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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無錢無糧的日子 174.公子,可是在找人 文 / 雲如歌

    海上風平浪靜,看著蔚藍的天空,南宮景卻無法靜下心來。()

    「快到了。」九觴出來,看著南宮景,說道。

    「嗯。」南宮景點點頭,剛才楚東庭已經跟他說了,船再駛多大概一天就能靠岸了。

    到了夜晚,看似平靜的海平面突然刮起一陣怪風,風本該從東北邊吹過來的,可突然間,不知道為何改變了風向,這片海面上極少出現這樣改變風向。

    「風向變了。」南宮景說道,然後開始屏氣凝神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什麼事?」楚東庭進入房間,突然問道,看見南宮景一臉嚴肅的看著外面黑漆漆一片的海面。

    「有動靜。」南宮景回頭,臉色有些沉。

    楚東庭側耳微聽,隨後也是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我先出去。」楚東庭說道,準備讓其他人都小心點。

    「砰——」

    未等楚東庭出去,突然房間裡的窗子被人破開,一身黑衣的人從船外跳進來。

    「小心。」南宮景大喝一身,抽出身旁架子上的劍,朝著衝來的人揮劍砍去。

    瞬間,屋內出現了幾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朝著南宮景與楚東庭便不由來的砍來,手法飛快。

    兩人趕忙應付著,招招狠力相對著。

    頓時屋內刀劍相向,外面的,也是一陣打鬥聲。

    這些人武功很是奇特,與南宮景所知道的武功都不一樣,但是幸好,他應付的來。

    兩人武功都不低,很快便將這五個人給殺掉。

    「保留活口。」南宮景說道,欲制止楚東庭手中那個刺客。

    可不等楚東庭殺害,對方已經自盡了。

    驚愕的看著自盡手中的人在自己面前自盡,楚東庭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死了。」探了探對方的脈,已經死了。

    南宮景微微點頭,將地上死去的人的面巾扯開,是些陌生面孔,他並沒有見過。

    「這些人,看似是梵方國的人。」楚東庭說道,雖然他不常看梵方國的人,但是這裡距離梵方國如此的近,這些人的面容又都趨於梵方國人,不用細猜,也大概知道這些是什麼人了。

    「有人想殺我們?」南宮景說道。

    「極有可能是這些人已經收到我們來梵方國的消息了,所以才會這般大動干戈。」

    不等兩人討論,外頭有人慌忙進來,正是九觴。

    看著地上的人,九觴自然明白這些人沒有把南宮景和楚東庭怎麼樣?

    「外面怎麼樣了?」南宮景問道。

    「已經都解決了,是梵方國的人,看來,是想阻止我們去梵方國的。」

    「嗯。」南宮景也點點頭,既然楚家那麼多年去往梵方國都沒什麼事情,這次居然這麼多死士來,定然是阻止他們前往梵方國救安夏的。

    「我看也未必全是針對你們的。」楚東庭說道。

    如今梵方國時局動盪,楚家與梵方國的友好交易持續不了多久的了,現在不過是過一天算一天罷了,梵方國已經開始變天了,什麼都不會太好的。

    「算了,不管如何,明日便靠岸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這麼簡單。」南宮景也沒那麼多心思去想其他的,只想著那個生死未卜的女子,他心愛的人。

    南宮景他們沒能從那批死士中查出什麼線索,只知道是梵方國的人,至於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他們也不清楚,畢竟梵方國是個什麼樣的國家他們都不清楚。

    翌日,傍晚時分,一群人到達了梵方國的碼頭。

    碼頭上,是來往的人群,邊上,停著幾艘船隻,是來往各個碼頭的船隻。

    看著蔚藍的天空,不少的海鳥停在桅桿上,停在岸邊上,等著來往出海捕魚的船隻回來,偷吃他們的海魚。

    「尊主,那便是南宮景,北元國的戰神王爺,他邊上的,那個男子,可不就是楚老大信任的舵主,他的二兒子,叫楚東庭。」

    遠處的高樓上的人,注視著岸邊的一動一靜。

    「那些人都被殺了個精光吧!」龍不戰噙著笑意,眼底裡卻不像是在笑。

    「是的,看來,南宮景是有備而來。」

    「無礙,南宮景不足為患,只要讓本尊主抓到那女子,再來再多南宮景,都不是本尊的對手,你要知道,這可不是他的地盤。」

    「尊主說的是,聽說南宮景只帶了一百八十死士過來,的確不足畏懼,我們昨夜不過是去探探虛實,好從中下手。」

    「嗯,密切留意著這南宮景,要知道,只要有他,不難發現那個女人的下落,龍魂的人可真是厲害,將人藏的好,以為本尊主就再也找不到了嗎?」

    「尊主放心,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出聖女的,一定讓尊主的霸業壯大起來。」男子笑著,看著身旁的人。

    「嗯,做的好都有獎賞,倘若做的不好,呵呵,你懂得。」

    「屬下知道。」

    「那個南宮景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是誰?」對方又說道,對那陌生的面孔很是疑惑。

    被問及的男子也是連忙細看,卻也不知道這個男子是誰?

    「屬下也不知道,待屬下去查查便知道了。」

    「嗯,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那個年輕的男子看著不簡單。」雖然只是簡單的遠遠一瞥,龍不戰便覺得這個男子不簡單,說完,龍不戰便離開了,留下其他人在那站著觀測。

    ……

    「怎麼了?」上岸後的南宮景就特別警惕,身旁的人忍不住問道。

    「好像,有人在看著我們。」南宮景說道,四處張望,他一向比別人敏感,這感覺不會錯的。

    只是,他卻看不到究竟是哪裡的人在看著他們。

    九觴聽著他的話,也是四處的看,眼睛注意到一處樓上,卻半個人影也沒瞧見。

    楚東庭也是看半天,沒到什麼,忙說道:「也沒什麼啊?算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

    「嗯。」

    因為楚家每年會來梵方國多次,所以在碼頭上的小鎮上,建造一座府邸,以供他們居住。

    雖然南宮景這次帶的人多,但是楚家的人這次帶的要少些,但是還算不影響他們的衣食住行。

    南宮景到了府裡,便開始著手查詢安夏的下落,想知道這最近可有陌生女子的到來。

    只是,既然一路上找不到安夏的下落,南宮景也無法找到安夏的蹤跡,梵方國那麼大,它四處臨海,將近大半個國家的都被海包圍了,他也無法確定安夏所在的地方就在他們這裡。

    「你也不必太著急了,心急也沒用的。」九觴進來,便看南宮景一臉的愁色,說道。

    「你不懂。」南宮景說道。

    他已經幾個月沒有安夏的消息了,自從他們兩個相遇之後,從來沒有分開那麼久,而且還是在他無法得知她的蹤跡的情況下,怎麼能讓他不著急呢?

    「或許明日便會有消息的了。」九觴說道,難道便走了。

    南宮景看著九觴的背影,不知道他說這話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心中的焦慮並沒有消散,反而隨著時間的增長而越來越焦急。

    九觴離開了南宮景的房間,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站在外頭的院子,看著頭頂黃亮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站了好一會,九觴才離開了進了一處隱秘的草叢中,周圍的人都已經歇下了,外頭有人在看守著,裡面靜悄悄的,只能聽到蟲子的叫聲。

    明晃晃的匕首在暗黑的草叢中晃了出來,九觴的臉隱沒在樹下陰影中,看不見是什麼神色,緊抿著唇,手上的匕首朝著小手腕上三尺上隔了下去,細薄的皮膚在削鐵如泥的匕首下割破,鮮紅的血液由高到低順著流了下來,滴落在腳下的黑色泥土裡。

    緊抿著的唇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細細碎碎的念叨著什麼,與葉子般顏色的細線般的綠色從樹叢中爬了出來,不細看,根本就看不見這些細如絲般的小蛇。

    「去吧,看看她去哪裡了?」虛弱的語氣說道,九觴像是累了好多天,虛弱的依坐在一棵樹下,小心翼翼的扯了碎布將手腕上的傷口包裹住,然後開始閉眼休息。

    南宮景無法入眠,想出去透透氣,卻感覺樹叢裡,有窸窣的聲音,忍不住凝起神來。

    「誰?」大喝一聲,南宮景擔憂這些人會是之前在床上遇到的梵方國的刺客一般,忍不住的小心翼翼起來。

    九觴閉上的眼睛微微睜開,扒開草叢的樹木,露出半個頭來,虛弱的聲音說道:「是我。」

    與之前聽的聲音完全不一樣,若不是熟悉了九觴的聲音,南宮景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連忙上去,便看見九觴虛弱的樣子出現在夜色下。

    「你怎麼了?」即使如此黑暗的樹叢裡,南宮景還是能注意到九觴煞白的臉色。

    「沒事,不過身上有些不舒服,便在此歇息一下。」九觴輕鬆說道。

    但是那緊蹙的眉頭,和那虛弱的語氣,再配上那煞白的臉色,南宮景可不相信九觴這是沒事。

    「你怎麼在這裡?臉色不大好看。」南宮景帶著關切的語氣問道。

    雖然不大喜歡九觴這個人,但是九觴對安夏是真的好,這點南宮景不可置否,而且他也不希望九觴會出事,因為他出事,安夏和銀鈴這兩個他在乎的女子都會為此傷心。

    「我沒事,不過有些暈船。」

    九觴說的簡單,但是這暈船早不暈晚不暈,怎麼可能上岸再暈呢,南宮景怎麼相信。

    但是九觴不願意講,他也無可奈何,逼迫九觴他也不會講實話的。

    九觴小心翼翼的強撐著自己的意志力從樹叢出來,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會被人發現。

    可是,南宮景是誰?他手腕上的傷口還沒包紮好,露出帶血的衣服帶,南宮景是看的明顯。

    「你的手怎麼了?」南宮景問道,上前想要扶住九觴。

    但是九觴根本就不想要他的攙扶,顫巍巍的從樹幹邊站了起來,「我沒什麼事,可能是昨日留下的傷口沒處理好。」

    明明知道九觴說的是假話,南宮景也不能再問什麼,看著他那樣子,似乎並不大好。

    「你早些休息吧,別把身子熬壞了。」南宮景說道,對於九觴,他有很多疑惑,但是卻無從查起,再能幹,也有很多無法得知的事情。

    「嗯。」九觴點點頭,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回去。

    手腕上的血,順著手,從指尖低落下來,血紅的血在滴入泥土上的似乎,居然在那滴血的土地上,緩緩的有白煙升起。

    南宮景眼尖,即使那白煙有些細微,卻還是讓他看見了。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看著那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在泥土裡,直至九觴進入房間。

    南宮景上前,在最近的一滴血所滴落的地方停了下來,觀察著那血。

    將泥土捏起一點在手上,本來剛才看著紅色的血滴,在落在地上後居然與泥土染在一起,變成了淺綠色的泥土,血腥的味道還在,可那血紅色的顏色已經不在了。

    南宮景驚愕的看著那泥土,嗅著從泥土傳來的帶著血腥與泥土混合的味道,還有第三種味道,很細微的香氣,南宮景不知道那是什麼香氣,他沒有聞到過。

    順著血滴的路線,南宮景又上前了幾步,發現與之前的情況無疑,都是泥土變成了淺淺的綠色,煞是奇怪。

    九觴,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他的血會在突然間變成綠色,而且,那縷縷白煙是怎麼回事?

    看著屋內的燭火很快的熄滅,南宮景久久才收回了神,九觴藏了太多的秘密了,他究竟是什麼人?身後,有什麼秘密?

    想了想,想不通,南宮景也不再想了,九觴的事情他沒時間操心太多,如今要打探的,是安夏的下落。

    進了房間,換了身行動比較方便的衣服,南宮景在人人熟睡的時間,悄悄的出了府。

    外頭,月上中天,彎彎的月牙卻亮黃亮黃的。

    南宮景不知道該去哪裡得到安夏的消息,在街上隱秘的角落四處搜尋著,看看是否有什麼異常?

    也許是因為靠近碼頭的方向,晚風有些大,吹的南宮景有些涼,心,卻也更加的涼了。

    「公子,可是在找人?」

    ------題外話------

    抱歉今天又只能四千了,帶了一天的寶寶,頭還痛著,好難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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