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六十六 老外公 熏陶心胸 成長 文 / 趕牛牛

    老外公，滄桑而又疼愛的對他說；——小哥兒啊！……這田野就好比你的心胸。堤外的河流，就是你小小年齡奔流不息的命運。你節小，就心善己有了這樣大的心胸。而命運則是要智慧改造，人的智慧又源於知識。知識淵博的人才會有聰明的智慧改變命運、改變家運、乃至於改造國運。

    ——你要向你爸爸學習，他是個能文能武，總是充滿樂觀和智慧的人，如果沒死，也應該要復出工作了。

    ——還有你爸爸，剛被工作組送來時。他留下一小袍袱托我保管，你媽媽都沒讓知道。有幾個信封，一張你爺爺、奶奶、叔叔、姑姑們的全家福，幾個筆記本。也不知道你爺爺挺過來沒有，拿回去看看，寫信聯繫試試。如果，你爺爺奶奶還在世，就要帶上弟弟妺妹去省城，看看爺爺、奶奶。能回省城，就別留在這裡了。「唉！……」只能望你大姨外婆，能多活幾年，幫你搭－把啊！……

    仲秋的夜，天空還是繁星點點，晴空無雲。雖然，季節的變換以至白露，但天空硬是晴得純靜清藍。雖然從夏天至今天都還沒有下過雨，但隨著秋後季節的變換，晚上還是開始轉涼沒那麼酷熱。大堤的涵洞橋上，童年的他，－套九宮八卦掌，煉得如行雲流水，好似包融天地之萬象、萬物在步履腳下、在小掌翻飛之間、氣息吐吶之間生生不息。收式之時，氣定神閒，有如處子歸寂泰山峰岳。

    收式之後他，輕鬆而高興的來到，玲子姐姐身邊說；「玲子姐姐，你上來了？」

    玲子姐姐，溫柔而甜靜的說；「煉完了，來擦擦汗……」

    童年的他，對玲子姐姐回答說；「煉完了，小時候爸爸教的。老外公要我拳不離手，文不離口，像爸爸－樣能文能武健康成長。還說這拳劍，是我祖上家傳好幾代的拳術。今後見爺爺時，爺爺不認識孫兒，也能認識這拳劍套路」。

    玲子姐姐，溫柔而甜靜地說；「弟弟，你真了不起。姐姐為你好驕傲！……

    這麼重的擔子，你－副小小的肩膀硬是給挑起來了。很累吧？……以後換洗衣服，你晚上就不要洗，留下來我洗「。

    童年的他，平靜而懂事的說；「那不行，家裡做飯操持幾乎都是你。小弟、小妹，放學回來就有飯吃。毛弟－起，他們三人的學習也是你輔導。還得教我解方程和幾何。還得幫自家裡做家務、還要上班。怎麼還能讓你洗衣呢？……」

    玲子姐姐，更加溫柔關切的說；「沒關係的，我媽媽在家裡就劈點蓮子。你要幫人挑水，還要做工，都是勞力事很累。你把衣服留給我洗，每天就可以多看一會兒書，可千萬不要放棄學習」。又關心地問；「你挑水換那麼擔大桶，能挑得起嗎？……」

    童年的他，樂觀而誠懇的說；「沒事，擔子是挑出來的。他們要我挑水，我是小桶，可他們照樣給大桶的錢。做人不能讓別人總吃虧，挑幾天習慣就好了……」

    久晴必有久雨，持續乾旱高溫，必有突降低溫連雨。那年季節變化也好早，霜降後氣溫就持續陰沉干風降溫。陰沉的天氣，工地上都知道雨季和休工期來臨。

    所以，班組長都在帶頭趕工。下午的時候，工隊長來到正在挑灰桶的，少年樸正緒面前；「小伢兒，你這擔灰送上去後，就到會計那裡去領錢，發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