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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03章 男女之欲,為她而起 文 / 哀藍

    「這、這聶六少為何要給小姐送朵滴血的合歡來?」陸媽媽想不明白,突然,她倒抽了口氣,「難道此人對小姐有非分之想?!」說完咬著牙道:「待到王爺回來,看他還有沒有這個膽子!」

    賀蓮房兀自拿著那朵合歡在瞧,她實在是瞧不出這裡頭能有什麼暗示來。會送這個給她的,整個燕涼除了聶靖再無旁人了。可是他這是什麼意思?僅僅是送一朵合歡花來,難道是想暗示什麼?

    這朵合歡花把賀蓮房弄得一夜沒睡好,第二日一早醒來時,眼下明顯浮起淡淡的黑氣。她一早便覺得身子乏了,便也懶得從床上起來,翻了個身,打算再睡會兒,自打青王離京後,只要沒有事,賀蓮房都會在床上賴很久。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習慣,以前這個時候,她早起來撫琴看書了。

    正打算再睡一會兒呢,珠簾外的小偏廳突然傳來說話聲,昨晚守夜的是琴詩,此刻她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賀蓮房仍然聽得清楚,只聽得她們話裡隱隱似乎提到唐清歡,便揚聲道:「有什麼事,進來與我說。」

    外頭瞬間安靜了下來,片刻後,琴詩進來了,她的臉色很難看,似乎即將出口的話令她十分難以啟齒,半晌,才訥訥道:「王妃,方才天璇來說,昨兒夜裡,清歡姑娘出事了!」

    「你說什麼?」有那麼一瞬間,賀蓮房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昨兒個她才與唐清歡見過面,親自送她離開的公主府,怎麼可能還不到十二個時辰便出事了呢?!「我不是讓天樞護送她回府的嗎?!」

    「天樞的的確確是送了!」琴詩連忙解釋。「只是……他將清歡姑娘送到唐府門口,並未看著她走進去呀!因此,清歡姑娘剛回府不到半柱香,便被人給擄了去,直到今兒一早才送回來,據說……已是失了清白了。」

    最後那句,琴詩沒敢說出來,模模糊糊地含在嘴裡,她不安地看著自家王妃的臉色變得鐵青且難看,戰戰兢兢道:「奴婢已經命人備好馬車了,王妃可要去唐府看一看?今兒一早,鬧得滿城風雨的,聽說唐大人要將清歡姑娘送去廟裡做姑子……」

    「他敢!」賀蓮房重重地拍了一下床,她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憤怒感,「更衣!」

    很快地,天璇便伺候著賀蓮房換下了寢衣,然後上了馬車疾馳而去。馬車裡,仍然能夠感受到從賀蓮房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極為壓迫的低氣壓,她的臉上也沒有了平日裡一貫溫柔平和的笑,一雙鳳眼深沉的可怕,如同刀刃一般閃亮幽深。看見這樣的賀蓮房,即便是自小從死人堆裡長大的天璇搖光,也不得不打了個寒顫。

    她們跟在賀蓮房身邊也有幾年了,可卻從未見過賀蓮房有這樣的表情,她永遠都是優雅、高貴、不緊不慢的,然而此刻,她的臉上風雨欲來,那漂亮紅潤的嘴唇緊緊地抿著,顯然是在忍受著極大的怒氣。

    能讓喜怒不形於色的王妃惱到這般程度,那位清歡姑娘,到底在王妃心中,是個怎樣的存在?

    這個問題,即便是問賀蓮房,她怕是也回答不出來。唐清歡對她而言,就如同是另一個世界的賀茉回,她將她當做妹妹一般,想保護她,讓她過得好一些,雖然唐清歡始終都不肯接受她過多的饋贈,但是賀蓮房仍然關注著她。原本,即使唐清歡不肯做賀蓮房的義妹,也不肯讓她過多插手唐家的事情,但賀蓮房仍然已做了決定,無論如何,都會保得唐清歡嫁得一個如意郎君,決不讓唐家損害她分毫。

    然而,唐清歡仍然出事了!

    就好像是上一世,鬼魂形態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妹被糟蹋和摧毀,眼睛滴出血來,也是無能為力。唐清歡一直都在她的羽翼下,現在她想知道,到底是誰,敢傷她要護的人!

    驀地,賀蓮房想起昨天晚上那一朵被血染紅的合歡花。

    難道是聶靖?!

    時間已經不容得賀蓮房多想了,很快便到了唐家,唐府大門口圍繞著不少看熱鬧的百姓,隔得老遠便聽見他們議論的熱火朝天。

    「……你說這唐家小姐,平日看著悶聲不響的,沒想到卻是個不安分的主兒呀!」有男人這麼說。

    「嗨,你是不曉得,這女人哪,越是看起來端莊賢淑的,骨子裡呀,那就越耐不住寂寞!」另外一個聲音略粗的男人猥瑣的笑起來。「指不定人家本來就是個蕩|婦|淫|娃,否則怎麼那麼巧的,剛進家門口還沒兩步,就給人抓走了?」

    「就是說!」有個人也贊同,聽聲音,像是熱衷於串門子說八卦的婦人。「這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要是唐家小姐潔身自好,別人怎麼不去找惹唐大小姐,偏偏來招惹她?呵呵,肯定是她態度輕浮,勾引人了!」

    「真是無恥!這樣的女子,就該浸豬籠才是!」

    「沉潭!沉潭!」

    ……

    賀蓮房聽著這些議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她想起上一世,她的回兒衣著單薄,跪在傾盆大雨之中,那些圍觀的百姓,也是這樣對著她指指點點。沒有人去考慮她是不是被冤枉的,沒有人同情她,沒有人會為她伸張正義洗刷冤屈,他們的觀點就是那麼簡單:你要是沒勾引人,那姦夫怎麼不去找別人?肯定是你行為不端在先,才惹得這一身腥!

    她恨!

    那已經被青王的溫柔深情慢慢撫慰的仇恨,在這一刻,又熊熊燃燒起來。賀蓮房原以為自己重活一世,便能護住所有她想要保護的人,可她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在她的頭上動土!

    清歡是那樣柔弱膽小,善良體貼,她怎麼可能像這些愚民所說,做出那等事?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女子被人毀了清白,世人不為她討還公道便罷,還要編排她的不是?

    天璇掀開了馬車車幔,伺候賀蓮房下車。

    因為來得急,賀蓮房根本就沒戴面紗,她如玉般精緻絕美的面容便在朗朗乾坤下展現出來,那如畫的眉眼,出塵的氣質,使得在場所有圍在唐府門前的人,瞬間鴉雀無聲。

    她心裡著急,迫不及待想要進唐府去見唐清歡,可是她不能這樣貿貿然衝進去,否則豈不是落實了他們給唐清歡的罪名?賀蓮房用盡所有力氣才讓自己露出不動聲色的微笑:「各位父老,唐家的這位清歡小姐,是本宮的義妹,昨兒個是本宮命人送她回府的,一路上都無宵小出現,公主府的侍衛更是眼睜睜看著她進了唐家門,難道各位真的相信,這唐府,是隨隨便便什麼歹人都能進去的不成?本宮那義妹,最是膽小,平日踩只螞蟻都於心不忍,決計不是各位口中所說的那般女子,還請各位嘴上留情。」

    她的態度十分誠懇親民,再加之賀家女在民間聲譽一向極好,是以那些嚼舌根子的微微咋舌,不敢再言。賀蓮房回頭望了一眼駕車的玉衡,這傢伙最是機靈,一眼便看出那幾個叫囂著要把唐清歡沉潭的傢伙肯定不是單純的看客,當下便悄悄隱入了人群之中。

    那幾名煽動百姓情緒的人正準備悄悄離去,沒想到轉身便被一拳頭打昏。

    賀蓮房沒有哪一刻這樣高興身邊隨時有玄衣衛跟隨。

    她對著百姓們笑了笑:「若是大家信得過本宮,此事便交由本宮來處理,唐家小姐是本宮的義妹,若是有人陷害於她,本宮是無論如何都要為她出這口氣的。」說完,便轉身進了唐府。

    唐府家丁哪裡敢攔,於是賀蓮房登堂入室,她曾來過唐府,所以知道唐府的花廳在哪兒。

    還沒到花廳,便聽見前頭傳來一陣咒罵吵鬧聲,低沉的男聲,尖銳的女聲,無比刻薄冷酷,在在指控著唐清歡。

    賀蓮房踏入花廳的時候,剛好唐理一個耳光甩到了唐清歡的臉上。那張細白美麗的小臉瞬間腫的老高,唐清歡身上甚至沒有一件衣服,只披著條薄薄的毯子,露出一雙痕跡斑斑的手臂,她被唐理這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神智都迷糊了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今兒一早一醒來,便被那麼多人圍觀指點辱罵,唐理嫌她丟人,命下人將她拉到偏廳,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想起來問問她可有哪裡受傷,哪裡不舒服。

    其實,在唐清歡剛得賀蓮房的青眼時,唐家人是很高興的,他們險些將唐清歡捧上天去,就是希望她能好好巴住平原公主,借由平原公主為唐家帶來巨大利益。可唐清歡這個傻子,不僅不肯讓平原公主幫唐家飛黃騰達,甚至連句好話都不肯在平原公主面前幫他們說!每次他們一逼迫,她便一個勁兒的搖頭。

    對唐清歡而言,不向賀蓮房要求任何東西,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賀蓮房對她的好,已經讓她無法報答了,她怎麼能害了賀蓮房,利用她讓唐家壯大呢?即便是她自己,賀蓮房再給予的,她都不肯接受,又怎麼會為了唐理的一己私慾,在賀蓮房面前違心地欺騙?

    她越是這樣倔強清高,唐家人便越是視她為異類,越是瞧不起她。

    唐清歡不在乎。她已經有好朋友了,不需要別人去理解她。賀蓮房是真心對她好的人,她怎麼可能為了自家這群吸血鬼,去向賀蓮房要這要那?

    只要一看到唐清歡那柔弱卻倔強到骨子裡的表情,唐理便恨得要命,他忍不住又高高抬起手,正要落下,便聽得一個清冷卻嬌柔的聲音傳來:「你若是敢再碰她一下,本宮要你唐家滿門的命!」

    下一秒,唐理便覺得手腕疼得厲害,一名婢女打扮的女子攫住了他的手腕,看似輕鬆,實則他已經疼得受不了了。

    天璇冷酷地看著他,隨手將他扔了出去。

    搖光趕緊將手上的衣裳披到唐清歡身上,見唐清歡怔怔地出神,心裡也不由得憐惜起來。唐清歡真是她見過最善良的女子了,可偏偏這樣的女子,總是要遭受最不公平的對待。

    想到這裡,她望了賀蓮房一眼,得到了示意,便將唐清歡打橫抱起,作勢離開花廳。

    「少、少游!攔、攔住她們!」唐理被天璇那一扔摔到了筋骨,雖然疼得要命,卻仍然要荊少游擋住。

    下一秒,荊少游便擋在了搖光身前,他的眸色冷淡,看不出有什麼情感,因為他看都沒看搖光懷裡的唐清歡一眼。

    搖光根本不樂意搭理荊少游,她冷笑道:「有本事在這裡耍威風,不如看看你身後是誰!」

    荊少游聞言,一回頭,便看見侍衛打扮的天樞如背後靈般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手中長劍閃著嗜血的光。

    隨即,搖光帶唐清歡離去,天樞則主動對著荊少游出手,兩人頓時打得不可開交。

    賀蓮房冷冷地盯著唐理:「唐大人真是好威風,好手段,本宮倒是想知道,是誰給的唐大人這樣的膽子?!」

    唐理有幸見過賀蓮房幾面,每次都是遠遠的,可他總能感受到從賀蓮房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同照樣一般的溫暖,然而這一次,他看著賀蓮房冰冷的鳳眼,打心底感到了恐懼:「我、我、我……」他轉念一想,自己投靠的那人,也是有通天的本事的,又跟自己保證了榮華富貴,況且,還是和平原公主站在對立面的,也就是說,他攀附不了平原公主也沒什麼,因為他們是敵人!想到這裡,他便硬氣了許多:「王妃還請慎言,清歡是下官的女兒,如今她做出這樣的混賬事來,即便下官打死她,那也是唐家的家務事,王妃怕是無權過問吧?!」

    賀蓮房冷笑:「無權過問?本宮已經認了清歡做義妹,換句話說,清歡現在是皇家人,真正沒有權力過問的人,是誰?」

    聞言,唐理傻眼了,他原以為,賀蓮房對唐清歡再好,也不過是暫時的,女子之間的友誼有多脆弱,他是見識過的。可他沒想到,唐清歡竟然能有這個造化,竟被平原公主認作了義妹!

    雖說平原公主是異姓公主,但只要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出來,比起那些真正的金枝玉葉,平原公主更受太后的寵,更被皇上看重!若是能攀上平原公主做親戚,他何苦去做個小小門客呢?!

    想到這裡,唐理便後悔不迭。他張著嘴,望著賀蓮房不怒自威的鳳眼,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賀蓮房突然笑了。只是這笑與她平日裡那種溫暖的笑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那麼一瞬間,唐理竟覺得眼前那不是絕色的美人兒,而是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唐理,本宮倒是想看看,敢跟本宮作對,你唐家,到底有幾斤幾兩重!」

    說完,拂袖而去。

    天璇跟上,在經過天樞與荊少游身邊時,軟劍突然抽出,打斷了兩人的比試,冷淡道:「回去了。」

    天樞收回長劍,與荊少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敵意,然後不約而同地收起武器,各自轉身。

    讓搖光將唐清歡帶去公主府,賀蓮房沒有回去,而是直接轉到了信陽候府。

    信陽候笑著來迎接:「不知王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王妃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一句話沒說完,賀蓮房便開門見山道:「我要見聶靖。」

    「王妃為何要見靖兒?」信陽候詫異地問,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靖兒跟賀蓮房扯上什麼關係了?!

    「公主要見在下?」

    伴隨這道優雅低沉的好聽嗓音,賀蓮房扭頭去看。門口赫然站著身著一襲雪白長袍,不知何時又將頭髮剃的乾乾淨淨的聶靖。這樣的他看起來像是一位纖塵不染的聖人,可只有賀蓮房知道,這人心底已經扭曲成了什麼樣子。她望著他,直截了當地問:「是你做的?」

    聶靖笑:「公主不是早就有了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問呢?」

    「如此說來,你是要與我作對?」賀蓮房笑著問,眼底沒有絲毫笑意。

    聶靖想了想,半晌,依稀有些為難地道:「嗯……從目前看來,是這樣沒錯的。」

    「好。」賀蓮房直勾勾地盯著他。「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是你毀掉賀藍兩家,還是我滅你聶家滿門!」說完,轉身便走,似乎她要見他,就只是為了堂堂正正坦坦蕩蕩地接受他當時下的戰書。

    「等一下!」聶靖揚聲叫住賀蓮房,慢慢地走近,在離她還有三步之遙的地方,露出淡淡的,俊美到了極致又冷酷到了極致的笑容:「公主可收到了那朵合歡花?」

    賀蓮房看著他,沒有應。

    聶靖自顧自地往下說道:「呵,那朵合歡可是我辛辛苦苦保存了這麼久,才沒有枯萎的呢。上頭的血,公主你一定想知道是誰的吧?」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來,顯得無比聖潔、溫柔、光明。「那可是清歡姑娘的處子血哩。」

    他神情變得略微有些陶醉:「多美呀!美人就是不一樣,連處子血都香味撲鼻,公主,你瞧見那合歡花透出的艷色沒有?是不是很美麗,很令人著迷?」

    賀蓮房再也忍不住,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這是她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動手打人。聶靖望著她帶火燃燒的美麗鳳眸,為那極致的絕色癡迷不已:「美,美極了……若是早知道一個唐清歡就能讓你這樣失控,我早就從她開始著手了。蓮兒,單是一個唐清歡,你就受不了了,若是有一日,我對你那寶貝妹妹下手,你是不是會恨透我?」

    賀蓮房的眼冷得結成了冰:「你大可試試,你在她身上加諸的痛苦,我都會百倍千倍的奉還到你聶家人身上。」她的語氣從先前的憤怒很快恢復平靜,但是其中的篤定,叫人知道,她的的確確是在說真的。「而你若是敢動我妹妹一分,我也想知道,你的兄弟們,又能承受多少。」

    說完,她似乎連看聶靖一眼都覺得噁心,轉身便走,剩下聶靖笑吟吟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現在,她會永遠的記住他,無論最後鹿死誰手,賀蓮房都沒法將他忘掉了。在開戰之前,便讓敵人心底烙下自己的痕跡,聶靖感到很滿意。不能得到賀蓮房純粹的愛,畢竟她喜歡上了青王,那份愛,便是他得到了手,也不夠乾脆純淨。既然那樣的話,他便不要了,他要她的恨,完完整整,扎扎實實,十足十的恨。

    而為了讓她恨他,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站在與她對立的那一邊。

    信陽候震驚地望著這一切,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兒子與平原公主有了過節,他正待問,聶靖卻突然笑了,笑得柔若春風:「父親,我想,你現在應該很缺一個幫手吧?」

    信陽候更驚訝了!

    聶靖笑得志得意滿。

    賀蓮房眼裡的堅定,強悍,讓聶家深深地為之著迷。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強大,睿智,彷彿能夠看透人心。賀蓮房越是這樣強大,他便越是想要摧折她,想看到她痛苦,尖叫,哀嚎,求饒。想折辱她,凌虐她,糟蹋她。想脫去她身上所有束縛,由裡而外,細細的將她全身品嚐一遍……那樣的話,也許他就能發現自己為何會對她這樣著迷了。

    就像是方纔,她冷酷地盯著他,問他是不是要跟她作對時,那一雙鳳眼,閃著耀眼的光亮,似乎會說話一般。那雪白嬌嫩的皮膚,如同上好的白玉,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紅暈。因為賀蓮房比他矮一些的緣故,聶靖甚至透過她的衣領看見了她精緻美麗的鎖骨。那樣的美,那樣的好看,讓人忍不住升起一種佔有慾。

    想要觸摸她,親吻她,擁抱她。

    只有賀蓮房,才能勾起他內心深處的**。

    別的女子都不行,就只有賀蓮房可以。

    都說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他倒偏要看看,沾了血的合歡夫妻,還能不能攜手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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