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文 / 無極人
時間就這樣一月過去了，蔣巖領到了第一筆薪水，1500元，三月後就會變為2000，這也是蔣巖繼續工作的唯一一點動力。有時候蔣巖會覺得這1500簡直是在出賣自己的勞動力，甚至出賣自己的靈魂，睡不著覺時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每天干的那些事根本就是瞎混，但公司照樣能賺錢，能給自己發薪水，證明自己有點像南郭先生，混在公司裡「吹竽」，這樣看來這1500也拿的很值得。應聘前蔣巖認為自己連這樣的公司都選是飢不擇食，現在看來公司連自己這樣的人都要才是真正的飢不擇食。
蔣巖領到薪水第一件事就是想請孟子墨吃飯，以答謝他這麼久來的照顧。他跑上樓去找孟子墨，走到樓道碰到了吳亦然，吳小姐老遠就給他拋了個媚眼，蔣巖拿出平時幾倍的自信也老遠就揮手。
「怎麼？你跑到這來幹什麼？找我？」吳小姐又嗲聲的說道
「我找孟哥，」說著正要走，又覺得不合適
「哦，人家自作多情了，對了，你們部門的主管出事了，現在主管暫時由柳經理兼任著！」
「哦，那好啊！」，蔣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還有主管，心不在焉的說。
「啊！？你這是說王主管出事了好呢？還是說柳經理兼任了好呢？」
蔣巖回過神，忙辯道：「當然是說柳經理兼任的好！不過柳經理可要辛苦了！還有吳秘書你也要一塊辛苦了！」
「你這嘴啊，找孟哥有事嗎？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你？」
「哦，沒什麼事，就是請孟哥吃飯，以前人家常幫我，這不剛發點小薪水，請請人家！」，說完蔣巖覺得自己都把請吃飯說了出去，不請請吳小姐好像不妥，最起碼也得意思上一句，「哦，吳小姐有空的話也一塊玩玩！」
「你這是找借口想追我吧！」吳小姐眼睛咕嚕的一翻。
這句話語出驚人，蔣巖不解這話從何談起！一下子面露難色，不知怎麼說了，大腦迅速的運行著破解的招數，馬上反應出如果什麼都不說，看上去豈不和真的一樣了？趕忙開口辯解道：「沒那意思，沒那意思！怎麼敢高攀吳小姐！別誤會」，說完一摸臉感覺很燙，擔心是不是也很紅。
吳小姐看出蔣巖表情複雜，就笑道：「哈哈，我和你開玩笑啦！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害羞！趕緊請孟子墨去吧！」
蔣巖也笑著轉身就要走，卻又鬼使神差的問道：「那你去不去？」
「幹什麼？」
「呃我請孟子墨他們吃飯啊，不是剛才正說著嗎？」蔣巖險些語無倫次。這下真的看上和真的一樣了，蔣巖心裡怒罵自己怎麼連戲都不會演。
「就你那點薪水還是省省吧！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
「那好，你忙，我走了！」說完恨不得拔腿就跑，
沒走兩步，「唉！那好吧，我現在又想去了！」吳亦然跑上了給過一張名片，「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打電話！」
吳亦然走了，蔣巖愣在那裡，看著名片，好一會，輕扇了自己一下，嘴裡咕嚕著，我這是什麼人啊，說的什麼話啊。
他給孟子墨通知了，孟子墨非不去，最後談妥除非aa制，才勉強答應了。
蔣巖和王燦把幾個同事都請了，孟子墨找了一家叫「真清高」的火鍋店，只因為這名字有趣。時間定在晚上8點，蔣巖不忘給吳小姐打電話通知了，吳亦然說有時間，很爽快的答應了。
很奇怪的何依南和任小胖兩人手拉著手一塊來了，蔣巖更堅信了自己的理論：女人總是能找到共同點的。看的出何依南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使得蔣巖在招呼她坐下時心跳明顯加速，何小胖還是很隨便的一穿。老鄭和吳亦然還沒到，孟子墨給老鄭打電話，老鄭說來不了，也不說是什麼事。大家都明白，準是老鄭怕老婆，畢竟人家是結了婚的男人，不像自己這幫無牽無掛，無約無束的光棍。孟子墨正在調侃鄭維，吳亦然進來了，「你們幹什麼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啊，孟子墨，我知道你專幹這個了！」
「啊…你這可冤枉人了，我們在說老鄭呢！」孟子墨並不知道吳秘書也來，他驚訝的看了一眼蔣巖，蔣巖一笑起身給吳亦然讓了座。
孟子墨笑著說：「你這來的遲到了是不是該自罰一杯呢？大家說對不？」
「對！該罰！不過見你是女生就半杯吧！」蔣巖說
孟子墨放下酒杯，轉身對蔣巖道：「不對啊？蔣巖你站那邊的！怎麼幫著人家說話呢！」
王燦也跟著瞎起哄，「對啊！蔣巖！」
一旁的任夢琪早憋不住了：「我說句公道話啊！首先女生不該喝一杯！但是！但是不喝一杯又不合情理！所以呢，由蔣巖帶喝半杯，」，說完看看坐在身邊的何依南，何依南瞪她一眼，不再那麼矜持，點頭說道：「對，小胖講的很有道理！」
蔣巖無奈的不敢再爭，接過酒杯看看吳小姐說：「多謝吳小姐以前的幫忙，我全喝了」，吳亦然看著蔣巖喝完說了句謝謝。
這下孟子墨不滿意了：「蔣巖啊！你這不厚道啊，英雄救美是吧！那就兩杯！」
「孟子墨啊，你才不厚道呢，人家蔣巖是你朋友，你還陷害人家，不夠意思！」吳亦然這時說話不嗲了。
「哈哈，這就護上了啊？小吳同志，我這都和你工作幾年了沒見你替我說過話！蔣巖才來一個月你就這麼護著他！不合情理啊？除非」
「除非你個大頭鬼！我是按理說話！」吳亦然覺得孟子墨狗嘴吐不出象牙，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孟哥你就別說了！咱趕緊點菜吧！」說著叫了聲服務員，這才將這個話題給止住了。
任夢琪在那給何依南小聲嘀咕：「我覺得這兩人有點不正常！」
何依南明知故問，「哪兩個，什麼不正常啊？」
「就蔣巖和吳秘書啊！不對！不是不正常是不普通！」
何依南用腿碰了一下她，再瞪一眼說：「你別那麼八卦行不行，儘是瞎胡說！我怎麼沒看出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很不舒服。
「你們兩位瞎嘀咕什麼呢！吃什麼自己點，」蔣巖把菜單遞了上去。
大家都點了菜，何依南是南方人，吃不了辣，只能看著流口水。任小胖只要有吃的話就少了，不顧形象的吃著。
吳亦然：「蔣巖你工作還算習慣吧！現在都順了沒？」
蔣巖覺得那工作對自己來說現在已經是信手拈來了，就說：「還好吧！大家都很幫助我」
「工作這是老闆的事，什麼時候也做不完，咱就悠著點，對得起那點錢就行了！〞孟子墨以老前輩的口氣說。
「你行，我們可不行，我和蔣巖還沒站住腳呢！對吧蔣巖？」王燦說
「不談公事！不談國事！今天好好放鬆，高高興興的就行了」
「對！今天來個不醉不休！」任小胖好不容易騰開嘴，舉雙手贊成。
孟子墨注意到了何依南只是淡淡的呷一口酒不吃菜，就小聲的問：「你怎麼不吃呢？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菜不合胃口？」
何依南出門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受人關心，而且是個異性，也小聲的說：「太辣！我吃不了辣！」
孟子墨從他前女友那裡總結來的經驗，女人一來大姨媽就不敢吃辣，不然肚子會疼死，他以為她今天也是如此，突然又想起不知何時從書上看的女人經期應多吃富含碘的食物，就說：「我給你點個菜！不辣的」
何依南忙說：「不用了！我不餓！」
孟子墨對服務員叫道：「有涼拌海帶絲嗎？來一個！」
蔣巖問道：「你要吃海帶？」
「不是，給何依南點的！她吃不了辣！」
何依南懂得那些常識，不禁偷偷的尷尬一笑。
幾個人喝光了，沒吃光，王燦倒了，任小胖倒了。原計劃還要去唱歌的，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所以ktv也就去不了了。蔣巖和孟子墨搶著付賬，這次蔣巖怎麼也不肯讓，王燦也插了進來，等爭完，吳亦然已經刷了卡，兩人很尷尬的一笑，蔣巖說：「怎麼好意思呢！回頭我再把錢給你。」
剛好何依南和任小胖住的近，所以打車送著一塊走了，孟子墨想同去一塊送，覺得又不太合適所以就沒有說出口，何依南臨走對他說：「謝謝你的海帶，很好吃！」
孟子墨：「明早最好再吃個海帶燉豆腐，更好吃！」，他背著王燦和吳小姐道了別，走了沒兩步，說：「蔣巖，王燦我一個人就能背回去，你的送送小吳啊，怎麼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怎麼能看著人家一個女孩子回家呢？大晚上的多危險啊！」
蔣巖認為孟子墨又在調侃自己，說：「你懂憐香惜玉你怎麼不去送，再說了我都能看著兩個女孩子自己回家就不能看著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啊！」
「那你自己看著辦，你好意思不，還欠人家錢呢！」
蔣巖走著走著覺得真應該去送送，電影裡面都是這樣子的，雖然自己對吳亦然沒非分之想，但好歹也是同事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趕緊兩步跑上，看吳亦然站在那裡還沒打到車，吳小姐看到蔣巖跑過來，以為忘記了東西，說，「你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沒，老孟一個人背走了，我送送你，大晚上的你一個不方便！」
「哈哈，大晚上的孤男孤女的才不方便呢！」吳亦然彎腰大笑著，
蔣巖又被難住了，還好晚上臉紅也看不出來，就大膽了許多，笑著說：「我發現吧，你一說話准使我無話可說，我可以後不敢在你跟前張嘴了！」
「哈哈，我有那麼可怕嗎？」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蔣巖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心裡話。
「什麼時候有呢？」
蔣巖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說出去反而不好，大膽道：「和柳經理一塊時可怕！」
「有嗎？」
「有，我覺得那個你和這個你不一樣！」
吳亦然笑著說：「是嗎？那你喜歡哪一個呢？」
蔣巖對女生說出的「喜歡」這個詞過敏，打開話題道：「沒有…對了你住哪？」
「不遠，兩三站路吧！」
「那還等什麼車！咱兩走走也就到了，正好我很少看上海的夜景，順便一舉兩得！」
「看夜景哪能在這看，要去外灘看，美死你！」
「就是，上海就像是夜明珠，要晚上看才過癮！」
「你不會是現在想去吧！」
蔣巖覺得於情於景都該去，但不知又害怕什麼，說：「不去，趕緊送你回家，改天再去！」
夜很靜，城市是永遠不會安靜，靜的是人。
「你來上海多久了？」
吳亦然若有所思的想想，「今年是第三年了，以前在浦西，現在到浦東，到這家公司快兩年了！你呢？」
「我幾個月前還在武漢的學校，現在就已經漂泊到上海和你在漫步了，這是不是很有緣？」
「是挺有緣的，不過也許就是命，命裡注定的事情！」
蔣巖覺得她說的很有意思，「命？你覺得我們今天在這裡漫步也是命裡安排好的？」
「不知道」
「挺佩服你的，這麼年輕就在外面闖了」
「佩服什麼，你是高材生！我勉強才大專畢業！」
「別聽孟子墨說，什麼高材生，」
時間就這樣一月過去了，蔣巖領到了第一筆薪水，1500元，三月後就會變為2000，這也是蔣巖繼續工作的唯一一點動力。有時候蔣巖會覺得這1500簡直是在出賣自己的勞動力，甚至出賣自己的靈魂，睡不著覺時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每天干的那些事根本就是瞎混，但公司照樣能賺錢，能給自己發薪水，證明自己有點像南郭先生，混在公司裡「吹竽」，這樣看來這1500也拿的很值得。應聘前蔣巖認為自己連這樣的公司都選是飢不擇食，現在看來公司連自己這樣的人都要才是真正的飢不擇食。
蔣巖領到薪水第一件事就是想請孟子墨吃飯，以答謝他這麼久來的照顧。他跑上樓去找孟子墨，走到樓道碰到了吳亦然，吳小姐老遠就給他拋了個媚眼，蔣巖拿出平時幾倍的自信也老遠就揮手。
「怎麼？你跑到這來幹什麼？找我？」吳小姐又嗲聲的說道
「我找孟哥，」說著正要走，又覺得不合適
「哦，人家自作多情了，對了，你們部門的主管出事了，現在主管暫時由柳經理兼任著！」
「哦，那好啊！」，蔣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還有主管，心不在焉的說。
「啊！？你這是說王主管出事了好呢？還是說柳經理兼任了好呢？」
蔣巖回過神，忙辯道：「當然是說柳經理兼任的好！不過柳經理可要辛苦了！還有吳秘書你也要一塊辛苦了！」
「你這嘴啊，找孟哥有事嗎？說說也許我可以幫你？」
「哦，沒什麼事，就是請孟哥吃飯，以前人家常幫我，這不剛發點小薪水，請請人家！」，說完蔣巖覺得自己都把請吃飯說了出去，不請請吳小姐好像不妥，最起碼也得意思上一句，「哦，吳小姐有空的話也一塊玩玩！」
「你這是找借口想追我吧！」吳小姐眼睛咕嚕的一翻。
這句話語出驚人，蔣巖不解這話從何談起！一下子面露難色，不知怎麼說了，大腦迅速的運行著破解的招數，馬上反應出如果什麼都不說，看上去豈不和真的一樣了？趕忙開口辯解道：「沒那意思，沒那意思！怎麼敢高攀吳小姐！別誤會」，說完一摸臉感覺很燙，擔心是不是也很紅。
吳小姐看出蔣巖表情複雜，就笑道：「哈哈，我和你開玩笑啦！想不到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害羞！趕緊請孟子墨去吧！」
蔣巖也笑著轉身就要走，卻又鬼使神差的問道：「那你去不去？」
「幹什麼？」
「呃我請孟子墨他們吃飯啊，不是剛才正說著嗎？」蔣巖險些語無倫次。這下真的看上和真的一樣了，蔣巖心裡怒罵自己怎麼連戲都不會演。
「就你那點薪水還是省省吧！我就不去了，我還有事！」
「那好，你忙，我走了！」說完恨不得拔腿就跑，
沒走兩步，「唉！那好吧，我現在又想去了！」吳亦然跑上了給過一張名片，「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打電話！」
吳亦然走了，蔣巖愣在那裡，看著名片，好一會，輕扇了自己一下，嘴裡咕嚕著，我這是什麼人啊，說的什麼話啊。
他給孟子墨通知了，孟子墨非不去，最後談妥除非aa制，才勉強答應了。
蔣巖和王燦把幾個同事都請了，孟子墨找了一家叫「真清高」的火鍋店，只因為這名字有趣。時間定在晚上8點，蔣巖不忘給吳小姐打電話通知了，吳亦然說有時間，很爽快的答應了。
很奇怪的何依南和任小胖兩人手拉著手一塊來了，蔣巖更堅信了自己的理論：女人總是能找到共同點的。看的出何依南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使得蔣巖在招呼她坐下時心跳明顯加速，何小胖還是很隨便的一穿。老鄭和吳亦然還沒到，孟子墨給老鄭打電話，老鄭說來不了，也不說是什麼事。大家都明白，準是老鄭怕老婆，畢竟人家是結了婚的男人，不像自己這幫無牽無掛，無約無束的光棍。孟子墨正在調侃鄭維，吳亦然進來了，「你們幹什麼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啊，孟子墨，我知道你專幹這個了！」
「啊…你這可冤枉人了，我們在說老鄭呢！」孟子墨並不知道吳秘書也來，他驚訝的看了一眼蔣巖，蔣巖一笑起身給吳亦然讓了座。
孟子墨笑著說：「你這來的遲到了是不是該自罰一杯呢？大家說對不？」
「對！該罰！不過見你是女生就半杯吧！」蔣巖說
孟子墨放下酒杯，轉身對蔣巖道：「不對啊？蔣巖你站那邊的！怎麼幫著人家說話呢！」
王燦也跟著瞎起哄，「對啊！蔣巖！」
一旁的任夢琪早憋不住了：「我說句公道話啊！首先女生不該喝一杯！但是！但是不喝一杯又不合情理！所以呢，由蔣巖帶喝半杯，」，說完看看坐在身邊的何依南，何依南瞪她一眼，不再那麼矜持，點頭說道：「對，小胖講的很有道理！」
蔣巖無奈的不敢再爭，接過酒杯看看吳小姐說：「多謝吳小姐以前的幫忙，我全喝了」，吳亦然看著蔣巖喝完說了句謝謝。
這下孟子墨不滿意了：「蔣巖啊！你這不厚道啊，英雄救美是吧！那就兩杯！」
「孟子墨啊，你才不厚道呢，人家蔣巖是你朋友，你還陷害人家，不夠意思！」吳亦然這時說話不嗲了。
「哈哈，這就護上了啊？小吳同志，我這都和你工作幾年了沒見你替我說過話！蔣巖才來一個月你就這麼護著他！不合情理啊？除非」
「除非你個大頭鬼！我是按理說話！」吳亦然覺得孟子墨狗嘴吐不出象牙，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孟哥你就別說了！咱趕緊點菜吧！」說著叫了聲服務員，這才將這個話題給止住了。
任夢琪在那給何依南小聲嘀咕：「我覺得這兩人有點不正常！」
何依南明知故問，「哪兩個，什麼不正常啊？」
「就蔣巖和吳秘書啊！不對！不是不正常是不普通！」
何依南用腿碰了一下她，再瞪一眼說：「你別那麼八卦行不行，儘是瞎胡說！我怎麼沒看出來！」，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很不舒服。
「你們兩位瞎嘀咕什麼呢！吃什麼自己點，」蔣巖把菜單遞了上去。
大家都點了菜，何依南是南方人，吃不了辣，只能看著流口水。任小胖只要有吃的話就少了，不顧形象的吃著。
吳亦然：「蔣巖你工作還算習慣吧！現在都順了沒？」
蔣巖覺得那工作對自己來說現在已經是信手拈來了，就說：「還好吧！大家都很幫助我」
「工作這是老闆的事，什麼時候也做不完，咱就悠著點，對得起那點錢就行了！〞孟子墨以老前輩的口氣說。
「你行，我們可不行，我和蔣巖還沒站住腳呢！對吧蔣巖？」王燦說
「不談公事！不談國事！今天好好放鬆，高高興興的就行了」
「對！今天來個不醉不休！」任小胖好不容易騰開嘴，舉雙手贊成。
孟子墨注意到了何依南只是淡淡的呷一口酒不吃菜，就小聲的問：「你怎麼不吃呢？哪裡不舒服嗎？還是菜不合胃口？」
何依南出門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受人關心，而且是個異性，也小聲的說：「太辣！我吃不了辣！」
孟子墨從他前女友那裡總結來的經驗，女人一來大姨媽就不敢吃辣，不然肚子會疼死，他以為她今天也是如此，突然又想起不知何時從書上看的女人經期應多吃富含碘的食物，就說：「我給你點個菜！不辣的」
何依南忙說：「不用了！我不餓！」
孟子墨對服務員叫道：「有涼拌海帶絲嗎？來一個！」
蔣巖問道：「你要吃海帶？」
「不是，給何依南點的！她吃不了辣！」
何依南懂得那些常識，不禁偷偷的尷尬一笑。
幾個人喝光了，沒吃光，王燦倒了，任小胖倒了。原計劃還要去唱歌的，現在都成了這個樣子，所以ktv也就去不了了。蔣巖和孟子墨搶著付賬，這次蔣巖怎麼也不肯讓，王燦也插了進來，等爭完，吳亦然已經刷了卡，兩人很尷尬的一笑，蔣巖說：「怎麼好意思呢！回頭我再把錢給你。」
剛好何依南和任小胖住的近，所以打車送著一塊走了，孟子墨想同去一塊送，覺得又不太合適所以就沒有說出口，何依南臨走對他說：「謝謝你的海帶，很好吃！」
孟子墨：「明早最好再吃個海帶燉豆腐，更好吃！」，他背著王燦和吳小姐道了別，走了沒兩步，說：「蔣巖，王燦我一個人就能背回去，你的送送小吳啊，怎麼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怎麼能看著人家一個女孩子回家呢？大晚上的多危險啊！」
蔣巖認為孟子墨又在調侃自己，說：「你懂憐香惜玉你怎麼不去送，再說了我都能看著兩個女孩子自己回家就不能看著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啊！」
「那你自己看著辦，你好意思不，還欠人家錢呢！」
蔣巖走著走著覺得真應該去送送，電影裡面都是這樣子的，雖然自己對吳亦然沒非分之想，但好歹也是同事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趕緊兩步跑上，看吳亦然站在那裡還沒打到車，吳小姐看到蔣巖跑過來，以為忘記了東西，說，「你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沒，老孟一個人背走了，我送送你，大晚上的你一個不方便！」
「哈哈，大晚上的孤男孤女的才不方便呢！」吳亦然彎腰大笑著，
蔣巖又被難住了，還好晚上臉紅也看不出來，就大膽了許多，笑著說：「我發現吧，你一說話准使我無話可說，我可以後不敢在你跟前張嘴了！」
「哈哈，我有那麼可怕嗎？」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蔣巖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心裡話。
「什麼時候有呢？」
蔣巖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說出去反而不好，大膽道：「和柳經理一塊時可怕！」
「有嗎？」
「有，我覺得那個你和這個你不一樣！」
吳亦然笑著說：「是嗎？那你喜歡哪一個呢？」
蔣巖對女生說出的「喜歡」這個詞過敏，打開話題道：「沒有…對了你住哪？」
「不遠，兩三站路吧！」
「那還等什麼車！咱兩走走也就到了，正好我很少看上海的夜景，順便一舉兩得！」
「看夜景哪能在這看，要去外灘看，美死你！」
「就是，上海就像是夜明珠，要晚上看才過癮！」
「你不會是現在想去吧！」
蔣巖覺得於情於景都該去，但不知又害怕什麼，說：「不去，趕緊送你回家，改天再去！」
夜很靜，城市是永遠不會安靜，靜的是人。
「你來上海多久了？」
吳亦然若有所思的想想，「今年是第三年了，以前在浦西，現在到浦東，到這家公司快兩年了！你呢？」
「我幾個月前還在武漢的學校，現在就已經漂泊到上海和你在漫步了，這是不是很有緣？」
「是挺有緣的，不過也許就是命，命裡注定的事情！」
蔣巖覺得她說的很有意思，「命？你覺得我們今天在這裡漫步也是命裡安排好的？」
「不知道」
「挺佩服你的，這麼年輕就在外面闖了」
「佩服什麼，你是高材生！我勉強才大專畢業！」
「別聽孟子墨說，什麼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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