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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9章 告狀 文 / 梁弓

    不管怎麼說姬夫人的兒子現在已經是東殿的嫡子了,張承福也不能對她太過分,她受了委屈不能不過問,過問也是沒什麼好氣的問,實在沒什麼好態度給她。

    姬夫人抹把眼淚站了起來,說她去找妯娌二嫂打牌,二嫂不在家她就往回走,路上遇到青果嚇了她一跳,她罵了青果一句就被青果給打了。

    「青果跑南殿來幹什麼?」張承福自言自語,青果不會無故的來南殿呀。

    「我怎麼知道?」姬夫人扯著張承福推搡「你得給我做主,你去告它。」

    「二嫂沒在家你出去一天?」張承福抬頭看看太陽馬上就完全落到西山後了。

    「我中午去的,都沒進院就回來了。不是讓青果打了嗎?我都動不了了,在地上坐了一下午,鑭兒路過才送我回來的。」姬夫人哭的稀里嘩啦,張承福氣恨難捺,這也太欺負人了。

    「哼」二姨太輕哼一聲「背回來的?還是抱回來的呀?」二姨太斜了姬夫人一眼回屋裡去了。

    「你?」姬夫人指著二姨太破口大罵「賤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張承福推搡著姬夫人回屋去了,兩個人好好的商量了一回。第二天早飯過後張承福大搖大擺的奔寧神殿去了。

    追風過幾天要回家拜祭母兄,張陽吵著要一同前去。張振羽一直也沒說准不准他去,早飯過後張陽又提這事,張振羽只說過幾天再說吧。張振羽起身去了寧神殿,張陽就在後面跟著也進了寧神殿。往常他上午都去練功的,今天他打算要磨出個准信來,他一定要跟追風去丹獄山,萬一凌波也回去拜祭豈不是個重逢的機會?

    「爹,你就讓我去吧,我保證不亂走了。」張陽看殿內沒人趕緊的跟張振羽磨嘰。

    「我何以信你?」張振羽倒不是不讓他去,他每次一出去就沒譜了,弄的張振羽都不敢放他出去了。

    「我要是亂跑你就拿追風問罪,我不會連累他吧?」

    「哼」張振羽沒來由的一股無名火起,張陽情急之下把追風抬出來希望能達到說服他爹的目的,不想這一下倒惹得他爹妒火中燒。『這孩子心裡除了追風什麼都沒有了,追風回去拜祭往返不過五六天,他非得跟去不說,不讓他去他竟然拿追風立誓。()』

    「爹」張陽也不知道他爹為什麼突然間就不高興了,他找不到病根不知道該從何處勸解,只好嘻皮笑臉連哄帶求。「家裡實在悶得很,就讓我出去走走吧,幾天就回來了。爹,親爹。」張陽扯著他爹的袖子晃,看他撒嬌耍賴的樣兒一臉的童真。張振羽還就吃他這一套,親兒子,有什麼辦法?

    看張振羽笑了,張陽特別開心。「爹,你同意了?你笑了就算是同意了,對不?」

    「你要聽話,不可任性。」

    「嗯。」

    「不讓你去又說當爹的不疼你,讓你去只怕你又沒影子了。」

    「不會不會。」

    「那」張振羽剛要說『那就准你去了。』,張承福走了進來。張振羽只有先料理正事,回到主座上坐好,張陽也到下面坐了。畢竟張振羽沒有明示說准他去呢,他還得等個准信才行。

    「二十二弟,你有什麼事啊?」這寧神殿與摘星殿不同,摘星殿沒事是不能隨便進的,寧神殿有事沒事都可以來,但張承福與張振羽也沒有多深的私交,沒事他是不會來的。

    「大兄,一點小事本不該來打擾你,實在是鉞兒他娘傷的太重,我只好前來求你,好歹救你三弟妹一命。」張承福說著輕拭眼角,倒有幾分悲情。

    「姬夫人怎麼了?我能幫上什麼?」張振羽掃了張陽一眼,姬夫人受傷就算張承福沒錢買藥也應該跟張承安說啊,南殿族長並沒有外出,他何故前來找府主說?莫非又是張陽把人打傷了?張陽沒什麼表情,張振羽也拿不準是不是兒子惹禍了。

    「是這樣的,昨天賤內去找鑭兒他娘打牌……」張承福按他們昨晚商量的說辭彙報了一遍。只是告了青果,隻字未提問墨。他們以為不提東殿的人才能讓張振羽毫無顧忌把這件事當成事兒來議,議起來再揪出問墨,那時開弓難收回頭箭。殊不知他要直接說打傷人的是問墨,張振羽怎麼也不好袒護東殿的人,肯定就議了。他這樣一說,張振羽反倒顧忌的多了。

    「三弟妹現在怎麼樣了?」張振羽不想把事情搞大了,青果那是張繼英的左膀右臂,陪伴張繼英至少也三四年了,誰的戰獸誰不疼?因為姬夫人那麼個庶子的姨太太傷了青果實在是得不償失,但律法難講人情,這種情況《平康法典》上白紙黑字寫的明白,很難抵賴。

    「奄奄一息,連傷帶嚇的只怕是捱不了多久了。」

    「這樣吧,我和你前去看看,實在不行著人請良醫過府好好給弟妹診治,無論如何都得把傷養好。」張振羽只提治傷,不提傷人的事。他想給他們點錢財,把事情壓下去就算了,料想那姬夫人也無大礙。

    「大兄,賤內現在連死活都不在乎了,她只是嚥不下這口氣,我也不想把青果怎樣,只要讓它給賤內賠個禮就行。賤內若能好起來,我也感它的恩德,賤內就是治不好了也能瞑目。」

    張承福第一句話說是求幫忙救治姬夫人,第二句話說姬夫人奄奄一息,第三句話要追究青果的責任,說是道個歉就行。那他四句話會說什麼?要由著他說下去,只怕他不會滿足於處死青果了吧?他這不依不饒的態度讓張振羽很為難。

    「青果也不會說話,再說本就是青果把弟妹嚇著了,青果要是過去只怕弟妹再受驚嚇就不好了。要說這事也怪我治府不嚴,我替它給弟妹賠個禮吧。」張振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他們只是想要個態度,那我給你們個態度,想要面子那我給你們個面子,只要你們別死死糾纏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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