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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79章 砸布 文 / 梁弓

    張陽窩在床角使勁的摟著枕頭,他知道自己就快失去理智了,他不知道這藥該怎麼解……更新好快。他一陣陣有想要跑出去的欲-望,他現在要是出去隨便碰上一個人,莫說是不是凌波就連是不是女人都不重要了。

    張陽扯下床幔撕出一塊長布條,把自己的左手和床尾的小欄杆綁在一起。他的床是巨大的白岩石雕成的,欄杆和床體是同一塊石頭輕易不會壞,這樣或許可以防止自己神智不清的時候跑出去吧。

    凌波氣悶悶慢悠悠的走回張陽的院子,院門口四個侍衛齊唰唰的躬身下拜:「少夫人!」

    「都下去吧,不用值夜了。」凌波什麼人也不想看到,只想一個人靜靜。

    「謝少夫人!」侍衛們高興壞了,誰不喜歡提前休息呢?他們深施一禮都奔冰城方向跑了過去,聽說天氣一暖冰城就會化掉,趁著能玩要抓緊啊。

    『太『子』宮能出什麼事?天天圍著院子轉,也不知道是防賊呢還是拿人當賊防呢。』凌波現在是看什麼都不順氣,連房子都想拆了,這麼擋視線呢?

    站院子裡看一看只有那個老虎洞透出一絲光亮,其餘的屋子全是漆黑一片。凌波就朝那個曾經屬於她,如今歸了問墨的屋子走去。走到門口才想起追風不會在的,追風一定和鹿兒在別的房裡。

    問墨聽到凌波的腳步聲,知道她在門外站著。問墨坐在碎石堆上一揮手,打開了房門。

    「進來吧,心裡不好受吧?」問墨從她的腳步聲上也聽得出她心慌,腳步都亂亂的沒有節奏。

    凌波深呼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進去。「沒有啊。」她還努力的強扯一下嘴角。

    「你何苦?」問墨理解不了凌波的想法,這純是精神病式抽風。「對了,你放了幾粒藥?」

    「全放裡了。」凌波看了一下那塊大青石果然不在,她隨意的找個地兒坐下了。

    「你真狠,夠那小丫頭受的。」問墨不知道這句話有多打擊凌波,雖然是藥力催化,凌波也不希望張陽把激-情都釋放在別人身上啊。

    問墨看凌波沉默不語,便問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凌波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開口問道:「不會出事吧?」

    「不會,這藥對女人傷害不大,男人只要成事了就沒事了。鍾離瓊玉本來也願意,不會反抗的。」問墨看得出來鍾離瓊玉對張陽的感情,張陽願意她肯定願意,而張陽在藥力作用下已經失去『不願意』那個選項了。只要張陽願意,鍾離瓊玉想反抗也沒有那個能力。

    「不是,我是說,那個」

    「說啊。」問墨已經幫凌波到這一步了,她還有什麼問不出口的話?

    「鍾離瓊玉要是撐不住的話,他們不會有人受傷吧?」

    「不能吧?就算雙修鍾離瓊玉的修為也夠啊,不至於承受不住。」

    「那他叫我做什麼?」凌波心慌、生氣、激動,情急之下就脫口而出了,說完就後悔了,這多羞人呢?

    「他叫你了?」問墨『噌』一下站了起來,他感覺事情不那麼簡單了。

    凌波低頭不語,也沒有點頭搖頭,只是臉色緋紅。

    「快說,他怎麼叫你的?」問墨著急了。

    「他用夫妻召喚符召喚我,我沒過去。」凌波想想就來氣,這麼不知厭足,一個鍾離瓊玉侍候不了你嗎?這時候你叫我。

    「你為什麼不過去?」問墨怒了,他抬腿就往外走。

    「怎麼了?」凌波被問墨吼愣了,她一臉迷惑的望著問墨。

    不得不承認狐狸的腦子就是比老虎轉的快。張陽若是跟鍾離瓊玉成了,即使鍾離瓊玉滿足不了他,他也不會叫凌波的,宮裡缺女人嗎?多了沒有,叫百十來個就一句話的事。張陽能用夫妻召喚符就是還清醒,他清醒就不會在跟鍾離瓊玉歡愛之時找凌波,他應該是最迴避凌波的。

    他召喚凌波只能說明一件事就是他跟鍾離瓊玉沒成,而他已經忍受到極限了,這個時間久了對身體是有大傷害的。

    「我兄弟出一點差錯,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問墨與其說不能原諒凌波,不如說不能原諒自己。他就不該輕信凌波的話,不該把藥交給凌波。他走過凌波的身邊被凌波一把拉住:「怎麼了?能出什麼差錯?」

    「你馬上回去等他!你個蠢女人!」問墨甩開凌波,一抖披風朝後院飛去,平康府裡的禁制對問墨已經沒有效果了,他現在也算是平康的人。

    凌波被問墨吼的傻愣愣的,又被他說的緊張了起來,張陽會出差錯嗎?會怎樣啊?凌波的腦子頓時亂了,一片空白只覺茫然全無一物。她一步一寸搖搖晃晃的往回走著,從這間屋子走到張陽的房門她用了整整一刻鐘的時間。

    她癡癡的走進屋子,張陽的屋子最大的特點就是沒人。別的主子住在裡間,丫頭們都住外間,這樣方便侍候。張陽就喜歡一個人,所有的丫頭、下人們只在該來侍候的時候過來,平時都在下人房裡不用出來。

    這會兒多虧沒人,不然誰在誰倒霉,張陽已經快成魔了。凌波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雖然早就是人身了,她依然對血腥的味道很敏感。

    血腥的味道一下把她刺激醒了,這間屋子裡怎麼會有血腥味?她定了定神聽到裡間有聲音,她神行過去推開房門頓時驚呆了。

    床幔被扯成了碎片,地上兩大灘血跡,張陽的衣服上一條條的血,張陽的臉上也一道道的血。床尾的小欄杆被張陽拍得大部分粉碎,只有一點相連了。

    破布條纏裹著張陽的手腳,他也不知道解開繫著的扣子,就用掰下來的欄杆碎塊砸,砸的手也破了、腳也破了,他也不吭聲就悶頭砸。他還清醒的時候用布條把自己綁到了欄杆上,不清醒的時候就不知道那是布條了,只當是鐵鏈就一個勁的砸。

    「無恨!」凌波衝過去抓住他的手,他用力的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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