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77章 瘋狂 文 / 錦瑟華年
黃靜她們這幾天也玩得累了，這天晚上以及第二天就都沒有安排活動，女孩子們各自練習就好。
而陳瑜珊去酒吧上班之後，秦放歌晚上也就一個人靜靜地呆在音樂工作室裡，把停滯下來的工作重新撿起來。
肖雨然晚上從音樂學院練琴回來之後，也跑錄音室裡，跟秦放歌交流了很久。
這姑娘本來也是個活潑好動的主，對她們一夥人在江城玩得那麼開心表示羨慕的緊。
閒話一陣之後，肖雨然就還是做正事，這幾天不見秦放歌，她積累下來的問題可不少，需要秦放歌幫忙，有的還要他親自在鋼琴上示範才行。
秦放歌對肖雨然這個患難與共的好朋友也是沒話說，悉心指導她不說，也讓她放平和心態，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肖雨然點頭示意她明白了，這姑娘還笑，「鄧老師也說，讓我們不要跟你比，沒有可比性。」
秦放歌呵呵樂，「我是個特例！」
肖雨然還問他，「鄧老師讓我問他，明天下午沒有安排的話，可不可以去音樂學院教教我們。」
秦放歌說沒問題，肖雨然謝謝他，然後也想問清楚，「你明天上午是去周先生那學聲樂？」
「是的啊！好幾天沒見到周先生。」秦放歌點頭。
肖雨然說起來還有些心疼他的樣子，「那你明天就要辛苦一整天，等下就早點休息，多睡會好了。」
秦放歌說他會的，肖雨然還問他，「你是不是不知道累的，以前好像不這樣啊！」
「其實一直這樣，只是你沒發現而已。」秦放歌吹牛不帶打草稿的。
肖雨然也不深究，想想之後，又表示，「你創作的幾首婚禮相關的曲子非常好聽，我練琴之餘就在彈的，非常浪漫纏綿，女孩子們肯定都會喜歡的。」
秦放歌笑，「有人喜歡就不錯，對了，我帶很多好吃的江城特產回來，在客廳裡，你自己拿著吃就好。」
「謝謝啦！我可是不會客氣的。」肖雨然呵呵笑，「要不是要練琴，我肯定也跟著去江城玩了。」
秦放歌就說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去，然後趕她去吃東西，並叫她早點休息，養好精神，明天下午接受老師批評。
肖雨然還嘻嘻笑著答應下來，也沒再去打擾秦放歌。
快十二點的時候，秦放歌的手機忽然響了，他還有些奇怪，席晚晴一般不會在這時候打電話給他的，家裡那邊下午到的時候，他就打電話回去給寧秀佩報了平安的。
接了一看，沒曾想是林寶卿打過來的，這倒有些讓秦放歌有些驚喜，不過她說起的，還是琴簫合奏曲《笑傲江湖》的事情，「回來之後我練了好一陣子，這首曲子的彈起來的感覺確實相當不錯。」
秦放歌笑著說，「寶卿喜歡就好。」
林寶卿又問他，「你大概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聽聽一起合奏的效果如何。」
秦放歌說第二天上午要去周先生那，鄧紅梅那邊也得去報個道才行，得等到後天才有時間。
「那就後天上午好了，我明天再好好研究，並多加練習。」林寶卿說。
秦放歌說好，儘管他還有些擔心，左書琴那天要不要讓團員們進行合練，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煞風景。
林寶卿又和他聊了會這首曲子相關的事情，也是在古琴演奏的時候，所逐步呈現出來的問題。秦放歌就和她商量著解決，像這樣的琴簫合奏曲的話，有相當多的穿插纏綿的地方，真是需要兩個人配合默契無間才行。
秦放歌這邊也有古琴，然後，林寶卿問起他是不是之前就有創作這樣琴簫合奏曲的構想。秦放歌也承認，寫這首曲子，其實並不算是一時衝動，很久之前就有類似的想法，只是一直沒有靈感而已。
這通電話打了很久，陳瑜珊都下班回來了，最後還是秦放歌讓旅途勞頓，又練了好久古琴的林寶卿早點休息。
陳瑜珊看他在打電話，就沒去打擾他，下午的時候，該說的都已經說過，她就先去休息。
凌晨一點的時候，席晚晴打電話過來，關心他是否到家，這會有沒有空。
秦放歌說已經到了燕京，好像除了做點音樂看看書之外，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好做。
「那我馬上過來接秦老師教我練琴如何？」席晚晴問他。
秦放歌說好，也講等他駕照下來就方便多了。他再等了幾分鐘出門，就看席晚晴的車到了，上車之後，席晚晴也關心他在江城玩得如何。
秦放歌說，「反正就是吃喝玩樂！」
席晚晴笑，「那麼多美女陪你，肯定很開心的，不像我們這些苦命的，只能上班做事情。
秦放歌糾正他說，「你要弄清楚，是我陪她們好不好！」
席晚晴呵呵，「還不都是一個樣，她們好像都挺喜歡你的樣子。」
秦放歌吹牛皮，說他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席晚晴更樂了，「你這臉皮厚度見長啊！對了，有沒有帶女伴去參加婚禮呀！」
秦放歌說有，不過也是給家裡父母給逼的。
席晚晴問是誰，秦放歌就叫她猜，席晚晴笑著說，「這難度可不小啊！給個提示好不好，肯定是你的那些個師姐師父對吧！」
秦放歌點頭，席晚晴便又問他，「你們去參加婚禮的時候，是你開車還是她開車去的？」
「明知道我駕照還沒拿到手，不敢開車的。」秦放歌抗議。
席晚晴呵呵笑，又排除了幾個女孩子，然後她就把目標鎖定了下來，「我猜的話，應該是林寶卿吧！」
秦放歌上下打量著開車的席晚晴，天氣熱，她穿得也很清涼，凹凸有致的身材很是『誘』惑，「猜的還真準呀！」
「真的是林寶卿呀！你爸媽應該很滿意這樣的女伴吧！不管是家世容貌還有才華年紀，都和你挺般配的。」席晚晴面色依舊，帶著笑容，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秦放歌點頭，「我媽的確挺喜歡她的，還催著讓我加油，說什麼也到時候，該談戀愛，體驗一下生活，否則寫不出好曲子來。」
「那不錯啊！我看林寶卿就挺不錯的，配你正好。你的那些親戚朋友大概也都這麼看，說你們天造地設一雙的都不在少數吧！」席晚晴笑著講，她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模樣。
秦放歌搖頭，「是我配不上她！」
席晚晴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你哪點配不上她了？」
「真的，我肯定做不到只對她一個人好，帶給她的也只會是傷害吧！」秦放歌回答道，「還不如不要開始的好。」
席晚晴還是笑，「人就是要經歷才會成長的，這也是成熟的必然代價。」
秦放歌說，「再說了，我還有晴兒你呢！做人太貪心可不好。」
「我們？」席晚晴搖頭，她對兩人在一起的前景持悲觀的態度，「見光就死的好不好？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強求太多的。」
秦放歌沉默片刻之後說，「其實你完全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你條件這麼好，大把男人為你瘋狂，願意娶你回家把你當寶貝一樣寵愛的。」
席晚晴當即就回答道，「你要是想趕我走，開始新生活的話，完全可以直接跟我明說的，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秦放歌這傢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呢！」
席晚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又沒說過我不在乎，只是，有用嗎？」
秦放歌說，「至少讓我明白你的心思，更何況，我也捨不得你。」
「你總算還有點良心！」說話間就到了別墅外面，席晚晴停好車。
一起進屋後，秦放歌還真往大廳裡的鋼琴前面去，席晚晴也只能跟了過去。
他在鋼琴前的凳子上坐下來，席晚晴靠著他坐下來，問他想彈什麼。秦放歌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彈了起來，優美如歌的旋律，席晚晴之前雖然沒有聽他彈過，但一下就辨別出來了，是他為婚禮所創作的那首流行鋼琴曲，《夢中的婚禮》。秦放歌曲譜群發，席晚晴也收到一份，她也在鋼琴上嘗試著演奏過。
只是，她自己的演奏，遠沒有秦放歌的演奏來得激盪人心，又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刻。
對於兩人在一起的未來，席晚晴從來都是很彷徨的，因為她清楚，不管是秦放歌的家庭，還是她自己的家庭，都絕對不會接受兩人在一起的。
這首《夢中的婚禮》，似乎也預示著他們的婚禮，也只能是在夢中了，美好浪漫，幸福甜蜜，但卻是虛幻如夢的。
鋼琴聲越是優美動聽，席晚晴就越發覺得心傷心碎，再想想兩人在一起的過往，又讓她黯然神傷。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但心底怎麼可能不在乎。
等秦放歌彈完這首曲子之後，席晚晴眼角的淚水已經悄然滑落下來。
而秦放歌在看到她眼角的淚痕時，也是心疼，也不彈琴了，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叫了聲，「傻瓜！」
席晚晴哽咽著，「我就是個傻瓜，明知道沒有可能，卻還是傻傻的做飛蛾撲火的事情。」
秦放歌安慰她說，「我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我知道我是老牛吃嫩草，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的。」席晚晴越說越是心碎，她最傷心的地方就在這裡。
秦放歌卻笑，「這話該我說才對好不好，要說起心理年齡來，我可比你大多了！」
「可你的身體還是小男生！我不是個好女人，不要臉的勾引你這樣的小男生上床。」席晚晴倒是明白秦放歌真的比他的生理年齡，成熟太多太多。而這，也是他吸引她的原因之一。
「你就是小妖精，勾魂攝魄，但我心甘情願被你勾引。」秦放歌笑著道，「最喜歡你的眼睛，讓人一眼望見之後，就再也忘不掉。」
「你的眼睛才是，讓我陷進去就不想再出來。」她往下靠了靠，去傾聽秦放歌的心跳，「真的不敢想像，沒有你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了，雖然這是不對的。」
秦放歌說愛沒有什麼對與錯，只要自己覺得值得就好。他沒說的是，像席晚晴這樣的尤物，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沒辦法抗拒她的魅力。
只是，席晚晴也明白，秦放歌並不輕易說愛，雖然她也渴望同樣份量的愛，但那終究是種奢望，對她來說，高高在上的秦放歌能喜歡她就是份驚喜大禮包。
都說小別勝新婚，又經過這些事情，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最原始的方式的來取得心理的靠近。也有位女作家說過，通往女人心靈之路的是那什麼地方，日久生情，也是有來由的。
而這個夜晚，席晚晴的反應特別距離，非但允許秦放歌和她做不帶任何障礙的接觸，整個人似乎也變得更瘋狂，更放浪形骸。情到深處，更是喊出了很多平時根本說不出口的名詞和話來，從學術上來講，這叫做閨房之樂。
秦放歌即便心志堅定，也難免會受到影響，在她的刺激下，變得越發的生龍活虎。他本來就是體格健壯的類型，這番又施展出全身本領，只把原本身子就相當敏感的席晚晴折騰得死去活來，感覺如浪潮般洶湧撲面，層層迭起，直呼秦放歌要把她玩壞了！
秦放歌才捨不得玩壞她，想要適可而止，但席晚晴卻極力挽留他，想讓他把最精粹的東西留下來，也不惜說出最羞恥的話來。
可惜秦放歌還沒有失去理智，也沒那麼快就繳械投降，席晚晴的願望算是落空了。不過她這晚上的瘋狂，秦放歌也算是見識到了她這個磨人小妖精的看家本領，特別勾人攝魂，害他差點就沒有把持住，席晚晴的提議還是相當『誘』惑的。
秦放歌也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躺下來陪她說會話，席晚晴在和秦放歌在男女之間的戰鬥中消耗了太多太多的精力和體力，沒一會就被秦放歌哄得睡了過去。
秦放歌也才悄然離開，他也就沒有發現，睡夢中的席晚晴，眼角還留下兩行清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