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2章 大局 文 / 錦瑟華年
一行人出了教室,林寶卿問秦放歌,「我送你回去?」
左書琴笑林寶卿這個司機真的特別稱職,滕舒婷則笑,「現在小雨住學校,你不是要一個人走回去吧!」
「一個人漫步也挺好的,也不怕被打劫。」秦放歌笑。
李若離說他,「別人看你的樣子就害怕了,哪裡還敢來打劫你!」
「還有一種叫劫色的,秦放歌這樣絕對是首要目標,先不說那些女劫匪,很多男人也好這口。」左書琴說完自己都呵呵樂。
李若離怕怕的樣子,「那還是讓寶卿送他回去好了。」
滕舒婷也笑,「寶卿,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秦放歌也樂,「我還擔心你們呢!」
左書琴說她們老江湖,不怕事,秦放歌則囑咐回去開車的時候,路上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停,左書琴點頭。
然後,林寶卿開車送秦放歌回四合院,左書琴搭滕舒婷的便車回去。
路上,秦放歌和林寶卿聊起的也還是這首新作品的事情,沒兩分鐘就到了,秦放歌並沒有邀請她進去坐,只讓她開車小心,到家後發條短信或者在群裡冒個泡什麼的。
林寶卿點頭答應,然後揮手作別。
秦放歌回去後,先洗漱,然後看手機,林寶卿和左書琴滕舒婷幾個都在鴻雁群裡露頭,說平安到家。
秦放歌也就讓她們早點休息,這天大家都不輕鬆。
女孩子們還是嘻嘻哈哈幾句,才各自去休息。
陳瑜珊從酒吧回來之後,又跟秦放歌請教了一番之後,才心滿意足地睡覺。
席晚晴也還是在老時間給他打電話過來關心一下他的大學生活,秦放歌說,「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不過也相當不錯。」
「有些時光有些情懷,總是要事後來看更有意義,我都挺懷念我當初唸書的美好時光,可惜時間一去不回頭,轉眼就成老太婆了!」席晚晴也頗有感懷的樣子。
秦放歌笑,「那我豈不是也成了老頭子。」
席晚晴這時候就說起他的那首歌來,「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這樣的感覺似乎挺不錯的,也蠻浪漫的……」
這個晚上兩人都不打算見面,席晚晴是身體受不了,秦放歌也沒那麼迫切,不過兩人在電話裡聊得也挺輕鬆的,一通電話十幾分鐘,然後才互道晚安。
秦放歌難得有不想做音樂的時候,於是,一晚上就狂敲鍵盤,他打算先把那本《笑傲江湖》給抄出來再說,王紫梓這傢伙催得還挺緊的。
學校似乎是鐵了心不想讓這些新生們睡懶覺,星期二早上也都安排了課程,不過只有前面三節課,還是思想品德教育什麼的。
一大早秦放歌還接到千葉加奈子的電話,「秦老師什麼時候到學校,我幫你買早餐!」
秦放歌連忙說不用,「我都是在這邊和陳姐一起吃了早餐再過來上課的,加奈子你自己吃好就行!」
千葉加奈子也就只能自己吃自己的。
秦放歌吃了早餐後,跟陳瑜珊說聲再見,就走路去學校。
路上的時候,還接到林寶卿電話,問他今天什麼打算,「有空的話,就到201教室來,我們不上課的時候,基本都在會那裡的。新曲子越想問題越多,你得負責到底啊!」
秦放歌說好,好像他也沒別的什麼地方好去的。
他稍微提前了一點時間去學校,乘坐電梯去教室的時候,裡面空間狹小,大家也不能裝作視而不見。已經是學校裡面的名人的秦放歌就得到其他同學的關注,不是一個系的,連他閉關一個星期的事情都不知道,但也都問他,最近有沒有出什麼新作。
秦放歌說沒有,現在安心上學,可大家都不相信。
好在乘坐電梯的時間有限,秦放歌也就不會被無限地圍觀。音樂學院的學生到底還是有骨氣,沒有說讓他給簽名合照什麼的,秦放歌也樂得如此。
到教室之後,秦放歌還是去後排坐,女生們都聚集在前排,他做人也蠻失敗的,都沒有女生主動過來跟他說話什麼的。
就宋宇魏初幾個男生跟他說話,上課的時候,秦放歌還得了教思想品德課的中年眼鏡女教師的表揚。
還讓大家一陣偷樂,姓葉的老師說秦放歌思想覺悟很高,號召大家跟他學習。具體體現嘛,當然就是他創作的幾首熱愛祖國的歌曲,「不管是《我的祖國》,還是《長江之歌》,都抒發了對祖國的深沉熱愛,那首《我愛你中國》,更將這種拳拳赤子之心展露無疑。你們都是學聲樂的,應該都有聽過這幾首歌對吧!」
說得秦放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好在葉老師沒有叫他站起來發言,或者講這些歌曲創作的背景以及當時的思想情感什麼的,要不然,他會更加不好意思。
下課休息的時候,宋宇還客觀評價道,「說真的,你的這些歌曲品質真的都沒話說,要不然,也不會被這麼多人記起。我只是很奇怪,你就真的那麼愛國愛家?」
秦放歌笑著說,「你也是搞藝術的啊,都懂的,誇張一些,放大一些就好啦!」
宋宇搖頭,「反正我是做不到,也就你這個怪物可以!」
秦放歌笑笑就算,幾節課的思想品德課結束之後,宋宇還熱情地邀請秦放歌一起去運動什麼的,結果秦放歌委婉地拒絕了。
宋宇就笑,「就知道你大忙人!」
秦放歌放學後就直接去201找林寶卿她們,上了大二大三之後,公共課程就沒安排那麼多,她們有更多的自由活動時間。或者自己練習,或者跟著老師教授上小課,基本都是一對一的,這也是才是音樂學院的主流授課方式,像是師傅帶徒弟一樣。
教室裡面很安靜,也就林寶卿,李若離以及肖靜茹在。
林寶卿衝他展露燦爛無比的笑顏,解釋說左書琴和滕舒婷都有課,其他女孩子也都有各自的事情。
秦放歌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加入她們的行列。
他自己雖然是作者,但也相當注意採納林寶卿她們的意見,聽取她們的看法,說到底,這首曲子最後還是要由她們來演奏的。
到吃飯的點,幾個人就去食堂吃飯,去食堂的路上,還遇到小提琴系的龍雪瑤,這姑娘剛剛從食堂吃飯出來,見了面,還熱情地跟秦放歌打招呼。
林寶卿就跟秦放歌說,「我們先去食堂點菜,等下你過來找我們就好。」
秦放歌說好,龍雪瑤並不介意,就站路邊和他聊起來,還抱怨他,「軍訓回來這麼久也不找我……」
「不好意思,前段時間一直在閉關,昨天才來學校上課。」秦放歌對此表示抱歉。
「閉關這麼久,又在構思什麼新作品嗎?」龍雪瑤問他。
「是給她們的民樂合奏曲!不過還沒完全完成……」秦放歌倒沒瞞著她。
龍雪瑤笑,「看得出來,你和她們的感情很好,蠻羨慕她們的。」
秦放歌說,「她們還羨慕你呢!小提琴拉得好,人又漂亮,還得過國際大獎。」
龍雪瑤說,「專業不同而已,民樂的話沒有那麼國際化,也沒有那麼多比賽。對了,新生音樂會你要上台演出嗎?」
「沒有接到通知,估計不上台了。你肯定要上台演奏的吧!」秦放歌道。
「那可真是遺憾!」龍雪瑤說,「我要上台演奏一首瓦格納的《樹妖》,你到時候應該會去聽對不對。」
秦放歌說應該要去給她們捧場。
「那好,你先去吃飯吧!別讓她們等著急,估計你也餓了!」龍雪瑤還跟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在軍訓的時候,她就知道秦放歌的大食量了。然後,她也沒多耽擱他的時間,叫秦放歌有空給她打電話,然後就放他去食堂吃飯。
兩個人都是話題性的人物,在食堂外面站著也確實蠻惹人關注的,遠遠圍觀的不少,但都很有素質的沒有拿手機拍照什麼的。
和龍雪瑤分別後,秦放歌進去食堂,一眼就瞧見了林寶卿她們占的位置。
肖靜茹的飯菜都已經打好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保持好身材還是怎樣,她打的飯不多,菜葉很素,她還有功夫笑話秦放歌,「不跟美女多聊會?」
秦放歌說吃飯要緊,「而且,你們這邊美女更多。」
「人家可是拉得一手的好小提琴!」肖靜茹笑著說。
「你的笛子還吹得那麼好呢!」秦放歌也笑,「我都跟你學的。」
「老了!」肖靜茹還感慨,「比不上那些年輕漂亮又有才華的小姑娘!」
「說得跟真的一樣!」秦放歌笑。
林寶卿端著飯菜回來,讓秦放歌趕緊去打飯菜,不過她也不忘八卦兩句,「本來還以為你會晚點再來吃飯,就沒幫你打。」
「我打的飯菜你們可端不起!」秦放歌呵呵笑,然後自己去打飯。
食堂的大媽和師傅們早就知道了秦放歌這個飯桶的食量,看了他都笑,也多給他加了點份量,秦放歌之前還在華夏音樂學院求學待考的時候,就經常和肖雨然一起來食堂吃飯。
林寶卿和李若離都沒打多少,就秦放歌滿滿的餐具,等下估計還要回去添才夠。
秦放歌現在臉皮也是厚,能相當坦然地和三個美女同桌,林寶卿她們幾個也不介意,嘻嘻笑著,說得還挺開心的。
李若離也問秦放歌,「你要不要去新生音樂會上表演?」
秦放歌說不會,李若離就講,「你肯定不在乎這樣的小舞台,可對新生來說,卻是相當難的的機會,也只有表現足夠優秀的學生,才有機會登上這樣的舞台。」
林寶卿她們也都點頭,每年的新生數量雖然不多,可也有三百多個,讓每個人都上台也不太現實,每人一分鐘時間都得老長了。
「龍雪瑤應該要上台的,上次好像也是她代表新生發言的。」肖靜茹八卦道。
林寶卿也跟著問秦放歌知道不知道,秦放歌說她有講,李若離就說當初在軍訓動員大會的時候,她們就看見龍雪瑤上台的。
「老大應該最清楚,她們管弦系的,像這樣的小提琴手,又拿了國際大賽的金獎,說起來都是蠻驕傲的。」李若離說,「學校網站應該都有新聞報道的,她好像是從附中升上來的。」
林寶卿說是的,「當初我們在附中的時候,就有聽說過她的名字,天賦蠻高的,小提琴拉得也相當不錯。」
肖靜茹則問他,「龍雪瑤是不是讓你幫忙創作小提琴曲的?」
秦放歌說沒那意思,他自己也就在軍訓的時候學了下,出來之後都沒功夫練習。
「小提琴這樣的樂器,學校就可以借的,你自己拿學生證去就好,只要不弄壞就好。倒不一定非得花錢去買……」林寶卿倒是好心建議道。
肖靜茹則呵呵樂,「秦放歌要是都買的話,估計工作室那邊都放不下的。」
李若離也樂,「那得另外組個交響樂團才行,那人數可比我們樂團多得多了!」
秦放歌說可以考慮去借樂器來玩玩,要他自己全部都買也不現實。至於搞交響樂團什麼的,就更不現實了,別的不說,光人數都很難湊齊的。
先入校的林寶卿她們也幫著普及知識,說是華夏音樂學院的交響樂團,也曾輝煌過。不過近年來似乎不怎麼樣,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節目,最多也就是參與一些禮節性的音樂會。比如,邀請去某某音樂學院交流之類的。
肖靜茹分析說是因為人員流動的問題,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每年都有學生要畢業,重新招新的話,對樂團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一些曲子都要重新練習。再加上音樂學院的學生們,一個個的學業本來就比較重,一起練習的時候本來就不多,每週能有個兩三就差不多了。
所以,指望她們能演奏出特別好的水平來,也不太現實。
林寶卿也指出,學校交響樂團的管理可能也存在一些問題,比如和指揮之間的矛盾之類的。
李若離則慶幸,「還好我們姐妹的樂團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事情。」
林寶卿說之前也有不少,「不過我們姐妹團結一心,都挺了過來,以後也會越來越好的。」
秦放歌則關心,「學校裡這麼多音樂會,你們應該也有上台的機會!」
林寶卿卻說不著急,「也沒有多少真正能拿得出手的作品,等把這首曲子練好之後也不遲。」
秦放歌說可能等不到那時候,也關心,「如果得到學校認可的話,是不是機會更多些!」
肖靜茹說那是當然的,「不過有利就有弊,成為學校團體的話,就沒那麼自由,練習時間可能會增多,想要完全你那邊的音樂工作,就沒那麼容易了。」
林寶卿說保持現狀的好,「我們姐妹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
秦放歌笑,「我只是說說而已!」
李若離講,「知道你關心我們的啦!我們都會努力的,不過真的不急於這一時。」
可這會林寶卿又改口,「有機會的話,也應該會露一露臉的,向大家展示一下我們姐妹的魅力。」
肖靜茹和李若離都嘿嘿笑著說好,她們這民樂團幾個老大中,就林寶卿是民樂系的。不過她為人比較淡然低調,但在姐妹心中,地位還是挺高的。
然後,還是邊吃飯邊說事情。
音樂學院的音樂會還真是挺多的,像想音樂廳,幾乎都是演出不斷的。
既有學生會自己搞的校園歌手大賽之類的,也有優秀學生的獨奏音樂會,當然,也有優秀團體的幾重奏音樂會之類的。
此外,還有校外的名人大師來學校搞音樂會,近期就有國際上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馬歇爾,以及華人中提琴演奏家王建的音樂會預告。
其他像是彈鋼琴音樂會,獨唱音樂會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數。
而能和錦瑟華年一群女孩子的演出拉上關係的,就是燕京市每年都會舉辦的青年音樂會,到時候只要是優秀的樂團和個人,都有機會上台表演。
秦放歌支持她們去爭取一下,而且他也有信心,「即便不上新曲子,我相信你們也能取得好成績,打開知名度的。」
肖靜茹和李若離笑得都挺甜的,她們學器樂的,主要的舞台還是在各類音樂會上,當然,要是能在國家大劇院或者是人民大會堂那樣的地方,開一場獨奏音樂會什麼的,那就真的相當了不起了。
林寶卿是有這樣的機會,不過她年紀還是有點小,而且為了完成姐妹們共同的心願,還是選擇和她們一起,這也讓黃靜她們佩服不已,堅決跟著她們一起走的緣故。
肖靜茹說起來的,也是羨慕不已,因為林寶卿真的和那些看似高不可攀的領導人有近距離的接觸機會。至於上中央電視台這樣的事情,對林寶卿來說,都已經習以為常。
林寶卿現在還是以大局為重,她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和姐妹們一起,把這個樂團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