦的帶著幾分得意與輕蔑,武王妃又如何?不過一枚注定要犧牲的棋子而已,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只能死的更快更慘。

    既然是以探望祖母的名義回來的,自然應該先去丞相夫人那裡坐一坐,秦悠不知道丞相夫人的具體年歲,不過老太太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保養的相當好。

    「秦悠給祖母請安,聽聞祖母身體不適,不知現在可好些了?」秦悠進門便說道。

    丞相夫人坐在主位上,髮絲梳的油量光滑,一絲不亂,聞言起身道:「是老身

    該給武王妃行禮才是,這兩天天氣變化快,人老了難免這裡那裡的總會出些毛病,讓武王妃掛念了。」

    先論君臣再論親疏,這是規矩,別說丞相夫人,就是秦丞相見了她都該行禮,只不過有時候不那麼較真罷了。

    秦悠扶住老夫人坐回主位上,幾個伯母和嬸母也都只是象徵性的福了福身,沒有行那參拜的大禮,紛紛坐了回去。

    秦悠挑著唇角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明錦明惠卻有些不悅,原看著秦相夫人是個明事理的,卻原來也不過如此,王妃攔著不讓她行禮那是對長輩的尊重,可是主座的位置她連讓也不曾讓一下,直接一屁股又坐上去了。溺寵草包嫡女:腹黑小獸醫

    丞相府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上次三朝回門的時候大夫人還在擠兌秦悠嫁給了鬼見愁,心中暗爽不已,這次則完全變了個樣,眉間憂慮重重,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也蒼老了許多。

    秦悠自然知道原因,瞥了眼心不在焉時不時往窗外張望的秦嫣,笑道:「大伯母這是怎麼了?上次回來還見您春風滿面的,可是擔心祖母的身體?大夫已經說了無礙,您就放心吧,實在不行秦悠去宮裡請個太醫來給祖母瞧瞧。」

    「咳。」四夫人正在喝茶,聞言嗆了一口。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嘲諷啊,生病的人坐在上面什麼事都沒有,其他人卻擔心的跟死了親爹似的,可能嗎?

    不過這也真應了那句話,風水輪流轉,誰知道壞運氣什麼時候就落到自己頭上了,人啊,就是不能太得意。

    「四嬸母沒事吧?」大夫人正暗自尷尬惱恨,一時不知如何回應,秦嫣一句話成功轉移了話題,眾人紛紛看向四夫人。

    四夫人臉上微紅,連忙止了咳說道:「沒事沒事,茶水太燙了,我沒注意。」

    秦悠沒有揪住不放,而是看著秦嫣問道:「上次大伯去武王府還想讓我給二姐姐說一門好親事呢,不知現今二姐可定下合適的人家了?」

    眾人默然,或低頭飲茶或研究自己手絹上的繡工針腳,共同生活在一座府中,大房裡的那點事誰還不知道啊,為了秦嫣的事連秦丞相也跟著絞盡了腦汁,結果仍毫無進展,武王妃這話等於在大房的傷口上撒了把鹽啊,箇中滋味不言而明。

    秦嫣的臉頓時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後抬起水盈盈的美眸控訴的看向秦悠:「五妹妹可是還在記恨當初我與賢王的事?那些都是謠言,萬不可信,五妹妹何必一直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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