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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62章 母子 文 / 梁弓

    回到平康宮張陽跟張振羽徹夜長談,張振羽很關心兒子吃了多少辛苦,有沒有受傷,張陽則重點講國事。,最新章節訪問:。張陽說來說去就是不想把泰澤的郡府令交給張振羽,張振羽根本也沒有要的意思。莫說泰澤的郡府令就是平康的府主令張振羽也願意給張陽,張振羽不喜歡治國更喜歡修煉。

    既然爹同意了,那就沒問題了。第二天張陽到華夏帝宮很順利的辦完了相應手續,平康少府主一個華麗的轉身變成了少康府主。十二歲的少年天子,史上並不多見但也有,甚至有更小的,但憑實力自己打下來的天下那就前無古人了。

    鍾離城主設宴為張陽祝賀,這一頓御宴好似滿天炸雷震得人頭暈目炫,久久不能相信自己的視聽。張陽把泰澤國滅了?張陽當上一郡之主了?這豈不是父子帝王、翁婿君主?

    當人們紛紛向城主道賀的時候才知道張陽和鍾離瓊玉的婚約解除了,解除了?人們紛紛看向張陽和鍾離瓊玉,他們這是婚約解除了?看上去很和諧啊,張陽彬彬有禮,鍾離瓊玉落落大方。

    張陽簡直顛覆了人們幾百年來的認知,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什麼時候的事?」鍾離瓊英輕輕一扯鍾離瓊玉,小聲的問。()他這個當哥哥的竟然才知道。鍾離瓊玉這幾個月除了精神狀態很好,心情很好以外沒有別的異常,鍾離瓊英怎麼也想不到她和張陽的婚約解除了。

    「好幾個月了,他去打泰澤國之前。」鍾離瓊玉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這麼大的事怎麼都不告訴我?你怎麼想的呀你?」鍾離瓊英簡直想掐妹妹一把。

    鍾離瓊玉白了哥哥一眼,端起酒杯笑微微的敬向張陽,張陽也笑吟吟的回敬一禮,他二人笑眼相對盡觴一飲。鍾離瓊英覺得這其中似有文章,就是他們婚約沒解除的時候張陽也不會陪瓊玉喝酒的,若是以前張陽肯定裝作沒看見,一點反應都不會有的。

    清冷冷的天氣又飄起了雪花,水月娘命紅葉熬了碗參湯送到張陽的房中。張陽總有忙不完的公務,現在都成了少康府主了,依然連夜的批平康府的奏折。『吱呀』一聲門響,張陽擱下筆起身一揖:「娘」

    「你坐吧。」水月娘很久沒見著兒子了,兒子這次回來給她帶來了天大的喜訊,也給她帶來了深深的憂愁。兒子以後要去少康做府主了,那回來的時候不就更少了?

    「娘,我們裡間坐吧。」張陽的書房有點冷,他走過去扶著水月娘走到臥室的桌子邊坐了。張陽和娘隔桌而坐,紅葉把參湯放到桌子上,向張陽福了一福便退到月娘的身後。

    「快趁熱喝吧。」水月娘滿眼慈愛的盯著張陽,就像看著即將遠行的遊子似的。

    「娘,還是您用吧。」張陽從來也不喝什麼補品,再說只有一碗。

    「我喝過了,這是特意給你熬的。」

    「還是娘好。」張陽端起湯碗半撒嬌半得意的吹了吹,好不好喝也當個寶兒似的喝了。

    看他這個天真又無賴的孩子樣,月娘心裡半是甘甜半是酸。這麼點的孩子成天在人前裝得比大人還成熟,月娘總在人前炫耀著張陽的功績,在人後心疼著張陽的付出。

    「這回能在家住幾天啊?」水月娘知道張陽很快就得走了。

    「也就三兩天吧,下月初一就登基了,我得早回去幾日啊。」

    張陽用了『回去』這個詞兒,這兩個字讓月娘心裡咯登一下,兒子去少康算是『回去』,那來平康豈不是『做客』了?月娘不由得黯然傷神,兒子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娘,你怎麼了?」張陽猜想母親大概是捨不得自己走,不然為什麼突然就很失落的樣子呢?

    「哦,沒事,陽兒長大了,娘很高興。」提起張陽的功績她這個當母親的數不過來的驕傲,可誰想得到才十二歲他就打下一個郡府自己當了皇帝,從此遠離平康了。

    「娘,是不是擔心我不回來了?」張陽笑了:「娘,你放心,這屋子給我留著啊,千萬別拆了,我回來還得住呢,我可不想住客房。」

    「呵呵」月娘也笑了,平康再怎麼也不差張陽這一座太子宮,無論平康宮還是平康府張陽的屋子是不會拆的,就張陽再也不住了總還是他曾經住過的,月娘怎麼捨得拆?那是她的一個念想。「誰敢?」

    「娘,你要是在平康悶了就去少康住啊,我做了皇帝,您就是皇太后了,我回來之前就命人給您收拾了一座慈寧宮。」張陽當然會給爹娘留出長住的宮殿,難不成他們去少康還住客房嗎?更何況現在少康的情況是啥都缺就不缺空的宮殿,人都讓他趕的趕、殺的殺了,房子全空著呢。

    「還是你想的周到,那少康現在安寧嗎?」月娘真的不放心兒子一個人在那邊,她肯定會過去住一陣子的。

    「唉,爛攤子一個,內憂外患一大堆。新君登基舊臣肯定懷有二心,他們邊疆將士開始是沒收到國主的命令面對平康大軍不敢抵抗,現在界碑雖是換了,也需駐軍防守。泰澤舊將勢必集結舊部大小戰役不會斷的,國內他們文官武將私下勾結,亂民暴黨四野紛起,鄰國豈有不趁虛而入的道理?」張陽是看得清形勢的,他不會一味的狂喜而忘憂。

    「其實那少康府主不做也罷,守得住平康拿下他們幾座城池也就行了。」月娘沒有侵略別人的想法,只要別人不侵略平康就好。她不在乎兒子做不做皇帝,她更在乎兒子是不是安全,是不是太辛苦。

    「娘,我也知道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現在走到這一步,堅決不能讓了,這時候放手不是放棄少康,而是丟平康的臉。」張陽淡淡一笑,眉宇間都是自信。王者之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在平康這些年,尤其理政之後張陽舉手投足間都貴氣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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