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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帝都風雲 第10章 鐫刻制卡學 文 / 范曄

    第十章鐫刻制卡學

    作為一個男人,尤其還是一個有尊嚴有修養的男人,還有什麼比被人脫了褲子打了屁股更沒面子的麼?

    ——《葉朔自述》

    魔法鐫刻師,煉藥師?

    聞言,葉朔明顯愣了一下,同時心裡也狠狠地顫抖了起來,在納博西斯大陸誰不想成為鐫刻師,煉藥師,畢竟那可是財富與權力的代名詞,但是那些苛刻的條件以及培養所需的花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似乎是十分欣賞葉朔這一副震撼之中夾雜著期盼與狂喜的表情,那不勒斯那一縷白鬍子都慢慢地翹了起來,整個人也帶上了一股自信的意味。

    調整了一下心緒,葉朔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位有些高深的老者,眼神遊移:「我,我達得到標準?」

    畢竟煉藥師和鐫刻師的要求那可是極為苛刻的,葉朔可沒天真到認為自己的天賦有那麼強悍。

    作為大陸上唯一與靈魂觸碰相接觸的兩種職業,不得不說,鐫刻師與煉藥師的天賦要求的確很高,不說別的,想要成為鐫刻師首先靈魂強度就必須達到一定的要求,因為鐫刻與煉藥許多是需要極強的靈魂感知調控的。

    然而靈魂的強度卻是與生俱來的,雖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靈魂能力也會稍稍提升,但是,眾所周知,大陸上卻沒有任何的魔法和鬥氣是能夠單獨修煉靈魂的,就算是修煉到聖級也不行。

    望著葉朔那一張有些遲疑的小臉,那不勒斯佯裝有些發怒,聲音中故意帶上了一絲火氣:「怎麼,還不相信?你雖然勉強達得到標準,但是日後的成就可就……」

    瞥了一眼有些憤怒的老者,葉朔心裡有些竊喜,可是臉上卻並沒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可是我聽說,煉藥師和鐫刻師可是需要老師引導的,否則極難成功。」

    強壓下心頭的火氣,那不勒斯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有些勉強的翹起嘴角:「你認為一個高貴的神聖魔法師會欺騙一個小孩子麼?」

    「那……」

    「不要再廢話了,你到底學不學?」一向自詡脾氣極好的那不勒斯,此時卻是有些不耐,幾乎是瞪大了眼睛怒吼道。

    「學,學!我學!」葉朔可不想惹毛這一尊『菩薩』,急忙玩命地點動小腦袋,畢竟無論是天辰煉火殿的煉藥師還是魔卡公會中的鐫刻制卡師,即使是納博西斯帝國這種龐然大物,也都要奉為座上賓的珍貴級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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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鐫刻,作為一種藝術,最早出現在巖壁時刻之中,當時為了體現出人們的日常生活,喜怒哀樂,所知所述。鐫刻的雛形,也就是所謂的巖畫出現了,在當今的無數藝術形式之中,我相信沒有那個可以比巖畫更為古老。()」

    「然而,鐫刻作為一種魔法陣的體現手段,歷史卻並不長。最早的魔法鐫刻是魔法陣形式的極好體現,不過隨著魔法應用學的興起,應用現實對於魔法陣的大小也有了越來越嚴苛的要求,魔法陣開始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精緻,但是性能與功能卻需要越來越強大。那理應,魔法鐫刻的制卡學應運而生。」

    葉朔暗自點頭。

    的確,魔法鐫刻的制卡學近年來發展雖然受到了魔法陣研究緩慢的制約,但是作為一項魔法應用中必不可少的關鍵之一,它的發展勢頭依然十分迅猛。現在已經基本可以做到,在一方標準的魔法卡片上鐫刻大約兩千個魔法陣的奇跡。

    「魔法卡片變得越來越小,所需要鐫刻的魔法陣紋卻越來越多,這卻大大提高了魔法鐫刻的難度,對於魔法鐫刻師的要求也就越來越苛刻。有時一張魔法卡片上的構紋根本就沒辦法用肉眼區分,想要完成這一張卡片的製作,靈魂感知力的調控是必不可少的。」

    聽到這,葉朔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不斷地使用靈魂感知必然會使得靈魂力消耗到一個底線,這種方式……

    「冥想作為魔法師最常用的提高精神力的方法,其本質可以說是十分簡單的。就是不斷的消耗精神力,使之消耗到一個底線,然後讓其自行恢復的方式。魔法制卡學鍛煉靈魂的方式與之基本相似。」那不勒斯撫了撫鬍子微笑著說。

    「不對啊,冥想後的人可是極為疲勞的,那制卡消耗到極限的人會不會生命氣息也相當微弱?」葉朔聽到這,眉頭一皺,旋即問道,畢竟靈魂作為人體中最為神秘也是最為脆弱的地方,可是極易受到傷害的。

    讚許的看著葉朔,老者緩緩地點了點頭,臉龐一抖,嘴角帶著微笑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讓你再學習煉藥師的原因。」

    那不勒斯臉龐的笑容慢慢收斂,正色道:「誠然,魔法鐫刻制卡消耗掉所有的可用感知的確極為危險,普通的鐫刻師也不會那樣做,因為那與賭命沒有什麼分別。可如果不消耗掉所有的感知力,想要提升靈魂強度那是極難的。所以,為了不讓你喪命,煉藥師是最好的職業。」

    葉朔不禁有些愕然,他還真不知道,煉藥師怎麼會增強靈魂強度,況且這和鐫刻制卡又有什麼關係。

    「那你什麼時候教我鐫刻制卡?」葉朔搖搖頭,拋開纏繞在心中的想法,轉而將主意打到目前對他最重要的東西上來。

    「鐫刻制卡,可是需要一套工具的,況且考慮到卡片的質地,紋絡,卡墨的質量,顏色;所要用到的東西也多有不同,你要知道制卡可是一門藝術,而藝術的完美是不容褻瀆的。」

    葉朔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心中暗自想到:「一整套鐫刻工具,就算是把自己賣了恐怕也買不到一把鐫刻刀具吧。」

    「鐫刻的方法,實際上就是對已空間與形象的一種折疊處理,每一筆線條的鉤刻,甚至是每一筆線條的存在位置,都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

    那不勒斯說起鐫刻來,總是說個不停,不過葉朔可以感覺得到,那不勒斯對於鐫刻的熱愛和推崇。

    「明天你準備一套工具,除掉指點你的修煉,我會每天抽出四個小時分別對你的卡片鐫刻和煉藥進行指導。」那不勒斯重又化作流光鑽進吊墜,轉而那蒼老的戲謔聲傳來。

    葉朔撇了撇嘴,抓起吊墜吼叫道:「你當我是貴族家的少爺嗎?一套鐫刻工具。我那裡有那麼多的金幣啊!」

    「那是你自己的事兒!」那不勒斯有些不耐煩,「有人上來了,記住啊,明天……還有,別讓任何人知道我的我的存在,否則你的麻煩可能永遠都不會終結!」

    「我,媽的。鐫刻果然是有錢人才能玩的起的藝術!看來只有找人去借了。」葉朔有些無奈,他在斯威夫特學員中的生活狀況其實並不怎麼好,魔法學徒的津貼剛剛夠補貼每個月十個金幣的用度,說實話,他根本就沒有錢去購買那不勒斯說的那些工具。

    回頭望向山下,那一道略顯嬌嫩的身軀,鍍著月光的光影徐徐走來,影印在皎潔中的俏臉卻突然使葉朔的心底湧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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