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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80章 淤青 文 / 梁弓

    凌波迅速的解開了捆綁張陽的布條,張陽的手腳一得到釋放馬上抱住了凌波……更新好快。張陽的六識已經近乎於關閉狀態了,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摸到她的頭臉就開始親-『吻』,嘴在哪兒也不知道,反正就滿臉的蹭,很容易就找到了。

    一個狂熱的『吻』猶如燎原的烈火,張陽狠狠的把凌波撲倒在床上,根本不管她會不會摔疼。他眼前的人影很模糊,五官都看不清更別說衣服了,他就用力的撕扯,胡亂的拽。

    「你等等,你」

    「告訴我這到底,到底怎麼回事,唔~」

    「這樣不行,越拽越緊」

    「……」

    凌波說什麼張陽也聽不見,他就是很急切,不停的亂親亂『吻』亂摸亂拽,無論是凌波的還是他自己的衣服,都被他弄的想脫都脫不下來了。凌波的衣服幾乎全都被他撕碎了,他的衣服是凌波努力的替他解著衣帶衣扣。

    凌波的指尖很涼,不時的觸碰張陽的肌膚。張陽現在藥勁太大了,輕輕點點的涼意已經無法喚醒他了。衣服都解開了,凌波想幫他脫下來,撥開他的中衣,他卻用力的下壓。凌波只好使勁向上推他,這一把按實了,張陽的身上赤熱如火,凌波的手冰冷如玉。

    這涼絲絲的溫度讓張陽恢復了一點點的神智,他很配合的脫掉了衣服。凌波閉上眼睛等待他瘋狂的侵略,她知道張陽現在藥性發作了,接下來會是一場激烈的床戰。

    她以為這將是她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次迎合,想不到這一瞬間卻成了她一生難以忘懷的幸福定格,雖然短暫卻讓人死而無怨。

    他們男上女下赤身相擁的時候,凌波無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張陽的欲-火有多麼的強烈,可他硬生生的停著沒動。他按著凌波的肩膀,按的很重,凌波很疼。

    「你是誰?」張陽口中呼出的氣都熾熱灼人,他的眼睛很明亮,讓人沒法相信他竟然看不清跟他鼻翼相觸的眼前人。

    「我」凌波緊盯著他的眼睛,難道他看不見嗎?

    「快說!你是誰?」張陽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他越是看不清越是心急,他連回話的時間都不給凌波了,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說,你是不是凌波?是不是?」張陽用力的搖晃著凌波,凌波疼的一聲悶哼,她一個勁的點頭。

    「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是凌波,不是。」張陽根本看不見她點頭,張陽的聽力也弱得很,說話聲音小了他都聽不見,哪裡聽得到凌波弱弱的那聲『嗯』。

    張陽翻身坐了起來,用力把凌波推到了床下:「滾!」

    「無恨,我」凌波被他推得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床幔、衣服堆了一層,不然凌波就摔到血泊裡去了。凌波知道現在不能和張陽講道理了,也不能讓他再忍著了。

    張陽真的是看不見,他亂摸一氣抓著個枕頭緊緊的抱在懷裡。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嘴裡不停的呢喃著:「凌波,凌波。」

    凌波爬上去,拉著張陽的手:「無恨,我是凌波,我是凌波。」

    「凌波。」張陽這兩個字聽清了,他欣喜若狂直接撲倒了凌波。他沒有親-『吻』她,只是伏在她身上輕輕的低語:「凌波,是你嗎?」

    「是我,我是凌波。」凌波終於明白他現在不正常,只能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她對著他的耳朵清晰的告訴他自己就是凌波。

    「太好了。」張陽激動的直奔主題,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凌波貫穿,沒有前戲、沒有親-『吻』、沒有柔情、沒有愛-撫,有的只是凶殘、勇猛、激烈。

    對男人來說這只是發洩,對女人來說這是純粹的凌虐。過了很久張陽伏在凌波身上休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半迷糊半清醒的呢喃:「凌波,我被人算計了,有人給我下藥。」

    「沒事兒。」凌波隨手抓起一塊碎布幫他擦著額頭上的汗,她知道張陽現在控制不住自己。儘管被他折騰得雙-腿酸軟,渾身無力也沒法生起一絲怪他的心,這能怪誰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凌波,你放心,不管什麼藥,就算我中了毒,解藥也只能是你,我絕不會負你的。」張陽說罷就是一陣顛狂,凌波聽罷就是兩行長淚。也分不清是感動還是有愧,其實更多的是心疼。

    張陽清醒的時候還好,再怎麼他也不會做傷害凌波的事,最多就是粗魯些,少些柔情而已。張陽不清醒的時候就沒辦法顧忌到凌波的感受了,完全是獸性發作,冰冷無情、狠戾殘暴。

    開始他還能和凌波說兩句話,後來就完全的失去了理智,神智不清的肆虐,凌波從承受到忍受。從前的凌波在床上只感受過張陽的憐惜愛戀,只知道床笫(音紫)之事充滿了濃情蜜意,********都是享受。

    現在的凌波才明白沒有感情的交合是怎樣的蹂-躪,當張陽失去理智以後就只顧著自己,完全不知道他發洩的對象是凌波。他隨意的捏一把都會造成凌波身上青紫一片,甚至換個姿式都不會給你一點點時間,他不會輕輕的扶好你,而是直接用摔的。

    他不會管你疼不疼,也不會管你準備好了沒有。挑-逗?做夢吧,那是愛你的男人才會給你的奢侈品。他怎麼發洩都不過癮的時候,會咬得你血淋淋的。

    這一-夜很慘烈直到東方發白張陽才收了雲-雨昏昏睡去,凌波也疲乏得很,不想也不敢起床,生怕驚動了好不容易才睡著的張陽。她彈指封住了門窗,不讓別人進來打擾。然後把頭埋進張陽的肩窩也沉沉睡去。

    張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他的頭還是很暈很疼。好多記憶的殘片像過電影一樣從腦海中閃過,他睜開眼看到躺在自己懷中的人的確是凌波,他長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做了個夢啊,好累,這夢太真實了。張陽又摟得緊了些,天光大亮怎麼睡了這麼久?張陽靜靜的看著凌波的臉,目光向下發現她的肩窩一片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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