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63章 戶籍 文 / 梁弓
原泰澤國護城河東三十里,泰澤國裡修行的執事、族長等六十餘人與平康修行者對陣。%62%78%73%2e%63%63平康這面張少傑帶著追風、問墨、火鳳、伍竹四個靈獸,還有南殿、北殿、中殿四十多人,雙方各種明殺暗殺單打群鬥。
泰澤國的人談不上什麼士氣,心裡都明白國之將亡,他們來打也不是為了拯救泰澤國的命運,而是為了祭奠心裡最後一絲愛國之情。有的人根本就是抱著戰死的心態來的,秉著與國共存亡的信念但求以血祭國。
平康這面士氣高漲,張少傑帶著那些平時不怎麼出力,也很少出去歷練的人過來就是讓他們練手的。作戰的主力當然四個靈獸和張少傑本人,泰澤連一個五行期的都沒有,追風越打修為越漲,他總感覺要突破靈獸境界,靈光頻閃到後來他都不敢出手了,他真怕現在就突破,他還沒想好選哪條路呢,雖然身上有天煞丹和地煞丹,但他骨子還是喜歡做老虎的。
問墨各方面都比追風要高出一截,可他就沒有要突破的跡象。話說一個追風五階兵刃加上五階鎧甲,跟他們這些人打切瓜砍菜似的。再加一個更厲害的問墨,他們已經頂不住了。火鳳也是三階法寶加上三階鎧甲,他們哪裡還有還手之力?伍竹是四個靈獸裡最弱的,修為最低,兵刃和鎧甲也最差,但是個靈獸至少就有五行期以上修為啊。
張少傑又是人中龍鳳,那是除張振羽外體宗第一高手。泰澤國本來就弱得很,沒有人注重修行。開戰沒兩天他們就丟盔卸甲的,剛好追風撤了下來,讓他們透了口氣。問墨也覺得沒意思,看追風不出手了,他便過去陪他。
「你沒事吧?我怎麼看你不敢出力似的。」問墨有多閒啊?他打鬥的同時還觀察追風呢。
「你怎麼控制修為的?怎麼能不漲?」追風這問題有多氣人?別人想漲修為恨不得吃人心補都行,他問怎麼能讓修為不漲。
「修為還怕漲?」
「我總感覺要突破靈獸境界,我不想這麼早突破,我還沒想好怎麼選後面的路。」
「封住內丹。」問墨這法子好用但極危險。封住內丹就和封住元嬰一樣,強行控制境界不往上走。但若到危急時刻沒辦法發出大量精元,實力要大打折扣,使不出自己最強大的招式。
「你一直封著?」
「嗯,封了四百年,不然早突破了。」問墨有無數次機會突破靈獸境界,這次重新做回靈獸讓他很開心,他完全有機會直接選做人或者直接到聖獸境界,但他放棄了,他就要做靈獸。『銀狐喜歡的就是大雪山靈獸黑狐。』
「何必呀?」
問墨抬頭看著天上的白雲說:「我不會變的,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輪迴到我面前,我要她一眼就能認出我。」
「一入輪迴難逃忘情水。」
「我懂。」問墨收回寂寞的眼神,淡淡一笑。「現在就是她站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她了。」
追風緊緊的握住問墨的手,心裡一陣酸楚,像他這死別的倒也罷了,鹿兒偏與他生離。問墨與銀狐天涯咫尺,自己與鹿兒咫尺天涯。
張陽簡單的翻了翻擷芳樓的賬冊,比自己預計的效果還要好上很多。看來姬夫人還算可靠,她不只守著這些泰澤的宮娥們,還另買了幾個姿色不錯的姑娘。
張陽命姬夫人交上一份擷芳樓所有人的名冊,他正在翻看張振羽走了過來。
「陽兒,這麼晚了看什麼呢?」張振羽也和月娘一樣,這時心裡突然湧起一種濃濃的不捨之情,好像兒子再也不回來了一樣。
「爹」張陽站起來剛要給張振羽見禮,張振羽笑著擺擺手,張陽又坐下了。「我在看擷芳樓的名冊,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明天著人給她們入戶籍。」
「她們已經入了戶籍了。」張振羽輕輕的坐下,這孩子真以為他爹一天到晚什麼事都不做呢?
「哦?我怎麼沒查到?她們入的什麼籍?」
「賦役戶籍啊,她們都納絹稅,收入也很高。」
「不行,她們得入賤民籍,不管她們收入多高,她們都是下九流,是上不得檯面的賤民。」張陽看張振羽一臉的迷茫,他繼續解釋道:「必須給百姓一個態度,就是不能把錢看成是最重要的東西,不然好人家的女兒都跑去陪客怎麼辦?民風不正要動搖國本啊。」
「那你還弄?早說讓你拆了,你不聽。」
「兩回事。」張陽和他爹談了許多治國的理論,張振羽早沒有了第一次和張陽談這些時的震驚,父子相談甚是投機,張振羽也有了許多自己的想法。別人家都是爹教兒子,平康府裡兒子,呃,不能說教爹,父子情份,兄弟一樣的交流。
第二天清晨張陽走到醫館,鹿兒正在掃雪,見張陽走了過來,她放下掃帚輕輕一福:「陽公子。」
「不必客氣。」張陽向內望了一眼,沒有別人,看來師尊閉關煉藥去了。
「仙尊吩咐要閉關百日,你今天是見不到了,有事百日之後再來吧。」
「哦,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我們進去說話可好?」
「我要掃雪還要看店,不方便走開。」鹿兒見到張陽就想起追風,張陽和追風很相像,而且他們寸步不離的。所以鹿兒不想跟張陽有過多的交流,只想早點打發他走,看到他鹿兒的心就亂。
「那就在這兒說吧。」張陽也不用人讓,大大方方的走到後面坐在搖椅上。「你真的不想再回平康了嗎?」
「我不回去了。」
「那去少康也好,我現在正在整理戶籍,你入少康籍也行。」
「我就在這兒跟仙尊學煉藥,哪兒也不想去。」
「也可以,凡事皆憑你喜歡,你覺得過得好就行。」張陽略一停頓,繼續問道:「有句不該問的話,還望姑娘以實告之。不知你為何執意與追風斷情?是他做錯了什麼,還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