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933章 兩個癡情男人 文 / 雨鈴
說話著,靜水居士的袍袖只一卷,滿天的雲海便消失的無蹤無影,重九那刺到她面前的手掌也被她兩根玉指輕輕夾住了。
那兩根玉蔥樣的手指,在重九覺來卻如鐵鉗,連連用力,只覺的力氣如泥牛入海,竟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論如何也掙不脫。
「撲通」,水靜怡在旁邊忽然跪了下去,額頭觸地,懇求道,「師父,你放過他們吧,所有罪責,弟子一力承擔!」
「你……哼……你承擔的起嗎?先是盜我至寶蓮花刀,後又將野男人引進靜水島,你到底安的什麼居心?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旁邊的大師兄和重九聽了「野男人」三個字都是氣沖斗牛,大師兄如果不是左手不能離開水靜怡,早上去揍她了。
而重九的手也離不開她的兩指,但嘴巴卻還有能力,不由的怒罵:「你才是野男人呢!你天天找野男人,一夜上沒有一百個野男人陪你,你就睡不著!」
四周的女孩子聽這話均想:「師父睡覺為什麼要男人陪啊?沒有男人為什麼就睡不著?」
靜水居士卻聽懂了重九罵人的話,凡是當上靜水居士的人都是走過紅塵的了,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只聽得重九的手骨「咯咯」作響,一陣陣鑽心的痛,重九不由的大叫起來:「哎喲,哎喲,輕點,輕點,你這老妖婆,想瓣斷你爺爺的手指啊?」
旁邊眾女子又想:「為什麼這個男的要自稱爺爺,看他的年紀比師父小很多啊?」
「哼,我本來以為會前月刀法的人都是武林中的正派俠義之士,沒想到竟是如此的敗類,現下我就替嶗山派清理門戶!」
「師父……求你饒了他們吧,他們不是壞人……」水靜怡深深的磕下頭去。
「靜怡不用求他,大不了一戰!」大師兄狠狠的說。
重九卻是諷刺加嘲笑:「人人都說靜水居士是天下正派之首,巾幗中的那個英雄,以我看,卻原來是個……哼哼……是個是非不分之人!」
「我如何是非不分了?」
「你僅憑幾句惡言便定人死罪,豈不是是非不分,是什麼?說話難聽的人就一定是敗類嗎?說話好聽的就一定是好人嗎?和坤說話好聽,哄的皇上團團轉,和坤是好人嗎?」
「和坤是誰?」
「啊,那是後輩子的事,換一個。秦檜說話最甜,秦檜是好人嗎?魏征說話難聽,魏征是壞蛋嗎?」(那個時代,秦檜還是壞蛋,岳飛還是大忠臣,不像後來,秦檜被美化成曲線救國,岳飛成了阻礙社會潮流的楞頭青)
「咦,你倒懂得不少朝廷的事!」
「哈哈,我不懂得,誰懂的?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一個娘們也不懂!你還是快救人吧!晚了,你會後悔的!」
「後不後悔是我的事,想要我救人,你們必須喝下這個毒藥!」說著,靜水居士取出了兩個黃色的小瓷瓶,瓷瓶很小,只有拇指大小,每個小瓷瓶上有一片黃色的楓葉。
看到這小瓷瓶,水靜怡大驚,臉色如灰:「不要喝……」
大師兄卻一把搶去了一瓶:「我喝了你就救人是不是?」
「不錯……你們私闖靜水島就應該受到懲罰!」
「好!」
水靜怡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站了起來,拉住了大師兄手臂:「不要喝,這是百草枯,劇毒無比,連聖水都不能解!」
「不錯,這確是劇毒無比的百草枯,你們既然敢來靜水島,就應當想到這後果……」
靜水居士打開另一個小瓶,用指甲輕輕彈出一滴,輕微的一滴落在水裡,四周百米以內的荷花忽然間便一齊枯萎了。
大師兄對這一切看也不看,卻偏過頭來望著水靜怡,眼神中透著滿滿的深情,就連平時冷峻的面目也溫柔了許多,雄獅彷彿一下子變成了家貓。
重九自小跟大師兄在一起,卻是第一次看到大師兄這個樣子,直覺裡彷彿換了一個人。
大師兄忽然一笑,哂然一笑,只說一句:「我知道,但我願意!」
說完,大師兄一仰脖,將整瓶都吞了下去,「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水靜怡立即扶在他身上大哭起來:「大師兄,大師兄,你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傻?」
靜水居士滿意的點點頭,目光轉向重九:「你呢?」
重九眼珠一轉,望了望痛不欲生的水靜怡,笑道:「我也喝!」
說著,將另一瓶自靜水居士手中取了過來。
水靜怡忽然一下子從地上撲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重九的手,拚命的搖頭制止:「你不要喝,千萬不要喝……告訴我,你不會犯傻,對不對?」
水靜怡充滿希望的定定的凝視著重九的臉,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卻見重九苦笑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撫了撫她耳邊長髮,露出一個長者的微笑:「我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說完,撥掉蓋子,向口中倒了進去。
水靜怡急力阻止,本來是快死的人卻哪裡還有力氣?
「咕咚」一聲,重九也倒了下去。
水靜怡退後一步,眼中第一次閃出了冰冷可怕的光芒,直直的望著她的恩師,也是將她撫養長大的人,她一步步後退,語氣也冰冷的可怕:「師父,我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你……你……」
靜水居士打個道揖:「無量天尊……靜怡,恭喜你!」
水靜怡見靜水居士一臉喜色,也不明白她話的意思,忽然間拾起地上的蓮花刀,便向自己咽喉上扎去。
靜水居士大驚:「你幹什麼?」
手一招,蓮花刀便到了靜水居士手上,水靜怡自然便死不成了。
但她仍不放棄,又拾起了地上的大師兄身旁的那個小黃瓶,往口裡倒去,百草枯只要剩了一滴,便足以要人命了。
靜水居士卻踏上一步,一把搶了過去,眉頭皺了起來:「你想死?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你是我靜水派近五十年來最傑出的弟子,也是為師的心血,怎麼能輕易去死呢?」
「不要管我,讓我去死,」水靜怡第一次失態的衝著她的師父大吼,甩著兩手向她師父打去。
靜水居士雖然知道她沒有一點力道,便還是躲了開去:「你瘋了?」
靜水居士出手制住了她的穴道,想了想,命人將水靜怡抬入她房中。
臨走卻又囑咐道:「這兩個男的就讓他們躺在這裡好了,誰都不要動!」
「是!」眾女弟子齊聲答應。
師父剛走,這群女子便活了過來,一齊嚷嚷著:「快去找姐妹們來看男人啊!」
不大一會兒,近千名花花綠綠的女子便齊集過來,像是看動物一樣,對著兩人指指點點,七嘴八舌,頓時吵翻了天,像五萬隻鴨子在打架。
重九悠悠醒來時,已是中夜,頭頂上繁星滿天,冷冽的海風從四周吹來,帶著一股蓮花的清香,令重九心曠神怡,舒服的歎了口氣,懶得不想起來。
忽聽旁邊大師兄在迷糊的問:「這是哪裡?難道我沒死?」
重九躺著一側頭,便看到大師兄已經迷糊的坐了起來,於是重九笑道:「當然沒死!靜水派是天下有名的名門正派,你以為那老太婆會隨便殺人嗎?」
「誰說我不會隨便殺人了?」靜水居士的聲音突然響起來,重九一抬頭便看到她正踩著蓮步款款走來。
重九一翻身跳了起來,不耐煩的道:「靜水那個什麼老太婆,快放我們走,我們很急,那邊正打仗呢,你誤了我的大事承擔的起嘛?」
冷印卻急急的問:「靜怡呢?她還好吧?」
靜水居士各看了兩人一眼,傲慢的道:「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們的問題?現在你們是階下囚。我來問你們,你們為什麼會使蓮花刀?是不是靜怡教過你們?我已經檢查過了她傷的極重,絕不可能是她!」
蓮花刀是靜水派的鎮派之寶,自己的鎮派之寶,別人居然會用,若是要對靜水派不利,那還了得?
因此這件事,靜水居士非查清不可。
「切,不就是一把破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說我做了個夢就會了,你信不信?」
若是換了別人,早氣歪了鼻子,非得一拳把重九的鼻子打歪不可。
靜水居士眼中卻露出了驚奇的光:「夢心法?你連夢心法都學會了?你到底是嶗山派什麼人?」
這一次論到重九驚奇了,跳起來很不禮貌的指著靜水居士的鼻子:「你個老妖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夢心法是重九壓箱底的法寶,除了小葉子,誰也不知道,沒想到自己還沒使呢,只憑一句話便被這老妖婆猜了出來。
旁邊冷印胡疑的望著重九:「小九從哪裡學來的這些高明功夫?」
靜水居士微微一笑:「嶗山派隱身術、穿牆術、夢心法三大絕技名震江湖,我身為一派之長豈有不知之理?只不過聽說如今嶗山派日漸勢威,會三大絕技的人已經不多了,沒想到嶗山派還有你們這樣的少年英俠,看來嶗山派復興指日可待啊!」
既然這靜水居士將自己認成了嶗山派,重九眼珠一轉,便也自承為嶗山派了:「哈哈,既然你知道了我們是嶗山派英俠,還不讓我們走?」
「哼,嶗山派英俠又怎樣?就算是嶗山六善來我這靜水派也不能任意進出!除非你能接住我一招!」
「一招?哈哈,哈哈……別說是一招就是一百招一千招我也接得住!」重九誇張的狂笑,他不是不知道靜水居士這一招肯定非成小可,他只是使用激將法,為自己爭取一個機會。
「好,我這一招叫作『以守為攻之天衣無縫』!若你們能接得住,以後靜水派任你們來去自由!若是接不住,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吧!」她傷的極重,絕不可能是她!」
蓮花刀是靜水派的鎮派之寶,自己的鎮派之寶,別人居然會用,若是要對靜水派不利,那還了得?
因此這件事,靜水居士非查清不可。
「切,不就是一把破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說我做了個夢就會了,你信不信?」
若是換了別人,早氣歪了鼻子,非得一拳把重九的鼻子打歪不可。
靜水居士眼中卻露出了驚奇的光:「夢心法?你連夢心法都學會了?你到底是嶗山派什麼人?」
這一次論到重九驚奇了,跳起來很不禮貌的指著靜水居士的鼻子:「你個老妖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夢心法是重九壓箱底的法寶,除了小葉子,誰也不知道,沒想到自己還沒使呢,只憑一句話便被這老妖婆猜了出來。
旁邊冷印胡疑的望著重九:「小九從哪裡學來的這些高明功夫?」
靜水居士微微一笑:「嶗山派隱身術、穿牆術、夢心法三大絕技名震江湖,我身為一派之長豈有不知之理?只不過聽說如今嶗山派日漸勢威,會三大絕技的人已經不多了,沒想到嶗山派還有你們這樣的少年英俠,看來嶗山派復興指日可待啊!」
既然這靜水居士將自己認成了嶗山派,重九眼珠一轉,便也自承為嶗山派了:「哈哈,既然你知道了我們是嶗山派英俠,還不讓我們走?」
「哼,嶗山派英俠又怎樣?就算是嶗山六善來我這靜水派也不能任意進出!除非你能接住我一招!」
「一招?哈哈,哈哈……別說是一招就是一百招一千招我也接得住!」重九誇張的狂笑,他不是不知道靜水居士這一招肯定非成小可,他只是使用激將法,為自己爭取一個機會。
「好,我這一招叫作『以守為攻之天衣無縫』!若你們能接得住,以後靜水派任你們來去自由!若是接不住,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