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932章 盛開的黑蓮花 文 / 雨鈴
冷印和水靜怡都是聰明人,自然也想到了眼前的危急,但目前冷印只剩了一隻手,另一隻手正在給水靜怡輸送靈氣,根本沒有能力幫助重九。
水靜怡也想幫忙,她從懷裡掏出了蓮花刀,目前唯一可對付土隱的武器就是蓮花刀。
她輕輕將蓮花刀托在手上,注入靈氣,蓮花刀漸漸長大,只長到藍球大小,她便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蒼白如紙。
「不……」冷印阻止她!
「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水靜怡堅持著,再次舉起了蓮花刀。
從側面望著水靜怡聖潔的面孔,重九心中某處被一下子觸到了,恍惚間進入了一個夢境,在夢境中:
天空上仍然一邊掛著太陽,一邊掛著月亮,太陽依然是黃昏的落日,月亮卻綻放著最亮的光芒。
在日與月之間是大團大團的黑氣!
黑氣凝結成一個巨大的怪獸,從中透出兩個血紅的城門樣的眼睛,血紅的眼睛之下,一個白衣如蓮的姑娘手中托著一朵黑色的蓮花,黑色的蓮花正在一點一點盛開。
重九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姑娘手中的那朵黑色蓮花,一股龐大邪惡陰冷的靈氣正在阻止著那蓮花的生長,他奮力的掙扎著,努力的綻開,只為了不辜負那姑娘的期望。
姑娘眼睛定定的望著天空中那個飛舞的少年,少年手中一柄金刀舞動如風,散發出龐大的金色靈氣不斷切開黑雲,更多的黑雲卻滾滾而來,幻成一隻巨大的鳥爪將少年攫在手中。
天地間有天籟般的歌聲響起:「悠悠天地中,又見他身影翩若驚鴻。冷酷的面孔,溫柔絕不會出口中。他的刀廝殺如風,他的痛誰能懂……」
「綻放啊,黑色的蓮花!」
發自姑娘內心中猶如杜鵑泣血的呼喚,引起重九內心陣陣顫慄,重九多麼希望自己化身為一柄大傘,遮擋鋪天的災難,甚至希望自己變成一顆核彈,將天地炸個粉身碎骨。
「啊!」重九仰天長吼,巨大的靈氣從口中噴吐而出,猶如一條貫穿了天地的長龍。
「砰!」
黑色蓮花盛開了!
「轟!」
土隱的鐵掌重重的擊在了重九身體上。
重九回過頭去,土隱驚恐的看到了重九微笑的臉,以及一隻越來越大的拳頭。
他更驚奇的看到了一朵黑色的蓮花包裹在重九的身上,彷彿是穿了一件合體的黑色蓮花盔甲。
頭頂先是受到重重一擊,接著黑色光芒一閃,土隱覺的脖頸一涼,突然看到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眼睛的距離越來越遠,身體上赫然少了大好頭顱,脖頸處噴出鮮紅的血柱,像是盛開的紅蓮。
「撲通」,那噴著血柱的身體栽倒在土地上。
土隱只覺的空空蕩蕩,意識越來越飄越來飄,思維漸漸稀薄,最後變為烏有。
「切,老子不變身,你當我是病貓!」重九一拳打在旁邊的樹上,一棵碗木粗的紅樺「轟隆隆」倒了下來。
大師兄和水靜怡都驚奇的望著重九,水靜怡忽然來了力氣,驚奇的問:「蓮花刀是我們靜水派不傳之秘,你怎麼會使?」
重九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黑色蓮花,然後就是這樣子了……」
水靜怡望望他,再看看地上屍首分離的土隱雷藏,想到剛才的凶險,此時還心有餘悸,若不是重九及時撐開了蓮花刀,剛才那一擊便斷了他們最後生機:「這人真厲害……他是從哪來的?」
這個問題重九和冷印皆答不上來,實際上說起來,這人出現在這裡,與重九、冷印還有著相當大的關係。
當年重九和欽差白鉞在海上大戰葡萄牙人戰船,日本潛艇乘機出現差點令明海軍全軍覆沒,幸好大師兄、侯靈傑和胖子三人及時趕到,大師兄一刀劈沉一艘升起的日本潛艇,這才扭轉了局面。
那艘潛艇被劈開之後,許多小鬼子都落入水中,為了活命,只好游到了岸上,大部分被明軍捉獲了,當時土隱雷藏也在其中,憑著這身能夠土遁的盔甲逃了出去,漸漸輾轉到了內陸,最後碰到李鬍子,便跟了李鬍子,到處打劫殺人放火。
這種營生小鬼子最喜歡,卻沒想到終於喪命在重九手下。
既然這套黑色的盔甲這麼厲害,重九自然不會放過。
打遊戲時,打死怪物爆出盔甲寶刀什麼的,自然得揀起來,以後便成了自己的裝備,現在也是同樣的道理。
摸到了重九才發現,這盔甲竟然是一個整體,上半身一圈竟然連一道縫都沒有,顯然是一件寶物。
重九本來想送給大師兄,大師兄頭一偏:「我不穿……」
重九見大師兄如此高傲,便自己收了起來,水靜怡有蓮花刀在手,自然用不著這盔甲。
眼前最緊急的便是救水靜怡的命,重九不敢耽擱,當即打開蓮花刀,三人乘坐其中,土遁而走,瞬間千里。
水靜怡忽然發現重九操作起了蓮花刀竟然比自己還要熟練,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甚至連必要的指揮手勢都省了。
三人擠在蓮花刀中,互相之間氣息相聞,身體也不可避免的碰觸在一起,氣氛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大師兄的左掌仍然貼在水靜怡肩頭上,不斷的輸著靈氣,密閉的空間裡溫度漸漸升高,水靜怡身上的香汗也逐漸揮發出來,迷漫著誘人的香氣。
重九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悄悄伸出一隻手去握住了水靜怡的一隻柔荑,不知是水靜怡陷入了昏迷沒有知覺,還是選擇了接受,總之是就那樣任重九握住了手,沒有絲毫的掙扎。
「耶!」重九興奮的差點蹦了起來,只聽「噹」的一聲,蓮花刀突然一頓,由於慣性,水靜怡的身子側著一下子倒進懷裡,而另一邊卻被大師兄一下子擠了過來,三人就好像是三明治,水靜怡是被夾在中間的那一層。
「啊!」水靜怡一聲嬌呼。
「對不起,對不起……」接著響起了大師兄的連聲道歉。
「呵呵,呵呵……」重九卻感到極為好玩的笑了。
靜水島很快便到了,重九不由的在心裡大是埋怨:「靜水島也太近了,為什麼不再遠一點呢?要是一直這麼走下去多好?」
從土裡鑽出來,外面大放光明,重九一出來,便感到一陣神清氣爽,人間煩惱頓忘。
四周是水、是天、是蓮花、是白雲!
真乃人間仙境!
大師兄將水靜怡從蓮花刀裡扶了出來,忽然間十幾名女子持劍奔了過來,將三人包圍其中,齊聲喝道:「大膽,什麼人?竟敢私闖靜水島?」
有人一下子認出了水靜怡,不由叫了起來:「啊,是師姐(靜怡師妹),師姐(靜怡師妹)怎麼了?快,快叫師父!」
不少人皆圍了過來。
重九看著這鶯鶯燕燕的美女不由的大是開懷,她們與水靜怡相比,是略遜一籌,但勝在數量多,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氣質,而且個個的氣質盡皆不凡,重九就好像是從山村裡忽然一下子到了大上海。
在山村看到的儘是土裡土氣的村婦,到了這裡,任何一個女孩兒皆洋氣的很。
就連那靜水居士看上去也很是端莊美麗,頗有觀世音菩薩的風範。
只是這觀世音菩薩看到兩人卻是臉一沉:「好大的膽子,是誰讓你們上靜水島的?難道你們不知道靜水島的規矩嗎?」
「又是規矩?」重九不屑的撇撇嘴,「靜水島的規矩有大明的王法大嗎?」
靜水居士一楞,活了一輩子還第一次碰到這麼說話的人,不由的臉色更陰了:「大明的王法管不到這裡,但靜水島的規矩卻能管到你們!」
「哈哈,憑什麼?」重九「哈哈」大笑。
「憑我是靜水島的主人!」
「你是靜水島的主人?誰封的?有印嗎?沒印有公文嗎?誰承認了?」
靜水島上個個女子文靜賢淑,哪有如此無賴,靜水居士要辯駁重九這些話,一時竟找不出很恰當的詞來,連說話都氣的結巴起來:「我就是靜水島的主人,不用封,天下人都承認的!」
「我就是天下人,我怎麼不承認?」
論到鬥嘴,一百個靜水居士也不是重九的對手,她只氣的打著哆嗦,顫抖的手指指著重九:「你……你……你……」
差一點一個後仰,氣暈過去。
冷印心裡卻在焦急:「不先救人,你們絆個什麼嘴呀!」
他上前一步:「不要說了,快拿出靜水瓶救人吧!」
靜水居士眼著大師兄貼在水靜怡香肩上的手,臉一扳:「放肆,你說救人,我就救人?她違犯了門規,私帶男人闖進靜水島,我不將她驅出靜水派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還想我耗費我得之不易的靜水?」
重九從旁邊笑道:「看到沒?大師兄,這典型一個容嬤嬤,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只有一個辦法拿到靜水瓶了!」
「什麼辦法?」
「當然是搶了!」重九說完,一掌向靜水居士劈去。
一出手就是新月十一式中的絕招「明月出天山」!
明月出天山的下一句是「蒼茫雲海間」,所以這一招的要義是以龐大的靈氣幻出蒼茫雲海,滾滾雲海向敵湧出,令敵避無可避,然後突然一刀從雲海中冒出,敵人便防不勝防了,正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妙詣。
重九境界上去,招式也比以前精進,這一招以前並未練成,此時使來,卻像模像樣了。
此招一出,靜水居士便一臉愕然:「前月刀法?你們如何會這明月出天山?」嗎?沒印有公文嗎?誰承認了?」
靜水島上個個女子文靜賢淑,哪有如此無賴,靜水居士要辯駁重九這些話,一時竟找不出很恰當的詞來,連說話都氣的結巴起來:「我就是靜水島的主人,不用封,天下人都承認的!」
「我就是天下人,我怎麼不承認?」
論到鬥嘴,一百個靜水居士也不是重九的對手,她只氣的打著哆嗦,顫抖的手指指著重九:「你……你……你……」
差一點一個後仰,氣暈過去。
冷印心裡卻在焦急:「不先救人,你們絆個什麼嘴呀!」
他上前一步:「不要說了,快拿出靜水瓶救人吧!」
靜水居士眼著大師兄貼在水靜怡香肩上的手,臉一扳:「放肆,你說救人,我就救人?她違犯了門規,私帶男人闖進靜水島,我不將她驅出靜水派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還想我耗費我得之不易的靜水?」
重九從旁邊笑道:「看到沒?大師兄,這典型一個容嬤嬤,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只有一個辦法拿到靜水瓶了!」
「什麼辦法?」
「當然是搶了!」重九說完,一掌向靜水居士劈去。
一出手就是新月十一式中的絕招「明月出天山」!
明月出天山的下一句是「蒼茫雲海間」,所以這一招的要義是以龐大的靈氣幻出蒼茫雲海,滾滾雲海向敵湧出,令敵避無可避,然後突然一刀從雲海中冒出,敵人便防不勝防了,正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妙詣。
重九境界上去,招式也比以前精進,這一招以前並未練成,此時使來,卻像模像樣了。
此招一出,靜水居士便一臉愕然:「前月刀法?你們如何會這明月出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