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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6受氣王爺彪悍妃 文 / 闌珊行

    宋微君出行的時候基本都是宋天玄親自駕車,華麗的馬車兩側跟隨著以安世錦為首的二十親衛,清一色黑衣黑馬,威嚴凜然,最後方跟著一輛普通馬車,裡面坐著明錦明惠。

    不過此時宋天玄的表情不似以往那般目不斜視,仔細看能發現他額角的青筋一直跳的很歡快,俊臉緊繃,似在死死忍受著什麼旆。

    而他身後的馬車內,時不時傳來砰砰悶響,時急時緩,有時力道大的震得整個馬車都在晃動,好在這裡地段冷清,路上行人不多,否則武王殿下那已經刷成負值的名聲裡又得多一條怪癖傳聞。

    「咳,那個……我們真的不用勸勸?不會打出什麼問題吧?」騎在黑色駿馬上的安世錦斜了眼馬車,悄聲詢問宋天玄。

    萬一王爺不小心受傷了,豈不要治他們一個護主不力的罪名?

    宋天玄的視線透過馬屁股牢牢盯在前方的路面上,抿起的唇角抽了抽:「你勸吧。窠」

    打的這麼凶,勸得住才怪,誰聽啊。

    安世錦縮了縮脖子,他能把一群王爺整的吐血,但是自家王爺麼……他只有被整到吐血的份,而且王爺對王妃的態度他們也是看在眼裡的,這種事還是交給他們夫妻自己解決去吧。

    就在宋天玄話落的下一瞬,緊閉的馬車門猛然被人從裡面一腳踹飛,於是坐在車門前的宋天玄頓時悲劇了,後背狠狠一撞,若不是及時移動身形卸去力道,肯定會被掀下車去。

    車內,秦悠威武雄壯的騎在宋微君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但是被壓在下面的人毫無緊張感,只用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扣住了秦悠的脈門。

    秦悠的姿勢看起來很帥很拉風,但被扣住脈門的她其實完全使不上力氣,別說掐死他了,就是在他脖子上留個紅痕都做不到,胳膊軟的像麵條。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緊盯著對方不放,一個凶狠銳利,一個優哉游哉,沒事人一樣躺在那裡。

    宋天玄與安世錦抽著嘴角對視一眼。

    路上有行人經過,宋天玄連忙把踹掉的車門又堵了回去,總之……那畫面太美,誰也不能看,還是把空間留給那兩人繼續深情對視去吧。

    使盡渾身解數也傷不得他分毫,反而自己一次次被制住,若非他沒心思下殺手,她早不知死多少次了,秦悠挫敗的抬腿從他身上爬下來,手腕卻被抓住不放。

    「放開!怎麼,被人壓上癮了?要不要我幫你叫宋天玄進來繼續把你壓在身下……」武力不行改為語言攻擊。

    宋微君慢慢坐起身,從角落裡撈出一個軟枕墊在身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那麼,可不可以告訴我當初你是怎麼死裡逃生的?」

    過去這麼久了他依舊對此耿耿於懷,想不通究竟哪裡出了問題……也幸好出了問題,不然現在哪裡來的武王妃秦悠?

    「死裡逃生?」秦悠嗤笑:「沒錯,我的確是死裡逃生,可秦悠確確實實被你殺死了。」

    從現代魂穿到這裡,她撿回一條命,而這裡的秦悠,卻是真的已經死了。

    「你不是秦悠?可當初你的傷……」宋微君仔細審視她,奈何他對以前的秦悠不熟悉,殺她的時候是第一次見她,不過是風羽衛中的普通一員,殺了就殺了,他並未在意。

    可即使傷口能偽造,他的父親兄姐總不至於認錯吧,難道秦家害怕她的背叛為家族帶來滅頂之災,故而找了個相似的她代替?如此倒也能解釋她武功招式的不同以及剛出嫁那會兒對於家人的冷淡,可據他觀察,秦懷年幾人對她的關心不似作假,這又如何解釋?

    「誰跟你說我不是秦悠?」趁他晃神秦悠甩開他的手,坐回對面與他分庭抗爭。

    「可是……」宋微君徹底被繞暈了,臉上難得現出迷茫的傻樣,瞪著她想問又不知該怎麼問,一時理不清癥結究竟出現在哪裡。

    「你在想什麼?」想不通的事情宋微君決定暫時放到一邊,轉眸見秦悠正在出神,挑眉笑道:「該不會是在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武王府吧?」

    秦悠抿唇,靠靠靠,他怎麼知道,她明明沒有表現出任何端倪好不好,不過這個打死也不能承認,遂道:「我可不想以後都在逃亡中度過,如果我走了,趙鹹銘也不會放過我,包括秦家。」

    「你知道就好,」說到這裡頓了頓,宋微君似笑非笑的湊近她小聲說道:「還包括……蒔花樓,我都知道喲。」

    秦悠瞬間神經一緊,戒備的盯著他,這次她算是真正見識到宋微君的可怕了,彷彿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但想到他話中的含義,臉色微變,冷聲道:「你威脅我?」

    「那麼你告訴我,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我如何還能放心的任你離開?」宋微君攤手,看似無奈,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死就乖乖留下。

    發誓詛咒都無用,他們都一樣,奉行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再說這些都是徒勞,秦悠默然,看來她想離開簡直難如登天。

    「為什麼要離開?我們是夫妻不是嗎,你的家就在武王府,你想去哪裡?我之所以不再掩飾是真正想把你當成自己人,夫妻同心,互愛互勉,這是你當初說過的話,現在不作數了嗎?」宋微君身體前傾認真看著她,眉宇微蹙,表情說不出是無奈還是失望。

    「那是因為我以前不知道你是綠衣門主,我們之間隔著一條命呢。」不知為什麼,秦悠有些不想正視他的目光,好像她欺騙了他的感情一樣,可是當初被欺騙了感情的,明明是原主秦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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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宋微君沉默片刻,驀地笑出聲來,好一會兒才止了笑重新看向他,雙眸因為笑意染上一層朦朧霧氣:「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前,如果你遇見綠衣門的人,會怎麼做?」

    秦悠怔住,雖然她一直沒把自己當成風羽衛,但一下子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這就跟遊戲裡跑地圖的時候忽然看到敵對勢力裡一個落單的紅名一樣,那絕對連二分之一秒都不用考慮,直接掄起武器先砍翻在地再說,而當時的秦悠對於宋微君,就是那個送上門等著被砍的紅名。

    沒有對與錯,只是立場不同罷了。

    至於原主與那個綠衣門暗探之間的情感糾葛……她不懂那些情情愛愛,但也知道,沒有愛情不傷人,上當被騙的事例多不勝數,縱使對方卑鄙無恥,另一方也不能說完全無過,而原主的錯在於太過天真,識人不清有眼無珠。

    這麼一想,秦悠反而有點找不出取他性命的理由了,因為她只是莫名出現的第三人,即使在身份上她已經取代了原主,可是她到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她沒有繼承原主的記憶與情感,她們是截然不同的兩人。

    秦悠煩躁的搓了搓臉,感情這東西果然要不得,凡與之有牽扯的事情,都會變得無比的糾結蛋疼。

    「還要殺我麼?」宋微君一直在關注著她的神色,那張小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皺成囧囧的苦瓜相,讓他暗自覺得好笑。

    經他一問,秦悠糾結紛亂的思緒頓時被震散,眸中一霎又被凌厲與憤恨取代:「為什麼不?!」

    宋微君愕然,不是已經相同了麼,怎麼又變卦了?

    「就算我可以不計較你曾經殺過我,但這麼多天把我當猴耍總是事實吧?」想到這些天自己遮遮掩掩自以為無人知曉,看在這貨眼中完全就是一場笑話,秦悠就氣的想把他戳成馬蜂窩:「而且我記性很好,自己說過的話從不會忘記。」

    後半句說的沒頭沒尾,宋微君卻立即秒懂了,鬼使神差的聯想到白月光下漫天飛來飛去的小籠包以及開在白色頂峰的一株血色蓮花……臉不爭氣的就紅了起來。

    當時看到只覺尷尬,現在卻口乾舌燥的連吞兩口口水,臉上熱熱的。

    「不准想!果然小爺還是把你那顆腦袋切下來比較放心!」

    秦悠怒了,這傢伙那是什麼表情,赤果果的表明了他那天看了個清清楚楚,而現在竟還敢當著她的面銀蕩的yy個沒完,氣得她一巴掌拍了過去。

    「咳……別打,別打,我什麼也沒想,真的……」這次宋微君沒有還手,抱著一隻軟枕四處閃避,臉色暈色薄染,眸色清亮如水波,三分清美七分絕艷,如一株開在水中的紅蓮,有著出水的清冽,卻也有盛夏競芳的艷。

    不過不管此時他有多誘.人,秦悠都不會手下留情,追著他像打過街老鼠一樣一通亂揍,折騰到最後兩人皆是一副衣衫不整髮髻凌亂的可疑樣子。

    「咳咳,王爺……王府到了……」侍衛長安世錦頭一扭直接裝死,身為貼身小廝間或客串車伕的宋天玄只好出聲提醒某對打的你死我活的夫妻。

    「喂,我的衣服,別再扯了,扯壞了一會兒怎麼下車啊。」

    「小爺管你去死,就算你當街裸奔跟我有一個銅子的關係嗎?」

    「好好好,你不管,可是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我要被你壓斷氣了!」

    「要的就是你斷氣,我說過你敢脫我衣服我就追殺你到死,你以為小爺只是隨便說說?」

    「那你也脫一次我的衣服,這樣扯平了吧……」

    「扯平個鬼,宋微君,你是故意的吧,是吧?媽蛋小爺跟你拼了,不弄死你小爺跟你姓!」

    「……你本來就跟我姓,宋秦氏……」

    「秦你個頭!你閉嘴!」

    二十個騎在高頭大馬上威風凜凜的親衛,再加上宋天玄以及聽到消息跟著官家沈路迎出門口的一排排家僕,就這麼站在武王府大門口木無表情的聽著馬車內傳出的對白,面上要多鎮定有多鎮定,實則已經風中凌亂淚奔出數百里了有木有,他們到底跟了個什麼樣窩囊的主子啊,

    還有還有,他們家王爺到底娶回來個什麼樣彪悍的王妃啊……

    *我是分割線*

    武王府中雞飛狗跳,晉王府中喜字成雙屍體滿地,反而是京都最中心的皇宮內今天安靜異常,諸王百官今天都匯聚到晉王府去了,沒人打擾趙鹹銘,御書房內反而成了他與瑤貴妃的淫.樂之地。

    喘息方歇,趙鹹銘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赤著身體下床,也沒叫人來服侍,自己撿起衣服穿好,轉身出了休息間。

    被留在床上的瑤貴妃隨手拉過薄被,蓋住自己佈滿紅痕的身體,微皺的柳眉間慢慢浮現出一絲厭棄。

    聽到響動,張齊闌端著準備好的熱茶走進御書房,趙鹹銘已經坐定在龍案後,手裡拿著密信看的認真。

    「陛下,喝口茶吧。」

    張齊闌小心的茶放在他右手邊,冷不丁卻聽到一聲噴笑,詫異抬眸,就見趙鹹銘笑得眉眼舒展,心中暗驚,聽到晉王將要與御林軍都統家的千金大婚時聖上可是發了好一通脾氣的,怎麼今天晉王成親聖上心情反而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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