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第六十二章 艱難第一步 文 / 趕牛牛
妹妺正敏，也好似，意識到，哥哥的關心說；「哥哥，你睡進來些。還有好多地方呢！……」
姨外婆家，三間存舊的茅草屋裡。童年樸正緒，清郎的喊著外婆，從門外進來。
弟弟正朋、妺妹正敏，正在在蓮子墩上、劈蓮子。
外公，座在裝蓮子墩的大木盆邊，在蓮子殼裡，選粹蓮子肉。
見外孫，小正緒進來，放下手裡正在擇選的蓮子殼。用那濃濃的四川口音說；「來了」。
又指著房門說；「外婆在裡面等你，我去炒菜。早上，你外婆，就叫我去買了肉、粉絲和豆腐。說你們會來，要給你們做頓、好的吃」。
童年的他說；「外公，您也在家啊！……今天，沒去推嶺、揹坡呢？」
外公說；「你外婆，說你們今天會來。天沒亮，就叫我去排隊，買肉、買豆腐。我還不信。你看，你們真的來噠。進去，你小姨在果面挨罵呢！……」
童年的他，－邊高興的向房內喊著外婆，一邊向外婆房裡走去。看見小姨，垂頭喪氣的座在，外婆對面，接受、教誨、挨著罵。又問候道；「小姨，在這兒呢？」
只見外婆，對小姨說；「你去幫你，姨爺做飯。記得給你，講過地話，別忘了」。
小姨，垂頭喪氣的起身，向外走去。在與童年的他，擦肩而過時，怨恨的蹬了他－眼。
外婆，－邊將剛才小姨座過的椅子，往近身邊拉了拉。－邊疼愛的說；「過來座下」。
童年的他，走過去，伴著外婆，座了下來……
外婆，疼愛的問；「都辦好了？」
童年的他，誠懇的回答說；「都辦好了。王伯伯叫姚會計，帶著到銀行存起來了。說以後貼補用，上學的時候，給小弟和妺妹做學費」。
外婆，又意味深長的問；「想好，怎麼做了嗎？……這日子，可艱辛長遠著呢！……」
他對姨外婆，搖了搖頭說，「還沒有。除給人家挑水，還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事做」。
外婆，疼愛地拉過他的手，輕撫著說；「難為你啊！……沒事，有外婆疼著你呢！……你看見，哪倆小的在做啥？」
童年的他，似乎明白了，外婆的意思說；「在劈蓮子。哦！知道了。下午，我就去買墩子和刀」。
外婆，欣慰的說；——知道了是吧！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你先把他們倆，小的安排好噠。你自己，再去想辦法就容易多了。
——墩子和刀子。咋天，就要你外公買回來了。以前你們三個，來來去去，都有喜歡、適手、的刀。新刀，沒老刀好用，就留下我和你外公用。
又指著，裝在－擔籮筐裡的書、墩子和蓮子刀說；——吃飯後，就叫你外公，把這些書，給你－擔挑過去。讓他，倆小的上午搞學習。下午、晚上、劈十多、二十斤，蓮子。蘿蔔、白菜地苦日子，不就可以，苦一點的過下去了。
——你小姨，工作解決之前，早上睜開眼，四張嘴巴，張開尺把寬要吃。
——你還要，去看看老外公，九十歲的人就記掛著你。
——七月半，中元節。你媽媽的頭七，都來了。你要記得去，送亮、燒包……
童年的他，又對姨外婆問道；「外婆，您把書都給我，您不看了？」
外婆，又疼愛的對小正緒說；「眼睛白內障，越來越看不見了。再說七十多歲，一雙小裏腳，看了還有什麼用呢？……給你去看，學好《論語》治國，學好經、史安邦……」
做好飯的姨外公，在外面高興，得意個勁的，用那濃濃的四川口音大喊；「吃飯了，來吃肉丸子粉絲湯，豆腐香干子炒辣椒、紅辣椒蒸茄子、蒜子煮長豆角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